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思考成长的定义了。不是年龄的正比例增长,不是的。
时间可真是个好东西。如果你叙事不知道用什么顺序的话。
三岁以前没有记忆,对,没有记忆,故事只存在于照片之中,任大人们去讲。开心与不开心,对错是否,就像在听别人的.故事,开无关痛痒的玩笑。
我不在乎,却很怀念。没有记忆可以自己瞎想,说美丽就美丽。
我想真正的成长起于四岁的毛笔字。有人叫它书法,很大气的词语,有一种艺术的成就感在里面,我只会画,行云流水的快感,软软的,没有一点痛。
终还是痛了。我会去写字,认真一如自语,但我讨厌被强迫。束缚在极小的空间里做自己不愿做的事。不记得第一次被大是为什么了。只隐约觉得与那种黑黑小小一笔一笔写就的东西有关。
从那时起我开始懂得恨,平凡的情感一如潮水般激荡着我的心。从很母亲到恨毛笔字又到恨母亲。在本上写骂人的话,很脏很脏的那种,然后慢慢觉悟,一点一点改到骂人可以不带一个脏字却可以刺到人心里,终于又改回去了,用脏话骂人可以很震撼,放纵抑或痛。痛到流血但决不要牺牲。
再循环中长大,成长就是如此。也许我太过于注重细节而失弃了大段大段美丽的天气。我是不善言语的孩子,除了心和笔一无所有,出口往往伤人。这类语言不描写也罢。至于环境,我想我生活在很美的世界,相互残***的动物摄人心魄,散发出腐烂的香味。
风卷残云过后,一片干干静静的蓝天。金色的蝉蜕还留在窗棱上。闪闪烁烁的鸣叫,让我想起一个已逝的秋天的夜。
我有一个好朋友叫徐天乐,有几天他老是忘记带铅笔就来上学。这一天徐天乐又没有带铅笔,于是他就向孙炎红借铅笔。徐天乐说:“你能借我一只铅笔吗?”孙炎红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徐天乐就转过头向徐雷借,徐雷说:“你天天都忘带笔,不借。”他又向黄鑫铜借,黄鑫铜也摇摇头。我想:“徐天乐肯定不是故意不带铅笔的,同学之间应该互相帮助。”我就拿出自己的铅笔递给徐天乐说;“用我的吧。”徐天乐接过铅笔高兴地说:“谢谢你。”
后来我和徐天乐成了好朋友。一次上美术课,我的彩色笔没有了,徐天乐看到了,主动借给我一支彩色笔。我真高兴,因为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帮助别人就是帮助自己。
我的姐姐今年三年级了,我在一年级。我和姐姐每天一起上学,一起放学,我们在同一所学校上学。每天一放学回到家,我就和姐姐一起在桌子上写作业。每次写完作业后,姐姐就主动承担起家长的责任,来帮我检查作业。有的时候,查着查着就发现了错误,姐姐就会很有耐心的叫我过来,一道道的给我讲,直到我弄懂为止。当然也有粗心大意的时候,姐姐就会很认真的告诉我一定要克服这个不好的毛病。有的时候,检查后都能做对,姐姐还会表扬我,夸我进步了。就这样,在姐姐的帮助和鼓励下,我的学习成绩越来越好,上个星期我们又小测验了,我又拿了一个一百分,姐姐非常高兴,我们一起告诉了爷爷奶奶,爷爷奶奶鼓励我们以后要继续互相鼓励,互相帮助,争取下次还能拿个一百分。我很喜欢姐姐,也很感谢她,我会一直向姐姐学习,做一个爱帮助大家的好孩子。
感谢帮助我的人“我们的田野,美丽的田野……”,我唱歌边溜冰。 溜得正高兴的时候,“扑通“,不知是一个什么东西把我绊倒了,因为我没有带护膝,所以我摔得特别疼,疼得我站也站不起来了,泪花在眼圈里直打转,我看看受伤的膝盖,血都流出来了,我想哭,可是哭不出来。此时我好想妈妈,如果妈妈就在身边该多好啊,可以拉我一把,说上几句安慰的话,或许我就不会想哭,伤口也不会那么疼。
正在我痛苦挣扎的时候,一位大姐姐面带微笑地向我走过来,看到我这痛苦的样子,急忙把我扶起来,问道:“小妹妹,你怎么了,伤得严重吗?痛吗”?我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大姐姐抚摸着我的头说:“以后当心点,做事不要三心二意,就算是一件很小的事,都要认真去对待!”“嗯”,我点了点头。她拿出随身携带的手绢,帮我把受伤的腿包扎起来,此时我郁闷的心情好多了,我试着走了几步,腿伤也不再那么痛了。这时,我要对帮助我的大姐姐道谢,可人已经不见了,我四处找了找,也不见她的身影,唉,都怪我当时只顾自己的伤,没有问她姓什么,叫什么名字,在哪个学校上学……。
唉,我何时才能再遇到这位热心善良的大姐姐?!我真的很想你,我想亲口对你说,谢谢你,谢谢你给我的帮助。虽然你我相识是那么短暂,但你的热心和善良使我深受感动。你那种助人为乐而不留名字的精神,值得我学习,我会在我的身边传播你的雷锋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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