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悠悠荡荡,在空中带着一缕缥缈的白色,变幻莫测;阳,光芒万丈,于地上散发阵阵炽热的红色,激情四射;冰,光滑如镜,沐浴阳光,散发晶莹的蓝色,寒气逼人;树,挺立大地,从枝头透出片片莹绿,生机勃勃……梦,又该是什么样的颜色?望着窗外,我茫然思索着……
父亲,是一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工人。工资不高的他,曾四处闯荡,渴望能有一片自己的天地。还记得四岁那年,还在幼儿园的我,还未将交到朋友的喜悦分享时,父亲便走了。夕阳下,我攥着母亲的手,看着那个高大的身影缓缓离去。泪眼朦胧,只记下一片金色的背影,火热而骄傲,带着父亲的梦,向着远方坚定地走去。
只听见稚嫩的声音:“妈妈,爸爸去哪儿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吧……”
那个梦中千万次的背影,终于回来了。可是,不知怎么的,好像变了。风尘仆仆,一声不吭地回到家,只留下一片黑色的背影。那夜,父亲和母亲吵架了,他喝酒了。满身的酒气让我惧怕,他吼着:“我没用!没用!”我瑟缩着,这个曾经最熟悉的父亲,我不认识了。望着父亲,望着那脸上的哀伤,那划过眼角的泪水,我轻轻啜泣起来。
直到那一节课,老师问我们:你的梦想是什么?小小的课堂顿时炸开了锅,现在看来极为稚气的梦,却让我们激动不已。我望着窗外,好像明白了什么。原来,那哀伤是梦的破碎!
父亲的脾气开始惊疑不定,就像是那抹浓重的黑色。而我对父亲,害怕,甚至怨恨。但是……有一天,父亲把我叫到他身旁,用那张粗糙的大手抚摸着我的头说:“孩子,你记住,不要丢弃你的梦。”我没有回答,只用心记下了它。
日复一日,父亲有了工作,忙碌接踵而来,父亲的脚步也变得轻快了,仿佛一切如梦初。只是,少了点什么,又似乎多了点什么。他陪伴在我身边,开始教我读书写字,教我为人处世。此时,父亲已经不再年轻,不再冲动,多了一份沉稳,多了一份温暖。父亲的梦,变了色彩。那曾经的雄心壮志,俨然已变为只求我们开心快乐的小小心愿。那宛如大地般的誓言,正如父亲棕色的皮肤,让人心安与温暖,父亲的梦成了橘黄色,温暖的色调。
我仿佛明白了,少年的多梦,纷飞的白;青年的激情,炽热的红;中年的踏实,大地的棕。请珍爱那片你独有的色彩!
小城深处有条老巷。明晃晃黄醺醺的光蔓延一路,点亮了一个城市的古老温情。
相属的板车,彼伏的吆呵,一路的葱蒜,噼噼叭叭的煎油声,勾着所有途经的味蕾,而女人的店也在其中。
女人是卖锅贴的。煎到外酥里嫩,香气四溢,搁到蓝印花的小碟中,浇一层香醋,撒一圈葱花,待到轻咬一口,却是意料之外的香甜之感,隐隐间又有些青春独有的青涩。
在旁人眼里,女人不过是个有些瘦削的老太太,可我只想用“女人”这个含着少女的甜蜜和妇人的成熟的代称。女人爱美,每次见她,总是抹了脂粉搽了口红,似乎想留下青春的最后一点尾巴。女人爱笑,笑起来眼角会轻轻颤颤,不招不摇,温婉而妥帖。煎锅贴时,她总是打扮得一丝不苟,有点“盛装端热油”的味道,远远看去竟像是从《蒹葭》里走出的那位如水女子。
我迷惑于女人身上青春娇美端方的气息,沉迷于女人手下青涩而有些甜蜜的锅贴。恰巧,女人是我同学的祖母,一经询问,方知锅贴里藏着桅子和苹果混合的酱料。而女人原是那个十里洋场的大户之女,几经辗转方暂栖于这个闭塞的小城,操持着祖业依然优雅地活着。
一时间,我心中充溢着难以言说的震惊和恍然。震惊于加花酱的匠心,恍然于女人身上的不朽之气。一个会在锅贴里加花酱的女子,岂会敌不过时光的磋砣?当岁月爬上她的鬓角,风霜侵蚀她的容颜,她依然爱着美,爱着生活,像年轻时一样雅致而细腻,如此,岂会老去?
时常去女人的小摊,站在一边我不语,女人亦不言。我呆呆看她熟练地翻煎,温婉地浅笑,不卑地招呼,沉溺于女人那一汪如碧水般的不朽之气里。夕阳西下,女人美得如一幅古仕女图。
我时常迷惑于青春与不朽。以为青春必是光洁明艳,不朽必是巍巍如高山之巅,仰不可攀。然而,看到女人身上混杂着与年龄不符的青春之气,我方有些体悟。有时候,心的柔软与细腻远胜过形貌。没有人活在保鲜膜中,没有人会永葆青春,但做一个心思细腻、热爱生活的人,时光永远会厚爱你几分;而如此,何尝不是另一种静水流深的不朽?
想起女人,就想起一枝搁在蓝印花碟中的带露桅子。或许叶子些许腐朽,但花瓣仍是一如既往地柔软。
“感恩的心,感谢光明,给我一生……”感恩是人的美德,海外的“感恩节”也充分说明了这一点。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朋友长成一个彬彬有礼的少年,是父母养育了我们,父母为我们付出了那么多,我们应该学会感恩。
“不吃,我就不吃。”我厌恶地看着桌上的青菜,父亲苦口婆心地劝说着,我的头却仍摇得像个波浪鼓似的。
“这些蔬菜很有营养的,多吃点,要知道,这些食物在我们那时候可是很宝贵的……”
“你们那时候是那时候,现在都什么世纪了,我要吃肉。”
爸爸有点忍无可忍了,听到我这么一说,火冒三丈,呼吸的声音就像西班牙的斗牛一般,脸涨得通红,像西红柿一样,我看见这一情景,知道自己将会有“血光之灾”,立即一口咽了青菜,跑回房间里,把门锁上,赌气哭起来,对爸爸对门的拳打脚踢置之不理,就这样持续了一会儿,我干脆躲进被子里,看书,以平定自己的情绪。
看着看着,我看到一篇文章,讲的是一个少年,生性顽劣,由于一件事,气死了父亲,他很后悔,自我反省,面壁思过了几周,悄然大悟,从此他成了一个孝顺的孩子。我读了这篇文章后,觉得自己有点太过分了。这时,一句话涌上心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静下心想:爸爸妈妈这么辛苦地把我养大,我应该学会感恩,况且爸爸已经50多岁了,我仍这么气他,我真是罪该万死,如果爸爸出了什么事,我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我顿时醒悟过来,开了门,向爸爸赔理道歉,爸爸也原谅了我。从此,父母不管叫我做什么,我都言听是从,并一丝不苟的去做了,毕竟,我的感恩对父母对我的付出而言,只是大海里极小极小的一根针。
感恩,故名思义,感谢恩情。我们要学会感恩父母,感恩那些帮助过我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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