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有一株玫瑰,那种妖艳的红让人看了触目惊心,却又不得不折服于它们辛酸甜美的生命。但我知道这样令人惊羡的生命有着太多的忧伤,它们在玫瑰的花瓣中沉淀成那么眩目的伤痕,也同时化成一种深切的苦楚。当玫瑰在阳光下骄傲地绽放时,它会不会想起那些曾经让人为之心剜的悲伤呢?抑或是这种悲伤已融化在它的微笑中。
我不由得敬畏起它的乐观豁达,但我无法真切的去面对那种绽放前的苦楚与辛酸。于是上天让我注定我不能有玫瑰的甜美生命,我必须另选一条路。
于是抬头仰望蓝天,湛蓝的天空上点缀着几朵闲散的云,光泽盈动。在我眩晕的目光中,我看见了往事翻动的痕迹。微风荡起了我的思绪,飘向了时光与天空的交错点,朦胧中看见了儿时未能数清满天星斗的苍穹,星光闪烁,飘浮不定依稀中记得在繁密的林荫旁,有一张微笑的面孔坐在老屋的窗前,默默等候我的归来恍惚中听到了那稚嫩的童声在唱着渐渐老去的童谣……
一缕清风轻轻吹送,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我用手轻轻地抚摸窗框,顿悟:生命中没有四时不变的'风景,只要心永远朝着太阳,依然会有满天的繁星与你作伴,正如雨洗过的人生才有那般的空灵澄澈。于是打开窗,让自己守在心灵的窗畔。
其实人生的生灭故事早已蕴含在大自然的荣枯里。即使对一颗草而言,春萌秋萎,即具一生。
独坐窗前无语,感悟平凡的生活即是最好的向往。
忘不了窗前那颗姿态万千,风情万种的红树,忘不了树下那颗滴水观音的明绿萌芽。
窗前那树开得红艳——绿荫中的一点红。点点红花穗聚在枝头,三吐花蕊是三季春夏。树下的滴水观音生得翠绿——他是有故事的生命。那日,它的主体枝干断截,我们亲握锄头,刨开褐褐泥土,将它深种大地。如今,它已是枝繁叶茂。
窗前的美景已伴随我三年,课上偶遇烦闷,偏头望望窗外,那舒心代替了浑身的苦郁,偶尔见不到红艳,仍是无妨,因为知道它会吐穗的,“燕子去了,有再来的时候”不亦是如此。滴水观音的发芽是几经风雨。我们也曾误入歧途,也曾畏惧发芽,畏惧舞台的绚烂灯光—照得我们睁不开眼。我害怕生长的孤单与失去。生长向上定会远离温润的土壤,失去与它朝夕相伴的`时光,让那些东西一去不复返。但当我触及温暖的阳光,清新的空气,万象的万物,我便坚定,我要成长。它的发芽与茂盛是大约是注定的。
然而,春阳普洒的那日下午,几个小鬼大呼“Hi”便把那绿叶脉络扯断,滴水观音本生流滴的水珠滚动着,我的心揪着……曾是它让我鼓足勇气去成长去探触。
那枝干光秃秃的,如一根青葱散开,阳光下的小鬼们将叶儿浮动,浮动在盈盈的水面。那是一个器皿,承载着岁月的厚重……它浮着,悠悠流向远方。
短暂的三年,匆匆流逝,亦如那如盖的绿叶。初中落幕暂时会扰乱我的心绪,然而那根仍存,它会如万物般再次生长,跟会重发,叶会再绿,脉络也会愈加清晰生硬,那滴落的水珠会照就折射耀人的光芒。
如今毕业在即,我们会怀念以往看看窗外的日子,品味成长的苦辛与情味意趣,这仅是一次转身,我们仍会向前,携着梦想再次在春的催发下发芽成长。
毕业了,我忘不了窗前美景,红树相伴下的那株滴水观音。
夜晚做梦,良辰美景虚设,竟传来朗朗读书声……
写完作业,我有点疲倦,伸了个懒腰,倚坐在窗前,静静享受这冬日里暖暖的阳光。
一阵微风拂过,卷起窗台角落里的几片落叶。
这些叶子应该是早已凋零的吧,颜色枯黄,毫无生气。但让我惊奇的是,这几片落叶中有一片叶子与众不同,它颜色鲜亮,似乎带着春天的气息。可现在已经进入初冬季节了呀!
我忽然对那几片叶子起了兴致,便开始玩弄起来。
这片最鲜亮的叶子其实不大,中间的叶脉有一种淡黄的色彩,顺着脉络一条一条延伸到叶子的每一个角落。这些脉络很细,比最细的笔芯还要细很多。那长长的叶脉,好像还在跳跃,还在生长。而这片叶子的颜色,却又像是用调色盘中春天的色彩调出,就像是一个个活泼可爱的小精灵窜出来。
我又小心翼翼地拿起一片枯黄的落叶,用手轻轻捏了一下,“咔嚓”一声,这小东西就在我的手中变成了碎片。我拿起刚才那片鲜亮的叶子,也用手掰了掰,那黄中带绿的叶子就像舞蹈演员一样身姿柔软。
这片落叶是多么神奇啊,已经离开树枝却依然如此生机盎然。我小心地将它放进窗台边的.土盆里,想把它收藏起来。
没过几天,当我再一次来到窗前,却看见那片原先颜色鲜亮的叶子已经枯萎,它和之前的那些落叶一样变得枯黄。我不禁疑惑,我给了它温暖的环境,每天用水滋养它,为什么它还是枯萎了呢?
或许,人也是一样,在父母的呵护下,或许你会活得十分鲜亮,但当你离开父母或其他人的庇护,如果你不依靠自己的努力去奋斗,你永远只是一片落叶。
“自己炒就自己炒,这么简单的事,我看也看会了!”今天,我欣然接受了一个挑战,妈妈刚一说要我自己学炒菜,我毫不犹豫就答应了。我想好了,准备做一道鸡蛋香肠炒蒜薹。
我几乎是跑着进了厨房,我太想表现一下自己的厨艺了,因为还一次也没显露过。我先来一招“万剑归宗”,冰箱里的鸡蛋、香肠、蒜薹全都乖乖地“躺”在了切菜板上。接着我来一招“乾坤大挪移”,蒜薹就应声进了洗菜池。“哗哗哗……”一阵流水声后,洗过“澡”的“蒜薹宝宝”又鲜又嫩,还沾着水珠,看着就心里舒服。现在,我用上了“金刚大力手”,“乒乒乓乓”一阵忙活,蒜薹呀,香肠呀,全被我切成段、片装进盘子里了。“不错不错!真是厨神转世啊!这菜一定可以和餐馆媲美了!”菜还没下锅,我已经忍不住要“自卖自夸”了。
打鸡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我早学会了。我拿出一个碗,磕破蛋壳,把鸡蛋打进碗里,再来一招“飞龙在天”,蛋壳就“飞扬起舞”地飘落进了垃圾桶。
好啦,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一切只等最后一步——下锅开炒了。我把锅洗好放到煤气灶上,开火,再打开油瓶倒点油进去,然后一边哼着歌一边等油冒烟就放菜进去。油开了,发出“滋滋啦啦”的声响,散发出诱人的清香。我刚把鸡蛋液倒进去,不想锅里却“腾”地冒起一股火焰来,把我吓出了一身冷汗,急得我连忙叫妈妈。妈妈闻声赶过来,二话不说赶紧盖上锅盖,才把火灭掉了。妈妈严厉地说:“火要关小点,菜要轻放!否则引起火灾看你怎么办!”
我像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心想,还好没闯下大祸,下次可要小心了。看看锅里,鸡蛋已糊得不像样子了,还怎么吃。只好重新再来,鸡蛋没有了,“鸡蛋香肠炒蒜薹”临时改为“香肠炒蒜薹”就好了,这可不算什么难事,我还是会变通的。一番小心翼翼地“翻江倒海”之后,一道我亲手做的菜终于新鲜出炉了。看到那有红有绿的色泽,闻着那混合着肉味的蒜薹香,我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我夹了一根蒜薹请妈妈先尝,妈妈一嚼连声说好吃,还夸我手艺不错,第一次就做得这么好,只是有点可惜三个鸡蛋被我打了“水漂”。
有人说,很多事情看起来容易,做起来可不是那么回事。唉,还真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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