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十月,正是家乡橘子成熟的时候,到了这时,果民们都会十分忙碌,根本不可开交。到自己的橘园去采摘,大的果园有600大哟平方米,小的也有250平方米左右。
记得有一次,随着爷爷上山施肥,闻到了一阵阵清瑟瑟的香味,我问爷爷那是什么?他说这就说橘子,还有一些没有成熟的,长得慢的要施点肥。爷爷见我直流口水,还说我如果喜欢吃的话就随意拿吧!那橘子可甜了。
我站在两棵橘子树中间,一条长长的枝条舒展到了我面前,我顿时停住了脚步,因为它阻挡了我前进的\'道路。我就当那些是小可爱水果宝宝,一个个红红的脸蛋,现在还不停地逗我玩呢!
虽然橘子十分的诱人。长的又可爱,但我还是不忍心去将它们从枝头采下。东瞧瞧!西瞧瞧!夷,那棵上有更好的,我又跑过去摘,倒是采摘了几个,好一点的都进了我的肚子。
家乡的树,没有岁月的逃兵。
家乡的树,不同于别处的树。家乡的树,从不是为了迎合凡尘的要求而生长,它们生长在河畔,静守在这潺潺的水乡里,种类杂乱无章,流露出岭南水乡的惬意而又不同于江南水乡的生机。你走着走着,一路走来映入眼帘的都是岭南特有的浓密的榕树,但下一刻,有可能浓荫消失了,剩下的只是河岸陡坡上光秃秃的水杉,那棕黄的荒凉,不禁让你感叹,真正的成熟,是要历经枯荣的交替。你抬头远眺,缀着一朵朵鲜红的木棉可能会刺痛你的眼球,撼动你的心:那高大木棉峥嵘的枝干,仿佛生来就是最完美的架子,托着那零碎分布的艳红,勾画出世间最空灵的艺术品,偶有几朵落下,却不会落英漫天,而是旋舞着落下,划过一道玄奥的弧线后,在土地上舞出一段芭蕾,尔后徐徐谢幕。家乡的树,不同于别处的树,它们不是城市的饰品,而是诠释着自然的艺术家。
家乡的树,从不按规律生长。家乡的树,雕琢者是自然,不是人。榕树的气根,从不会被无辜修剪,它们随着枝干千奇百怪的长势,伸到那轻轻荡漾的绿水里,伸到柏油马路的汽车上,伸到低矮平房的屋顶上,余下的,则为榕树编织出新意,掩盖了它的本体。都说自然是具有灵性的,那一棵五百年龄的老细叶榕,蔓出一片华盖,树荫下是人们的闲话家常。家乡的树,从不按规律生长,它们活出那无拘无束,那是家乡的感觉。
家乡的树,经得起岁月的蹉跎。家乡的树,最小的也有五十个春秋了吧。它们是钢筋水泥柏油铁栏中的幸存者,一河两岸建设下的幸运儿。但它们仍无所动,不知阅览了多少日新月异、生离死别、爱恨情仇。灌注在它们躯干里的,是家乡的水、家乡的土、家乡的人、家乡的灵魂。家乡的树,经得起岁月的蹉跎,它们历经风雨,仍心甘情愿地守护着这一方水土,家乡的树,没有岁月的逃兵。
每当离乡别井,路遇一棵老迈的、奇异而富有灵性的榕树,我总会停下脚步,去欣赏那熟悉的乡味。偶尔有幸被一片吹落的榕叶停歇在肩膀上时,我便会受宠若惊:啊,那是家乡遥隔千里对我的馈赠!
我的家乡———黄山风景优美、物产丰富、是个可爱的地方。我最喜欢的是家乡漫山遍野、层层叠叠、郁郁郁葱葱的茶园。
放眼望去,就像一片绿色的海洋。一阵风拂过,一阵阵茶香扑鼻而来,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春天到了,几阵蒙蒙春雨过后,和煦的春风吹过茂密的茶园,像小喇叭一样唤醒了沉睡一冬的茶树。茶树随风颤动,慢慢地脱掉暗绿色的外衣,冒出了尖尖的小芽,长着了细细的、薄薄的白色绒毛。过了几天,小芽渐渐地长大,展开了第二片小芽,仔细看,活像一只小鸟的嘴巴。随着天气逐渐变暖,小芽越来越多。最后,整个茶园变得苍翠欲滴,远远望去好像铺上了一层碧绿的地毯,又像一片绿色的海洋。一阵风吹来,茶树成片地摇摆起来,发出沙沙的声音。小鸟也唧唧喳喳地唱起歌来,美丽极了。望着美丽的茶园。我陶醉了,陶醉在茶园满眼的新绿中。
清明时节快到了,农民伯伯开始忙着采摘茶叶了。看!茶农们采摘茶叶的技巧多高啊!他们背着茶篓,穿梭在茶园间,灵巧的双手左右开工,手指上下弹动,从茶树尖上轻轻地拂过,宛如一只只轻盈的蝴蝶在上下舞动,又像钢琴家在弹奏动听的乐曲。太阳快落山了,他们背着满载的希望和丰收的喜悦高兴地离开了茶园,银铃似的笑声洒满了乡间小路。
望着美丽的茶树,我想:近年来,家乡的茶叶发展迅速,种植面积不断扩大,制作技术不断改进,茶叶质量不断提高,人民的腰包越来越鼓,茶叶已成为我们家乡经济发展和农民脱贫致富的支柱,那一幢幢崭新的小洋楼,一辆辆漂亮的小轿车,一台台高档的家用电器……已渐渐地步入了千家万户,茶叶已为家乡经济腾飞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我爱我的家乡,更爱家乡的\'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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