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在离古龙德镇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一家很古老很古老的磨坊。磨坊主名叫米歇尔,他的两个徒弟名叫马兹和斯特凡。
有时候,来磨面的村民不那么多,干完活儿,米歇尔和他的两个徒弟就忙里偷闲睡一觉。偶尔,师徒一齐动手,到水轮磨坊的引水渠里去抓鱼。
这一天。马兹运气特别好,在引水渠里逮到了一条活蹦乱跳的大梭鱼。“把它拾掇干净了,做一餐煎鱼吃,晚上干完活儿以后,咱们一起来享用它!”磨坊主米歇尔说道。
鱼煎熟了,吃的喝的全部在餐桌上摆好了,这时候也已经午夜十二点了。午夜钟响的那一刻,米歇尔叫了一声:“大家胃口好!”大家正要下刀叉时,窗口突然闪现出一个怪物。这家伙全身草绿草绿的,丑陋的脸上一双滚瓜溜圆的大眼睛,还长着一张咧到耳根的蛤蟆嘴。这是什么东西?原来是生活在引水渠里的小水怪,它平日里在芦苇丛中安身,这会儿被煎鱼的香气吸引来了。
“能分点儿给我吗?”小水怪咂着大嘴问道。
“走开,哪儿来的回哪儿去!这是我们的梭鱼,凭什么要给你?”磨坊主叫道。
米歇尔话音未落,小水怪便撞开窗户跳了进来。只见它暴怒地喘着粗气,挥舞着长了蹼膜的手掌,满头满身的水草和淤泥。它叫道:“让你们这帮吝啬鬼记得我!让你们这些小气鬼终生不要忘记!”
小水怪叫喊着开始乱扔东西,碰到什么摔打什么,煎锅与锅铲齐飞,碗碟的碎片四处飞窜,水桶被扔到墙上,罐子被踩得四分五裂。面粉瓢、破抹布、劈柴、刀叉、洗锅刷子、酒杯满室飞舞,乒乒乓乓声响成一片。
我的天!这真是一场飞来横祸!从这天起,每天夜里十二点,小水怪都会光临古龙德磨坊。午夜钟声一敲过,磨坊里就会响起摔盆打碗声、咆哮怪叫声,吵闹得无人能够得到安宁。
接连过了好几夜,磨坊主和他的两个徒弟再也无法忍受了。于是天一黑,他们就锁上磨坊门,刹停磨轮,抱上被子到附近的村子去借宿过夜。
冬末的一个傍晚,他们正要将磨坊关门落锁的时候,从乡间小路上远远过来了一个走江湖的牵熊人。
“能让我和我的熊在你们这里借宿一晚吗?”牵熊人问米歇尔道,“瞧这又冷又湿的天,没有一个住处可真受不了。”
“借宿倒是没有问题,遗憾的是我们几个晚上不能住在这里。”磨坊主把近来闹鬼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牵熊人。牵熊人听了哈哈大笑道:“不能让这东西继续作祟了,您几个就瞧我们的吧!”
于是磨坊主开了门,让陌生人和他的熊进了磨坊。牵熊人就在火炉旁边的长凳上躺下身来,大狗熊就睡在他脚旁的一束麦草上。
半夜十二点的\'钟声一响,那水怪不请自来!它从窗户跳进屋里,立刻开始大吵大闹,锅碗瓢盆四处乱飞,响声震天。
大狗熊和牵熊人就像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见到似的躺着。直到一块劈柴砸到熊鼻子的时候,它才大吼一声跳了起来,伸出巨大的熊掌劈向绿毛水怪。一瞬间,那水怪被大狗熊给吓傻了。
水怪转身想逃,却被大狗熊拦腰抱住。它拼命挣扎,撕心裂肺般尖叫,好不容易才从熊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第二天早晨,磨坊主和他的两个徒弟从邻村回来了。牵熊人把夜里发生的事情讲给他们听,把他们惊讶得目瞪口呆。牵熊人说道:“那个阔嘴绿毛的家伙吃了这一惊肯定会牢记这个教训,它再也不敢来***扰你们了。”
磨坊主和他的徒弟们摆了一桌子极其丰盛的早餐来款待牵熊人和他的大狗熊。吃完早,餐后,牵熊人又带着他心爱的熊继续赶路了。要问去向何方,只有他们知道。
果不其然,夜间闹鬼的事儿从此戛然而止。他们又像从前一样,过上了安居乐业的生活。
又过了几个礼拜,大地已经回春,冰雪全都消融了,灌木和大树都已抽出了新叶。椋鸟回归,不久之后燕子也漫天飞舞了。
磨坊主米歇尔干完了活儿,拿上鱼竿到引水渠旁钓鱼。他正在下钩的当儿,从柳树后面的芦苇丛中钻出了一个长着满头绿毛、瞪着大眼睛和张着癞蛤蟆式的大嘴巴的怪家伙来。它开口问道:“喂!开磨坊的!那个又黑又粗长着利爪的大家伙还在你们家吗?啊?那个傻大黑粗的家伙?”
米歇尔不假思索地答道:“你问的是它呀!当然在啰!前不久它还生了八个小崽子呢!”
“哇!我的天,一个还不够,又加八个?我再去你们磨坊,不是自找苦吃嘛!你说对吗,磨坊主米歇尔?”说完,咕咚一声,水怪沉下水去不见了踪影。
从此以后,古龙德磨坊附近,再也没有闹过水怪。
在我的记忆中,有许多小星星,而最亮的要数那一颗,里面还有一个小故事呢。
那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妈妈准备叫我煮面条,我爽快的答应了。妈妈说:“首先,先要接一锅水,等水煮开以后,把面放进锅里,拿双筷子把它搅开,然后再盖上锅盖,等一,两分钟后, 面就熟了。
我心想:就这么简单,我敢肯定,我一定比妈妈做的好。我按照妈妈给我的方法去做,先接了一锅水放在上面,等待着水煮开。我想:第一步都这么简单,下面的一定不难。水开了,我把面条放 进去,看着面条飘在水面上,颜色都有些发白了,我便漫不经心的搅着,谁知那滴水真淘气,一下子溅到了我的手上,疼死我了,我立马跑来冲水,竟然还起了个泡。我真想甩手就走,可想想自己就这 么半途而废,妈妈肯定会说我什么都干不好。我又重新拿起筷子去搅面条,过了一会儿面条煮熟了。我叫爸爸,妈妈一起来吃,爸爸,妈妈还夸我很能干,我心里很得意。
吃着自己煮的面条,特别香,我开心极了!
妈妈先教我用电磁炉,红色的是开和关,可以调温度,我把妈妈教的.使用方法一步一步学会了。下来妈妈教我打鸡蛋,第一次,我把鸡蛋打了一个小裂缝,我想把它剥开,妈妈见我为难的样子就对我说:“打鸡蛋要用点劲的碰才能打开.”我试着做了,果然蛋黄安然无恙。我高兴极了!妈妈又让我切青菜,我把我的手指头撑开扶着青菜去切,差点切住手指头。妈妈教我说,切的时候,要把手指头弯曲就能避免切到手指头啦。按妈妈教的我把青菜切的好好的。
我把电磁炉的开关打开,倒了一碗半的水开始煮了起来。我看到锅盖在抖动,妈妈说水已经开了,赶快把面放进去。我赶紧把面块放了进去。好慌张!然后我按妈妈的指挥放进了调味包和鸡蛋。我一会看看一会儿又看看,妈妈说这样很好,可以了解面是否煮熟了。在面快要熟的时候,我放入了青菜。啊哈!终于能吃到自己动手煮的面啦!
第一次吃自己煮的面条,居然相当的好吃。有一种成就感!真让人惊喜啊,我竟然会煮面了。以后妈妈不在家的时候,我就自己煮面吃,肯定不会挨饿了!
看了两期《见字如面》,喜欢得紧。它从众多综艺节目中脱颖而出,犹如文化界拂过一丝春风,心旷神怡。听信中内容,也如饮清泉,甘之若饴。
嘉宾老师说,书信正在走向消亡,但它承载的文化及文明不应该被消亡。它应该转移到电子媒体和互联网上去,我们现在就在做这样的事。
不觉便想到曾经的自己,与家人、好友、笔友通信的年岁。十月回老家,还将那一盒子保存完好的一百多封书信翻出来,夜深人静坐在灯下,通读了一遍,内心沉浸于对当日情景的回忆中。一边回想是哪些年,哪些月的事,一边不禁感慨万千。
写信人早已不知去向,只剩读信人怅然若失。世事无常,万物都不足以长久倚赖。
看那时的信,有种纯粹的美。在信中聊的尽是些细微的`心绪起伏、变化,一种情绪都要写满几页信笺来表达,好像那样才完整,搁笔时,竟还有种娇羞之感。
后来那些与我通信之人,都失去了消息,他们曾在我生命里出现过,而后便渐远无书,那些不便宣之于口却全藏在字底的情愁,恐怕一去不复返了。
《见字如面》的第一期,我很喜欢萧红写给弟弟的信,文字返璞归真,像是唠家常一样,情感并不是呐喊式的浓烈,却也承载着不可说的手足情深。
我会想念在大学时期,与妹妹通信的日子。妹妹走上社会较早,在社会上摸爬滚打,早已懂得世事艰辛,可她从来不与我说。我在学校念书,住在象牙塔里,与她说的都是些理想主义的话。于她而言,她的理想早已死在弃学的前夜。
但她仍然支持我,每次在信里无比骄傲的告诉我,姐姐是她最崇拜的人,并以此激励自己,要努力工作,助姐姐实现愿望。现在读来,无比触动。
印象深刻的是,20xx年我北上抵京,在一家做书画的公司上班,我去报道的那天,因为行李较多,是妹妹送我去的。返回的时候,老板开车送妹妹去地铁口。
在车上,老板与妹妹唠家常,闲聊起我时,妹妹很骄傲地说,我姐姐以前成绩好,会写文章。她很厉害的,以前还得过奖,常在班上当范文诵读的。
那时候,我非常不情愿她在别人面前如此说,若是有个地洞,当时必定钻进去了。我全程都是黑脸的,只有妹妹还是一副骄傲的表情,真正是以我傲的。现在想来,家人以你为傲,打心底崇拜你,那是真的爱你啊。当归亚蕾读到萧红写给的弟弟的那封信的最后几句,只觉明天的明天又在哪里?
虽然我给的你信,你没有收到,我也没能看见你,但我不知道为什么竟很放心,就像见到了你的一样。因为你也是他们之中的一个,于是我就把你给忘了。但是从那以后,你的音信一点也没有。而今已经四年了,你到底没有信来。我本来不常想你,不过现在想起你来了,你为什么不来信。想象萧红独自孤零零的躺在香港的病床上,来写这样一封信,何年何月再与弟弟见面,竟遥遥无期,只叹,那一别从此永诀。我又感慨,从前车马都慢,书信很远,一别再也不见,也有伤怀,并不尽是“从前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那般美好。
现在通讯发达,智能时代,想见一个人,几个小时后就能见到。即便不能当面见,通电话也能听到声音,视频连接还能在屏幕这端见到对方。总能很有效的一遣相思之苦。时代的发展,使其一些东西消亡,在某种程度上,也使人类进入更便捷的社会,到底好与不好?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