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湖,一个对于大家来说十分熟悉的名字。在我得印象中,它是多么得美丽、婀娜多姿。
我走进了西湖的大门,没多久就来到了十大名景之一——花港观鱼。其中,我最喜欢公园中偏南处的红鱼池,只见池岸曲折自然,那鱼池中的数千条鱼种类繁多,各不相同。它们是那样可爱,迷人。
从花港观鱼出来,便是著名的“苏堤”了。苏堤全长近三千米,两岸杨柳千姿百态,抬眼望去,西湖笼罩着一片雾气,就像一位美人,忸忸怩怩,欲迎欲拒。
走过苏堤,我又来到了岳庙前左侧的“曲园风荷”。曲园风荷中最引我瞩目的是大小池中那上百品种的荷花。你瞧,水面上满是荷花,每一朵都有着不同的姿势。你看,池上架了几座小桥,从上面走过,就如同在荷花中漫步一样。真可谓:“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观赏完荷花后,最后我又乘着小船游赏了我最喜欢的景点——三潭映月。只见湖面如镜,楼台倒影摇曳生姿,天光云影互相倒映,着实让人恍惚迷离,如入仙境。远远望去,只见西湖静静的水面上三座呈三角形分布的宝塔,造型别致优美,巧夺天工。塔顶如葫芦,塔身呈球形,与对面山上的宝淑塔遥相呼应,别有一番情趣!如果是晚上来此,一定能见到一轮明月倒映在三座宝塔之间。湖面广得很,布满了大小不一的游船,荡来荡去,是远时近。难怪人们常说:“如果西湖是位仙女,那么曲园风荷,花港观鱼就是仙女手中的彩带,而三潭映月就是仙女身上那璀璨耀眼的明珠。”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但我却依依不舍。西湖可真使人流连忘返!
虽然是傍晚,可是这时的天色居然格外好,天空澄澈湛蓝,那一轮落日带着朦胧的黄,一丝丝令人平静的紫和不再夺目却依然散发着热的红。落日缓缓落下,天空渐渐变得灰蒙起来,就好像,
我看了一眼父亲,抽了抽鼻子,向他走去。
我曾经,甚至在这不久之前依然很羡慕傅聪和傅敏,认为他们的父亲真的是世上最尽责的父亲了。但是,随着时间的挪移,心智的成熟,似乎也没有那么羡慕了。
有人说“家书,顾名思义,是指家人、亲人之间往来的书信,每一封家书都是文化遗产。虽然我们没有家书,没有像傅雷那样知识渊博,是著名文艺评论家又是文学翻译家。我们的父亲很普通,但是我们拥有的父爱却是不能用这些社会上的名衔来衡量,每一个父亲都是他们孩子的力量支撑。我们没有家书,但是我们有的是对父亲的惦念,对家的依恋,那是我们精神的最终去处,也是一样的永恒!”
一回家我就蹭蹭蹭的跑回房间去,扑上我的小床,半天不见有点想它。
下巴搁在枕头上,听着厨房哒哒哒的切菜声看着漫画,突然停下来冒出一声哎哟,便听到老爸叫我,“小韦棋,家里还有创口贴没?”
我迅速爬起来去拿创口贴,抱怨着给他撕创口贴,“哎哟你怎么隔几个月就伤到次手,做饭多少年了老不小心!这么大个口子痛不痛啊!”
他摸摸手,特牛的笑着说,怕什么,你爹我伤过的口子多了,这个点都不痛。
我瞪了他一眼就跑回房间了。
嘟嚷着“这么大个口子还不痛,要是我早就嗷嗷叫了。”拿起手机,却发现怎么都看不下去。
便翻个身,好像,自己到现在,只看过爸爸他哭过一次,在我出车祸的第二年,爸爸的爸爸去世了。
那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在我面前嚎啕大哭叫着爸爸,像个孩子一样,好像,天塌了。
边抱着我边对不懂事的我说,爷爷去世了,爷爷去世了。
之后,便再也没看见过他哭,哪怕是在灵堂,哪怕是送爷爷去火化,哪怕是一切我认为我该哭的事,他依然都是笑着面对。他便是那个我所知道的.,憨厚,小气,自以为是,爱老婆,不懂什么礼仪甚至能说是有点粗俗的父亲。在看他那时的背影更是伟岸,可那微驼的身躯却表达着别的意思。
那天中午,我坐上了好久没坐上去的饭桌。久违的,陪父母在一张桌上吃了一顿饭。
老爸比我略晚些到,我站在他办公手门口,搓搓手,这里最阴冷了。
“冷了吧,让你大清早不多带件衣服来。”一边笑着一边向我走来,我点点头“嗯,下次就知道了嘛。”
“啪嗒——”打开办公室的门,阴冷的气息朝面扑来,哆嗦了下,随便找个地方坐下,老爸在泡了杯热茶给我暖手后才拿出老花镜,戴上看那些昨天还没做完的报表。
我呼出一口气后拿出手机,点开昨晚熬夜看的小说。时不时抬头看看老爸的表情如何,也时不时听到他戳计算机的声音和吐痰的声音,皱了皱眉,起身给他泡了杯甘草茶,“回家记得吃药啊,早上是不是又没吃啊。”“我知道了。”他尴尬一笑。
一切都那么真实,平淡的让我开始犯了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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