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就要离开这里去镇上读书了,此时此刻,那雨,那风,以及那远处渺茫的村庄,在前面走着的爷爷,都使我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可一时又说不出来。
前面,一条小河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几天来汇聚到河里的水,把河道都挤满了,我望着那湍急的河水,呆愣了一会儿,正要弯腰脱鞋,准备趟水,却见爷爷早已将鞋脱下,高高地卷起裤腿,他那双宽大的,长满老茧的脚,踏入了冰凉的河里。
“趴在我背上。”爷爷用那慈祥,疼爱的目光,亲切地对我说。
啊!我再一次愣住了,我已经这么大了,个头也快赶上您了,您一个年过半百的老翁,却要背我过河?这刺骨的.河水啊!您老人家硬要来送我,已使我十分内疚,现在,又要背我过河!年迈体衰的爷爷,您万一有什么闪失,那会令我悔恨一生的呀!我看了一眼爷爷那因常年从事繁重劳动而微驼的背,那被岁月染白的银发,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流。
在您身边的那些岁月里,我听您讲美丽的神话故事,看您弯着腰在田里辛勤耕耘……您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使我对乡村那自生的生活充满了依恋,也使我对您老人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爱。
可是爷爷,今天,我不能……我要自己趟过河去。无意中,我又瞥了爷爷一眼,啊,我触到了爷爷那慈祥中透着严厉而坚定的目光,我明白了,爷爷是决不会轻易改变他的的决定的。
我终于无言地,顺从地趴在爷爷那并不宽厚的背上,夺眶而出的泪水我再也阻挡不住。
雨,还在不紧不慢地下着,落在河里,激起无数涟漪;风,还在无羁肆虐,割着人的脸。啊,爷爷,您对我的爱,我永远不会忘怀!
三道寒光,从天空劈下,三声闷雷打破沉静,这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风越吹越大,云再坚持不住了。如同以为远行的僧人,背着厚重的行物,在走到半路时倒下了。一身的行物撒落在地上,他却还能呼呼喘气。
天,一下子乌云密布,雷电交加,狂风大作,下起倾盆大雨,这个消息如同一个火星,引爆了整个六(4)班以及整个六年级。
有许多同学冲到窗口,他们伸手去接雨点,然后一齐高兴得手舞足蹈,因为——今天不用体能训练了!
这群人的'狂欢引起了一些对体能训练不敏感的人随之狂欢,从而引爆这个班级。大家互相拍手,男生们互相拥抱。有的人打开双臂,大喊:“太好了!”有的人一边奔跑,一边“引爆”更多的人……大家一起欢呼,一起跳跃,比法国男足拿世界杯冠军是的法国球迷兴奋十倍;比当时的欢呼声更加响亮!
话说回来,这本也没啥好兴奋的,体育跑十圈也并非很累,细细想来,操场跑10圈也仅仅1300米,正常运动APP的一万步,或者说六千米,连四分之一都没到啊!
可是,欢呼这种事儿一定要大家一起喊才有味道啊!这就是“蝴蝶”效应吧?
夏天的一个下午,天又闷又热,空气仿佛凝结了起来,蝉软软地瘫在树枝上,有气无力地叫着:“知了……知了……”
“呼呼呼……”突然,一阵大风吹过,我抬起头一看:许多树叶打着卷儿掉了下来,仿佛很兴奋,在空中划了几个圈,才飞快地“冲”下来。大树精神抖擞地抬起头,蝉的叫声清脆起来:“知了!知了!”我笑了起来。
正当我高兴的时候,天空被乌云副将军覆盖了,一片灰蒙蒙。雨将军噼噼啪啪地盖下来,风士兵也咆哮着,在马路上我吓了一跳,推着自行车,飞奔回家。雨将军下得很猛,仿佛在向人们展示着它的威力。
我刚踏进家门口,雷上校就在我身后爆炸了。我放好自行车,走到窗边一看:啊!树叶在空中跳着舞,清脆响亮的雨声就像在给它们伴奏,惊天动地的雷声像一个个大鼓,也给它们伴奏。大树抖了抖,仿佛被雨将军和风士兵弄得很冷。蝉的叫声没了,连它的影子都看不见了。
电下校也来凑热闹了,它在空中用“电剑”劈开厚厚的乌云,天空中霎时出现了一道闪电。我害怕极了,心里好像也被乌云副将军覆盖了,一点都不高兴。我关上窗,趴在沙发上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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