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是这条路,这条通往学校的路。一向以来,它披着重重的尘埃,让人无法看清它的光彩。沿路抑或终点,我找不到风景。
但是这一天,它变了模样。红白石砖覆盖着原先赤裸的土壤,温和地压抑着,这土壤便不再有漫天黄沙的冲动,红白的色彩点缀着以前单调的景色,让沉默的街道有了幽默的情调。我踏上这条道,与大地心肉相连。葱茏的绿色也代替了以往的荒芜,尽管没有春天吐芽的初生绿意,也没有夏季丰茂的盎然战意,但它们直挺挺地伫立,兢兢业业地环绕着土地,让人踏实。我倚在一颗树旁,感觉到未来有了一点不一样,漫漫长路,沿途是否最后有了这亮丽的风景。
一眼望尽,我在路途发现了他们。他们有着黑玫瑰一样的皮肤,历经艰辛而依旧坚定的眼神,铁铲,锤子一些工具静置其旁。我看得呆住了,是啊,这风景就是像他们这样的人创造的,为了完成一次这样的风景,他们要遭受多少次来自烈日的炙烤呢,他们耗费了多少青春呢?他们是远道而来的农民工,他们是这风景的创造者,他们也是时代的奠基者。也许他们没有很遥远的梦,只期望给家庭带来未来,于是来到这他们陌生的城市,闻着这沉重的城市的气息,做着他们那卑薄的工作。但是他们的存在,就是这座城市的根,没有他们,这座城市的风景,高耸的大楼,艳丽的闹市,葱郁的绿化也就会轰然破碎。他们的心维系着家庭与国家,让彼此心脏的跳动,激情而有力。
这条路是一道风景,他们——那些千千万万的劳动者更是风景。他们就像春季,大地回暖,生机勃发,一切生与期望整装待发:就像夏季,朴实厚重:就像秋,情意绵绵,硕果含羞:还有冬,傲骨铮铮。
仍旧是这条路,可我明白了为何而走,因为是通向未来。
我的老家是在美丽的沿海城市,山东威海。在那一年的暑假,我跟父母去了奶奶家所在的一个小村庄里玩耍。
在那里的夏天并不像北京这样热,但也不是很冷,总之,夏天去那里会让人觉得心旷神怡,很舒适。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独自来到了奶奶家门前的一条小河边。我站在岸边,静静地感受着温暖的阳光照在我的脸上,阵阵微风轻抚过我的.脸庞,耳边传来树上蝉阵阵的鸣叫声。我走过去,不禁把手放在了柳树垂下的枝条上,微风吹过,发出来“沙沙”的声响,阳光透过我的指尖,美丽极了。我走下去,来到了小溪边,看着清澈的水面,阳光照影在水面上,折射出粼粼的波光。我把手伸进了溪水中,清凉的溪水从我的指间流过,惬意极了。
我来到了旁边的花丛中,闻着阵阵花香,踏着轻盈的步伐,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这生活岂不是太美好。这芬芳的花香,吸引来了许许多多的小昆虫,它们在花丛中翩翩起舞,不亦乐乎。之后,我和父母一起在村庄里走走,去朋友家或者亲戚家里串门。很快的,就到了晚饭的时间了,我们回到了奶奶家中。还没进家门,在外面就闻到了家家户户的饭香味。
一进家门,就看到了桌子上丰盛的饭菜,赶紧去洗手,坐在椅子上等待开饭。菜齐了,我们开动了。不得不说,家乡的饭菜真的很可口。不一会,奶奶就端着最后一道炖鱼上来了,这鱼很新鲜,再加上奶奶做鱼超棒的水平,大家立马就开始狼吞虎咽了起来。吃过晚饭,稍事休息,我们全家人就来到了村里的小广场上,看一些爷爷奶奶兴高采烈的跳着欢快的舞蹈。黄昏时候的景色尤为美丽,天边的火烧云让我不禁入了迷。
随着时间的流逝,很快,我们就要返回北京了。我的心里很不舍得,期待着下次假期,再次回到这个美丽的小村庄里。
因为我还是个新手,不一会就败下阵来,球被打到了小路上,我连忙去捡球我下意识的抬头一望,小路的那一头有两位老人。老奶奶可能是瘫痪了,坐在轮椅上。脸上的肌肤已经松弛了,满脸爬满了重重的皱纹,一头短发像罩了一层白霜,一双大眼睛已经深深地陷了下去,嘴里的牙齿已经快脱光了,一双粗糙的手爬满了一条条蚯蚓似的血管,但她脸上写的却是笑意,眼睛里流露着幸福。后边跟着一位老态龙钟的老爷爷,无情的岁月在他的眼角和前额,刻下了一道道深深地皱纹,并在他的鬓角上染了一层薄薄的白霜,背已经驼了,龙头拐杖也撑不起他的`身子,走起路来总是摇摇晃晃的,让人看着就揪心,老爷爷艰难的走着,一阵被风吹来,老爷爷立刻慌张的脱下大衣,该在老奶奶的身上,老奶奶见了吃力的张开嘴,字字都说得很困难,“天冷了,你自己穿吧,我不冷。”“我撑得住,没关系的。”老奶奶听了脸上堆满了笑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深深的皱纹好像也看不见了。朝阳洒在老爷爷的满头银发上,显得神采奕奕,同时吹乱了老爷爷得衣角,也吹乱了我的心。
我惊呆了,为这眼前的老夫妇之间那深沉而又无私的爱所感动了。此时他们之间的爱已经化成了一股相依为命的亲情了,他们在人生的最后时刻依然不离不弃,依然互相扶持着。虽然他们终究会离开人世,但他们还是把自己最后的爱奉献给对方。
老爷爷紧紧地握着老奶奶的手,老奶奶也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拍着老爷爷的手,他们的眼里似乎都闪着一样的光彩。
阳光,洒在我的身上,暖洋洋的。
秋天,一个金色完美的季节,它带走的不仅仅仅是酷暑,也为大地换上了别具一格的新装。我对秋天印象最深的不是一望无际的丰收稻田,也不是果实累累的果园,而是那最平凡但是的树叶了。
作为秋天树叶的象征,满山遍野的红枫成为最醒目的主角。远远眺望,那一团团熊熊燃烧的烈火,显示出它们顽强的生命力。走进枫林,片片宛如小手掌似的枫叶环绕在你的周围。一阵清爽的秋风吹过,带着万般眷恋的树叶,悄然无声地投进大地母亲温暖的环抱。调皮的树叶有时也会与风姑娘玩起捉迷藏游戏,伴随着山鸣谷应和树叶们演奏的沙沙乐曲,跟随着小鸟动听的歌喉,尽情地展示自己,沐浴着阳光在翩翩起舞。若你拾起一片枫叶,夹杂着泥土馨香的味道就会扑鼻而来。从枫叶清晰的叶脉、色彩的变化中我对唐代著名诗人杜牧的:“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有了颇深的。
最常见的梧桐树叶在沐浴阳光的同时也为写生者建立了一幅瑰丽的油画。从树叶的经脉处透露出秋的萧瑟,而与此不和谐的是绿油油的叶子,它们衬托出了秋的生机勃勃,构成了一幅鲜明的比较画。
数不胜数的银杏叶也不亚于梧桐,它们奇特的小扇形树叶引人注目。当你漫步在银杏的“海洋”中时,就会被金色之秋所吸引,甚至自己也会化成片片被秋风摇曳的树叶,在风中回旋。
飘飘而落的树叶伴随我度过许多个春秋,我爱千姿百态的树叶,更爱美丽丰收的秋季。
记起那辆破卡车,我脑海中又浮现出那道别样的风景。
以前,我住在乡下的那段日子,是快乐而美好的,而那辆老打不着火的大卡车,也是我记忆中唯一深刻的记忆。每当叔叔开着它带我去装木料,我都觉得无比兴奋。
然而,那卡车着实有点旧了。
那是一个雨后的早晨,淤泥满地,泥泞不堪,当时只有土路,我们都穿拖鞋,泥要是粘在脚底下,能比鞋底还厚哩!要是穿运动鞋,那鞋就废了。叔叔要像往常一样去拉货,于是就拍拍我的小脑袋,我立刻明白了,跟着屁颠屁颠着上了卡车。叔叔点了枝烟,掏出钥匙,插进钥匙孔里,转了一下,“嗡—”,卡出一阵短促的闷响,然后就不动了。“咦?这破车!”叔叔皱了皱眉头,把烟向外抖了抖,又试了一次,还是不行,他又试了好多次,就是发动不起来。叔叔索性把烟扔了,一拍方向盘说“火花塞又坏了!”于是跳下车。
我看叔叔一脸失望,就知道去不了了,心中不免有些扫兴。谁知叔叔进了村子,过了半晌,带了十几个耕地汉出来,有几个我在牌桌上见过,都是叔叔的朋友。我正诧异着呢,叔叔让我下车等着。只见几个耕地汉赤裸着上身,还有卷起裤腿的,在车屁股后面站成一排,抖抖手,勒紧裤腰带。我纳闷呢,在干嘛呢?
很快我就知道了。只见一群人有用肩膀顶的,有用手推的,发出声音大得连水都起波纹的吼叫声,半吨多重的卡车居然缓缓移动起来!只见卡车后面留下两条清晰的胎印,还有大大小小比河滩还深的脚印,黄泥巴溅了一身也毫不在乎,这样“众星捧月”的情景真实一道团结一致,助人为乐的别样的风景呢!
只听“嗡嗡嗡——”一声闷响,卡车终于发动起来了,在众人的欢呼声与告别声中,我上了卡车,脑海中仍然印着刚才的场景,那是我见过的最壮观的人文风景!
最后,叔叔来到维修店,换了个火花塞,那别样的风景与叔叔的烟头,随着那卡车继续上路了……
穿过那洞石门,便进入了山区。
我打量着四周熟悉的一切:脚下青灰的石板凹凸不平,路旁翠绿的叶儿蒙着青纱,眼前连绵的高山巍峨耸立。喜欢爬这座山,是因为它独特的风景。站在佛头前向北而望,济南城华灯初上的光辉映在眼底。倚着石栏,张开双臂,任柔风流过,心底尽是一番说不出的感慨。只惜黄昏之景却没有落日之衬——山林无情地遮掩了那抹被红晕所染的流云。
变想边走,走走停停,只希望薄雾还会留给我佛头之景。山坡时陡时缓,我对漫山遍野的山枣树与野菊花早已厌倦,便拖着双腿四处寻觅新奇的东西。看,大蜘蛛!我跳到台阶边,盯着大肚细腿的绿蜘蛛和它的网,仔细研究蛛丝的奥秘。也许是我打扰了它,蜘蛛飞快地跑走了,利用保护色与我“藏猫猫”。我一个叶片一个叶片地寻找它,却在不经意间发现了一个更大的秘密——一条路。
那条小路藏的十分隐蔽,虽然不如石阶整齐,却别有一番情韵。我打算去尝试挑战真正的山路了,泥路是湿滑的,远比踩在石阶上舒服。前进一会儿,只见白花花的石群立在眼前,我像攀岩一样四肢并用,终于上升了一定高度。再向上,小路虽平滑却陡峭起来,不时有纵横的树根相阻或遇到立在路中央的松树。低矮的灌木丛中有一种不知名的花朵,像一串洁白的小铃铛,在微风中轻轻摇晃。
到达山顶时已是黄昏时分,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在佛头东边还是西边,但我确定,这里的`海拔定是在佛头之上,因为我看到了那轮红通通的夕阳。没有其它山峦的阻碍,远方的灯火也好像变密了,更加绚丽多彩。当第一缕霞光射向峰顶,我将它踩下作为自己的勋章,我把脚印留在“到此一游”的石碑上,也把这浩渺的景象存入脑海——同一座山,同一座城,同一片天,眼前却是别样的风景,别样的风采。
在心中默念:也许不经意间,转过一个拐角,尝试另一条路,就会有别样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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