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好朋友”,是一个布娃娃。它有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小小的嘴巴,头顶上戴着褐色的帽子,一条粉红色的裙子,是我过生日赵晨曦给我的生日礼物。
布娃娃自从来了以后,我就对它爱不释手。放假的时候,抱抱它;玩游戏的时候,能少了它吗?哦,我的寂寞也被一扫而空。
记着有一次,我非常孤独,作业做完了,没事干。于是,我抱起布娃娃到阳台上,对布娃娃说:“昨天晚上你睡得好吗?”它看着我好像在说:“好!”“太阳是什么呢?”它说:“一个大火球。”“大海是什么呢?”它对我说:“你怎么有这么多问题呀?”嘻嘻,我笑了。
布娃娃伴随我度过了日日夜夜,我已经长大了,但我不会忘记我的朋友——布娃娃。
我有个好朋友,他叫洪寒灯。他是我们班的班长,下课的时候我们是很好的玩伴,但一处理起事情来,就跟包公断案那样铁面无私,因此我给他取了个外号小包公。
有一次,洪寒灯检查眼保健操,眼保健操开始了,但我还是没有做准备动作,洪寒灯发现了,拉长声音,用责备的语气说:陈汉邦!我立即开始做。心想:反正我和洪寒灯是好朋友,他一定会手下留情,再说还有一次机会呢。过了一会,许添突然大叫一声,啊!把平静的教室搅乱了,我慢慢地撑开五指,只见许添睁大眼睛,指指地上,大叫:地上有只壁虎!教室里一下沸腾起来,叫声、喊声、走动声······交织在一起,不绝于耳。我放下双手站在座位上,伸长脖子,张大嘴,踮着脚张望。女同学尖叫着:恶心!,而后听到很夸张的呕吐声。
胆大的我离开座位跑到许添的座位旁,用凳子脚残忍地向可怜的壁虎压去······洪寒灯飞快地从讲台上跑下来,用力将许添按在座位上,提高嗓门说:眼保健操也是一堂课,难道你可以在课堂上随便大喊大叫吗?小小的壁虎不能在课下说吗?你这样会影响全班同学的!许添轻轻地哼了一声,嘴里不知在嘀咕什么。洪寒灯回身跑向讲台,用他那小手使劲地向讲桌拍去,几乎在喊:安静!安静!可教室里的吵闹声很快将他的声音淹没了,只见他满脸通红,怒目圆瞪,眉头紧锁。可转眼间,紧锁的眉头打开了,大喊:许添两次,其他人都一次。沸腾的教室一下冷却了,教室里又响起了眼保健操的口令声······眼保健操结束了,洪寒灯郑重其事地宣布:陈汉邦、许添各两次犯纪,扣分······我惊呆了,恶狠狠地说:下课你等着吧!什么破朋友,一点不义气。
整堂课我都在等待下课铃声。下课铃终于响了,我迫不及待地跑向洪寒灯,气愤地把他拉到教室的一角,说:干嘛把我的名字记上去?咱们还是朋友吗?洪寒灯义正词严地说: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我是班长,无论是谁都应一视同仁,否则同学们会不服的。然后,他拱拱手说:多有得罪,请多原谅!听了他的一番话,我感到很惭愧,笑着说:咱们不说这个了,出去玩吧!我们就嘻嘻哈哈地走出了教室,高高兴兴地玩去了。
我的中学生活已经开始了一个多月了,凭着我极好的适应能力,已经交到了很多朋友,但你可能不会想到,这些朋友里除了同学,还有一个老师!今天,我要为大家介绍一下我的这个朋友。
在小学的生活里,我对老师的印象是:长得很古板的老师,一定讲课也很无聊,但政治老师——范老师改变了我的观点。
记得第一次上政治课时,范老师进来了,她是短发,眼睛有些往外突,鼻子很挺,嘴巴不大不小,脸颊有些往里凹,脸色很黄。我第一眼就不喜欢她。她说:“同学们,我首先做个自我介绍。我姓范,大家可以叫我范老师。以后见到我,要先问我你自己叫什么,如果我想不出来,你再说自己的名字,这样,我就能更快记住你们了!”咦?她的自我介绍好像和别的老师不一样!我的脑海里闪过这样一个想法。
一个同学说:“老师,你的爱好是什么?”范老师没有笑(从她进教室就没有笑),接着说:“我平时喜欢打打羽毛球,游游泳,也喜欢看看小说什么的,最喜欢吃麻辣香锅。”什么?我心中一惊,因为我妈妈也喜欢吃,我渐渐地对她产生了一些好感。
外面的天很白,一只小鸟停在了邻楼的屋檐上,我看着它入了迷,范老师说的什么我也没听见。
这时,一个听不出说话的人的心情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这位同学看东西时很专注,那就把它用在听课上,好吧?”这是什么?表扬?批评?她的语言像表情一样让人琢磨不清。
我开始认真听她讲课,渐渐地发现,人不可貌相啊!范老师很幽默,是我认同的老师!我这样想。
我正听到最好玩的部分时,下课铃响了,我不禁有些失落,突然抬头,看见了范老师正笑着摆了一个ok的手势,这一个动作仿佛否认了我一切的天马行空,穿透了心灵,让我们成为了跨越年龄的朋友。
怎么样,我的这个朋友还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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