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我的工作啊,要花上一节课的时间才能详细了解。早上,我要领着那些顽皮的同学晨读;课间,看着同学们不准吵闹;中午,我要出一黑板的题目让同学们做;傍晚,我要留下来和班干部“开会”……这些重任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总是以“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来安慰自己。唉,没办法!不过,想想这也是事实啊。
“啪”一张扣分表“光荣”地来到六(5)班,“班级卫生不是管得很严的吗?怎么会……”自言自语的我真怀疑哪里出了错。课堂上,看得出,老师以前的笑容没有了,她虽然没有批评我,但她那失望的目光和一些被我批评过的同学的讥讽像一只只辣椒塞满了嘴,使我说不出话来。
当“官”的酸甜苦辣我算是领教了。朋友,你呢,觉得怎么样?
这个门堂子,如今已经不存在了,但那瓦楞间的瓦松花和焦糊斑驳的内壁经常浮现在我的脑海。
这个门堂子,原来是做厨房的,但上世纪三十年代日寇侵略时的一把火,曾经烧毁了它的上盖,后来由于东巷子的北端被家祠堵塞,行走的人太少,人气不旺,就把厨房改建到了东边,人在西门出入,这里就改建成了后来我见到的门堂子了。
童年,夏秋两季,门堂子里都放着一张小桌子和几张小板凳,一日三餐都在这里吃饭。吃饭时,还可以与巷子里来往行走的乡亲们说说话,增加吃饭的乐趣。吃一顿饭,往往要与来往的乡邻几十次打招呼,总是看着他们,手中筷子敲敲碗,笑呵呵的问道:“吃过啦?”当然,都加上“大爷”或者“大妈”等称呼。乡情浓浓的,很温馨。
夏天,门堂子东西有门,穿风,很凉快。摆在桌上最多的大窖饼,香喷喷的,油光光的,鼓鼓的,我总是吃得肚皮胀大。那时,讨饭的比较多,父母也总是慷慨的拿上一两块大饼给他们。不过,也偶有稍微迟疑的情况,那往往是所剩不多,或者这个讨饭的来的次数太多了。
到秋天 ,在门堂子里,傍晚,吃得最多的是新米子粥。说到这里,我仿佛又看到了那装在盆里的红红的结着粘膜的粥。开始端上桌时,热气腾腾,嗅起来,香喷喷的,很诱人。但我们都等到它凉下来才去吃。还有一个习惯,总要用手把粥面子扯起来,仰起头,张开嘴,美滋滋的吃那“粥膜子”。现在吃不到这样的新米子粥了,那时的品种不同,所用的肥料也不同,是有机肥,又不像如今要打很多次农药,很环保,很绿色,质量明显好于现在。小时候,我每年都会眼巴巴的盼着稻子成熟,好吃上新米子粥。如今,一想到新米子粥,也就自然地想到我家原来的门堂子。
九岁那年,就是六七年吧,我家的主屋曾经全部拆掉重建,全家人就在门堂子里过宿。就在大屋刚拆下的时候,父亲的“反对派”们罗列了一些罪名,把他强行带走,关在了我们李氏宗祠里。那些“造反派“们还要我母亲送饭给父亲吃,我母亲怒气冲天地说:”谁把他带走的谁给他吃!“那些人灰溜溜地走了。据说,为了找到父亲做”还乡团“和”叛徒“的证据,把真的做过”还乡团“的马某和李某吊在屋梁上打,但人家没有泯灭良心,绝不说瞎话。最后,无奈之下,只有一个小人,胡乱地说了几句驴头不对马嘴的话,做了个假材料,报上去,又因为罪名无法成立,被转回。父亲无辜地被关了十天,一家人又在门堂子里团聚了。
在上初中时,我和几个要好的同学组织了一个学习小组,就在我们家门堂子里活动。金龙,红星,有时还有维逊、正才等,我们几个都结伴在这里做作业。暑假里,我们相约一起做同样的作业,遇到疑难问题共同解决。有时为了讨论一个问题争得面红耳赤,意见一致时,皆大欢喜。意见相左时就反复讨论,往往直到大家基本满意了才罢休。有时也会有争论了半天都没有眉目的情况,那就会暂时写下不同答案,到时看老师怎么评判。红星的语文作业往往很有自己的'见解,与众不同。那时,语文作业往往是”造句“”连词成文“等,他总是写得形象生动,读出来让我们笑声不断。他后来到部队获得了到大学继续深造的机会,做上了连队通讯干事,转业后当上了记者,后又升任兴化报社的编辑部副主任。可是,就在正打算继续提拔的时候,不幸降临了,四十岁不到就罹患肝癌,几个月以后就去世了。
我们几个同学在门堂子里还经常练习毛笔字,我喜欢楷书和隶书,父亲有时就做我们的指导老师,他对我们几个人的字都有恰到好处的指点。我们的书法都在不同程度的进步着,父亲逢人便夸,我们也很得意。于是,就有展览的***。不久,焦糊斑驳的墙壁四周挂满了我们的”作品“,这可真的有种蓬荜生辉的感觉。尽管我们的字写得还不怎么样,但在那时,我们很有成就感。遒劲有力,龙飞凤舞,飘逸俊秀,这些词儿还称不上,可也常常引来好多乡邻驻足观赏。因此,在班上,我们几个的毛笔字算是上乘的。
有时,晚上,我们就睡在门堂子南边靠墙的临时搭的床上,谈天说地,谈昨天,谈今天,更会谈到明天,不知什么时候才睡着,一睁眼,太阳已经八丈高了。
遗憾的是1973年家里出了一件麻烦的大事,主屋被掀了,门堂子也未幸免。后来我家辗转在其他人家的房子里寄居,偶尔我会来到老屋看看,那种破败的惨相,真是不忍目睹。在巷子上,仰头看看,残破的屋面上瓦楞间的瓦松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悲凉和无奈。门堂子大门已经只剩大半边挂着,虚掩着。走进去,天井里西南方的一棵泡桐树,还在寂寞地生长着。不过,它的粗壮的根部,还有许多碎砖瓦瓷等与它作伴,主人好多年也没有料理它,可它仍在顽强地长高长壮,伸出的枝桠仿佛在庇护着遭受劫难的房子,多少还给人传递出些许希望。
我二十岁时改建房子,为了扩大天井的面积,把门堂子拆了。
现在,面对比原来宽敞的天井,不时还会想到曾经存在的门堂子,回味在门堂子里发生的一切。
记得那段时间,我特别倒霉,好像受到上天的诅咒一样,做什么事情都不顺利。学校里要求每班出一期黑板报,我也参加了班级的出报工作。一天,放学铃响后,同学们都走了,我的`“战友”也偷偷溜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在教室里奋战。外面的天黑了下来,看样子马上就要下雨了。我的心情烦躁起来,都忘了怎么下笔,于是就想到别班看看他们的成果。教室门早就关了,我个儿不高,只得搬了把椅子,踮着脚踩在椅子上面看。我把脸紧紧地贴着窗玻璃上,把鼻子都快压扁了,可教室里黑乎乎的什么也没看到。这时值班老师走了过来,见我鬼鬼祟祟的,便喝问道:“你干什么?下来!”我被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走了下来。我害怕极了,眼神躲躲闪闪的,不敢直视他。老师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开口问道:“你在这儿干什么?”我吞吞吐吐地回答:“我……我是出黑板报的……”老师半信半疑地看着我,张口想说什么,最终又没说出来,只是最后冷冷地说:“你走吧。”
第二天,我刚到学校就听说了昨晚学校遭到小偷的消息,而且那么巧,偏偏就是昨天我被老师看到的那间教室。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老师叫到了办公室。除了班主任,其他老师都对我持怀疑态度。尽管他们软磨硬泡耗了我一天时间,我就是不承认——我没做,干吗要承认呢!最后,他们只得让我回家了。
一回到家,我就扑到妈妈的怀里,眼泪夺眶而出。母亲一边为我擦眼泪,一边询问原因,我一五一十地把整个经过告诉了她。她也为我感到愤愤不平,嘴里嘟囔着:“这些老师,怎么没搞清楚就冤枉我们宝贝女儿呢!”我一听这话,心里一酸,哭得更凶了。我生平第一次品尝到了什么是酸的味道。
就在这个时候,爸爸回来了,我飞奔向他,投进他的怀里,诉说我的遭遇。爸爸心平气和地对我说:“爸爸给你讲个故事吧。”我很好奇,停止了哭泣。“就在刚才,爸爸去买西瓜,错把百元大钞当成十元钱给了摊贩,转身便走了,没想到他竞追了过来,只是为了找钱给我。”我心里一惊,不禁对那个摊贩发出敬佩之情,一股甘泉在这时涌上我的心头。
在人生的旅途上,总会有酸酸甜甜,我们不要害怕去品尝,只有尝尽人生的百味,才能领略人生的精彩。
在这个暑假,我的新学校首都师范大学附属实验学校,组织了我们7年级同学来到陆军航空兵学院,在这七天的军训生活中,有酸,有甜,有苦,有辣。
酸:毕竟是第一次那么长时间离开爸爸妈妈,我们宿舍有许多同学都哭了。一到晚上,哭声、抽泣声就充满了整个宿舍。我也不例外,只要一想到爸爸妈妈都不在身边,眼睛和鼻子就会酸酸的。
甜:每天吃饭前,教官总让我们两个队伍比赛,看谁做得好。有一次,教官让大家唱《战士责任重》,我们班的同学为了比二队唱得更好,个个扯着嗓子使劲唱,结果被指挥官表扬了。我们扭过头去看教官,只见教官一直板着的脸舒展开了,朝我们笑笑。教官笑了!我们的心里都甜滋滋的。
苦:我们每天早上都要站十分钟军姿。第一天,当听到要站十分钟军姿时,平时连站一分钟都觉得多的我们,还是坚持了下来。接着,教官开始讲要求:脚跟并拢,脚尖分开60°,抬头挺胸,大拇指按住食指的第二关节,中指尖要贴紧裤缝。唉,就这么个站军姿都有那么多要求。才站了不过一分钟,我的就控制不住了,老想活动活动,可这里是军营呀!三分钟过去了,四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我脚跟都站麻了。接下来的每一分钟,对于我来说,都是漫长的等待。不知过了多久,教官才说:“好了,活动一下手脚。”唉,真没想到,原来站军姿是那么辛苦的。
辣:“正步走,一——二——,立定。我跟你们说过多少回了,重音在左脚,正步要踏齐,口号声音要大!”结果我们在教官越来越生气的目光中,走了一遍又一遍的不合格的正步。最终烈日下练了十分钟的`蹲姿。
军训之中,酸甜苦辣俱全,我们学习到了许多在家里吹着空调所不能学到的东西,同时这次军训让我们成长了许多。
军训的生活有酸,甜,苦,辣,为何这样说呢?待我慢慢和你细说.
苦
以前,在电视上常常看到那些解放军叔叔在训练时,总是做那几个动作:立正,稍息,敬礼......便不以为然,心想:这几个动作,简单!可我一听教官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帮我们分解时,“天啊,原来一个看似简单的动作,原来这么“难!“,我们从立正开始练,一练就是几个小时,几个小时一直重复一个动作,而且站的时候不许动,动一下就“罚!“汗水流下来也不能擦.真是“苦“啊!
酸
“唉“训练在同学们的叹气声中开始了.今天我们练的是“齐步走“,教官先帮我们分解,然后示范给欧文们看,然后叫我们一排一排的练,“停!“教官叫了一声.叫我们集合,然后分成几排.我们还没明白过来,“趴下!“原来教官觉得我们走不好,所以要“惩罚“我们,他要我们做“俯卧撑“.“啊!“有同学叫了起来.因为,当时有很多人在看着我们,好丢脸啊!有几个同学竟然在放学后哭了,她们觉得很委屈.这一天只能有一个“酸“字来形容!
辣
天哪,老天不知怎么回事,可能是睡着了吧,竟然让天上下起毛毛细雨来.可教官竟然还不让我们躲雨,他说:“这点雨怕什么!你们看看别的班,哪个班回去了,继续练!“没办法,我们只好继续练.唉,老天,你可是对我们不公平啊,这一天,真“辣“啊!
甜
会操的日子终于到了,到我们班出场时,老天不知道又干什么了.竟然又下起雨来,同学们似乎有些慌乱.在慌乱中,会操结束了,结果出来了,虽然我们只得了三等奖,但我们知道,这是我们用汗水换来的.
军训前,曾以为军训很简单,就像老师说的:“军训的人和没军训过的是不一样的.”的确是这样,这次军训给了我许多感受,有酸的,苦的.甜的.辣的......
酸甜苦辣,尽在军训!
今天,我的英语徒弟故意让我难堪,他指着一个单词像个小老师似的问我:“这个读什么?”唉呀,忘了,我一拍脑袋,“嗯嗯,啊啊……”地不知该说什么好,他心里的不服气全写在了脸上,在一旁说起了风凉话:“哼,师傅都不会读,让徒弟我怎么知道呀!……”说得我心里酸溜溜的,咧着嘴半天没合上,脸像汤锅里的虾公——红通通,恨不得马上挖一个洞钻到地里去。
记得那段时间,我特别倒霉,好像受到上天的诅咒一样,做什么事情都不顺利。学校里要求每班出一期黑板报,我也参加了班级的出报工作。一天,放学铃响后,同学们都走了,我的“战友”也偷偷溜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在教室里奋战。外面的天黑了下来,看样子马上就要下雨了。我的心情烦躁起来,都忘了怎么下笔,于是就想到别班看看他们的成果。教室门早就关了,我个儿不高,只得搬了把椅子,踮着脚踩在椅子上面看。我把脸紧紧地贴着窗玻璃上,把鼻子都快压扁了,可教室里黑乎乎的什么也没看到。这时值班老师走了过来,见我鬼鬼祟祟的,便喝问道:“你干什么?下来!”我被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走了下来。我害怕极了,眼神躲躲闪闪的,不敢直视他。老师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开口问道:“你在这儿干什么?”我吞吞吐吐地回答:“我……我是出黑板报的……”老师半信半疑地看着我,张口想说什么,最终又没说出来,只是最后冷冷地说:“你走吧。”
第二天,我刚到学校就听说了昨晚学校遭到小偷的消息,而且那么巧,偏偏就是昨天我被老师看到的那间教室。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老师叫到了办公室。除了班主任,其他老师都对我持怀疑态度。尽管他们软磨硬泡耗了我一天时间,我就是不承认——我没做,干吗要承认呢!最后,他们只得让我回家了。
一回到家,我就扑到妈妈的怀里,眼泪夺眶而出。母亲一边为我擦眼泪,一边询问原因,我一五一十地把整个经过告诉了她。她也为我感到愤愤不平,嘴里嘟囔着:“这些老师,怎么没搞清楚就冤枉我们宝贝女儿呢!”我一听这话,心里一酸,哭得更凶了。我生平第一次品尝到了什么是酸的`味道。
就在这个时候,爸爸回来了,我飞奔向他,投进他的怀里,诉说我的遭遇。爸爸心平气和地对我说:“爸爸给你讲个故事吧。”我很好奇,停止了哭泣。“就在刚才,爸爸去买西瓜,错把百元大钞当成十元钱给了摊贩,转身便走了,没想到他竞追了过来,只是为了找钱给我。”我心里一惊,不禁对那个摊贩发出敬佩之情,一股甘泉在这时涌上我的心头。
在人生的旅途上,总会有酸酸甜甜,我们不要害怕去品尝,只有尝尽人生的百味,才能领略人生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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