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奶奶家的小院有我们的两个教室那么大,周围用柴禾扎成了栅栏,在小院里,除了走路的地方,奶奶都不让它空着。小院北面种了白菜,豆角,黄瓜和韭菜。黄瓜种成一排,奶奶给它们插上了竹竿,就是黄瓜架,一到夏天,黄瓜爬满了架,个大,味鲜,脆生生的,有时吃不完,奶奶就送给左邻右舍吃,豆角种在黄瓜的南面,它和黄瓜一样,也会爬满架子,一到夏天,豆角一缕一缕地长在叶子中间,一摘就是七八斤,每次去奶奶家,我和妈妈都要搜刮几斤豆角解谗。韭菜种在豆角旁边,奶奶总说:“韭菜只需要种一次,以后每年都会自己长出来的。”大白菜是我亲自撒种种的',以后每天我都和奶奶为白菜浇水,施肥,松土,捉虫。现在的白菜足足有五斤种,每一个都绿油油的,像一块块大翡翠。
院子东面种了香菜,辣椒,黄豆与大葱。香菜虽然只种了一平方米,作用却不小。听奶奶说:“香菜能够放出氧气,还能吃到新鲜蔬菜,一举两得!”种大葱可是奶奶的绝招,由于管理的好,棵棵大葱犹如指天的剑。我平时最喜欢吃奶奶做的葱花炒鸡蛋,这下可方便了!辣椒更是长的蓬勃向上,它犹如一个健壮的男子,奋力舒展着自己的双臂,那一个个弯弯的辣椒长在叶下,活像一嘟噜一嘟噜小刀把!奶奶种辣椒,只要辣椒变绿就摘下来,听奶奶说,绿的辣椒不仅鲜而且微辣,而红透的辣椒太老味道又刺鼻又麻辣。所以,只要辣椒红了,我们就不吃,用针穿起来挂在窗台上,真像一串串红鞭炮!
院子北面种了南瓜,北瓜,冬瓜和向日葵。这些瓜要是长熟了,就像一个又一个胖娃娃,又大又圆,奶奶总是用北瓜给我熬粥喝,北瓜一切开,金黄金黄的瓜肉亮闪闪,一股瓜香沁人心脾,用这瓜熬粥喝,真是让人垂涎欲滴。向日葵是奶奶前年才开始种的,成熟的向日葵比我的脸还大,比两个我还高,就算踮起脚也够不着。另外,奶奶还在墙根种上了爬山虎,只过了一个月,爬山虎就爬了半面墙,绿油油的,风一吹,爬山虎一起一伏地动荡,真像一幅山水画!
栅栏奶奶也不让它空着,奶奶在那儿用柴禾搭了个凉棚,种上了丝瓜和苦瓜。每年夏天,丝瓜和苦瓜就爬满了凉棚,邻居经常和奶奶在凉棚下聊天,有些个老爷爷还在那儿切磋棋艺呢!
奶奶不仅是种菜专家,还是养花高手呢!在大门的两侧,奶奶种上了生命力强的太阳花,太阳花只要撒种就能发芽生长,只过了几个星期,太阳花就长了一片,开出了五颜六色的花,有粉的,白的。紫的,黄的……尤其是金黄色的,真像一个个小太阳。在小路的两边。奶奶还种上了夹竹桃,柱顶红和仙人球。夏天把夹竹桃摆在外面,奶奶说:“夹竹桃的叶子能放出香味,就相当于是驱虫剂,蚊子这下可不敢靠近了。”仙人球耐旱,有一次奶奶半个月没给她浇水,以为不会开花了,没想到竟开出了一朵朵充满活力的小白花!窗台上奶奶种了旱莲,旱莲长的非常像水里的莲花,这是我最喜欢的花。
这就是我的奶奶,这就是我的家,我爱我的奶奶,我爱我的家。
首先来个自我介绍,我姓彭,名序觉。这的确是个很俗的名字,上天真是不公平,谁叫我老爸就按照着族谱来给我取名字。但家人总是在叫我名字时念走音,叫我“阿杰”。但是在小学老师教会我汉语拼音时已经太迟了,因为他们叫惯了、我也听惯了。
我在上小学时很听话,没有哭。小学与幼儿园不同,要起得特别早,还要坐学校巴士来回。当天,还没到六点就被老妈叫醒,还要我一大早就乘学校巴士去上学,我很想哭但是我不能哭,因为哥哥说上了小学后不能哭,不然老师会打我的。老妈还叫我不需要怕,她说“巴士佬”也姓彭,跟我算是“同宗”。奇怪了,我又多了一位“巴士佬”亲戚。不过我对巴士少了一些的恐惧。
老妈今天陪我到校,带我到班上门前就走了。我读“H”班,同坐是一位女生,她叫做芷欣。班主任也是一名女教师,她要我们叫她芳老师。老师一说要选班长,大家就吵着要当班长。老师最后选了一名男同学当正班长,芷欣当副班长。我不知道“班长”是什么,而且幼儿园从来没有这种东西。
我后来知道班长可以在老师不在时叫同学不要吵,在老师进班时喊“起立”,多么威风。我讨厌芳老师偏心没选我做班长,其实我是妒忌芷欣当副班长。她很喜欢欺负我,我也很想讨厌她,骂她不要以为当了班长就了不起!但是看见她那么可爱就无法讨厌她了。
开学几天后我们就成了好朋友,我们喜欢在上课时聊天,有说有笑、无话不谈。我们说家里父母亲的事、兄弟姐妹的事、宠物的事、每天每日发生的事等等。我们总有说不完的故事。我向她吹嘘说我家的“嘀嘀”会用两只脚站起来,还会听我命令向我握手。它其实只不过是一只会乱撒尿拉屎的普通褐毛小狼犬,不过她却相信了。
“喂!阿杰,有人打来找你”。第一个打电话到我家来找我的女生也是芷欣,上课时我们交换了电话,没想到她真的打来了。老妈脸上奇怪的表情弄得我有点害羞、不敢去接电话。“哈喽,你是谁?”“喂,我是芷欣啊!”“喔,原来是你!”“嘿,我跟你讲……”
自从上次的.通话后,我们几乎每天都会给彼此打电话,总要说说话、聊聊天。也因为这样,全家人都笑我有了女朋友,哥哥还说我以后要娶她做老婆。我听了很生气,芷欣是我第一个这么好的朋友,我不要变成像老爸老妈那样,很好的女生朋友又不一定要结婚,我不要生一大堆的宝宝。
以后回到家乡过新年,当亲戚们问起我时,老妈就会告诉他们关于我和芷欣的事。我一遇到他们,他们就会说;“阿杰,你的那个女朋友芷欣呢?做么没有带回来给我们看啊?”,另一个就会接道:“是啊!……”之后就会一个接一个说得没完没了。
芷欣是我的好朋友,我不喜欢他们这样说她的名字……
一年过去了,芷欣的成绩非常好,她进到了前面班。而我进到了后面班。接下来的五年里我们再也没有同一班过。上了二年级,我再也不与女生多说话,再也不曾找到一份有着一点相似的友谊。
梦就像不定时的表演,五彩缤纷,情调各异,把它单调的背景——夜,渲染成了清新可掬或阴森恐怖起来。这里,我给大家讲讲我的梦。
和平畅想
清澈的泉水叮叮咚咚的流向远方,和平鸽叼着橄榄枝在空中划过。这是哪里?原来,这是和平之地。
“我们和平鸽从白色快变成红色的‘血鸟’啦。”听,这是谁在说话呀?原来是和平鸽们在诉说着他们的痛苦,那我也去瞧瞧吧!我刚刚靠近小鸟的谈话地,小鸟们就准备飞走了,我连忙叫住了它们,说:“不要怕,我是一名学生,我想倾听你们的痛苦。”小鸟们听了这话,马上从恐惧的脸转为哭诉的脸,说:“在战争的地区,到处充满硝烟,我们看到的是废墟,鲜血还有死亡。听到的`是一声声枪声和轰轰的爆炸声还有孩子们的啼哭声。却看不到一派和平的景象,听不到孩子们昔日那爽朗的笑声,我们天天叼着橄榄枝从战区的上空划过,与我们并排的不是美丽的太阳与云朵,而是一架架无情的轰炸机。”说着说着,小鸟流下了伤心的泪水,我也不由得哭了起来。我痛恨为自己的利益而发起战争的人;我痛恨把一条条清澈的小河变为“血海”的人;我痛恨为人们带来苦难的人。战争难道很好吗?它能带来什么?它带来的是美丽家园的破坏与会面;是父亲额头上流淌的鲜血;是母亲尸体旁孩子的啼哭;是孩子们幼小心灵中挥之不去的阴影。和平鸽的任务就是让世界充满了和平,它们再一次冲向有战争,有流血,有死亡的地带,带着橄榄枝,带着人们对和平的期望去化解战争,让所有的人在没有硝烟的地方无忧无虑的生活。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出现了一道亮光。难道是“沐浴和平的阳光”吗?慢慢的睁开眼,看见被微风卷起的窗帘和闹钟的“滴答”的声响。原来只是一场梦呀。哦,多么希望我做的不是梦,而是事实呀。就算是梦,我想这应该是每一个爱好和平者的梦吧,我衷心希望我能美梦成真!
我有一个好爸爸,他是一个既幼稚又严肃的人,虽然已经四十出头,可仍然带点孩子气。
现在,我每次回家,爸爸都会显得异常高兴,就像小孩子多分了几颗自己喜欢的糖果一样。有一次,他居然高兴得把我举了起来。我吃了一惊,随即又感到非常尴尬——我又不是几岁的小孩子!况且,过往的人那么多,都好奇地看着我们。我一边挣扎着,一边生气地说:“爸爸,你快放下我!”不过,我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别看爸爸老大不小了,居然还和我抢电视遥控器。看电视时,我经常摸不着遥控器的边,他早早就攥在手里,我向他要,他不但不给,有时还故意做鬼脸来气我。硬的`不行,我就来软的——软磨硬泡再加撒娇。这一招有时能奏效,不过,遥控器刚到我手里,他就后悔了,马上找我要,我当然不会轻易让权。令人气愤的是,他有时出去都不忘把遥控器带在身上。为了对付爸爸,有时我会趁他不注意时把遥控器抓在手里,换成我喜欢的频道后便藏起来,等爸爸找的时候就装着不知道。有一次,爸爸找了一会儿找不到便走了。没过多久,突然断电了。这时爸爸走过来,一脸的得意,说:“怎么不看了呢?继续看嘛!”一边说一边去开电视。“是不是遥控器出了问题?拿来看看。”我见没有了电,便把遥控器拿了出来。爸爸拿着遥控器,出去转了转——来电了。原来是爸爸捣的鬼——把电闸断开了,气得我真想揍他一顿。
爸爸虽然有那么一点幼稚,可对我的学习从来都不马虎,不管我怎么闹,他都坚持原则——不做完作业不准看电视。他坐在一旁监督着我,电视也不开。在这个时候,我不敢不听他的话,撒娇也好,耍赖也好,全都没有用了,只有老老实实地做作业。但有时我的作业实在太多了,他也会网开一面,让我稍微休息一下,甚至还会为我冲上一杯牛奶,打上两个荷包蛋。在爸爸的监督下,我渐渐地爱学习了。有时做作业的时间长了,爸爸就会让我放下笔去玩一玩,或者打开电视让我看一会。为这,我感动得不得了,可过了一会,爸爸不和我商量就会把电视关掉。
这就是我的爸爸,一个有点孩子气的中年人。
成年后,外公那勤劳、正直、善良的为人处事风格,这在我们乡里可是家喻户晓的。有人想帮个忙啊,指导种地啊,他总是十分乐意,从不拒绝。他对家里请的帮工也是关心备至,我从未听说过他苛刻帮工的传说。他对长工王叔高就有亲如手足的关系,不像我从书本上看到的那种压迫与剥削的关系。王叔高结婚时由于没有聘礼,我外公毫不犹豫的拿出钱来,风风光光地主持了王的婚礼;土改以后,王叔高逢年过节还带上礼物去探望我外公,我不止一次的听王叔高说起:“你的外公——我过去的东家,他是一个大好人,他太善良了,太能吃苦了,平时都是他领着我们干活,锄地、插秧他总是冲在前头;青黄不济的时候,宁可自己吃红薯饭,也要让我们吃上米饭;他家的田地也是两亩、三亩买下来的,历经二、三十年才置下那份家业”。
在他的家庭中兴的岁月里,他始终坚持早睡早起,忙前忙后,农闲时总是天还未亮就挑着蔬菜上街去卖,直到七、八点钟才挑着空担子抑或卖剩的几把菜回家。白天他要么到防洪堤上的树林里扫落叶,有时带把镰刀,割点枯柴以供做饭抑或取暖;要么带一把拾粪铲,背上背篼去牲口密集的地方拾粪。他的家人和帮工一样,各有分工,也都十分勤劳肯干。只有家里来了客人时,我外公才会停下活计,陪着客人坐在晒谷坪上,在暖暖的阳光下,掏出那支陪伴他多年的旱烟管来吞云吐雾,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在生活中所承受到的压力、挫折这才随着那烟雾四处飘散,童年、少年时愉快的生活,青年、壮年时期创业发家的故事,才会慢慢的回荡在他的脑海,让他有意或无意的露出惬意的神韵。
据说外公还是一位有名的'“庄稼痴”,早晚总要到田间地头去嗅一嗅,说是看着这绿如绸缎的稻田,就能嗅出米饭的香甜,抚摸着庄稼就象爱抚充满希望的新生儿。他守望着他的田地,盼望着土地上能收获更多的粮食。地里产的稻谷吃不完的,他就拿来酿酒,他在家里开起了作坊,他家制作的谷酒,慢慢地开始装点着当地农民的偷生之乐。到了上世纪四十年代,外公的农业生产已经初具规模,加上他接受新生事物快,使他的耕作方法、农作物品种的选择,给当地农民起到了较好的示范作用。同时,他的家底也日渐丰厚,他用他的智慧、坚韧、果敢,终于在下柴市这块曾经芦苇丛生的土地上创下了自己的家业,名下有了一百多亩土地,建成了一栋200多平方米的木结构瓦屋。
由于我外公家境殷实、知书达礼,让他有能力、有条件也有兴趣倡导舞龙灯,唱大戏等文化娱乐活动,举凡村子里一切需要财物的公益事业,他都带头发起、热情赞助并充当出钱出力的主力。由于他办事公道,主持正义,便顺理成章的被推举为各种社会活动的领头人,村子里有什么难解的纠纷,人们就会请他调停,哪家两口子吵架了,他一调解就没事了;听老人们说,叫化子到外公家讨水喝,外公总把他们叫到屋里喝水、一起用餐;哪家小孩读书家里缺钱时,他也是经常接济。?所有这些,为我外公的人生写下了博爱和奉献的浓浓一笔,他以其财富、品德、学识和声望,在他生活的周围成了稳定社会、丰富农民生活的中流砥柱。
我外公虽然乐善好施、热心助人,但他对自己和家人却是俭朴到了苛刻的程度,他十分珍惜那乱世荒年中积累下来的财富。田里的稻穗他舍不得留下一根,晒谷场上洒落的稻谷,他也要小心翼翼地拾起,饭碗里的饭粒总是一颗不剩,菜碗里粘着的菜蔬,他也要舔得干干净净。他身上穿的衣服也大多是我外婆亲手缝制的粗布衣衫,他穿的内衣、鞋袜也总是补了又补。他对两个儿媳也非常苛刻,所有家人都有打补丁的衣服;我母亲曾多次跟我讲起我外婆悭吝的故事:我大舅相亲那天,客人已经到了我外公家,而我外婆还在啃一块猪头骨,由于舍不得丢弃,于是,她便躲藏起来,直到啃完那块猪头骨才出来招呼客人。让我外公始料不及的是,他和家人用血汗、省吃俭用积攒下来的财富,后来让他和他的家人因福得祸。
在上世纪五十年代那场土地改革的大潮中,我外公的田产被分了,而且因为家庭成分不好,还经常被人叫去训斥批斗,过着半饥半饱而且充满恐惧的生活。从此,一个玩派头、讲排场、逞阔气的农民精英,就再也没有兴趣提起自己创业时的那些豪气冲天的旧事了,他用沉默来维护他的尊严,用隐忍来埋藏他的耻辱,用压抑来遗忘那不堪回首的往事。风风雨雨之中,我外婆患上了老年痴呆,不久就离世了,二舅因劳累过度死于田间。我二舅过世后不久,我二舅母由于不堪承受“地主婆”的打击,抛儿弃女改嫁给一个上无片瓦、下无寸土的老贫农,加上我大舅早已过继给我大外公做继子。从此,只留下我外公和我二舅的儿子一起生活。逢年过节,外公家便再也见不到宾客满堂的热闹场面了。
1975年5月,他无疾而终,驾鹤仙游,享年91岁。我外公的的一生是风光的也是悲惨的,是那个动荡年代里中国农民的苦难史、奋斗史的缩影。从我外公的故事里,让我了解到了一个旧时代富裕农民的宽厚、慈爱、义气,他们是善于经营的“田秀才”,同时又是勤俭致富的典范。他们的这种品质也正是中华民族吃苦耐劳、克勤克俭的典型代表,我们国家的强大和富裕实在有赖于千千万万象他们这样的农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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