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蒙蒙,秋风瑟瑟,又是一个茅屋为秋风所破的季节,爷爷,您的橘子又熟了吧!
我小的时候生活在一个橙色和着绿色的世界里,那儿弥漫着沁人心脾的芳香,蔚蓝透明的天空下,是一片黄色的坡地,坡地上种着一大片橘子树。树叶总是高昂歌唱,或是尽兴舞蹈,我也会和他们一起一同歌唱,一同舞蹈。我很喜欢橘子的气味,沁人心脾的清香渗进我的血管,疏通着我的神经脉络,使我精神抖擞。
寒假的时候我都会到爷爷那里住段时间,那天天刚亮,透进屋的亮光,冷冷地泛着朦胧。下雪了,我一骨碌从暖和的小窝里爬出来,小跑着跨出门。屋檐下,我极目远眺,整个世界一片白,白得很耀眼。密密麻麻的\'橘子树枝上覆盖了厚厚的一层雪花。春天,满坡绿色的橘子树开满了白色的花,当真是“花气袭人知昼暖”。慢慢地,白色的小花变成了小小的绿色果子,每天爷爷都会踮起脚尖,轻轻掰下枝丫,痴痴地看,痴痴地闻,仔细检查着枝叶间长出来的果子,即使枝丫垂到眼皮下,也舍不得动,生怕弄坏了他们,当然爷爷也会跟我们炫耀好一阵子。夏末秋初的时候,藏在绿叶间的那些青涩的果子,一天一天地长大了,渐渐地变成了黄色。秋季是丰收的季节,爷爷的笑容像春日的桃花般灿烂,他小心翼翼地把黄灿灿的橘子一个一个摘下来,为我剥着橘子皮,充满爱意的橘子味弥漫在空气中。
此时的橘子味已被白雪淹没得一干二净。爷爷忙不迭从家里找来了一根赶鸭子的长竹竿。爷爷站在树下,竹竿伸到枝头,慢慢地、轻轻地把压在枝头的雪,一点点地敲下来,生怕打到自己心爱的橘子树……,几十棵果树,爷爷整整敲了一个上午。爷爷回到家时,头上、身上全是雪,被体温融化的雪水,湿透了爷爷的衣服、皮鞋。我连忙把烤火的炉子递给爷爷,问道:“爷爷,这是冬天呢,橘子树上又没有果子,您干嘛还要去敲雪啊?”“哦,想要明年还能吃上橘子,现在必须把压在橘子树的雪打下来,否则橘子树会被压垮的。明年秋天你们再过来带些橘子回去啊!”稍微休息了一会儿,爷爷又急忙跑出去,像拿着枪的士兵一样拿着竹竿冲进了橘子园。烤火路中火焰发出的炽热的暖意始终没能烘干我的眼睛,我的爷爷是为了能让我每年都吃上他亲手种的橘子,这种简单而纯粹的亲情!
爷爷,每当我看到市场上的橘子,就会想到您的橘子,想必您那儿的橘子又熟了了吧,因为,我在这儿已经闻到了淡淡的橘香。
科学课上,老师让我们每人带一只蜗牛观察。于是妈妈在网上买了一对“白玉蜗牛”。
哇,这蜗牛可真是只大家伙!我咋一看还以为是田螺呢!等我凑近了再仔细看看,发现还是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它长着洁白如玉柔软的身体,慢慢向前挪动着,身子拉长的时候足有10厘米。白白的身体上背着一个咖啡色螺旋形的硬壳。最重要的是,它是陆生动物,不能像田螺那样泡在水里。
蜗牛很爱吃蔬菜和水果,我把一片苹果放在它面前。一开始它不以为然。过了很久,它先伸出一对长长的触须,再伸出一对短短的触须,接着把脑袋伸出来,最后把整个身体伸展开来。它爬到苹果的边缘,用它那像吸盘一样的嘴巴在果肉上津津有味地啃了起来。它们的战斗力很强,不一会儿就把一片苹果啃完了。
蜗牛虽然动作很慢,但是你不管它,过一会儿再去找它的时候,它就爬得无影无踪,就好像在和我捉迷藏一样,真是个调皮可爱的家伙!
秋天到了,学校的石榴熟了,石榴又大又红,把石榴树的枝丫都压弯了,我们看的口水留下三千尺,好诱人呀。
我们班分到三个石榴,一个个火红火红的,像小朋友的脸蛋一样,石榴的肚皮是红色的,肚子里的石榴子早已经忍不住要看看外面精彩的世界。涨得鼓鼓的,有的竟然把肚子都撑破了,裂缝处露出了珍珠玛瑙般的种子,好像少女嫣然一笑的皓齿;石榴的头上盯着想皇冠一样的五片花瓣,好像是一个石榴公主,那些叶子挤在一起,像蝴蝶结一样,还是天然自长的蝴蝶结。我们把石榴切开,露出了像水晶一样的红石榴籽,亮晶晶的,我们的口水流啊流,都流到嘴角了,我们好想吃一颗水晶啊!老师发给我们组一半石榴,让我们一人吃两颗,传到我时,我迫不及待的掰下两颗石榴籽,放进嘴里,一咬,一股又甜又酸得石榴水蹦了出来,太美味了,我好想再吃几颗,老师为了奖励我们二组,又让我们吃了几颗,那滋味真是用语言无法形容!
我们校的石榴太好吃了!
我好像不是很喜欢我奶奶。
别人家的奶奶在孩子回家后都会说一大串关心的话,而奶奶总是沉默寡言。周末放学回家,我满怀欣喜奔向奶奶,而奶奶却总是淡淡地说了句“回来了”。
可能是年纪大了,大脑没有以前灵活,对感情也没有那么敏感了。爸妈有时候也会责怪奶奶太迟钝,她只是沉默不回话,
可是那天,奶奶变得非常执拗要回老家,和爸爸争得面红耳赤。
“妈,乡下都是些青菜花生就不要管了,您要吃,我们又不是没钱买。”
爸爸苦口婆心再三劝告,奶偏偏不听。“不行,我家里的大豆还没种呢,韭菜再不弄就变成草了……”
爸爸最后还是拗不过奶奶。
我想奶奶可能确实不爱我吧。提起乡下种的菜便如此兴奋,谈得头头是道,和我却没几句话说。回到学校听同学们讲起他们的奶奶怎么样好,苦笑着的我心里透着的是酸楚。
一个星期又过去了。
我坐在家门口的窗台边,看见路边的橘子树上长满了黄澄澄的大橘子。一阵寒风刮过,把树上的叶子吹落下来,好像把我和奶奶之间的亲情也吹散成了尘土,飘到那遥不可及的远方。
小时候,奶奶总爱带我回乡下摘橘子。每次采满一篮子,我都会东挑西拣出一个最大最圆的橘子使劲剥,剥的手指通红。奶奶看见了,总是接过橘子帮我剥开,微笑着看我一瓣一瓣吃完。
时光已逝永不回,往事只能回味。人也是会变的。或许奶奶还是爱我的,可能只是她不善于表达罢了。
周末的时间总是如此短暂,转眼太阳就要落山了,我也该收拾书包回城上学了。我刚准备把手机放进兜里,忽然铃声一响——居然是奶奶打来的!
我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反应过来了,奶奶可能打错了吧。毕竟我接过好几次爷爷的来电,接通后,爷爷第一句就是喊爸爸的名字。我这样想着,若无其事地按下接听。
孙子,你明天放假吗?
啊?不啊,怎……怎么了?
什么,不放假啊,那你一会儿就得走了啊。奶奶从乡下回来了,带了好多橘子,你最爱吃的。我本来想晚上给你送去的,那现在我在***店里,送过去也来不及了。要不我让你爸带城里去,你下了晚自习就能回宿舍吃到了。我跟你讲,奶奶种的橘子都是最绿色的,不像你们在镇上买的那种打农药……
不不不,我现在就去拿!
我直到现在才知道,原来奶奶那么坚持要回家,仅仅是为了把我最爱吃的橘子带过来。可是我却……
什么都不想了,我挂断电话,火速收拾好书包,跨上电瓶车就往我妈妈店里冲去。风刺得我眼睛生疼,我顾不上;路边的野狗向我狂吠,我顾不上;我只知道一点,我要去见我奶奶!
到了店里,望着头发花白的奶奶,我第一次读懂了她看似随意实则深情的笑容;读懂了衰老表象下那颗火热的心。我一下子紧紧抱住了奶奶。这是我第一次抱奶奶,也是我永远忘不了的一次拥抱。奶奶带来的一大袋橘子,就像是连系我和奶奶之间的纽带一样,把我们从疏远的两头紧紧系在了一起,永远也不会再松开。
坐在回城的公交车上,我又一次像小时候一样“使劲”地剥开一个橘子,轻轻地咬了一口,舌尖一点甜,鼻子一点酸。我闭上眼睛,看见了奶奶的微笑。
一天,我正在看电视,突然听到一阵“扑嗵扑嗵”声。一听到这声音我就知道枣儿熟了。霎时间,我兴奋得像是变成了天使:“太好了,太好了……”我乐得手舞足蹈,合不拢嘴。于是我飞快地下楼拿着篮子跑到枣树边,看他们打枣。
只见邻居利冬的爸爸手里拿着一根又细又长的竹竿,时而轻、时而重地打着枣树枝。在枣树底下,有一群人正在抢着枣子,其中大部分是小孩子。
看着,看着,我不由地心发麻,手也发痒,再也等不及了。我一溜烟地钻进了人群当中。这时,利冬的爸爸高声说:“更大的来了。”说完,使出浑身的劲打着结有枣子的树枝。
顿时,熟透的枣子像鸟蛋一样飞落下来。下面的人群更是不得了。乱得像开闸的`水,一涌而上,东钻西挤。这时,我眼睛一亮,发现在石头边有一颗特大的枣子。于是我急忙跑过去。
可是,有几个小孩子也发现了它,都纷纷跑来。我见事情不对,急忙加快速度。这时,淘军也发现那颗大枣子,想去捡,当他快碰到时,被我抢先了一步。我望着这颗大枣子,心里美得说不出话来。就这样,大家捡呀,抢呀,笑声从心底传了出来。慢慢得,枣子装满了容器,欢声传遍也小村。
回到家里,我把枣子洗干净,尝了尝,甜甜的,又微微带点酸,很是清香。“好极了,”我不由地说。这时,我尝了尝那颗大枣,觉得味道比刚才的更甜,更有水分。
我养了一只小蜗牛。我给它取名“慢吞吞”。
“慢吞吞”的壳是土黄色的,上面还有黑色的斑点,像穿了一件豹纹外套。它头上有两对触角,都是黑色的,一对长,一对短,像无线电信号接收器。长触角上有“黑珍珠”似的“眼睛”——其实只是一种感官。而短触角上什么都没有。
“慢吞吞”在我写作业的十分钟里,它才走了5厘米,估计是它最快的速度了。它可没有脚,它们是用腹部来行走的,我叫它“腹足”。它爬过的地方还会留下一条长长的`黏液。
“慢吞吞”不仅走路慢,而且吃东西也很慢。我在饲养盒里放了一片指甲盖大小的菜叶,它要花上两天的时间才能吃完。
每天放学回家,我都会看见“慢吞吞”的“家里”一团糟。那又黑又细的“便便”到处都是。我只好乖乖地把这脏东西清理掉,给它一个干净的环境。
看,这就是我养的“慢吞吞”。我很喜欢这可爱的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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