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开大门了,我们一窝蜂地涌进学校,根据门口的提示,我们轻车熟路,直奔四楼跑去。
按着老师的点名,我们对号入坐,不一会就找到了自己的位子,刚刚坐定,同学们就像小鸟一样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同学们,请安静!不知道哪位老师的一声狮吼,我们一眨眼就变成了小绵羊,一声不吭了。
现在,我们先来发小记者证、记者帽和小记者包,点到名的同学到前面来领。一个穿着时尚的女的老师开始点名,我这才注意讲台上的一角堆着红帽子和记者证。
同学们陆陆续续领来了小记者的行装,还没坐下,就迫不及待地戴上鲜艳的记者帽,神气地看着胸前醒目的记者证。那样子又精神又好看。岳笑笑,到我了,我三步并两步走上讲台,领到小记者证的`那一刻,我的心像一只小兔一样往上跳,激动极了,我是一名光荣的记者了,我真想大叫一声:我是小记者!启动仪式中,都市女报的高原记者为我们讲了要做好一名小记者不仅要爱写作,还要爱观察,善于思考,善于捕捉生活中的精彩一刻和新闻热点。并通过大屏幕给我们看了他拍摄的精彩瞬间:有小鸽子的、小狗的还有雨中救人的。我正看的入神,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我回头一看,是辅导员 王老师:你叫什么名字?老师亲切地问,岳笑笑我回答,以后你和周欣怡同学负责咱们团里营东小学的同学,小记者团有什么活动,你俩负责通知,你们俩是站长。哦,明白了我一边高兴地答应。老师,一边得意地想,呀!我当官了!看到同学们羡慕的眼光,我得意极了。剩下的我统统没有听进去,光想着怎么当好一名合格的站长。
拍完集体照后,我就冲出校门,迫不及待地给妈妈说了,妈妈当然也很高兴,大大奖励了我,我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了。
哈哈!今天真开心啊!
5岁的时候会说孤独,10岁的时候会说郁闷,15岁的时候会说忧伤。
现在的小孩都这样。
也许还有人会说“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不过他一定不了解,说这话一定会遭白眼。压力下成长起来的一代,在时代进步的催化作用下只能选择适应,却又清楚自己应该或者说想过什么样的生活,于是酝酿出了一种情绪,不满所以悲哀。好心情离我们越来越远,它早已躲在我们目之所及的天空背面,自己腐烂。
我们是祖国的'花朵,成长在温室里,却了解时事变迁,了解外面的世界,而自己窝居在灰蒙蒙的温室顶棚下,怎么能不“愁”?还有园丁,土壤给予的希望,互相争艳的攀比之心,不曾接触却已被外面的阴暗所蚀化,那么多脆弱的心灵。
好心情让人幸福,让别人同乐,多好啊。谁又不知道呢?可敏感的我们对于快乐,只是一个加油站,它们则来路不明,去路不清。却无人明白,那一盏车灯的光芒是可以抓住,并保存心底的。拨开天空的乌云,蓝丝绒般美丽。阳光下晒一晒,好心情也是可以变为甜蜜的糖果。兜售幸福的人是我们自己。
想起了一个故事。小和尚不开心,老和尚送他一杯澄澈的水。小和尚不明白。三天后,老和尚问小和尚:“杯中的水怎么样?”小和尚说:“没什么变化。”“那每天落到杯子里的尘埃呢?”答曰:“沉入了杯底”。老和尚笑着说:“是啊,这杯水就如人心,遇到了烦恼,是不能让它离去的,但我们可以将它过滤到心底,水依旧明净啊。回过头来,沉淀下来的也不是烦恼了。”小和尚恍然大悟。好心情更是一种平和,淡定。
悲伤是饼干,安静的发霉,而绿色的霉斑也可以成为漂亮的印迹。若是不快乐,也不要悲伤,因为我们可以自己选择,选择理想中充满阳光般的好心情。
午饭前,小舟一时兴起,想起骑自行车了。于是,打开车库门取出小自行车,给前后两轮胎打足了气。暖暖的阳光下,楼下、小区道路上,小舟晃荡着骑上了自行车。那所谓的自行车,还是幼儿时买的`好孩子童车,拆了两个辅助小轮子,就权当小自行车骑上了。幼儿园刚读大班时,小舟早就骑过,现在坐上去骑着,觉得未免低矮了些。于是,又找出扳头,拧松了螺丝,把座垫给拔高了。
小舟骑上车,起初有些生疏,但是几圈之后,就能自如地骑上转圈了。阳光下,看着小舟兴致勃勃骑车的身影,不禁也受之感染,真想也骑上脚踏车飞快地徜徉于灿烂的春光下。转念间,另一处骑来了两孩童,一男一女。
“小舟,他们骑得但是是真正的自行车。你骑得是幼儿童车,要不送给航航弟弟吧?妈妈送你一份大礼,也买一辆真正的小自行车让你骑,好吗?”我故意逗着小舟。
“妈妈,不要买了,很贵的。还是等我读二年级生日时,你再送我吧。”小舟想了想,略有所思后又说:“妈妈,或者到圣诞节时让圣诞老人送给我吧。”
嗬,这小子还真以为圣诞老人送的礼物,就不需要老妈花钱买了呢。偷笑之余,也为小舟的懂事节约而感欣慰。
为满足小舟的骑车兴致,下午小舟下了围棋后,我们又把自行车扛到了学校。操场塑胶跑道上,小舟骑车与我进行了赛跑。好久没有运动了,两圈下来把我累得气喘吁吁。操场跑道上,母子俩大汗淋漓,但是却很是尽兴。
星期三的体育课,老师要搞一次长跑的模拟测试,男生跑1000米,大约绕操场三周半,恍惚之际,柳清杨已是跃跃欲试,连摆了几个造型,看到柳清杨摆完造型之后,暗自庆幸中午吃的不多,否则会呕吐不止。
一声哨响,我一下子冲进人流,不一会儿,许多人已冲到了前面,我只是跟上大部队,随大流嘛!就这样维持了半圈多,忽见任鑫异军突起,遥遥领先,只见他健步如飞,黑色的跑道仿佛成了飘渺的云,他仿佛踩踏着云在空中飞行,赢得女生一片欢呼,其实这些欢呼的女生智商肯定都不高,就任鑫那体重,不到一分钟就得从云层上掉下来,我想象着任鑫从天而降的画面,真是,天上掉下个猪八戒。呀!果然,不出一圈,我超了几个人后,想抬头看任鑫,却没找着人,然后一道白光闪过,啊!猪!不任鑫!他早已精疲力竭,柳清杨从他身边跑过拍拍他后背,我紧接着从他身边跑过拍拍他肩膀,虽然表面上我们对他都很友好,其实我和柳清杨的内心都在大声朗诵:尝将冷眼观螃蟹,看你横行得几时?
再说我,这时的我一息尚存,看着柳清杨的身影离我远去,扬起的灰尘在血红的残阳下显得那么孤独、悲壮。我小声念着:清杨,不要抛弃我!这时我的腿仿佛早已不存在,只有大腿的关节在动,肌肉的酸痛似乎已经在向我宣告体力告罄,我听到心脏在疯狂撞击我的胸腔,喉咙里像结了一层痂,似乎连呼出的气都带有血腥味,,即使带着眼镜,眼前的景象依然开始模糊起来,停下来,我听到天空在说,别停,我听到大地在言。停还是不停,这是个问题,是漠然忍受体力透支对我暴虐的'摧残,继续跑;还是缴械投降,结束这无涯的痛苦,停下来?我的大脑已控制不了双腿,双腿在对抗,对抗我给他们下达的继续的命令,但我也无可奈何,因为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柳清杨早已冲过了终点,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一个个人从我身边冲过,我用尽全力,好不容易冲过了终点。
太阳已经下山,留一片火红的足迹在天边。喉咙里、鼻子里的血腥味越来越浓,这是心脏跳动过速导致血液循环太快的结果,天旋地转,刚刚跑步前还明亮的天空在我眼前已是一片黯然,我痛苦地闭上眼睛,还好,达标了达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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