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添加的附录中,作者怀特充分的阐述了自己研究的过程。在量化研究的大潮流下,他选择了定性分析。并且他认为,要真正读懂某个社区,就必须真正理解其社会结构和人们的行为模式;而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靠亲身体验、身临其境,了解每一种外显行为的背后权衡及博弈。
人类学参与观察法的使用,对社会学之前的统计学方法、心理学实验法和人格测验方法、实地调查法等做出了充分的补充。参与观察法使作者怀特理清了科纳维尔的社会结构与模式。
更重要的是,怀特在研究的过程中尽量保持在群体中比较中立的态度。事实上,由于他的才智以及和决策人物之间的关系使得他在群体中拥有比较高的地位,因而当对某些问题的决议,群体内赞同和反对双方人员的人数相当时,他的发言就可能会起到决定性的影响。而怀特曾经就因他的一次表态发言而影响了一次决议的最终结果。后来他觉得在这件事上做得确实不对,无论你多么想要融入这个群体,但作为社会实验中的研究者,你还是要保持自己的特色,不至于所有的活动都按照群体的规范去行动,因为也许你的参与会对实验本身产生破坏性。这大概就是我们常说的保持价值中立吧。
研究问题的方法必须改变,要考虑总的效果:社会成本和社会利润。
斯蒂格勒概括的“科斯定理”:
1、如果交易成本为0,不管权利如何进行初始配置,当事人之间的谈判都会导致使这些财富最大化的安排。
2、交易成本不可能为0,不同的权利界定会带来不同效率的资源配置。
3、产权制度的供给是人们进行交易、优化资源配置的基础。
假期的心情特别好,今天吃过早餐,哼着歌,随着轻快的拍子,走到阳台的摇椅上看起了新闻。
我看到其中的一侧新闻是这样说的:有一个人假期带着年老的母亲去看冰灯,开心地给老母亲拍照片,拍完了,在那检查是否照片虚了时,老母亲要下台阶,她对身边的女孩说:“闺女,能搭把手给我扶着你下这个台阶吗?”女孩伸出胳膊支持老母亲下那个台阶。老母亲谢过后,身后马上传来了女孩的妈妈教育女孩的声音:“老人要是摔倒,我们家就赔惨了。”
看完了这侧新闻我心都寒了,一个个字硬生生地敲着我的好心情。要知道我们中华传统文化就是尊老爱幼,要是没有人帮助老人,就连扶一下老人也怕成那个样子,怕要承担责任,我们现在谁也不敢扶,以后谁还会扶我们呢?
想了一天,我也想不明白,难道一个老人也扶不起吗?正是:爱吾爱,以及人之爱;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鉴于不想剧透文中过多的细节,我们在这里只给出一些我们的观点。事实上,我们认为科纳维尔的问题并不在于我们潜意识中的所谓“无组织”,而在于它本身的社会组织难以和周围的社会结构融为一体。
对科纳维尔青年而言,他们的抉择本身存在着冲突:他们要么进入商业和共和党政治的'世界,或者进入民主党政治和非法活动团体的世界。如果他在第一个世界发展,那么他会受到整个社会的承认,但在科纳维尔他永远是一个异己分子;相反地,如果在第二个世界中生存,他大概会成为一个被社会抛弃的人。
结合书中,当地的很多意大利青年(包括大学生和一些街角帮领袖)都试图融入美国社会。又因为这些青年无法摆脱自己意大利人的认知,他们都陷入了这样一种冲突,这也就增加了他们离开科纳维尔的难度。
由此可见,一方面,当地人的看法导致了这种情况的发生和某种意义上的加剧;但另一方面,来自上述文化冲突的另一方——美国的影响也是显而易见的。在美利坚所谓“多元与包容”的文化外衣下,它与生俱来的排他性也激化了这种状况。
只有科纳维尔出现更多文中奇克所代表的开放价值观,美国社会的这种偏见才会减少,那时才会形成文化的真正融合。
新闻报道说,在澳大利亚的赛车场上,一只袋鼠不知道遇到了什么的惊吓,突然窜到了下在进行比赛的跑道上。这时候,观看比赛的所有观众都被震惊了。每个人的眼睛都盯着那只袋鼠,紧张得双手捏出了汗,全赛场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正在跑道上的赛车手也大吃一惊,不知所措。他们有的很远就刹车了,有的避到了旁边的空地上,有的因为情况紧急来不急刹车,就猛地向一边拐弯,赛车一下了就翻了,赛车手因此身受重伤。不过,他们的伤却没有白受,血也没有白流,那只澳大利亚的国宝安全地活了下来。
这些赛车手的表现多么至高无上啊!他们宁愿自己受重伤,也不愿让那只袋鼠受到伤害。他们用自己的生命谱写了一曲生命之歌。如果我们人人都像那些赛车手一样,爱动物胜过爱自己的生命,那么人和动物就会永远和谐相处,这个世界将是多么美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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