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啪嗒”一滴水落在了地上,我抬起头。
“哈哈……”她笑着擦去了脸上的汗珠。一道道灰色的手印留在那张白皙的脸上。我微笑,用纸巾擦去她脸上的污垢。
“姐姐。你再想什么。你干吗要皱着眉头!”
我沉默……
“姐姐,你的眼神,让我看了好难过!你一定再想不好的事对不对!嗯!给你!每次我不开心的时候妈妈就会给我糖吃。妈妈说糖是甜的,所以会把心里的不开心统统抹去,心里就会甜甜的!”
我只是微笑。没有说话!
她笑嘻嘻的把糖塞到我手里。转身离去。
“哈哈……”笑声依旧回荡在耳边。
小孩子,多么天真、单纯,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烦恼。
……………………
又是明媚的一天,我独自一人又来到了这。
院子里,几个孩子在玩耍。却不见她的踪影。我上前,问:“小朋友,那个爱笑的女孩呢?”
“姐姐,你是说清颖吗?”
清颖,多么美的名字……
“嗯!应该是吧!”我回答。
“她妈妈说她生病了,不能来了。”
“噢?是吗?那到哪可以见到她呢?”
“你看!那就是她妈妈!你去找她吧!”
顺着那小孩指的方向。我看到一个满脸忧伤,面色憔悴的中年妇女。
我上前,问:“清颖,她怎么样了,她……”话还没说完,那中年妇女就忍不住哭了起来,她哭得就像个孩子,让人招架不住。我轻轻拍着她的肩膀,不说话。
她慢慢镇定下来,说:“清颖她,她怎么会染上这种怪病,这叫我可怎么活啊!”。从她的嘴里我才知道,清颖很小的时候,父亲就过世了。那几天,为了让清颖开心,她妈妈用尽了所有的法子。终于用清颖喜欢吃的糖果战胜了她。难怪清颖会送我糖。前几天,清颖突然高烧不退,她妈妈带她去医院检查,才知道清颖患上的原来是白血病。清颖的妈妈哭着求医生救救清颖。换来的只是医生无情的一句话:“我们已经尽力了,这几天一定要尽量满足她的要求。”
我跟随清颖的妈妈来到医院,走到房门前,就又听到那银铃般的笑声,只是那笑声是这样的苍白无力。走进病房,就看见清颖站在床边向窗外望,也许是开门声惊动了她,她用她那双大眼睛好奇得向门外看。
那苍白的脸上布满憔悴,但她的嘴角却依然上翘。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了她的身上。因为化疗,她那满头飘逸的长发,被无情的夺走了。
“哈哈……,姐姐,你怎么来了,快过来,我给你看样好东西”往日娇嫩的声音有些暗哑。我沉默……她把我拽到窗前,指着太阳说,:姐姐!你快看!多么美啊!我最喜欢太阳了!它总是金灿灿的,好像永远也不会灭!要是……要是我能像太阳一样永远不灭该多好啊!”她那双充满生的渴望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屋子里一片寂静,静的只能听见清颖妈妈微弱的哭泣声。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终于……有一天……
傍晚,太阳的余光想要射近窗来,却被灰色的窗帘无情的遮挡回去。“姐姐!打开窗帘吧!光线进不来!太阳会生气的!”她微笑着说道。可那微弱的声音,使我不得不贴近她才听得到。我走到窗前,拉开了窗帘。“太阳终究还是要下山吗”她望着斜阳。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我上前,用手轻轻擦去她脸颊的泪珠,把一块糖果塞到了她的手里。她只是笑着望着窗外,什么话也没说。
太阳下山,暮色降临。她伴着笑容渐渐进入了梦乡,再也没有醒来。
她走了,带着笑容不舍得走了……
命运夺走了她的生命,却夺不走她的灵魂,更夺不走她的笑容……
那一天,阳光依旧明媚。
——题记
相见时难别亦难,
东风无力百花残。
小姨走了,她去了遥远的山村支教。我和小姨的感情最为深厚,分别时我的不舍之情,再也无法控制。“小姨,你别走!好不好?留下来吧,我舍不得你走。”我拉着小姨的手恳求道:“乖,这是小姨的梦想啊,难道你不想小姨实现梦想吗?”我不舍地放下小姨的手,眼里早已蓄满了泪水。小姨最终是走了,秋风一阵阵吹过,吹得落叶飞舞,小姨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我感到了一丝秋天的'清冷。
春蚕到死丝方尽,
蜡炬成灰泪始干。
“你小姨来信了。”妈喊道。我急切地跑了过去,我一把把信夺了过来,立刻撕开,迫不及待地看了起来。当看到小姨那熟悉的笔迹时,我鼻子一酸,眼泪就无法控制地流了下来,连忙擦掉眼泪,认真地看了起来。
在信中,小姨详细地介绍了她的生活。天啊,小姨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山村的贫困落后虽然在意料之中,但听小姨叙来,心中越发酸楚起来。小姨每天在鸡叫时分便起了床,很晚才能休息。在晚上,只能在油灯微弱的灯光下批改作业,微弱的灯光将小姨的身影拉得很长。每天粗茶淡饭的。可在信中却丝毫感觉不到小姨的抱怨、不满,流露出来的只有开心、充实的情感。她说那里的孩子个个纯洁如雪,朴实如山。他们的求知欲让小姨感动不已,小姨在那里过的很满足,让我们不要挂念。
就是这一封信,让我们出神了许久。
晓镜但愁云鬓改,
夜吟应觉月光寒。
小姨回来了,这是一年中小姨第一次回家。小姨瘦了,这是我见到她的第一印象。小姨的脸上有憔悴,有疲惫。但那一双眼睛却明亮得如天上的星星。小姨兴高采烈地向我们描绘那群孩子的可爱、善良以及她对那里淳朴风情的喜爱与依依不舍。
蓬山此去无多路,
青鸟殷勤为探看。
才相聚了几天,小姨又要走了。她说那里的孩子离不开她,她也离不开那群孩子。我紧紧地抱着小姨,小姨拍了拍我的背说:“傻孩子,去山村教孩子们是我的梦想,这也是我人生的方向,只有这样我才活得有价值、有意义。”“嗯嗯”,我狠狠地点了点头。
这是我第二次送小姨离开,不同的是,这次是春季。望着吐芽的柳枝,我笑着在风里喊:“小姨,去实现你的梦想吧,我支持你。”
智慧留白,人生至境
中国画的最高境界,在于水墨留白。白宣纸上聊聊数笔丹青之外,便是大片留白,但正是这留白,使中国画有了无尽的张力,给予我们无穷的想象,展现出朦胧而丰厚的美感。
笪重光于《画筌》中有语:“虚实相生,无画处皆成妙境。”如见竹林桃花便想见有茅庐草屋隐于其中,见蜂蝶逐马蹄而舞便想是踏花归来。宋朝郭熙云:“山欲高,尽出之则不高,烟霞锁其腰则高;水欲远,尽出之则不远,掩映断其流则远矣。”其理一也。
文学作品中的欲言又止或言之不尽亦是吊足了读者的胃口。那日,黛玉斜卧在塌,焚了诗稿,断了痴情,只吐了半句:“宝玉,你好……”便香消玉殒。黛玉想说什么?戛然而止而生的无穷意蕴,令后世多少文人为之啧啧,却无人敢作续貂之举,这,便是留白艺术的魅力。
而戏曲中那个简单的舞台更是将留白艺术发挥到了极致。唯一案一椅一空地,千军万马可走过,洞房花烛已点燃,长亭相送十八里别过……这些,皆因留白而生想象,因想象而丰富。
人生如艺术,亦需留白。留白,是一种智慧,一种境界。
林语堂曾动情地讲:“看到秋天的云彩,原来生命别太拥挤,得空点。”在这个孩子为了“美好前程”而撑着沉重的眼皮挑灯夜读,大人为了功名利禄而削尖自己的脑袋左冲右突的忙碌尘世中,我们的神经已经过于紧绷,若不适时松一松,恐怕一粒微尘便能将我们摧毁。到时便是白流了血汗,亦消磨了斗志。放慢自己匆匆前行的脚步吧,甚至可以停下来看一看沿途的风景,给心灵放个假,抛却生活的烦扰,惬意地呼吸自由的空气,你会发现,原来人生无需塞得太满,若无蜗角虚名的羁绊,轻松快乐竟是如此简单。慧开禅师说:“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可见给心灵留白,做到心无旁骛,便能于得失之间,宠辱不惊,这实在是智慧人生的最高境界。
当然,为生命留白并不是消极懦弱的逃避主义,更不是无所作为的虚无主义,而是为了更好地创造与前行的智慧之举。都说孩子是一张干净的白纸,你在上面画什么,他便成为什么。于是,焦急的父母便忙着在上面规划他未来的生活蓝图,从学习到娱乐,从家庭到工作,甚至兴趣爱好……这些都将这张纸填得满满的,但父母往往觉得这还远远不够。为何不留下一段空白,等孩子有了人生经验和阅历,由他自己慢慢书写?自己书写的人生,不管酸甜苦辣,那都是“我”的创造,而非他人安排。其实,这样的空白,我们真的很需要。
懂得给生命留白,腾出一片空地来播下自己的花种,用心地浇灌,开出一片灿烂的花田。
人的手,可以触摸到一个生命的灵魂。一生之中,我用双手感受过无数事物,终于有一天,我真切地感受到了灵魂的温度。
我第一次参加葬礼,刚十六岁。
殡仪馆积聚多年的寒气仿佛全部集中在这间小侧屋里,人站在里面,仿佛侵泡在蓄满冰啤酒的湖里,冰凉麻木,昏昏欲睡。
我的左手轻轻停留在她的脸颊上,力度真的轻的不像话,使劲再用力,也弄不醒这个陷入沉睡的女人。我幻想着她会再次睁开那双漂亮的眼睛,然后站起来,走出这座冰棺,无论是诈尸或是重活都好。
但这只能是一次充满深情与童真的妄想罢了。
她刚被抬来的那会儿,就有一群人在门口打麻将,吵吵闹闹,不绝于耳。起初我很愤怒,但又只能安慰自己,也许这是一种习俗吧,热闹热闹,这里,的确太冷清了。
我用手掌贴着她的脸颊,一丝丝温温的热度传来,我十分欣喜,脑子里竟然浮现她苏醒过来的场景,我又去握她的手,但她的手被压在了身下,我舍不得用力拖开,于是只能轻轻贴着她的手背,冰冷的温度,顺着我的手,传遍了整颗心脏。
晚上还有道场上的很多事等着我去做,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披麻戴孝,但我不觉得孤独,因为我总觉得,她在看着我呢。
吊唁的人陆续到达,我不断地向每一个前来悼念的人下跪,每跪一个人,竖起的是她那双漂亮却带着水色的眼神,现在那水却顺着我的眼角流了下来。
时间慢慢远逝,那些哭过喊过或始终目无表情的人都走光了,只留下几个守夜的冰冷的人,他们砍了条板凳,烧起一堆火,围坐着嗑瓜子,说说笑笑。我打了几个盹,每次都被寒冷刺醒,即使挨着火堆,也无济于事。
天渐渐亮了,到了第二个早上,终于还是到了分别的时刻,昨天抬她进来的人,又再次抬起她,走进了火葬室,我站在门口,突然就哭到不可抑制,但我想我是为她的解脱而感到高兴吧。
我安静地站在一间小屋门外,直到门缓缓打开,我跪下,双手接住了那炙热的骨灰盒,那时,门里的人说:“妈妈会保佑你的。”我双手捧着她,即使烫手也毫不在意。也许这时,她也在里面静静地看着我。而此时,我手托着的,是她古老而永存不灭的灵魂。
天堂是永远的家,人间只是学习的地方。我说:“我像男人一样,洒脱地送你回家。”
回忆起童年时光,好像有一大半都是在姥姥家度过的。那是名副其实的老房子,有绣着喜鹊报春的布窗帘、涂着米黄色掉了皮的油漆剥落的木门和盖着花布的脚踏式缝纫机。一切都带着自打我记事儿起就安置妥当了的约定俗成,就和她的习惯叫法是“姥姥家”而不是“姥爷家”一样,无从问起。可回到这里,我总有一种莫名的归属感。
再次回到姥姥家,迎接我的还是那熟悉、亲切的味道。
屋子很干净。新添置的等离子电视让不大的客厅显得很新、很亮。姥姥坐在沙发上频繁地换着台,像个不知疲倦的小孩子。我记得原来那台频道不多的电视是爸爸买了搬来的,(我和哥哥曾经挤着小板凳废寝忘食地看三姨妈录的《还珠格格》。当时我俩有专用的小餐盘,上面画着小鹿、小熊和金黄金黄的阳光。如今,傻小子和小丫头都已经上了高中,不再会为谁坐板凳左边而大打出手了。
突然间,感觉屋里很安静,我这才发现原先的那台洗衣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台崭新的乳白色全自动洗衣机,搂着衣服静静地转啊转。
不禁有点想念小时候。因为那时的我和哥哥姐姐都是可以肆意玩闹而不会受太多责骂的。年幼的我就曾在哥哥的指挥下溜进后屋,从床底下的纸箱里拿椰汁喝;踮着脚尖儿和姐姐从冰柜里抢雪糕。傍晚时分,我会在大浴缸里明目张胆地注入一大缸水。因为爸爸一会儿就会回来,带着几条刚钓来的活鱼。于是,在“人工池塘”里,出现了我把鱼甩来甩去的身影……
唯有弥漫了几十年的气味没变,那特有的暖暖的香。
我永远记得这老房子,记得她的每一个细节。灯绳还是那样别致:客厅的灯绳上挂了个袖珍酒瓶,大屋的灯绳上有个小药瓶,这样屋里再黑也能摸到,心里头踏实。小玻璃柜里还摆着巴掌大的大象和孔雀,那是已离去的姥爷当年用捡回来的贝壳粘出来的。
真的。这里处处都有我的回忆。拉开抽屉,里面还留着我练字的字帖和画水粉画时用过的干粉块儿,还有被我“蹂躏”得残破不堪的《新华字典》。玻璃夹板里有我从小到大的照片,狼狈的、生气的、大笑的,全是我成长的足迹。它们都静静地躺在那里,伴着书柜里泛黄的旧书页,散发出亲切的味道。
这么多年过去了。有人成长,也有人离去。岁月,静静地,都让这老房子藏了起来。那便是我记忆的味道,是我儿时的生活。
远远的街灯明了,好像闪着无数的明星。
——题记
天渐渐黑了,星子在夜空的怀抱里安然入眠。微风轻轻拂过,引得翠绿的树叶簌簌地低吟。跑道上黑乎乎的一片,只有我一人在气喘吁吁地跑着。
谁愿意大晚上出来跑步呢?可没办法,初中第一次的体育800米不合格的成绩深深地刺激了我。爸妈碰巧不在家,我只好独自出门夜跑。耳畔的风呼呼作响,偶尔,远处还传来一阵阵犬吠。
跑了一圈又一圈,我逐渐有些缺氧,体力即将透支,便不禁放慢了脚步,却丝毫不敢停下。四周黑黢黢的一片,一点光都没有。此时,树叶沙沙作响,听起来阴森森的。我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一直跑到了路的尽头。外面太黑了,还是早点回家吧。
走在回家的路上,昏暗的大街上闪烁着微弱的光,夜空上皎洁的月光映射着我。明明看到了那闪烁的灯光,我的心底却空空的,感到了几分茫然。在跑了那么多圈后,我也丝毫感受不到热感,只是喉咙有些干燥,“咳咳咳”,我不由轻咳了一声,又感到了一阵又一阵的不安。
拐到家楼下时,又是黑漆漆的一片。可抬头一看,我的家里竟亮起了灯光,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难道是爸爸妈妈回来了?怎么可能啊,不是还挺早的吗?我忐忑不安地上了楼,轻轻打开家门,家里还真亮着一片昏黄的灯光。
“回来啦?跑得累吗?喝点水吧。”妈妈转过身,把一杯热腾腾的水递给我,又拿毛巾为我擦了擦脸,“哎呀,怎么流这么多汗?赶紧擦擦。”“妈,你不是要很迟才回来吗?”我长舒了一口气。“啊?我担心你一个人在家不安全,就先回来了,再说了,晚上你一个人不安全,很容易被人贩子抓走的,这社会多么乱……”不知为何,我的鼻子有些酸涩,只好端着水杯掩饰水润的眼眶。一咕咚喝下热水,我再抬起头来,客厅那有些昏暗的灯光打在我的身上,我突然觉得温暖极了。
窗外,群星璀璨,月亮也探出了脑袋,散发出莹白的光,照亮了我回来时的那条路。
普通的虫,只有独自承受过破茧的苦,才能幻化成美丽的蝶;沉香树,只有自己承受过愈合伤口的痛,才能产出弥足珍贵的沉香;一个人,也只有在自己站起来之后,这个世界才能属于他。
冰心说:“成功的花,人么只惊艳于她的美丽,却不知当初她的芽浸满了血和泪。”而如今成功的人,人们只惊羡于他们的成就,却不知当初他跌倒后站起来的痛苦。不经历命运的锤炼,不能锻造出强者;不独自克服命运的锤炼,也终不会成为强者。
那个在地坛中静静思考的人叫史铁生。一个在最狂妄的年纪失去了双腿的病人,一位在病房中无数次想到了死的年轻人,当他在地坛中独自思考生的意义、参悟了死的真谛时,他的灵魂再次站了起来,于是,他拥有了全世界。“死是一个必然会到来的节日。”“生不是为了写作,而写作是为了生。”这位身陷轮椅之中而灵魂屹立不倒的作家,不可不谓之强者。
那位在山坡山带领村民们默默植树的苍颜老人是褚时健。在经历过那个动乱的年代,饱尝了囹圄之苦与老年丧女之痛后,已经再无什么能惊起这位看似普通老者内心的波澜。在看清了名利,看透了生活,看淡了生死之后,这位老人有一次站在了众人面前,倔强地要在荒山上种出橙子。后来,这种带着褚时健坚强与倔强的橙子,拥有黄金比例的酸甜与口感,被冠以他的姓氏——褚橙。只有褚时健亲手种下的橙树所结出的果实才被称为褚橙,因为那里包含了一种在打击之后又爬起来、甚至站得更高的精神。
那个身躯瘦小面容慈祥的黑人老者是曼德拉。正如种族歧视的火不能将他烧成灰烬,反而让他浴火重生,铸就了和平统一的南非的伟业一样;几十年在监狱中的惨痛经历也不能磨损他坚定的意志,反而更加坚定了他消除种族歧视的决心。在被仇恨所击倒后,这位南非首任总统选择带着宽容重立,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带领南非前进。
曼德拉说“一个人的成功不在于永不坠落,而在于坠落后再升起的高度。”人的一生也难免被困难所击倒,而人,只有在自己站起来后,这个世界才能属于他。
如今,随着科技的发展,相机,甚至是更高级一些的数码单反相机已经渐渐飞入寻常百姓家了。而那一份围坐一起看着发黄的老照片追忆似水年华的温情,似乎也已不复存在了。那份点滴的美好也正在一点点被现代科技稀释。
是现代科技的过错吗?不,不是这样的,他为我们提供了永不泛黄的照片记忆,它是美好的。错就错在人们的对照片的频繁更新与快速浏览,而忘记去抓拍生活中有意义的点滴与边浏览照片边去回忆美好的点滴。
“人们的品质显示出时代的特征,正像汽车一样”,伊丽莎白.鲍恩曾说过。是啊,现在人们快速、浮躁的生活品质反映出了整个社会正处于一种不正常的快速之中。果真,快速、简单得到的东西不容易被珍惜,正如如今的照片一样。我们常常会在新闻中看到这样的新闻,一个普通人在中了一份超级大奖之后,挥霍无度,没有过几年,那个人甚至过得更加落魄了。我们鲜见有哪一位白手起家的商人,能够如流水般花自己辛苦攒下的每个铜板儿。
如果说幸福只是一点点定量的话,那么根据化学计算公式,溶质一定时,溶剂添加得越多,溶液的质量分数就越小。同样的,被过多的照片所稀释了的幸福瞬间,回首所品味的幸福感也就越低了。
在物质极大富足的今天,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得不到的。所以我们失去了含一块小小的水果糖的甜蜜;失去了穿一件全新衣裳的兴奋;更失去了作为人的一颗敏锐的、爱生活的心。于是有歌者唱出了心中的疑惑:到底是我们改变了世界,还是世界改变了我和你?于是笔者写下了感叹: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坏的时代。
用数码相机的的确确是时代的潮流,如果那片片黄斑终会浮现在每一张黑白照片上,我们能到的就是不让自己的记忆泛黄、发旧。
朋友,别让那如潮水般的照片淹没了你生活中的点滴美好,让你回头无法追寻那远去的风,无法品味那沁入心脾的甜,无法感受那时的彻人心扉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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