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一天,终于熬到了睡觉时间,随着步伐的前行,消耗了一天的“燃油”即将在一个“奇妙”而“神秘”的地方得到补充。那个地方就是——床。
劳累的脚步向床步步“逼”近,每一步都发出生锈机器被抛向大地一样“沉痛”的“撞击声”。渐渐地,“床”已进入了早已因过度使用而变形的眼球里,一股力量顿时被射入身体里,身体就箭一般射到床上,而且像被钉了钉子一样,再也爬不起来。
蓦地,一个无形的插头进入了身体,开始为身体进行充电,可以感到世界一片茫然,时间已近乎凝固,身体在充电,大地似乎也已经轻松地充起了电。吮吸了一天知识的大脑放松了,脖子、四肢也都已经放松了。血液的流动速度慢了,似乎也放松了下来。有句说:“幸福是开在心底的花。”然而心在此时已停止了工作,更恰当地说,心像是睡了,已不再感知世界了。这才是感觉不到的莫大幸福。
消耗殆尽的能量已得到了极大补充,腿脚更是不再酥麻,若是接到指令,一定可以飞速地奔跑了。血液也已不再以缓速流动,它们有足够的力量维持下一天的工作了。整个身体已充满朝气,将在新的一天,又有新的一面出现了。 睡觉的感觉,的的确确十分幸福,一切压力和重担都随着平缓的呼吸排出体外,它极大地维持了人体的正常工作“秩序”,新的一天,相信躯放轻松地迎接新的挑战。因为——每一天轮回,它又将得到幸福。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妈妈给我买了一个小房子形状的帐篷,有两个门,一扇窗户,很漂亮的颜色,我很喜欢。小房子帐篷很大,我们一家三口坐在里面都不觉得挤。
星期五的的晚上,我特别想睡在帐篷里,于是爸爸妈妈把帐篷底下垫了塑胶地板,又把帐篷里垫得厚厚的,暖暖的。我终于可以在帐篷里睡觉了!
晚上,我钻进帐篷房子里,和爸爸妈妈照了好多合影,兴奋得半天都睡不着。
小房子帐篷虽然舒适,但是我还是觉得有点闷,心里也有点紧张,还有点害怕。我有点害怕小房子里会钻进一只老鼠来咬我,夜里我醒了好几次,醒来一看天没亮,就又睡着了。到凌晨四点多时,我又 醒了,天还没亮,我看了看手表,(我的手表是夜光的,)才四点多,可是我已经睡不着了,就这样迷迷糊糊到了五点多,看见天亮了,我自己穿好衣服,爬出帐篷对爸爸妈妈说:“爸爸妈妈,小蜗牛 ,快起床,我的衣服都穿好了!”妈妈睡眼朦胧地看着我,恳求说:“儿子,才几点,让妈妈睡到六点多再起床好不好?”
我同意了,然后一个人在屋里无聊地玩了好长时间,到了六点半,爸爸妈妈才起床。
今天晚上我还要睡帐篷,妈妈问我,不是觉得小帐篷有些闷吗,确定还要睡帐篷吗?我跟妈妈说,让她把两个门都打开,这样就不觉得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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