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学期,我班新来了以为同学,与我同桌。我的同桌呀,可真怪!她不太愿意和同学交谈,总喜欢一个人呆坐着,或捧着一本书,看啊看,像个泥菩萨似的,于是同学们都叫她“书呆子”。他那双眼睛时常露出淡淡的哀伤。我想她她这个年纪应该和我们一样开朗、高兴,于是我主动与她接触,可她却爱理不理的,弄得我这个爱说爱笑的人常常自讨没趣。
可“书呆子”并不简单,第一次省区作文竞赛,我校唯一获奖的`竟然是她,我想,“书呆子”以前肯定是个优等生。对她的好奇使我又一次试着和她说话,那次我们居然攀谈起来。我问起她的父母,他悄悄地跟我说:“去年离婚了……我跟着爸爸,爸爸又是残疾。以前妈妈动不动就拿爸爸出气。”过了一会儿,她又说:“爸爸实在忍不下去了,就和她离婚了。”我同情的望着她,也憎恨起她的母亲来。
我有时间总喜欢陪着她和她聊天,想给她那颗受了伤的心带去些安慰。渐渐地我们成为了一对好朋友。
一天傍晚,我看见教室里有个人影,一会儿扫地,一会儿趴在讲台下擦木板,便跑了过去,一看是我的同桌。我夺下她手中的扫帚说:“你记错了,今天不是你值日,我们到外面去玩吧!”可她又夺过扫帚说:”你先去吧,我帮他们扫好就过来。”我知道他说一不二,只好陪着她扫地,扫完后,我问她为什么。他说:“我原以为这个世上只有爸爸对我好,可是自从我来到这里,觉得周围有很多好人。老师和同学给了我很大的帮助,还有你……”我连忙摇摇头。接着,他又说:“我应该为大家做点事。”听了这话,我深深地感到她内心世界很丰富和细腻。
我为自己有这么一个号同桌而高兴。
深秋说来就来了,还没容我收拾好夏季的衣衫,枯黄的身影已浸染了我的双眸。
一阵风过后,片片飘落的黄叶如蝶般在空中旋转着、飞舞着离开了即将光秃的树枝,以不同的方式、不同的姿态坠落在大地、坠落在这个季节的最深处。厚厚的落叶演绎了满地的苍凉与萧瑟,静静地等待着时间或者冰霜将它们腐化,也许腐化为泥才是它们最好的归宿。
瑟瑟秋风放肆地掀起我的衫裙,穿过我的长发,从我的耳边掠过,冷风阵阵,吹走飘零的落叶,上演着幕幕离别。顿时,思绪被秋风拉得很长,心里泛起了不可名状的.惆怅:冬天就要来了,您在哪里?
时下虽是深秋,可来自喀刺昆仑的寒风常在这座小城显示出它的凛冽,万物都裹紧了衣裳。远眺昆仑山头的皑皑白雪,诸多的情绪也在此时纷至沓来,猝不及防地跌落满怀。风里,我寻觅散碎的往事,努力想将流年拼凑成一幅温馨的画卷,掀开记忆的帘,才发觉我还是无法面对那份离殇,一阵悸痛,从心脏蔓延到指尖:在梦里,看到的依旧是您熟悉的背影。
片片飘零的落叶,化作一双双思念的翅膀,携着念念牵牵,飘向那段有您陪伴的岁月。人间有您,便觉温暖。身旁有您,怎会孤单?哪颗雨滴,是您不舍的泪水?
昏黄的路灯犹如鬼火般忽明忽暗。深秋的夜晚和朋友吃完饭,分手后独自彳亍在江源路上,没有几个人影的街道上显得鬼魅、阴冷,马路中央的几片落叶被疾驰而过的汽车碾在车轮中卷起又远远地抛下,几点孤星忽明忽暗地陪伴在月影之侧,时不时偷听着从街铺尚未关闭的门窗中传来的嘈杂声…哪颗星辰才是您牵挂的眼神?
一首轻柔、悠扬的旋律从临街的商铺中传来,不可抑止的深深的忧伤突然袭上心头。和你有关的一切,在音乐的呼唤声中渐渐浮现出来:淡淡的笑容、轻轻的呼唤、柔柔的叮咛、熟悉的身影与味道,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清晰如昨。
如泣如诉的乐曲,牵扯出心中最柔软的那根弦在秋风里挣扎,不知不觉间抚上脸颊,触手冰凉处才发觉早已泪流满面。
曲未终,心已碎。一袭清泪,两行伤悲…我该去哪里找寻您?
此时,我无力挣脱忧伤的心绪,深深的思念,轻轻的划着心瓣——丝丝生疼。紧了紧衣衫,昏黄路灯下与我相伴的身影显得更加孤单与落寞。
染上岁月烟波的尘世,是否还残留着您的气息?可否,在今冬,为您添件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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