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夏天,因为夏天有许多花花草草,它们争奇斗艳、竞相开放,展露着自己的芬芳,再不像春天那样娇羞。其中,我却唯独偏爱发财树,不仅是因为它的寓意——财源滚滚、生意兴隆,还因为它的外形独特,姿态优美。
发财树的枝叶很茂盛,郁郁葱葱,绿油油的,好似一个藤蔓编织而成的摇篮,这一定是夏姑娘的杰作吧!叶子是椭圆形的,叶尖朝下,聚拢在一起,好像在开着秘密会议呢。叶子的表面泛着一层光,因为他们表面天生有一层蜡。仔细观察,他的叶面并不光滑,而是带点小波浪,像一个个豆子还未完全长成熟的豆荚,可爱极了,煞是惹人喜爱!树叉一直往上窜,每隔2~3厘米生出一个叶柄,叶柄上长着5~7片叶子,好似孩童们把玩的风车。
发财树的枝干高约两米,三条枝干交织在一起,宛如小女孩的麻花辫,俏皮又神气!树***底部挺粗的,往上慢慢变细,长在树干顶部的是叶茎,如同一根根竹签,又细又长,它们交叉在一起,让“摇篮”显得更加丰实、有趣。
发财树喜欢阳光,厌恶阴暗,要在5°以上的地方生长,它的繁殖季节是五、六月份,这时候的发财树是最茂盛的。如果你想新栽一棵发财树,就要找一棵树龄是2年以上的发财树,剪下一株枝杈,再剪掉上面的叶子和枝头,插入刚浇过水的泥土中,过不了多久,它就会萌生出新芽。
发财树不但外观新奇独特,还可以净化空气,使周围变得清新无比,绿意盎然。
童年,对于成人来说,已是不可挽回的天真岁月。我们却还刚从中走出来,童年美好,谁说不是呢?
想一想读过的文章,其中描写童年的大多是老久以前了,那时小孩子玩得最欢;没有东西玩可以变着花样儿玩;现在不一样了,我生在这个不是农村又不像城市的地方,像是夹生的,到底童年是像农村孩子一样野的,还是像城里孩子一样玩的精巧而华丽的呢?在我钻进题海之前,我都干了些什么呢?
来回味童年吧!
在记忆中仔细寻找,我忽的看见一只肥手,正扬着向那枝头的青枣伸去。
“妈妈,我要吃枣!”毫不讲理地。
哦,是小时候,在老家。老家的顶层有一道墙,矮矮的,大人可以直接过去的,小孩就要借助一下旁边的罐子了。那堵墙现在已砌得高高的,那时却极易翻越。翻过那道墙,直接就到隔壁家去了,听家里人说,那房其实也是本家的,我也不大在意;只要可以吃到自己亲手摘的枣,那是比什么都好的。
“啊啊!有虫子!”语气充满惊奇。
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树枝上圆滚滚的大青枣仿佛在对我笑。刚想将它包进肥手中,手边就多出了一个毛毛的东西。
毛毛虫也在看着我笑。
从来没有见过这东西呢,身上毛茸茸的,可以摸吗?不不不,好像漂亮的东西有毒啊。孩童的目光不断在毛球和青枣间游走。不拿掉就吃不到了啊。
终于决定要伸出手了,却突然被另一只手打掉:“让我来!”是表弟。
结果他的手就肿了起来,看着生疼的。我拿了枣,为了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双手一摊:“都给你吧!”
春去秋来枣树上的枣被我们摘了又结,结了又摘。现在回想起来,许久没回去了;就算回去,也被高墙遮了视线。高大的枣树也看不见了。
成长过后,儿时的童趣,只得埋藏在心里,待它发出嫩芽,我是否又可回到春暖花开之季呢?
家乡,一个令人魂牵梦绕的地方。那里有我想念的亲人,有我记忆中抹不掉的一件件往事,也有我留恋的风景。
我思念家乡的树林。那一棵棵高壮的大树,就像父亲一样,守护着我,给我依靠,使我感到无限的爱与欢乐。翠绿翠绿的树叶让人感到无比清新。
记得有一棵最高最壮的树,在这棵树下,记载着我无忧无虑的童年欢乐。
春天,我和表妹把柳枝摘下来,做成花环,戴在头上,跑到那棵最高最壮的树下,玩“过家家”。
夏天,天气热的不行,我俩跑到那棵树下,乘个阴凉,睡个小觉,无比舒服。不时还到紧邻它的一条小溪,脱下鞋袜,在那里玩水。又凉爽,又快乐!
秋天,我们来到树下,采集树叶做标本,完成作业。每次交上作业,老师都说我们的标本最好最棒。那时的我们,笑开了花。
冬天,我们在这棵树下堆雪人、打雪仗。那时的笑声天真无邪、更是无拘无束……
现在,我长大了,那棵树也长大了。每当我看到路边的树时,都用瞧不起的眼神看待,因为,在我心里想着那棵树,和它陪伴我的.日子。那段日子,是我童年最快乐的日子。因为有它。
家乡的树,没有岁月的逃兵。
家乡的树,不同于别处的树。家乡的树,从不是为了迎合凡尘的要求而生长,它们生长在河畔,静守在这潺潺的水乡里,种类杂乱无章,流露出岭南水乡的惬意而又不同于江南水乡的生机。你走着走着,一路走来映入眼帘的都是岭南特有的浓密的榕树,但下一刻,有可能浓荫消失了,剩下的只是河岸陡坡上光秃秃的水杉,那棕黄的荒凉,不禁让你感叹,真正的成熟,是要历经枯荣的交替。你抬头远眺,缀着一朵朵鲜红的木棉可能会刺痛你的眼球,撼动你的心:那高大木棉峥嵘的枝干,仿佛生来就是最完美的架子,托着那零碎分布的艳红,勾画出世间最空灵的艺术品,偶有几朵落下,却不会落英漫天,而是旋舞着落下,划过一道玄奥的弧线后,在土地上舞出一段芭蕾,尔后徐徐谢幕。家乡的树,不同于别处的树,它们不是城市的饰品,而是诠释着自然的艺术家。
家乡的树,从不按规律生长。家乡的树,雕琢者是自然,不是人。榕树的气根,从不会被无辜修剪,它们随着枝干千奇百怪的长势,伸到那轻轻荡漾的绿水里,伸到柏油马路的汽车上,伸到低矮平房的屋顶上,余下的,则为榕树编织出新意,掩盖了它的本体。都说自然是具有灵性的,那一棵五百年龄的老细叶榕,蔓出一片华盖,树荫下是人们的闲话家常。家乡的树,从不按规律生长,它们活出那无拘无束,那是家乡的感觉。
家乡的树,经得起岁月的蹉跎。家乡的树,最小的也有五十个春秋了吧。它们是钢筋水泥柏油铁栏中的幸存者,一河两岸建设下的幸运儿。但它们仍无所动,不知阅览了多少日新月异、生离死别、爱恨情仇。灌注在它们躯干里的,是家乡的水、家乡的土、家乡的人、家乡的灵魂。家乡的树,经得起岁月的蹉跎,它们历经风雨,仍心甘情愿地守护着这一方水土,家乡的树,没有岁月的逃兵。
每当离乡别井,路遇一棵老迈的、奇异而富有灵性的榕树,我总会停下脚步,去欣赏那熟悉的乡味。偶尔有幸被一片吹落的榕叶停歇在肩膀上时,我便会受宠若惊:啊,那是家乡遥隔千里对我的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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