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的身边,生活着许许多多普通人,有我们的亲人、朋友,有我们的老师、同学……与他们的结识交往,不仅丰富了我们的生活,更激起了我们对生活的热爱。而在我心中,令我难忘的那个人,却是一个平凡朴素的小女孩。
在上学前班时,刚开学不久,老师身后站着一个陌生的小女孩——她是新转来的,是个农村小姑娘。她名叫杨小芬,长这一对小小的眼睛,厚厚的嘴唇,黑黑的皮肤,真是丑极了。刚开始,我很讨厌她,但通过一件事情,让我明白了,他是一个心灵很美的人。
说也气人,老师非要把她调到我前面,我并不愿意和她说话,但她还尽力(此处用极力,或者想尽办法更合适。接触我,可我一点也不当回事,理也不理。一天中午,老师要考生字,我才发现我没带纸,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眼看着老师就要考试了,我却连纸也没有。就在这时,一张纸放在了我的桌上,只见杨小芬把她那唯一的一个本子装进书包,并对我说:“快写吧,老师要考试了。”我两眼发直。那是她妈妈好不容易打工赚钱才勉强买的一个本子,也不剩几页了,她却愿意分我一页,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而我呢,上午她向我借小刀,可我只做我的事,当作没听见。第二天,我拿了一个新本子要送给她,可她硬推回来给我,就是不要。以后,我们互相帮助,成了好朋友。
这就是令我难忘的人,我要告诉大家,请你们不要只看人的外表,心灵美才是最重要的!
记得有一次,我的铅笔不见了,只有向同学借,但他们不是说没带就是说只有一支笔,借不了,怎么办,怎么办!我急了下节课是数学课,没有铅笔,我怎么能做画图题呢?前排的王孟聘成看见我急成那样,主动将她自己的笔借给了我,还说什么时候还都可以,大概是忘了这不是我的`笔吧,第二天我才把笔还给她,可她却什么也没说,这时,一股敬佩之情从我心中涌了出来。
还有一次,在考数学,同桌的笔突然没墨了,他急忙“求救”,我怕他打扰我做计算题,就说了个“随便”,但我又没借笔给他,这时,王孟聘成突然想起什么,从笔袋里拿出了新买的那钢笔,借给了我的同桌,同桌的卷子做好了,可王孟聘成的卷子差点没做完。事后,多又伤心又后悔,如果我把笔借给同桌,王孟骋成就可能考得更好呢!
我真敬佩王孟骋成啊!敬佩她那种助人为乐的精神。
我的外婆非常疼爱我。她就像冬天里的被子,我冷了就给我温暖;她就像夏天的冰激凌,给予我们天天的`,凉凉的。
我的外婆有一顶黑白相间的头发,她的眼睛不大也不小,大咧咧的嘴巴,外婆给我们的感觉很年轻。她每天习惯要拜佛,没拜心里就不踏实。
外婆看见我有点小病了就跟我说:“小烁呐,外婆带你去看医生吧,走。”有时我便对外婆大吼道:“哎呀,别老是让我去医院,整天就把我当病人吗?”记得有一次,外婆的裤子太紧了,自己舍不得花钱去买,却给我买了最有营养的“莫斯利安抗菌酸乳”当时我差点留下泪水,心里叫唤着“外婆您真好您真好。”
外婆和我外公已经到了退休的年龄了,但我外婆和我外公却一直拼命努力地在赚钱。外婆在我心中就是个高级厨师,每天起床,外婆总是准备了香喷喷的鸡蛋和粥给我吃,虽然蛮简单,但是却美味极了。
外婆伤心的时候,总是偷偷地哭,偷偷地跟妈妈讲,就不让我知道。小时候,我看见外婆在哭,我也在一边跟着哭,但如今我长大了,我表面总哭不起来,但我心里比外婆哭得还凄惨呢。
外婆是我最熟悉的一个人。
六十年代,城市居民都用煤球炉子,煤球是按照人口计划供一应的,因为计划有限,计划多的人家就晚上封炉子,而计划不够用的人家就只有每天早上起来生炉子,这样可以节约些煤球。而生炉子却需要木柴做底火来燃一烧,于是木柴成了每家必须的生活用品,而城市哪里有柴禾捡呢?只有到木柴供一应市场去购买。
那时候,我们把它叫木头疙瘩子,买木头疙瘩子也是限量供一应的,而且也需要排队,为了保证家中炊烟冒起,我和姐姐一个月总要起一次早,凌晨就去跃龙桥下的木材市场排队,和买菜时候一样,把篮子排在那里,等到早上7点多钟就开始卖了,当市场的门一打开,人们就相互挤在一起,有一些晚来的人看见如此长的队伍,觉得排到自己的时候肯定买不到,于是不甘心,伺机插队,于是就会引来一场争吵,最后排在后面的人群起而攻之,插队的也就无趣地从队伍里被拉下来,但想想家中等着木头疙瘩生炉子,于是就没有理由地破口大骂,然后又在众人哄然中悻悻而去。终于排到我了,每人四角钱的木头疙瘩子,我和姐姐两人排队就能买八角钱,这样可以用一个多月,当木头装进我篮子的刹那间仿佛看见了火光在燃一烧,我的心也沸腾起来,好舒畅,我感受到这就是人生,这就是生活。
那个年代里,粮食是计划供一应,每个月居委会的小组长家里都会有粮食局的人来发粮食供一应券。记得小组长会挨家挨户地通知:现在发代粮券了,拿粮卡和印章来取。特别是年底的时候,就会有很多让人欣喜的票发下来了,有糯米票、赤豆票、麻油票等等,看见这些票你就会在眼前呈现出汤圆和年糕的影子,不由咽一下口水,因为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能感受到年糕和汤圆的美味,而有农村亲眷的城市居民这个时候就会有人给他们送些糯米,那个时候我就最最羡慕那些有亲眷在乡下的邻居们了。腊月十五左右,家家户户都忙着碾米屑,碾米加工场就在我家门口,每年这个时候后半夜开始就有很多人拿着糯米排队了,长长的队伍排了有半条街长,这样的场景要持续半个月左右,大家把糯米碾成了米屑,然后再到年糕加工点做成年糕。
我小的时候和所有的孩子一样,就喜欢年前的这种感觉,尽管深夜排队会在寒风里颤栗发一抖,但我还是喜欢那个气氛,当排到正午时分,轮到我家的米碾的时候,闻着机器中的米香,看着雪白如雪的糯米屑倒进我的米袋里,那个时候的心情别提有多快乐,于是跟在背着米屑的姐姐后面往加工年糕的加工场奔,我还不断地在后面催姐姐,跑快点,跑快点,因为蒸糕的地方也要排队。
蒸糕的地方一股热气升腾着,这股升腾的热气一直会延续到30晚的前夕,只见有人在生火,有人在拉风箱,站在灶头的人正从一个大木桶里用碗舀着和好的米屑慢慢地向蒸笼里均匀铺撒,还有一个人站在一个大木盆里为下一家的一搓一屑。等轮到我家排到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母亲赶了过来,和做年糕的师傅打着招呼,大师傅,把屑多一搓一两把,到糕出蒸笼时,母亲又对做年糕的师傅说,你帮我多掼几下,母亲说,多掼几下年糕实,也好吃,我站在做年糕的台子边上早就垂涎三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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