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我的课》是学校在书香周二统一组织观看的,我们看的是其中一期《如果有门生活课》所有的教育家,所有的数据资料,所有的教学案例都不约而同指明语文的魅力呈现在于“阅读”。而阅读对于几十年都是在学校度过的孩子来说,他们的生命质量显然就和我们学校的教育紧密联系。因此法国作家罗曼罗兰说:“大部分人在二三十岁上就死去了,因为过了这个年龄,他们只是自己的影子,此后的余生则是在模仿自己中度过,日复一日,更机械,更装腔作势地重复他们在有生之年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所爱所恨。”如果的确是这样的话,每一个人的前十几年人生都是非常的重要,而每一个人的前几十年都是在学校度过的,他们的生命质量显然就和我们学校的教育紧密联系。
新教育认为,一个人的成长发育史,就是一个人的阅读史;一个民族的精神境界,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这个民族的阅读水平。阅读是教育的最重要的活动,新教育将“营造书香校园”列于六大行动之首,并已经将它细化为若干具体的子项目,有效地解决了不同年级、性格与性别的学生,不同水平与学科的教师分别该读什么和怎么读的问题。
改变孩子对学习的兴致,让他们在课堂上找到语文的魅力,只能致力于阅读。让我们用实际行动来践行这个理念,相信种子,相信岁月。我们播撒下阅读的种子,只在长长的岁月里静静的等待。
因为——这将承载一个民族的希望。
梦想,是人生的羽翼。尽管教书是我的职业,读书是我的嗜好,但回首曾经,能拥有一间清静的墨香四溢的书房,晴窗万卷,笑看流年,却是我最大最真的梦想!
正像梁实秋先生所说的,书屋,尽管是一个非常典雅的名词,但在旧时,唯“士大夫人家才有书屋”吧!愚生也晚,虽是红旗下的新社会,但恰值20世纪七十年代,乡下的故土田园并不容我有丝毫的关于书房的念想。那些年,自家的两间土坯草房里,光线昏暗,墙体斑驳,除了两张木床,便是破烂的农具,还有一些杂乱无章的生活用品。我和弟妹们看书写作业,总是依赖一条狭长的板凳,在门前的大树下你推我挤地完成。若逢着阴雨天气,便只能弓腰撅腚地趴在屋内床上“鬼画符”一番了。其时,家中也根本没什么书看,床头枕下,偶尔倒能翻出一本半旧的《***语录》来,那是爹娘的时代记忆了,像现在的孩子爱看的《安徒生童话》《格林童话》等翻译作品,抑或皮皮鲁、马小跳之类,更是闻所未闻,梦中也无。既无书,又谈不上爱读书,又奢望什么书屋呢?
我到省城读中专时,仿若毫无缘由,忽然就对书着了迷,读而上瘾,整日里手不释卷。之所以有书可读,有闲得读,盖因学校有一座四层高的图书楼,楼内藏书无数,而其时我们的课程也并不紧张,吃住皆在校舍。我那时对随园主人提出的“书非借不能读”这一观点委实是“顶礼膜拜”——一来囊中羞涩,无钱买书;二来亦无须购阅,图书馆便是我这书虫的超级“书房”。所以,中专四年,书梦未曾休,书房梦却难得做一回。亦可说,那样的青春岁月里,书于我,重在“读”,而非“藏”,或曰“拥有”。我甚至自视颇高,觉着唯有图书馆才是一本本著作典籍的最好归宿,而不是被私人所独占独赏。
毕业那年,我被分至小城某企业工作。先是栖身于集体宿舍,人多物杂,生活繁乱,偶尔躺在单人床上翻翻书,疲了,倦了,便随手撂在一边,并无珍藏之心。书,大多还是借来的,有单位的,也有小城图书馆的。借而读,读而还,来有影,去无痕。当然,偶逢手头宽裕了,或于书店看中了一本心仪已久,偏偏图书馆又难寻的书,我亦会毫不犹豫地乐购而返。天长日久,竟也积了不少,因居室大家共用,无处摆放,所以东一本,西一本,床角,枕畔,餐桌上,鞋盒里……书影散乱,举目可见。其时,我有意无意地亦开始了写作的练习。但室内仅有的一张桌子亦是“多功用”的,上面常常粘了饭米粒,泛着啤酒沫,有时甚至还躺着两双臭袜子。加上同室兄弟们兴趣不一,工余闲暇还要用它打牌、下棋来调剂生活,故尔,即使我灵感突至,欲捉管为文,常常亦是草草收场。慢慢地,我在心底也就萌生了独居一室,可以自由读书、恣意写作的渴望。或者说,书房即卧房,卧房亦是厨房,三合一倒无所谓,总之得“离群索居”。然而,当时单位的境况是江河日下,弟兄们撑不住,相继摇首跳出,我也交了一纸辞呈,转身下了江南。走时,宿舍里已是狼藉满目,那些年购的书,我也只是随身带了痴爱难舍的几本,其余的,只能忍痛换作远行的盘缠了。书房梦于我,依然遥不可及。
在小城漂泊时,一个女孩竟相中了喜欢读书写字的我,给了我一个家。房子虽是租来的,且仅有两间,但,这似已足够。情郁于心的我仿佛一下子找到了恣肆倾泄的决口,在三年的时间里,不仅潜心凝虑地研读了大量的文史哲典籍,还顺利拿到了文学学士学位,走上了教师工作岗位。郑板桥曾笑吟:“室雅何须大,花香不在多。”这句话真是说到我的心坎里了。窗外虽非帘幕几重,阑干几曲,屋内却也报刊遍地,奇书满床。改作业,批试卷,乐而读,读而作……小小书屋“锁不住五夜书声”,承载了、容纳了我太多的荣辱悲欢,催我奋进,教我自省,甚至,使我从根本上忘记了它是租赁而来的。
20XX年,我们终于挥别了租房岁月,搬进了用住房公积金贷款置办的新家。新家三室一厅,明净敞亮,我的书屋梦,也终于变成了现实——无事此静坐,有情且赋诗。那些跟随我辗转多年、不离不弃的书卷文集,亦终于有了一隅歇脚地。想想,我本是普通的乡村中学教师,读书与写作,既是工作需要,亦是业余嗜好;既算闲情逸致,亦为精神追求。我所憧憬并享受的,是陆放翁“读书有味身忘老,病经书卷作良医”的从容之至与淡泊之趣,尔今,梦已成真,我的书屋我的梦——祖国在发展,城乡在进步,我有理由相信,一切都将不再是梦,夙愿终偿在今朝!
但我最终还是选择跟随姐姐踏上美术艺考的道路。开始的时候心情复杂,又对美术有种无法禁止的***,却也没办法让自己看清这是否是我愿意追求的目标。
第一次拿到老师发下的画笔,非常激动,对美术这种用线条表示生命画出一切的技能十分好奇。在一步一步坚持画下去之后,如今我也算是对美术略懂皮毛的人。
我感到高兴,同时亦猛然间发现自己同时在失去一些东西。在自己热爱的事物面前,我抛弃它,选择了美术。
我最喜欢白色,白色的鞋子,白色书包,白色是纯洁无太多点缀素雅的颜色,我却偏偏喜欢这种干净的美。美术让我无法驾驭她们,因为我白色的鞋子会被炭灰弄得变黑,我的衣服同样如此。我过着衣服洗了脏,鞋子擦了黑,一直脏兮兮的日子,没有后悔,没有回头。
我还记得我姐高三时,拿着白色颜料反复拿画笔刷着她那双钟爱的白色贝壳头鞋的画面。那是很多年过去都无法忘怀的一幕,我感动,感动得想落泪。
大家夹着画板,举着画笔在疯狂地上线条时,有种无形的东西笼罩着大家,叫做信念。
为何会糊里糊涂地踏上艺术的道路?大概是因为中考失利吧,大概是因为热爱美术吧,无从得知。但每当看到笔盒满满的画笔,我瘦小的心会立刻强大起来。我感谢画笔为我绘出多变的线条,我感谢画画给我一片不枯燥的天空。心存猛虎,细嗅蔷薇。
我的画笔,尖锐刺人,刺醒我的斗志,那细腻的\'线条勾起我心中柔软的部分,那多变的色彩让我的世界变得缤纷多彩。我的画笔我的梦,我将用手中的笔绘出我的中国梦,绘出繁花似锦的美丽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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