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到了,稻田里一片丰收的景象。
我来到稻田边,低处的稻田里,稻谷熟了,金黄金黄的',好像是谁在地里铺上一层厚厚的金子。秋波摇晃着稻谷,使沉甸甸的稻穗有节奏地波动着,好像金山在滑坡。风声稻浪,好似一曲动人的乐章。
稻田旁边还有一块玉米地。啊!玉米长得真好。一个个玉米棒子打扮得像活泼可爱的胖娃娃似的。它们脱去了绿袄,换上了黄色棉袍,还争先恐后地探出那黄色的小脑袋,仿佛在对我微笑呢。
这边的大豆也成熟了,成片的大豆摇动着豆荚,发出了哗啦啦的笑声。有的豆荚裂开了,大豆从里面蹦了出来。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秋天的菜园又是一番景象。我来到菜园,走进一看,真是品种齐全。有西红柿,有辣椒,有茄子……西红柿披上了红纱,个个像羞红脸的小姑娘。呦!你看,那些可爱的小辣椒;红得似火,藏在碧绿的枝叶下,像一个个漂亮的少女拿着扇子在遮挡太阳呢。紫色的茄子穿着大紫袍挂在枝干上,远远望去,多像一位傲气的学者呀!
啊!秋天的稻田真迷人!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碳红的心,一点一点炽热;澄澈的水,一阵一阵荡起。湖畔的水,在阳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有些刺眼。路边的野草,岸边的浮萍,随风而摆,似是在欢迎我的到来。通往稻田的路上,有农民们自己盖的水泥房,前面还有看家护院的狗,时不时有从田里回来的人,骑着自行车经过或者抗着铲子从密林的那一头走出。于是,湿润的泥土上就留下了一道道痕迹和一个个脚印。纯朴的乡间气息随处可见。我拍下了照片以便日后回忆,遂匆匆往我的目的地跑去。
到了。这里,放眼望去是无边无际的田地。右边是绿油油的橘树,左边则是我朝思暮想的稻田。稻穗已微微垂下,但要再过一个月才可以收割,因为每一粒稻谷里还只是米浆,所以仅仅是黄中略泛金,和稻株的绿色互相映衬,显得是那样地可人。我悄悄地蹲下,不愿惊扰这沉睡的稻子们,再过一个月,它们就要开始另一段旅程了,让它们好好休息休息吧。起身,缓步走在田埂上,扭头看着身边的稻田,有几十株可能是在台风来的时候禁不住“侵袭”而倒下了,如同一张床,又厚实,又暖和,让我有了些许睡意。伸出手,轻抚一株稻穗,稻皮磨得我手心痒痒的。凑近一些,用鼻嗅,无味。可是我并不沮丧,因为恰巧有一阵风吹过,那风儿,将东面的稻香吹来,沿途还收拢着其他稻子的香,于是,到我跟前的时候,便不再是空空如也了,清纯的稻香混着泥土味儿,直钻进我的鼻,我不自觉地站起,张开双臂拥抱这似有似无的稻田之香。待到这风过去,我缓缓地睁开眸子,眼前的稻田,好像比之前愈发地迷人了……这一望无垠的稻田啊,正漫天卷地地向我袭我,我有一种晕眩,却是幸福快乐的晕眩。已是晌午,我偷偷地看着四周围,见老农们纷纷往西面的农舍走去,是要赶回去吃饭吧?趁这个机会,我蹑手蹑脚地爬到那倒下的稻床上,翻了个身舒舒服服地躺下,双手交叉放在脑后,看着那晴空中飘过的云彩……
那没有纷争的净土啊,我多想再一次目睹你的柔情。在你收割的时候,我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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