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乡在荆州,那里风景优美、特产丰富,是个美丽的地方。
我的家乡—荆州,是一座历史文化名城,宽阔的长江从城边奔腾而过,这里有古老的关帝庙、雄伟的古城墙、又高又大的万寿宝塔等许许多多名胜古迹,但你来到荆州第一眼见到的,肯定就是古城墙了。早晨,城墙矗立在公路旁,犹如一位高大的巨人站在那坚守着自己的岗位;中午时分,行人和车辆在城墙下川流不息,它就像一条飞龙在空中飞舞;晚上,城外的彩灯亮了,它好像一条巨龙沉浸在了五光十色的灯影中。
我的家乡不但有很多古迹,也是世界闻名的鱼米之乡。这里地处美丽的江汉平原,地肥水美、物产丰富,盛产油菜、大米、小麦和棉花。每到秋天,站在古城墙上向远方眺望,田野里一片红、一片白、一片黄,真像一张美丽的地毯。荆州也有很多的水产品,要是你到荆州来,还能亲手捉鱼呢!
荆州也有很多小吃,除了最有名的八宝饭和荆州鱼糕,还有好吃的欢喜团、杂酱面、锅盔、米酒和热干面……,还有好多全国各地的小吃,这里全都应有尽有,人们来到这里,可以大饱口福。
我的家乡真是一个美丽的地方呀!我长大后一定要把它建设得更美。
冬日的午后,阳光倾洒,宛若芬芳的'浓稠美酒。
慵懒的双眸被耀目的冬阳催开,触目所及,皆是一片暖橙之色,心也被这柔柔的阳光填满。
我起身走动,空气中漾动着红枣的甜蜜气息。隔着玻璃,我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视线追随而去——是母亲。
倚着半掩的房门,方才模糊的身影在眸中渐渐清晰:只见母亲系着平日里的碎花围裙,裙上的浅黄花瓣在雾气的氤氲中愈发灵动,恍若散发着缕缕馨香。母亲双眼注视着锅中的食材,右手执木勺,小心地在锅中慢慢作弧形搅拌,左手则虚握着锅柄,透着一股专注。袅袅的热气伴着丝丝缕缕的馨香从锅中逸出,挑拨着我的每一根味觉神经,母亲的面庞也在水汽中若隐若现,生出几分朦胧的美感。循着浅淡的气味和锅内浓稠的汤汁,我猜,母亲是在熬银耳汤吧。
不久,母亲便放下了手中的木勺,关了天然气。将锅内的银耳汤倒入碗中,精致的瓷勺落入碗底,发出一声清脆的“咚”,和着温润的阳光,叩击心扉,柔柔的,暖意在心中酝酿。
冬阳的沐浴中,母亲捧着碗推开玻璃门,径直走向餐厅,眼睛瞥见了立于一旁的我,她微微一愣,恰似行云流水间的一丝留白,而后朝我笑了笑,招手示意我品尝。我握起瓷勺,在碗里轻轻画着圈。只见饱满圆滚的红枣吸足了汤汁,在似裂欲裂之间,露出了里面杏黄色的枣肉。颗颗圆润的莲子好似洁美无瑕的珍珠,在暖黄色汤汁的浸润下,泛着奇异的温润光泽。碗中的银耳显得尤其硕大,托扶着莲子和红枣,宛若冰清玉洁、雪镂冰雕的盛放之花。三者经过巧妙的结合,似是一幅赏心悦目的静态画,那袅袅热气更是美的点缀,香气就这样晃晃悠悠地沉入心底,温暖一片。
我舀起满满一勺,放入嘴中,莲子的清香苦涩与红枣的馥郁甘甜相结合,宛若一颗巧克力加牛奶的太妃糖,既不是单纯的甜腻,也不是独有的苦涩,恰似母爱的芬芳绵长。经过烹煮的银耳脆中带柔,和着甜糯浓稠的汤汁,伴着爱的温暖,缓缓流入心底,暖了胃,更暖了心。一旁的母亲浅笑不语,静静地望着吃得不亦乐乎的我,时光因为这一刻的温暖而定格。
我轻呷一口银耳羹,馨香缕缕,情意浓浓,让这份爱伴随着母亲的温暖留存于心底。
人们总说“远亲不如近邻”,漫漫岁月,不同姓氏的人,相邻而居,在时间的磨合下,相识相知,比家人还要亲近,这句,便这样出现。
然而,飞速发展的现代,一个个钢筋铁笼,把人们的心都紧紧地束缚着,曾经亲如一家的邻居们,现在连一个微笑也不会施舍给人,我也就习惯了这种模式。
“你好呀”我很讶然地看着这位向我问好的邻居,他微笑着,像是冬天里的暖阳,让人感到十分惬意,我认为他是我见过的,最特别的一个邻居。
妈妈说,他姓朱,是从徐州来的,我知道的也只有这些,不过对于以前那些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邻居们来说,算是多的了。哦,忘了说明一下,我家对面是一套出租房,邻居更换比较频繁,所以对邻居了解甚少很正常。
而这位朱叔叔真的很奇怪,据说第一次搬入家中时,还到我家来,打了声招呼,还邀我们家中的人,有空去喝茶,不过那时,我正在上学,并未见到当时的场景。
“你好!”“你好!”渐渐地,我对他的热情也就习以为常了,要么他主动问好,要么我主动问好。“你好!”那似乎消失多时的两个字又频频出现了,人们之间不正是缺少这种温情吗?
总是在埋怨世界狭窄的人们,不是被高高的楼房所围困,而是被自己握在手中,走不出的,是自己画下的一个圈,造成寂寞的不是世界,是拒绝世界的自己。
最后一次见到他时,他带来一些徐州的特产,到我家中做客,他要走了,回徐州了,不知为什么,我心中有些失落,“再见,小朋友”他依旧微笑向我招招手,依旧如暖阳般,令人惬意,走了个近邻,又多了远亲吧。
“你好呀!”我微笑着向新来的邻居,打声招呼,她略带诧异看着我,继而回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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