记得我在一年级时,我一直都很优秀,是个聪明的优等生,每次中的分数都在90—100之间。可是就在二年级期末考试中,由于我心里过度紧张,结果把在家里复习的忘得一干二净。于是,我把自己会做的题做了一下,可不会的题该怎么办呢?我只要凑一下语句。将就一下吧!写完之后,我就把卷子交了上去。可万万没想到的是我居然考了85分。我越想越看不下去,心想这回完蛋了,回家肯定遭雷劈。我心想越来越急,脑力犹如蜂窝。
我回了家把卷子给老妈看。顿时老妈的脸阴暗了下来,我顿时觉得***气重重,可是老妈的脸又转晴了。我总算松了一口气。老妈说:“女儿这样可不行啊,将来上二年级时,那就要考75分了。这次我不吵你,但你再考试成这样可不行啊!”听了老妈的话,我得到的老妈的鼓励,所以信心十足的说:“不会再有下次了。”
这件事情让我永远难忘,因为我得到了老妈给我最好的“礼物”。
此文因一个关于聋哑人真实的故事略做改编,写给即将到来的2007年5月20日我国第十六个全国助残日。
目前,我国有6000万残疾人,其中包括上千万聋哑人,我们应该真诚地接纳、理解、帮助聋哑人,聋哑人自身也应在越发浓郁的社会扶助氛围里,努力尽己所能,自强不息。
——作者温馨提示
2017年,春节浓郁的氛围在渐渐渺远的鞭炮轰鸣和礼花闪烁中将逝。元宵节的前一天,有一点点昏暗的阳光在云层里躲躲藏藏,若有似无,消瘦枯黄的横斜树枝在微冷的风中摇曳,春寒尤重。
一直以亲姐妹相称的秀华姐姐邀孑孓的我去她家里中饭,每年都是如此,她希望我和她全家一起送别一年新春的最后时日,更重要的是,她希望我见一见一直听她说起、我也急切期盼见到的她四姐妹里曾经最漂亮的秀雅妹妹。
1、初见秀雅
厨房门口,秀雅坐在一只低矮的小板凳上,当时我只能看到她的侧影,她右手拿着一把菜刀,左手握着一块猪耳朵,正全神贯注地剃削上面的毛渍,她不能说话,她已经聋哑了四十年。见我来,她抬起头,有些混沌、呆滞、游移的目光传递给我些许温和的问候,我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和她打招呼,连忙向姐姐求助,姐姐做了一个类似作揖的手势,告诉我,这个手势就是问好,我也笨拙地学着姐姐的样子做了,她微笑地点了点头,接受了我的问候,低下头去继续忙活了,我默默地注视着她……
不一会儿,秀雅忙完了手里的活儿,站起身向里屋走去,我不用刻意搜寻,四十出头,人至中年的她,体态有些臃肿,因为岁月惨然,因为流年不济,几乎看不到这个年纪的女人该有的雍容和典雅,她头发有些凌乱,隐约的白发一点不遮掩、生动地定格在我的眼前,昔日她一定是流莹的眸子里写着岁月的漂泊,写着经年的惆怅,皱纹和色斑暗沉也过早地、无情地、大把地驻留在了她曾经秀丽的脸上;她身着一件过时很久的深色中长呢子外套,不很抻透却还整洁。
姐姐对她打着手势,告诉她我比她年龄大一些,也应该是她的姐姐,她急切地打着手势,嘴里还在喁喁着什么,发出短暂低沉的闷响,她在问姐姐我是哪一年出生的,姐姐告诉她结果,她欢喜地把两只手举在头顶,专注地摇晃着脑袋,认真地跳着,做了个兔子蹦达的样子,我明白她的意思,她知道,我应该是属兔的,我也吃惊而兴奋地翘起大拇指,赞赏她真聪明,她满是沧桑和倦怠的脸上绽出了孩子般纯洁的灿烂。
活到现在,应该算是半辈子了,我第一次和一位聋哑人那么近距离地交流,她每一次的`手势和眼神都是那么急切、真诚而执拗。我明白,她急切,因为她想告诉我们,除了不能言语,她什么都正常;她真诚,她希望我们正常人能和她一样有着真诚的胸怀;她执拗,她希望她特殊的表达应该比正常人的语言更为完整、更加完美。
她是多么想像我们一样说话啊,像久旱时期待甘霖,像寒冬里期待暖阳,像长夜里期待黎明……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卑微和沮丧,面对她,我们所谓的正常人,还有什么资格用一张正常的嘴巴整日里喋喋不休地抱怨世事不平?还有什么权利总在黑夜里频频暗祷上苍的不公呢?我们有口能说,终日滔滔不绝,每每竟说丢了自己的嘴巴。
2、遭遇聋哑,残疾相随
秀雅是秀华姐姐四姐妹里年纪最小的,生于上个世纪六十年代中期。降生后,秀雅精致玲珑的五官,柔白透明的皮肤,会说话的明睛,脸颊边纯灿的笑靥,乖巧听话的性情,不仅仅是父母的最爱,三位姐姐对她更是宠爱有加,姐姐们最自豪的是背着小秀雅出门,秀雅喃喃婉转动听的童音,总是引得街坊邻居好生赞美和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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