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岁月的`流逝,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我独自牵着马儿走在小道上,此时已经接近黄昏了,夕阳渐渐西下,余留下的也不过是张耷拉着的半边脸而已。继续向前走着,拐了个弯,路旁突显了众多只剩下几根枯枝的古树。苍茫的暮色下,风瑟瑟地吹起,撩乱了我鬓边的发丝……
我蓦然回首东望自己在长安的家,已经望不见了,猛然间才察觉自己这么些天走过的路程是多么漫长,而自己也是离家越来越远……我不由地触景生情,对家产生了眷念,顿时热泪盈框,泪水止不住地流下,几乎洒满了两袖。
不知又过去了多少天,我终于得以走出那个使人思乡且令人茫然的小道。在快要通往安西的大街上,我再次骑上了骏马赶路,与一个故人邂逅,我和他叙旧时得知他正准备赶往长安,我心中欣喜万分,刚想让他捎封信回去,却未料想到我们行色匆匆都没有纸笔,万般无奈之下,只得让其给家里带个平安的口信,告知家人无须为我担忧……
故人走了许久,我还默默不语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不禁心生感叹,吟出了“故园东望路漫漫,双袖龙钟泪不干。马上相逢无纸笔,凭君传语报平安”这流传千古的诗篇……
这是岑参在长安最后一次晚饭……
今天为了践行,饭菜较往日更为丰盛,可他只吃了一两口,就停下了筷子,孩子早已睡去,妻子在盥洗。他却只是坐在窗前,一动也不动。
这是在故乡的最后一夜,这个他是明白的,明天一早,就要动身去任嘉州刺使。那注定是一程坎坷,生死未卜。他舍不得,舍不得妻子,舍不得孩子,更舍不得那片生活多年的故土。
如果在那边没能活着回来,就要与一切分别了,那是多么可怕……
他不敢想下去,他忘不了妻子婆娑的'泪眼;忘不了孩子天真的笑容;忘不了这片可爱的土地——他的故乡。
他失眠了,看到东方升起的红日,看到星光渐渐消失,鸡鸣三次了,是该走的时候了,他背起了行囊,辞别了妻儿,踏上了征途……
车夫和马匹连行多日,十分困倦,恰逢一家驿站。岑参下了车,向家的方向,眺望着,眺望着,希望可以看见那方故土。可他看得见的,只是一条通往长安的车道,在路尽头,确是有一缕炊烟,但那不是家,他明白,那是昨夜露宿的人家,自己的家在长安,是几天前出发的地方。
他多么渴望家人就在身边,他多么渴望那一缕炊烟,就是家……可惜这些都不过是他的幻想。
想到这里,他落泪了,开始只是小声呜咽,后来实在忍不住了,思乡的泪水夺眶而出,那泪水沾满了衣袖,他止住了哭泣,想擦干衣袖,他想……但是他做不到,那泪水犹如泉涌,已经浸湿了他的衣襟。
短暂休整后,他又要上路了,往后的几百里路,车夫送不了他,只能他自己前往。
他又一次走在溜直的大道上,前途漫长,他只有自己走。
……
又一天过去了。他辞了驿站,继续向远方的嘉州行路。远远地,岑参听见有马蹄声,一个人影由远而近。
那,那是一个进京的使者,他几乎要叫出来!
待使者行得近了,更近了,他叫住了使者,真巧,那是曾经儿时的玩伴。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两人短暂叙旧后,岑参想起了妻儿,于是便托友人传封家书,可身上并无纸笔。还有几百里才是下一个驿站。无奈之下,只好托友人向家人捎个口信。
两人匆匆作别,友人进京去了。
岑参迎着夕阳余晖向远方走去。
又一次,只剩下他一个人。
天宝八年,我接到了任命,将第一次踏上远赴安西的旅途,去充任安西节度使高仙芝的幕府书记。次日与妻子告别后便跃上骏马开始了前往安西的漫漫旅途
随着岁月的流逝,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我独自牵着马儿走在小道上,此时已经接近黄昏了,夕阳渐渐西下,余留下的也不过是张耷拉着的半边脸而已。继续向前走着,拐了个弯,路旁突显了众多只剩下几根枯枝的古树。苍茫的暮色下,风瑟瑟地吹起,撩乱了我鬓边的发丝
我蓦然回首东望自己在长安的家,已经望不见了,猛然间才察觉自己这么些天走过的路程是多么漫长,而自己也是离家越来越远我不由地触景生情,对家产生了眷念,顿时热泪盈框,泪水止不住地流下,几乎洒满了两袖。
不知又过去了多少天,我终于得以走出那个使人思乡且令人茫然的小道。在快要通往安西的大街上,我再次骑上了骏马赶路,与一个故人邂逅,我和他叙旧时得知他正准备赶往长安,我心中欣喜万分,刚想让他捎封信回去,却未料想到我们行色匆匆都没有纸笔,万般无奈之下,只得让其给家里带个平安的口信,告知家人无须为我担忧
故人走了许久,我还默默不语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不禁心生感叹,吟出了故园东望路漫漫,双袖龙钟泪不干。马上相逢无纸笔,凭君传语报平安这流传千古的诗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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