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国的达里,是个有名的大力士。他能独自拖动比身体重六百倍的东西,别的蚂蚁拼着命,咬着牙,也只能拖动比自己身体重五百倍的东西。一次,他居然从树丛里抱着一只死蜻蜓,走了八百里。别惊讶,这是按蚂蚁国的里程计算的。当他把蜻蜓拖到蚂蚁国洞口时,蚂蚁国国王都惊讶了,不住地夸他能干,力气大。
还有一次,那可真是惊险。在蚂蚁国里有一个很大的'仓库,里面装有各类食品,食品码放得比蚂蚁们高出十几倍。那天,蚂蚁们齐心协力把一块巧克力拖进仓库,想把它码上垛去。不知哪位蚂蚁不小心把垛碰倒了,垛顶的一个大米包顺势落下来,真不得了,足有几千斤重的物体(当然是蚂蚁国的重量落下来,还不把蚂蚁们砸个折胳膊断腿的。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小蚂蚁达里一步向前,用坚实的身躯,顶住米包,他高喊着:“快闪开!”直到蚂蚁们逃离险区,才放下米包,尽管他累得浑身是汗,但丝毫没有伤着筋骨。蚂蚁们纷纷围上来,赞扬他的献身精神。达里不住地说:“为了大家,没什么!”
不知哪位蚂蚁别出心裁,向蚂蚁国王建议,要像人类那样,举行全国性举重比赛,蚂蚁国王欣然同意,这第一次全国比赛当然场面宏大,热闹非凡,达里也真是不负众望,取得了全国轻重量级的举重冠军,获得蚂蚁国大力士称号。当他拿到金光闪闪的奖脾时,心里异常激动。心想,以前我拖过蜻蜓,顶过下落的米包,卖了那么大的力气,谁给过我奖励?只是唾沫粘麻雀,用嘴夸两句而已。看来我应该注意节省力气,留着重大比赛时用,平时把力气用完,比赛时就没有了,那不吃了大亏。
达里自认为找到了做蚂蚁的真理,从此,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卖力气地干活了。开始时,时时处处找轻松活干,该他使力气的时候,不是装病,就是装装样子,不肯多花一点儿力气。他想,我才不当傻瓜,听那没用的夸奖呢,那金光闪闪的奖牌,厚厚的奖金,才是最实惠的呢。
当全国第二次举重比赛开始的时候,蚂蚁达里自然信心十足,抱着重拿冠军,再获奖牌的愿望走上比赛场。可是万万没想到,他连去年纪录的一半也没达到,而让平时不起眼的、默默劳动的星星得了冠军。蚂蚁国轰动了,蚂蚁们高高举起星星向他祝贺,当蚁王向星星发授奖牌的时候,达里溜到一个角落里,哇哇大哭起来。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蚂蚁达里才明白:投机取巧,处处偷懒,身上的力气会消失的,所以才失去了当大力士的资格。达里决心重新开始,把大力士的称号夺回来,那么,他该怎么办呢?
这次露营活动的目的地是安吉县孝丰镇郊区的赋石水库,在六一儿童节的中午,我们芸香葵园四(4)班的每一辆车都插着一面鲜红的班旗,轰轰烈烈地出发了。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左右,走了一大段盘山公路的我们到达了目的地——赋石水库,此时,天还在下着蒙蒙细雨,但是这点小事哪里难得到激情四射的我们呢?我们的先发部队早就已经搭好了雨棚……
随后,我冒着斑斑点点的细细的雨点,走到水库旁边,踏着绿茵茵的草地,望着清澈的湖水,再加上无数群山的怀抱,我仿佛到了一个绿色的'天堂。
我们等了一会儿,精彩的“烧烤派对”就开始了,同学们拿着一串又一串鲜美的羊肉串或是里脊肉串,放在烧烤架上烤,同学们听着烧烤架发出“滋滋”的声音,看着那一串又一串鲜美的肉串即将烤熟了,同学们的口水都流出来了,这仿佛是在做白日梦。
吃完晚饭后,我们的篝火晚会开始了,我们班的学生和家长总共96号人围坐在篝火一圈,一起唱着我们的班歌——红蜻蜓。
还一边听着其他同学演唱江南style和最炫民族风,虫儿们也在为我们轻声吟唱,篝火似乎也在为我们鼓掌,我们班的班主任崔老师也跟着我们一起唱红蜻蜓。(虽然他已经喝醉了)
第二天早晨五点钟,我和其他同学组成的“起床团队”一起去挨家挨户地去把其他同学叫醒,看着他们都起床了,我们都欢快地笑了。
吃过早饭后,昨天晚上灭了的篝火今天又重新燃放了,我们的激情又上升了。接着,我和其他同学打篮球、踢足球,被晶莹的露珠滴着,我觉得一切更加美妙了。
这个六一儿童节是我一生中过的最难忘的儿童节!
今年暑假,约上几个同学,带上我们的爸爸妈妈,我们来到了六横附近的一个小岛上,打算实现这个小小的梦想。
船靠近码头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我们把这次露营要用的东西都搬到了今晚的大本营。爸爸们跟当地居民请教后反复研究决定,把营地选在了地势相对较高、靠近出口处的一块平整的沙滩上,这里不仅安全,离淡水供给站也近,爸爸们说:“在海边生存,淡水是至关重要的。”
支起炉灶,我们开始烧烤。吹着海风,啃着烤串,天已暗。“我们今晚睡哪儿啊?”不知谁说了一句,粗心的大人们才想起我们的帐篷还躺在离烧烤炉不远的沙堆里,有几个已经被我们当宝贝埋在了沙子里,好不容易才扒出来。
黑暗中,以家为单位开始“造窝”行动——搭帐篷。每家的分工不同,我在我们家是“提灯官”,就是负责照明的。妈妈负责打杂,根据爸爸的指示快速找出要用的材料和工具。爸爸先拿出杆子进行连接,然后用连接好的杆子把帐篷支撑起来,最后用铁钉在沙滩上把帐篷的边角固定住。
我看着爸爸搭帐篷这么简单,当他提出要打充气垫时,我就自告奋勇:“我来,我来!”爸爸让我把马灯挂在帐篷内顶的'挂钩上,把充气垫放到帐篷里,开始打气。我使劲地踩着打气泵,脸都憋红了,身上黏乎乎的全是汗,这个气垫还是没有要鼓起来的意思。“这个活不好干吧?”爸爸看着我狼狈不堪的样子,拿起我手中的气泵,用他那强有力的大腿不停地踩起来,不一会儿,气势鼓起来了,爸爸的脑门上和手臂上渗出了晶莹的小水珠,有些还掉了下来,我知道那是汗。
当我跟爸爸从淡水供给站洗澡回来,妈妈已经在气垫上铺上了席子,在帐篷内喷上了驱蚊液。皎洁的月光洒在沙滩上,明晃晃的一片,分不清哪里是沙滩,哪里是海面,只有海浪声一浪高过一浪。我们钻进帐篷,躺在垫子上,我挨着爸爸,妈妈挨着我,虽然有点挤,但我感觉到了满满的温馨。
在这个美丽的夏夜,睡梦中,我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变成了那个睡在爸爸妈妈中间的小毛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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