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文课上,我们学习了《散步》,文中那一家人温馨和睦的场面让我深深地感动了。学完课文,我忽然思考着家庭是什么?家庭意味着软弱时的依靠;绝望时的希望;痛苦时的力量源泉!家庭就是这样,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港湾。
家人又是什么?家人,意味着悲伤时的轻柔安慰;寂寞时的一阵温暖;成功道路上的默默支持!正是家人,使自己不再害怕和恐惧;也正是家人,组成了一个完整快乐的家庭。因此让我们的心中充满甜蜜。
那是上个中秋节,我们一家团圆,其乐融融。奶奶做了一大桌好吃丰盛的饭菜,扑鼻的香气让人垂涎欲滴。在每个人的餐盘里都放着一个精致的月饼。“开饭了!”奶奶大声叫着,颇似《家有儿女》中刘梅叫喊三个孩子的情景。首先跑出来的是我,看着色、闻着香,垂涎三尺。接着爷爷、外公、外婆、爸爸和妈妈也都走了出来,一起围坐在桌边品尝起美味佳肴即没有什么特别的规矩、也没有饭前的客套话,就不约而同地尝了起来。边吃,边开始聊起了家常。我知道,其实这个时候,谈天比吃饭更为重要。边说边聊,还不时发出一阵阵的笑声,每个人都笑得那么开心、那么爽朗,在那个全家团圆得月圆之夜
夜幕降临,我一看时间,晚上六点半了。“嘿”我提议道,“大家到楼顶看圆月,如何?”接着,我们便到了楼顶,只见明亮的月光洒向大地,皎洁的月亮还在慢慢地爬上来,偶尔被几缕轻纱似的微云遮住最终,它终于高高悬挂在了夜空之中,而此时它夜变为了银白色,夜空中的几颗星星也俏皮地眨着眼睛,好一派月朗星稀的景象,或许,月亮和星星本来就是一家吧!
我们在夜空下站了很久,也聊了很久很久现在回想起来我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这不正是《散步》中那浓浓的温情嘛!朋友,请让我们一起珍惜我们自己遮风挡雨的港湾,珍惜我们的家人吧!
“意境是艺术家的独创,是从他最深的‘心源’和‘造化’接触时突然的领悟和震动中诞生的,它不是一味客观的描述,像一照相机的摄影。”(79页)这说明了绘画(艺术)与照相机的区别。摄影所得的照片记录的只是一种机械的真实,将一瞬间的光与影定格下来,在这一意义上说,照片比绘画更能反映现实,它几乎是丝毫不差(差别的只是精度)地记录下真实的场景,将现象还原至本来面目。绘画若在这一点上与其一较短长,必然技艺不如。这也许是十九世纪以来写实主义绘画不在占据主流的原因之一。中国传统山水画论认为“似
者得其形,遗其气,真者气质俱盛”,崇尚“气韵生动”。这种“气韵”并不是虚幻而与现实毫无瓜葛的,这种“真”同样要求“对自然现象作大量详尽的观察和对画面构图作细致严谨的安排。”(李泽厚:《美的历程》 169页)中国五代画家荆浩惊异于太行山之美,作了数万本草图,“方得其真”。这种“真”自然不是简单的真实,画家在作画时,每一刻的心绪都不同,每一笔都是不同心绪的反映,绘成整体便是无数不同心绪的集合。可以说绘画既是空间(平面)上点﹑线﹑色彩等的组合,又反映了时间上的心理凝积过程。在这一意义上说,一幅画包含了无数幅画,是无数个心理活动凝积的产物。因此画是“流动”的,即“美在流动之中”(9页)。
或认为就算摄影所得的照片不是“流动”的,那么录像总该是“流动”的,它真实记录了事件的前后过程,应该是最真实的“真”。我认为录像只是有限张(或者无数张)照片的连续展示而已,它在本质上仍然是相片,仍然只是机械的真实。无论多长的录像,它总是有限的(时间和空间),注定它不能反应无限的时间和空间。一幅画或许只描绘了一幅图景,却可以蕴藏着无限的刹那,而相片虽然也可以让人联想,却因为它过于形象,反而或多或少剥夺了欣赏者想象的权利,想象的空间丧失了,艺术性也就随之削减了。
摄影的过程是机器的运作,只能反映“物理的目睹的实质(85页)”,绘画是画家用画具混合了自己的心绪、情感、记忆创作出的给欣赏者以无尽想象空间的艺术品。这也许已经决定了二者在艺术性上的区分了。
慢慢合上《美学散步》一书,闭上眼,书的余香犹存,而我脑海里浮现的,是一个“皎皎明月,仙仙白云,鸿雁高翔,缀叶如雨”的冲淡清幽境界。这部书是宗白华美学论文的第一次结集出版。宗白华是五四新文化大潮冲出的新一代学人,早年曾留学欧洲,足迹踏及艺术之都巴黎。20年代他出版过诗集,他本来是个诗人。青年时期对生命活力的倾慕赞美,对宇宙人生的哲理沉思,一直伴他前行,也构成了他美学篇章的特色。这个集子里的文章,最早写于1920年,最晚作于1979年,实在是宗白华一生关于艺术论述的较为详备的文集。他没有构建什么美学体系,只是教我们如何欣赏艺术作品,教我们如何建立一种审美的态度,直至形成艺术的人格。而这正是中国艺术美的精神所在。宗白华曾在集子里这些文章相当准确地把握住了那属于艺术本质的东西,特别是有关中国艺术的特征。
因此,阅读这部书本身,就是一种艺术的享受,作者用抒情化的语言引领我们进行艺术的欣赏。在他之前,也有很多艺术家也曾发掘过这样的美,但是都无法像他那样灌入一种极其深沉挚厚的人格生命的自觉,这样一位源生于传统文化、洋溢着艺术灵性和诗情、深得中国美学精髓的大师以及他散步时低低的脚步声,在现今也许难以再现了。然而如何在日益紧张的异化世界里,保持住人间的诗意和生命的憧憬,不正是现代人所要关注的一个问题吗?
而《美学散步》正好能给我以这方面的启迪。宗白华美的态度是超然的,又是世俗的。他在书中展示了一个美的人生和宇宙,充满了亲切感和家园感。他从一丘一壑一花一鸟中发现了“宇宙是无尽的生命”,也发现了它是“平整的世界,圆满的和谐”。英国诗人勃莱克的“一花一世界,一沙一天国”就是这种描述的最景致的诗句。没有一种以天地为庐而又悠悠自足的博大情怀,没有一种能澄情以观道的空明澄澈,是不可能发现这种生动与清和的美的统一。而他似乎轻而易举地领悟到了美的神韵,如在拈花微笑间顿悟了一切声光,色彩和形象中微妙精深的律动和气韵。 中国人讲“虚实相生,天人合一”的思想,“于空寂处见流行,于流行处见空寂”,从而获得对于“道”的体悟,“唯道集虚”。这在传统的艺术中得到了充分的体现,因此中国古代的绘画,提倡“留白”、“布白”,用空白来表现丰富多彩的想象空间和广博深广的人生意味,体现了包纳万物、吞吐一切的胸襟和情怀。宗白华用翔实丰富的例子,提出了中国诗画、书法所表现的虚空要素以及从此形成的宇宙意识,他认为“以追光蹑影之笔,写通天尽人之怀”是中国艺术最后的理想和最高的成就。他在我们面前舒展开了一幅幅美丽的画卷,带我们去玩味古代名画的内蕴,画家所写的自然生命,集中在一片虚空之上。空中则荡漾着“视而不见,听之不闻,搏之不得”的“道”,在这片虚空上的一草一木,一鸟一虫,一山一水,都负载着无尽的深意。
同时,他还提出,中国绘画中往往可以感到线条的力量,流动的线条是最富美感的,所以古代人常常把形体转化为飞动的线条,这就是我国古代绘画带有舞蹈意味的原因,敦煌壁画《飞天》很好说明了这一点。正是因为重视线条,我们看到了“笔墨”对于作画的重要。笔墨技法表现在“骨力、骨法、骨气”上,“骨”就是笔墨落纸有力,突出从内部发出的一种力量。这是和中华民族的民族气节、骨节相同的因此我们见得每一幅国画都有一种坚固的形象组织和坚定的内在生命力量。我们应该透过“骨”去领略“风”,这才能得到享不尽的愉悦之感。
《美学散步》让我们体悟到中国画的“气韵生动,迁得妙想”之精髓。前者是说一幅画要涌动着宇宙万物的“气”的节奏、和谐,给人一种音乐感;而“迁得妙想”则是通往“气韵生动”的途径。所谓迁得妙想,就是发挥自己的艺术想象,用本心去体味外物的内在精神,把自己的想象迁入内部,经过一番曲折,才可把握对象的真正特质和精神。说到建筑和园林,我想前立刻会浮现出气势宏伟磅礴的紫金城、颐和园;含蓄温婉的苏州园林和风细雨下的小桥流水、亭台楼阁。欣赏中国古代的建筑,如果不懂得中华民族的飞动之美和空间艺术,是不会深刻的。飞动之美不仅体现在绘画、雕刻上,还表现于建筑园林之上。只要看看北京几大宫殿中的装饰:飞腾的龙、愤怒的猛兽、展翅的鸟雀、扑翼的凤凰、转来转去的蛇、伸着脖子的白鹭、顾影自怜的仙鹤、互相嬉戏的猴子、还有神仙、玉女飞天的场景和妖魔鬼怪狰狞鬼脸......就能充分感受到我们民族人们内心涌动的生命活力,那典型的“飞檐”,不就是最好的说明吗?宗白华还深刻地分析了中国建筑的空间意识,他说中国人注重“可游,可行,可望,可居”,而“可望”是最重要的,因为无论“游”、“行”、“居”都是为“望”服务的,所以我开始明白了中国的窗、亭、台、楼、阁、廊在园林建筑中的重要角色,它们构成了“望”的途径。窗子使其内外发生了交流。一扇窗就如一幅画框,窗外的景色构成了框内的图画,并且它总是变动不居的。在窗内任何一个角度看窗外,都会得到不同的景致,这同样也体现在亭台楼阁廊上。
中国人喜欢设亭台楼阁,喜欢设窗,是和许久以来的民族审美传统分不开的,独坐窗前、独倚亭边、独行廊中,都会让自己的视觉得到一次很好的旅行和放松,让我们从各个角度在大自然里品味变化万千的韵致和美丽。中国从六朝以来,艺术理想的境界就是“澄怀欢道”,在拈花的微笑里色相中微妙至深的禅境。“澄观一心而腾踔万象,是意境创造的始基,鸟鸣珠箔,群花百落,是意境表现的圆成。”这就是他追求的“禅”的心灵状态,就是“出水芙蓉”的至高意境之美。在清幽、自然秀丽中生发,产生“生气远出”、“妙造自然”、“清真可爱”的情感体验,正如温婉的玉,绚烂至极归于平淡。“出水芙蓉”是宗白华的一种在深度上追求人的生命本真和自然本真的意境创造,为了达到他艺术和人生的至高清纯境界,表现了他对于生命的思考和探索,对人“真性”的挖掘体悟。这种对“绚烂之后归于平淡的清新淡雅之美”的追求,体现了宗白华内心深沉孤寂之感。
在现代文明高度高度发达下,人们的传统文化和生命精神日益失落,徘徊于这种矛盾的忧郁和苦痛的边缘,宗百华悲怆地喊出“中国文化的美丽精神往哪里去?”他反复提醒国人要意识到现代精神的颓废问题,这正是他作为一个孤独的灵魂对生命发出的呐喊与召唤,他把他的这种孤独的探索和冷静的思考引入了美学范畴,个体生命的孤独和落寞,在理想的自由艺术之境中完全可以转化为对生命的歌颂和追求。通过艺术对人性本真的追寻,他的孤独落寞得到了彻底地发泄,只有在这样的境界中,人才能真正找到精神的家园,返回精神的故乡,抚平内心的伤痛,慰藉平日孤寂的灵魂。
《美学散步》让我得到了一种生活情趣和审美方式,伴着笔墨的清香,细细体味,宗白华那自由孤寂的灵魂,高尚清真的人格魅力,在寻求美的道路上指引着我,让我抛弃浮躁的世俗,向美学丛林的深处迈进。
艺术欣赏就是对美的发现与感悟,那么美在哪里呢?美就在你自己心里,《美学散步》读后感。画家诗人创造的美,就是他们的心灵创造的意象,独辟的灵境,那么什么是意境呢?作者给我们分析到,人与世界接触,因关系层次不同,可有五种境界:
(1)为满足生理的物质的需要,而有功利境界;
(2)因人群共存互爱的关系,而有伦理境界;
(3)因人群组合互制的关系,而有政治境界;
(4)因研究物理,追求智慧,而有学术境界;
(5)因欲返本归真,而有宗教境界。
功利境界主于利,伦理境界主于爱,政治境界主于权,学术境界主于真,宗教境界主于神。但界乎后二者的中间,以宇宙人生的具体为对象,赏玩它的色相、秩序、节奏、和谐,借以窥见自我的最深心灵的反映;化实景而为虚境,创形象而为象征,使人类最高的心灵具体化、肉身化,这就是“艺术境界”。
艺术境界主于美。所以一切美的光是来自心灵的源泉,没有心灵的折射是无所谓美的。所以说一片自然风景是一个心灵的境界。意境是情与景的结晶品。所以中国艺术家不满足于纯客观的机械式的模写,而总是要在对对象的反映中折射出人格的高尚格调。静穆的观赏和飞跃的生命构成艺术的两元。于是,中国艺术意境的创成,即须得屈的缠绵悱恻,又须得庄子的超然空灵。缠绵悱恻,才能一往情深,深入万物的核心,所谓“得其环中”。超然空灵,才能为镜中花,水中月,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所谓“超以象外”。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不但是盛唐人的诗境,也是宋元人的画境。“以追光摄影之笔,写通天尽人之怀”,这两句话表达出了中国艺术的最后理想和最高成就。
唐宋的诗词、宋元的绘画莫不如此。中国那些最伟大的艺术品境界,都植根于一个活跃的、至动的而有韵律的心灵。
在我们的生命里,我们需要感谢的人很多,但是我最想感谢的人,应该有三个。
首先最应该感谢的就是我们的妈妈,他们不仅仅给了我们生命,还把我们养大成人,让我们有了来这个世界走一遭的机会,这本身就是一件多么美好和值得珍惜的事情。
母亲是伟大的,母爱更是伟大。同时又是神奇的,她可以孕育一个生命,让我们从无到有,呱呱坠地,姗姗学步,然后感知冷暖亲情,学会痛苦和悲伤。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只有一次,只有一次的生命,多么残酷的美丽。
古人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有损”。我总是不理解那些自***的人,和***人的人。一条鲜活的生命,来到这个世界就不容易,要生存就更不容易,要活到长命百岁更是难得。所以,对待生命我们要尊重,哪怕是它是多么的弱小。
我感觉再应该感谢的人就是我们的孩子,他们是在我们的一厢情愿的情况下被带到这个世界的。我们没有经过他们的允许,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时候就慢慢长大,身上流着我们的血液,也就肩负着我们的某些未完成和未达到的心愿,
因此,我们没有理由不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没有理由不给他们最好的生活。让他们的明天丰衣足食。他们的幸福就是我们的幸福,他们的成功才会有我们的天伦之乐。
况且,在我们年老的时候,在我们走完生命历程的时候,又是他们担当起照顾和埋葬我们的任务,让我们入土为安,然后在另一个世界里保佑着他们和他们的后代。
还有一个值得感谢的人,那就是我们的配偶。他们或许比我们大,或许比我们小,或许我们同龄。但是,在最初的时候,我们是互不相识的,直到有一天,你们相遇了,相遇之后,就有了那样一种情感。他就想跟着你走,共同组建一个巢穴,和你一起感受甜蜜和痛楚,繁衍后代,和你一起牵手走过生命以后的路程。
这就是爱情吧,爱情让本来陌生的两个人互相信任,互相帮助。这就是缘分吧,缘分让或许远隔千里的人来此相会,抛离父母,与你同床共枕,相濡以沫。
母亲愉快地答应了。我和母亲并坐着,我看着母亲的容貌。我惊呆了,母亲的眼角已经出现了鱼尾纹,那双之前十分明亮而又清澈的大眼睛,此时看上去已经充满了疲惫,变得有些老态。直到看见风吹拂过母亲的发梢,献出几缕银丝,我才意识到,母亲真的老了。这些年,母亲日夜加班,为家庭付出,为我付出,甚至连化妆品,保养品都不舍得买。我轻轻擦去母亲岁月的痕迹,站立起来,“妈,我们去散步吧!”我以提出要求,母亲就答应了。而我在深深的自责:难道我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就不懂为母亲分担吗?让她一个人承担了这么多,自己看在眼里,却无动于衷吗?我深深地陷在了自责的泥潭中。
散步了一会,我感到有种温暖萦绕在心头,越来越浓了,我感觉到了这种力量的来源,悄悄地将手拉住了母亲的手,母亲回头,冲我笑了一笑,还一边扑闪着大眼睛,还透发出一种爱,温暖而明亮的光芒,触动了我的内心,让我又回想起了,年幼时的情景:母亲拉着我胖嘟嘟的小手陪伴着我散步;年少时,我拉着母亲的粗糙大手,向前走,陪伴着母亲。啊!我似乎明白了一个道理!年幼的时候,母亲和我比赛跑步,总是让着我,这是对我的陪伴,也是母亲送我最珍贵的礼物。少年时,我又在一次同母亲奔跑,我跑在了前面,而母亲在我身后渐渐缩小,是我长大了,母亲老了。所以,所以,我便停下来一步一个脚印的陪伴着母亲踏实地走,慢慢的走,不错过任何一个风景……啊!这散步不正就是孩子对母亲一种最好的陪伴吗?而散步不正就是给母亲最好的礼物吗?
宗白华认为“美感的养成在于能空,对物象造成距离。”强调“隔”在美感上的重要,这大概就是所谓“距离美”。朦朦胧胧隐隐约约,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确能产生独特的意境,引人遐想万千。这是空间上的“隔”。至于时间上的“隔”,我想起曾看过的一篇文章,讲印度人约会非常散漫,极不守时,让别人在约定时间后等上一两个小时是常有的事-而印度人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对,照他们看来,等待是一件乐事。在等人时,可以有无尽的想象,想象对方的容貌和表情,想象见面时的亲热和愉悦,何乐而不为。当然这对于严谨的德国人来说没准会被认为是对他们的不尊重。宋人赵师秀有诗“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一幅悠闲淡然的图景。与朋友约好下棋,等到夜半朋友还没到,便独自敲着棋子,挑下灯花,却不显得惆怅,这大概也是等待时想象的快乐吧。“时间”与“空间”上的“隔”都给艺术增添了想象的成分,而这想象又造成心灵的“空”,也成艺术的空灵。王国维所说的“隔”则是指诗词中的生僻词句典故,不懂这些词句典故便不能领会作者表达的意思,这就使观者产生隔离感(往往不是距离美),这种隔离感不是想象可以弥补的,除非去查资料,而这样就容易导致阅读的不连续,破坏了意境的营造。这大概也是王国维反对“隔”,提倡“不隔”的原因。因此并非所有的距离都能产生美,它应该处于合适的范围内,既不是完全如一的现象还原,也不至于大到不可捉摸,无可名状。合适的距离才能使艺术空灵而不流于空乏,充实而不至于挤兑想象的空间。“一个艺术品,没有欣赏者的想象力的活跃,是死的,没有生命的。”(39页)艺术家需要想象创作,艺术品也需要欣赏者的想象才能达到最大的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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