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中,时间健步如飞,初冬到了,在这儿的冬天,不会有北方那“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般的境界。
但南方这刺骨的寒风却丝毫不逊于北方,每到这树叶凋零的季节,在街上的人总是少得可怜,毕竟谁都不想丢弃那温暖的家不住而跑到街上来受狂风的“摧折”当然,一些迫于公事或赶着做其他事的人在这时便“占领”了这个街头。
他们总会想些办法来保护自己不受冻,于是乎,街上便多了许多的“肉粽”他们还不忘在口中时不时的咒骂几句“这该死的冬天”。
我却与旁人观点大相庭径,他们眼中的冬天似乎只是一个使得生命暗淡,使得人类受冻的'只会搞破坏的家伙,仿佛它什么都不是,也不因存在于世。
真是如此?非然,坦诚来说,他们说的的确存在,但冬天并不是没有好的一面,而是他们缺少了发现的眼。
假如,没有冬天,枯黄的树叶不会“自愿”充当新叶的养分,只会“负偶顽抗”的停留于枝头,世界就会少了许多生命的萌发,假如没有冬天的寒意,人们也不会感受的春天温暖的可贵。假如没有寒冬的激励,就不会有人发出“要抓住花一样盛开的青春时光,不让它凋零在寒冷的冬季”这般壮阔的语言,冬天充当着一个“丑人”的角色,默默的奉献着,它不应是个“罪人”,不应只是受到咒骂。
“嘿!冬天,这有个喜欢你的人哦!”
晚上,我和平常一样拿起钢笔写作业,这时候,一个细小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可是这个声音实在太小,我起初把它当作一只蚊子,拿起电蚊拍就是一下。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怎么会没有听到“啪啪”声?我又拿起笔继续写作业,又是那个细小的声音,我用电蚊拍左挥一次,右挥一次,可还是没有打到蚊子。这时,那个声音又大了许多,如同一股涓涓细流钻进我的耳朵。我终于听清楚了,可是听到的头一句话是:“你到底有完没完啊,我还没来得及和你打招呼,一张口你就挥舞电蚊拍,太没礼貌了”!我低头一看,原来是我的钢笔在说话。
我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呀”!看它,咕哝着,态度却好了许多。我一只手拿着它,问:“原来你是会说话的呀”?
它嘟起了小嘴:“我的座右铭虽然是‘沉默是金’,但你没有权力反对我说话”。
“那你今天怎么不沉默,开口说话啦”?
“想当年我在天上做神仙,一张口可以连说五六天,一刻不停。不想说话时,可以闭口三年,当年谁不让我三分”!
“哦,神仙,别扯了吧!就靠你这张嘴还能把如来说成你亲戚不成”。我冷笑道。
“你不信?我当年可是一枝灵山宝笔呢!因为在天上太优秀了,玉皇大帝奖励我下界三年”。它得意地笑着。
“你真会抬举自己。人家神仙下界都是因为做错事被贬下凡间的,从来没听过奖励神仙下界的啊”!
“信不信由你”。
“除非你能帮我做完今天的作业。现在人间是事故多发地带,你回天上的路极其危险,如果你能帮我做作业,我可以给你买保险哦”!
“哼,别想引诱我,我宁愿不回天上也不愿给你做作业”。它把头一扭,又回到了原来的模样。
“怎么,生气啦”?我把笔盖打开,在雪白的作业纸上划出一条湛蓝的弧线,“我爱你,我的钢笔!因为你能配合我完成一篇篇作文,一次次作业,因为你,我获得了一次次书法比赛一等奖,真的谢谢你哦”!
“这还差不多”!细小的声音又再次响起。
浩瀚宇宙中,有一颗蔚蓝的星球,她是那么出众,因为它孕育着无数个生命。
她往昔那头秀发的森林长发,早已像老人一般,变得不是枯黄就是脱落殆尽;她往日那身漂亮的蓝色海洋衣裙,早以被污染得油迹斑斑,一片乌黑;她往日那结实的大气层外套,早以被破坏的千疮百孔;河流——她的血管早已充满砂石和未经处理的废水;她的气味不再芬芳——花心凋谢了,只剩下呛人的浓烟废气……
然而,不幸的事发生了。地球爆发了,汶川发生了8.0级的大地震。灾后几天,肉体与灵魂对话。
灵魂:你累了。
肉体:这是一个恐怖的地方我的力量在这里一点点消逝。
灵魂: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而我又何尝不是,我遭到了巨大的创伤。
肉体:我原以为会等到别人的援救。
灵魂:几天前从角落里传出一点点声音,你以为你可以撑下去,不是吗?
肉体:是这样,我原本以为那些声音会离我们越来越近,可是我发现我错了,几天后,我又听不到那种声音了,我好像又被摔了一次,那种痛你永远也不会明白的。
灵魂: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生命是我们共同拥有的,痛苦是我们一起分担的。我们一定要扛下去。
肉体:你不会明白的,这一切发生的都是那么的突然,几天前大家还在一起笑,而今天却被埋在了下面,我们遭到了巨大的摧残。
灵魂:困难我们不要怕,我们要一起共同渡过难关,我们要热爱生活。
肉体:或许你说的对,我们该搏一搏了,为生命而搏斗。
灵魂:好啊!我们现在终于站在一起了,我们就共同努力吧!我们相信明天会更好,未来会更好。
相信明天会更好,阳光总在风雨后,战胜困难,走向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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