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雪,没有理由,只是爱它的轻盈,却不张扬;痴迷于它的典雅,却不做作。纯纯的颜色,洁白如晶,如天使,似鹅毛,飘飘洒洒,漫天飞舞。它虽没有华丽的外套,白色却是最好的衣冠;它虽称不上雍容华贵,素雅却是最佳的装扮。带着它的雅致,迈着绝美的舞姿,随着冬的到来而翩翩起舞,洋洋洒洒,一泻千里。
这里的雪,没有李白笔下“燕山雪花大如席”般的夸张,但却有它自己独特的魅力,充满着诗情画意。
这么富有诗情画意的雪,要是不去欣赏欣赏,岂不是太可惜了吗?
踏上由雪铺砌的小路,独自漫步,踩上去听那咯吱咯吱的乐声,真比那天籁之音还要醉人,难怪有诗这样写到“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你瞧,远处那被雪覆盖的枯枝,似开出了一朵朵白色的小花,真有点“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味道,却又好似玉雕的一般,晶莹剔透。还有那房屋上,也都披上了厚厚的雪戎装,远远望去,清一色的白,好像是谁特意为它们粉砌的一样,白璧无暇,晶晶亮。再看看远远近近的人们,追逐嬉戏,一个个的雪球在空中飞来飞去,只留下一串串清脆的欢呼声在耳边回荡。
看着被雪精心打扮出来的世界,不知怎的忽然生出一种莫以名状的感觉:
雪的表面是那么的纯洁,宁静,安详,如酣睡的婴儿,似母亲温柔的抚摸,但是,雪的下面呢?是否也如表面一般平静?雪的下面,又掩藏着什么呢?是真,是恶,是美,还是丑?我,不得而知。厚厚的雪,已掩盖了世间的一切,遮住了所有的美丽与罪恶,而呈现在人们面前的只是一个冰雕雪砌的,绝美的艺术品!
雪,如诗似画,尽管它遮住了一个真实的世界,但是,它却打造出了一个干净清纯的新世界。
踩着咯吱咯吱的雪声,继续踏雪前行,里面的景色依旧美丽如常。细听,似乎还有一个声音,像是春天的脚步声,愈来愈近,愈来愈清晰,对啊,“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只有历经了冬天的严寒,赏玩了冬天的雪景,才能走进一个阳光明媚,万紫千红的春天!
听,春天来了,与雪一样,迈着轻盈的舞姿来了!
我家楼下的花园非常大,有许许多多的花草树木,美丽极了!
春天来了,人们脱去了冬装换上了新装。小草悄悄地探出头来,嫩嫩的,绿绿的,好像在看外面的世界。树木也抽出了新的枝条,长着翠绿的叶子,看着它眼睛舒服极了!阳春三月,花儿也欣然怒放,各种各样的花儿长着五颜六色的花瓣,真是太漂亮啦!一阵风吹过,香气扑面而来,把成群结队的蝴蝶招引来了,它们在花丛中穿来穿去,有的停在花朵上休息,有的在玩儿捉迷藏的游戏,还有的在欣赏美丽的花儿,蜜蜂也赶来采着香甜可口的花蜜,把整个春天打扮的更加绚丽多彩。连我都迫不及待地跑了过来,站在那里,闻着花香一动不动。小鸟飞了过来,在空中唧唧喳喳地叫着,好像在唱动听的歌曲。
小朋友拿出了自己最喜爱的风筝,在草地上奔跑着,欢笑着,色彩缤纷的风筝,为来来往往的行人也带来了欢乐 。
春天的花园百花盛开,春天的花园生机勃勃,春天的花园鸟语花香 ,这里将留下我童年的快乐!
冬姐姐悄悄地走了,春姑娘就迈着轻盈的脚步跑来了。大地立刻披上新装,用盛装来欢迎春姑娘的到来。
在春天里,最让我喜爱的就是我们小区的花园,那迷人的春天让万物焕发出春的生机,也带给我无限的快乐!柳树像丝绦一样垂下来,小草懵懂着从土里探出头来,喇叭花吹起小喇叭,笑眯眯地绽开笑脸。树枝抽出嫩绿的小芽,娇小的样子,只要你轻轻碰一下,就会没精打采似的,可爱极了。芦荟又长出了新的叶瓣,上面小小的刺像卫士一样保护着它,只要你一碰,那些“士兵”就使用它们的暗器——刺来对付你。不几天,花园里就开起了五颜六色的花朵,粉的是桃花,白的是梨花,微风一吹,香气扑鼻而来。蜜蜂很快也知道了春天的讯息,早早的,就占据有利位置,忙碌地采起蜜来。此时,人们也脱去了厚厚的冬装,换上鲜艳的春装,来到花园里,为花园增添了新的美景。
春天真美啊!它像仙女一样,将一切美好的东西带给你,我爱这美丽的春天。
什么是雪,雪便是纯洁。这来自天国的陌路者飘逝处,我们看到了大真、大善、大美。它的前身是水,我爱那水,不仅因为它的纯美,更在于它的洞府深处潜藏着的灵性。
水,无形,无态;水亦可以有形、任意态。这便是灵动的水,而雪继承了这种灵性。天地间有东西叫做雪,散天漫舞,遁地无声;人世间有种东西叫爱,相知时散飘,相恋时飞仙。光,无影,无踪;光亦可以寻踪觅影,击碎所有的大悲、大喜,转化成为大空。这便是光,来去无踪,而雪继承了这种力量。
雪花从天上飘落下来,就好像舞蹈家从空中舞动一般,那姿态优美动人;落到地上后,就像是给大地穿上一件白色的棉袄一样。当雪落到一定的程度时,你踩在上面,就会听到咔嚓,咔嚓的声音,那声音如此动听。最好玩的游戏就是堆雪人玩了,堆出的雪人也是白色的就像老奶奶一样,那么慈祥,那么和蔼可亲。
雪洒向人间,洒向漆黑的角落,洒向一切需要白色的地方。雪花如花飘落,不如说是仙女下凡,她们舞着高贵的身子,托着深深的寒意,飞出了天空的银幕。每一次的着地,都是对大地的热情拥抱与亲吻,或许她不想打扰正在睡梦中的人们,总是轻轻地降落,无声无息的来到人间。对我们富有想象力的孩子们来说,无声是她们的谦恭和初次来到人间的腼腆与羞涩。只是多事的寒风儿,总会吹起轻轻的的哨子,在大雪飞舞处制造那么一点点气氛,给降落的舞者——雪,作最后的伴奏。
好像,这样就调动起了大雪们的热情。于是,雪越下越大,越来越密,越积越多。啊!多美的雪啊!我看到了冰冷的雪也有柔情的一面,她们像兄弟姐妹一样紧紧地挨在一起,给大地铺上了一层白装。向窗外望去,无论哪里都有她们的影子,无论何处都有她们的欢笑声在冰凉的空气里慢慢的酝酿着,又慢慢的加浓,加深,加醇。
仿佛就要像美酒一样的香醇把沉默了三季的人们迷醉在这白雪皑皑的冬天。雪是纯洁的,正像我们人类纯洁的心灵一样,让我们看到了大真,大善,大美。诗人韩愈曾写道: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不就明显是说明了白雪具有舍己为人的品质和大无畏精神吗?
雪给我们带来了欢乐,也让我们懂得了很多道理,难道我们不应该学习雪舍己为人的品质吗?
这几日都没有太阳,北风也似尖刀刮过人们的脸颊。单看树的倾颓,草的衰黄。寻常人便知:冬,来了。
回忆是毫无道理的。他有可能会从一段简短的对话中跳出来,或者是燃着火的围炉夜话中引出来,使你静默,发呆,深思,凝眸。像是什么人把你拉回了回忆。或许是北风的呼啸,无数的冷的岁月被寒风吹彻,让你想起无数冬天的事件………或许是黑夜野猫的叫声,让你突然想起那只脏兮兮的流浪猫。他大概是遭到主人和母亲的遗弃了吧?………或许是风雨的飘摇声,让你突然想起了田间玩耍时所见到的稻草人,他还在那儿不屈不挠,恪尽职守。不说一句话吗?风,雨,霜,雷,电。它也曾畏惧于自然的威权吗?彩云间的明月,异乡的的诗人看见它,又会发出深沉的咏叹吗?当时明月今犹在,物是人非事事休。回忆藏在深处,融在思想里,隐在情绪里,藏在细节里。我们一般不会见到它,就像无法看见躲在乌云后面的太阳。其实,我们只是缺少开启它的钥匙罢了。
于是我回忆起了雪。江南的雪,可谓滋润美艳之至了。像极细嫩的处子的肌肤。回忆雪的同时,不由得想起了我曾经写过的一段文字。
飘飘洒洒的冷寂的雪啊,就这样缓缓地从天父的手中挣脱,滑落,在白色的空中飞翔,降落。她的心灵如同水一般纯净。她的样子如同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她多像顽皮的弱小的精灵,在人们的身边打着转儿。有时落在人们的颈上,然后在体温中融化。大地欣赏着她,呼唤着她,深情的召唤她。她也就如同宿命般落入大地的怀抱,轻柔的。同呼吸,共命运。
倘若少女头上落满了雪花,如戴头纱,也比得上独立之姿的美人了。倘若恋人头上落满了雪花,如看星月,也比得上相依相偎的情人了。如果把雪花送给那位清丽的女人,想必她可以在雪中翩然起舞了。如果把雪花送给那位幼稚的孩童,想必他可以在雪中粲然一笑了。那么,我的恋人,我送给你的雪花,是不是都落在了你的梦里了呢?或者是,写在了飘满玫瑰香味的日记本中?
在少女做的梦里,安静,雪花簌簌的落。在诗人写的诗里,寂静,雪花悄悄的落。音乐家弹的曲里,无声处,似乎雪花在飞。名画家作的画里,蓦然间,似乎雪花在动。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那都不是在描摹雪的意境的好诗句么?
“咱们是农民的后代,出路只能在咱们的土地上。”那是孙少安一个宿命性的结论。外公今年76岁,花白的须发下衬着满是条条道道的古铜色的脸,在土地上耕耘了几十年的他仍不改朝荷一把锄头,夕牵一头黄牛伴着亲切的乡音而回的日子,外公把一辈子献给了土地.....
我说自己是仙居土地人的后代,妈妈常常挑着篮筐上山,其中一篮是妹妹,另一篮是我,一到地里,便把我俩丢在地里,任凭我们玩耍,也就在那时,我们开始辨认着西瓜,萝卜,花菜,包菜,豌豆……这些生在土地里的家伙。是仙居的土地给了我童年的一切,给了我智慧。.
是谁戴着草帽,阴雨绵绵的日子里村口的菜地里耕种;是谁家的锄头在田埂边偷闲休息;是谁把未抽完的烟头丢在路边,灼疼了刚发芽的小草;又是谁家的孩子在草地上戏耍,生机了那个午后.
沿着蜿蜒的小溪,不时碰到荷锄提桶而回的乡亲们,我们互相寒喧着,青山绿水渐渐在我的视线中模糊了,一切虫鸣交织着。可我分明看到仙居平平展展的土地在昏暗的天色下仍呈现着勃勃生机,沧海桑田,在现实中领悟,仙居的土地,给我留下深思和感慨。这仙人居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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