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童年的大部分时间是在姥姥家渡过的。那是一个风景如画的小镇,小镇的南边有一条小河,河岸上有高大的柳树。这里是我童年的乐园。
这里发生过许多有趣的事,不必说我和小伙伴一起在河里捉鱼,在草地上摔跤,也不必说和小伙伴们在冬天里堆雪人,打雪仗,光是看到姥姥家附近的那棵大柳树,就能让我感到无比快乐!
这棵树种在墙角,后面十分隐秘,于是这里就成了我和小伙伴的“秘密基地”。但不知是什么时候,在柳树的树杈间筑起了一个蜂窝。附近的大人说别去惹马蜂,马蜂会蜇人,于是我便再也不敢靠近了,只敢远远地躲过,就这样我们的基地就被马蜂给占领了。
但过了几天,其他的游戏都玩腻了,于是我们便对整天忙忙碌碌的蜜蜂产生了好奇心。一天,我们终于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在那天中午,我们拿起弹弓,捡起石头,一起向柳树的方向奔去。我们一起向蜂窝开火,蜂窝瞬间被我们击落了下来,这时一群愤怒的马蜂身我们冲来,我们连忙丢下武器,飞快地跑进了楼道里关上了门,虽然我们有的人被蜇了,但我们依然很开心。每当想起当时的情景,都让我十分怀念。
秋天的小镇更为有趣。
在秋天时,小镇河对面的几棵果树上的苹果成熟了,那里平时没人看管,于是我们便打起了苹果的主意。一个个红红的苹果像一个个小朋友们的笑脸,隐藏在绿叶间,还不时散发着清香。于是小伙伴们叫上我一起去河对面摘果子吃。由于我比较笨拙,于是我就只能在树下放哨,不一会儿,一个村民来了,朝我们大喊一声,我们便飞也似的逃离了现场。
童年的时光是快乐而短暂的。每个人的童年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乐园,而这个小镇就是我的乐园。在这里渡过的每一段时光都让我难以忘怀。
那充满幼稚和欢乐的童年,是多么美好,多么令人留恋!那一件件有趣的往事,好像一朵朵绽开的花,艳丽无比。
我家有一个植物园,园里的蔬菜品种繁多,色彩绚丽。番茄硕大通红,生菜绿如翡翠,豌豆圆如珍珠,南瓜大如车轮。还吸引了几只远道而来的花蝴蝶。
小时候的我是个笨拙的女孩,许多同龄的孩子都不愿跟我玩。渐渐的我养成自己玩的习惯。
那个植物园就是我童年的乐园。每天,我都能在园里发现好玩的东西,每天,我过的都很快乐。我再也没有在妈妈面前哭鼻子。
我童年的梦想是当酒店厨师,植物园理所当然成了我的厨房。我把小猫咪当顾客,有时在土里发现小蚯蚓,我就用泥捏几张桌子椅子,笑盈盈地欢迎他们后,就到厨房做我的招牌菜。从园子里摘来新鲜地小白菜、生菜用小刀切成一粒粒,倒进挖好的小坑里“炒”。然后模仿大人的样子用勺子捞起来,放在大的像葵叶一样的白菜叶上,包成寿司似的。放在泥盘里。我还会在盘里点缀几多菜花这样就大功告成。然后端给客人吃。但每次小猫咪闻一闻就跑开了,小蚯蚓也只是咬几口叶就钻回到土里睡觉。我的心不由得有点伤心,但我还是自我安慰:可能是我做得不好吃,下次再努力!我把客人浪费的食物丢进“洗碗槽”里,(其实是菜上面的遮阳膜洗碗。事实上是把菜摇得到处都是。玩腻了,顺手拿起水壶,装满水,把水往天一扬,大喊着:“下雨啦!收衣啦!”
玩累了,把大席子一铺,摇一瓢水洒到席子上,一睡下,后背全湿啦也不管。抱着小猫咪就睡了。
现在我上了小学,有了许许多多的好朋友,但我永远叶忘不了那个曾给我带来无限乐趣的乐园。
我听说中山公园有游乐场,今天我想到游乐场去玩一玩,妈妈叫我看一下指示牌,游乐场在什么位置,可是指示牌上没有标,我们就去问保安叔叔,保安叔叔说:“继续走,看到左手边有个小路,沿着小路往上走,就会看到游乐场了。”我们往上走了一会,果然看到了游乐场。
我一到游乐场就看到了一艘巨大的海盗船,还有旋风骑士、蹦蹦跳跳的青蛙跳、太空漫步……还有许许多多的人在玩,他们玩得非常疯狂。我看到那些游戏非常好玩,就想马上上去试一试。我就告诉妈妈,妈妈说:“只要符合要求,你想玩我就带你去玩。”我高兴地说:“好啊!”
我先玩了青蛙跳。我先坐到椅子上系好安全带,本来以为还有别人座在长椅上,但是直到游戏开始时还没有人来。叔叔就把一个保护装置压下来,压住我的.腿,这样我就飞不出去了。叔叔一打铃,游戏开始了,座椅慢慢升到了最顶上,大概有十几米高,然后突然降到一半,停了几秒,又冲了上去,然后又突然降了下来。就这样上上下下的跳了一会,游戏终于停了下来。我感觉象真的坐在青蛙背上跳来跳去,很刺激。
然后我还坐了排排坐。排排坐的安全带跟青蛙跳差不多,他们主要是旋转,先从最低处转到最高处,然后快速从最高的地方降到了最低的地方,下来的时候我感觉好像要飞了出去,非常害怕,我哇哇得大叫起来。等我下到地面的时候我感觉心好像每分钟跳200下。
后来我们还玩了玩游戏机,吃了一点东西,然后就回家了。
我觉得中山公园的游乐场非常好玩,以后我还要经常来玩。
说来可笑而又奇怪,我儿时的乐园并非现实世界中的某处像鲁迅的百草园那样现实中自己家附近的地方,而是那无边无际,天马行空的幻想世界。
幻想是孩子的天性,尤其是儿童更具有令人惊异的超越成人N倍的想象力(抑或“幻想力”。
我自然也不能“免俗”。幼时的我总喜欢创造一个又一个匪夷所思的奇妙的幻想世界。在那“幻世界”里,我可以随心所欲的做些在现实世界中不让做或做不了的事。一切超越科学常识,自然规律的反常规的事,只要好,只要妙,就会被我特开“通行证”,让它们存在于幻世界中。
畅游在这无边无际的幻海里,我体味道了几乎所有现实世界中存在的情绪:成功的喜悦,失败的忧伤;成长的兴奋,衰退的焦虑;被人欺骗了的愤怒,被人打败了的羞辱,以及对某些事物的羡慕或嫉妒,甚至还有对死亡的恐惧,生的害怕……
我在幻世界中通过一件件或趣味横生,或伤人心神,或平淡无奇,或惊心动魄的事,体验了这种种人世间的情绪。
“乐莫大于幻(心活!”(庄周曾言:“哀莫大于心死”
对我来说至乐亦是如次,因此这冥冥中虚幻出来的“幻世界”应该可以称得上是我儿时的乐园吧!
三孔乐园,我童年的乐园。
它是一座不大的公园,没有精雕细刻的建筑,没有华丽诱人的娱乐设施,但它的每一寸地方都充满着我童年快乐的'足迹。在我看来,它有着超越碧海蓝天的姿色。有着胜过桃花源的静谧。
三孔乐园,我记忆的摇篮。
小时候,爷爷常带我去三孔乐园玩耍。那里有成群的孩子们,那里有清脆动听的鸟叫声,那里有清澈见底的池塘,那里有郁郁葱葱的树木。从东一直向西望去,一条小路蜿蜒曲折,宛若画卷长廊。小路上面铺满各色的鹅卵石,活像一颗颗珍珠被镶在地面上,在阳光的照射下,分外耀眼。孩提的我们总会忍不住光着脚丫追逐在上面,那是一种童稚的快乐。
小路的两旁是茂密的树木,有梧桐,杨树,松树,还有我最喜欢的白玉兰,他们相互依偎着,一片阴翳。尤其是在夏天,那里变得热闹起来,老人们会在树下下棋,大些的哥哥姐姐会在石凳上声情并茂的朗诵着刚刚学到的课文,而我们这些孩子们则会在草坪的一侧一次又一次的测量着这棵最粗的松树到底需要几个人才能环抱过来,乐趣盎然。
公园的东南角是一片石榴园,在秋天,树上结满灯笼似的果实,使得公园在落叶的'宁静中总是夹有喜庆,在一片落叶中不显单调。在公园的上空是一只大风车,它总是在不停地旋转着,承载了我们无尽的欢乐时光,一圈又一圈。一年四季它都变换着不同的颜色,春天它是五彩的,夏天它是希望的绿色,秋天它是收获的金黄,冬天它是闪耀的银白。我们总会荡漾在秋千上,仰望着徐徐转动的风车,让它带着我们童年的梦想一起飞翔。
长大些,我还是会在公园里散步,重觅儿时的美好回忆。时常也会在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句句诗篇,儿童房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紫鸢。尽管现在的它,已经没有了以往的宁静,多了游乐场,多了酒家,多了一分市井的喧闹,但在我心中,它依旧是一块最美最静谧的圣地。
三孔乐园,拾起我记忆的足迹。
三孔乐园,我童年的乐园。
今天我们一家去了北京游乐园,爸爸妈妈说他们小时候可没有这么好设施的游乐场,刚好补过一下缺憾的童年。
一进门,旋转木马就立在眼前,虽然那是小孩常常玩的,但我还是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大约过了五分钟终于排到,我们一家全都坐上了马。突然我发现爸爸那匹马背上的铁棍护棉少了一段,爸爸就把下面的护棉推上去,可是爸爸一松手,护棉迅速掉了下来,这本是很平常的一件事,可是我却不知为什么笑个不停。
接着爸爸又坐了神剑魔轮,因为我身高不到1米4,只能看爸爸玩。爸爸玩过后告诉我和妈妈,虽然他不害怕,可当达到最高点时还是感觉要被甩出去一样,有一点怕怕。
后来我跟着爸爸还坐了过山车和大观览车、激流勇进……最最刺激的项目要数“惊涛骇浪”了。我和爸爸坐着船随着水流前进,再随着传送带上坡,当达到最高处,船忽然从一个高高的滑梯直冲下去,溅起的浪冲向前面的亭子反弹回来进入到船里,我和爸爸打了伞还淋了个落汤鸡。
我们一家在游乐园一直玩到下午,把所有能玩的项目几乎玩了个遍才依依不舍地回去。这是几天中我最快乐的`一天了!
我家的后面有一个很大的园,相传叫作百草园。现在是早已并屋子一起卖给朱文公的子孙了,连那最末次的相见也已经隔了七八年,其中似乎确凿只有一些野草;但那时却是我的乐园。
不必说碧绿的菜畦,光滑的石井栏,高大的皂荚树,紫红的桑葚;也不必说鸣蝉在树叶里长吟,肥胖的黄蜂伏在菜花上,轻捷的叫天子(云雀忽然从草间直窜向云霄里去了。单是周围的短短的泥墙根一带,就有无限趣味。油蛉在这里低唱,蟋蟀们在这里弹琴。翻开断砖来,有时会遇见蜈蚣;还有斑蝥,倘若用手指按住它的脊梁,便会啪的一声,从后窍喷出一阵烟雾。何首乌藤和木莲藤缠络着,木莲有莲房一般的果实,何首乌有臃肿的根。有人说,何首乌根是有像人形的,吃了便可以成仙,我于是常常拔它起来,牵连不断地拔起来,也曾因此弄坏了泥墙,却从来没有见过有一块根像人样。如果不怕刺,还可以摘到覆盆子,像小珊瑚珠攒成的小球,又酸又甜,色味都比桑葚要好得远。
长的草里是不去的,因为相传这园里有一条很大的赤练蛇。
长妈妈曾经讲给我一个故事听:先前,有一个读书人住在古庙里用功,晚间,在院子里纳凉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在叫他。答应着,四面看时,却见一个美女的脸露在墙头上,向他一笑,隐去了。他很高兴;但竟给那走来夜谈的老和尚识破了机关。说他脸上有些妖气,一定遇见“美女蛇”了;这是人首蛇身的怪物,能唤人名,倘一答应,夜间便要来吃这人的肉的。他自然吓得要死,而那老和尚却道无妨,给他一个小盒子,说只要放在枕边,便可高枕而卧。他虽然照样办,却总是睡不着,当然睡不着的。到半夜,果然来了,沙沙沙!门外像是风雨声,他正抖作一团时,却听得豁的一声,一道金光从枕边飞出,外面便什么声音也没有了,那金光也就飞回来,敛在盒子里。后来呢?后来,老和尚说,这是飞蜈蚣,它能吸蛇的.脑髓,美女蛇就被它治死了。
结末的教训是:所以倘有陌生的声音叫你的名字,你万不可答应他。
这故事很使我觉得做人之险,夏夜乘凉,往往有些担心,不敢去看墙上,而且极想得到一盒老和尚那样的飞蜈蚣。走到百草园的草丛旁边时,也常常这样想。但直到现在,总还没有得到,但也没有遇见过赤练蛇和美女蛇。叫我名字的陌生声音自然是常有的,然而都不是美女蛇。
冬天的百草园比较的无味;雪一下,可就两样了。拍雪人(将自己的全形印在雪上和塑雪罗汉。需要人们鉴赏,这是荒园,人迹罕至,所以不相宜,只好来捕鸟。薄薄的雪,是不行的;总须积雪盖了地面一两天,鸟雀们久已无处觅食的时候才好。扫开一块雪,露出地面,用一枝短棒支起一面大的竹筛来,下面撒些秕谷,棒上系一条长绳,人远远地牵着,看鸟雀下来啄食,走到竹筛底下的时候,将绳子一拉,便罩住了。但所得的是麻雀居多,也有白颊的“张飞鸟”,性子很躁,养不过夜的。
这是闰土的父亲所传授的方法,我却不大能用。明明见它们进去了,拉了绳,跑去一看,却什么都没有,费了半天力,捉住的不过三四只。闰土的父亲是小半天便能捕获几十只,装在叉袋里叫着撞着的。我曾经问他得失的缘由,他只静静地笑道:你太性急,来不及等它走到中间去。
我不知道为什么家里的人要将我送进书塾〔书塾〕就是私塾,旧时家庭、宗族或教师自己设立的教学处所。里去了,而且还是全城中称为最严厉的书塾。也许是因为拔何首乌毁了泥墙吧,也许是因为将砖头抛到间壁的梁家去了吧,也许是因为站在石井栏上跳了下来吧……都无从知道。总而言之:我将不能常到百草园了。Ade,我的蟋蟀们!Ade,我的覆盆子们和木莲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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