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爸爸边走边停下来,喘着粗气。我紧紧地抱着我的父亲,想起我小时候,父亲可以轻而易举地把我举起来,但现在,每走一两步,我都得停下来休息。的确,时间是无情的!
我低下头,看见父亲的头发上又多了几缕白发。我想:一定是爸爸太严厉了。为了这个小小的家,为了我这个要上学的人,为了我生病的妈妈。爸爸做得太多太多了。一想到这些,我的眼睛禁不住湿润了。
这时,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我仔细地看了看。那是医院附近的一盏路灯。过了一会儿,医院终于到了,我父亲把我接了下来。这时,我发现我父亲的衣服是湿的,雨水和汗水从他的脸上流下。我想,“一定是当我拿伞的时候,如果我向它倾斜,它会很湿。”一想到它,我的心禁不住颤抖起来。我静静地闭上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这时,我的父亲不自觉地向我走来。他以为我睡着了,没有打扰他,但他脱下大衣,给我穿上了。然后默默地走开。这时,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眼泪就会流下来。流向我的嘴,流向我的心,是苦的,也是甜的。
第二天,经过一个雨天,我恢复了健康。但是在医院里,我不仅看到了医生,还感受到了永恒的父爱。
凝视着桌上的那张旧照片,我想起了幼时的我。
记得很小的时候,我的脑袋特别大事出了名的,记得校长外婆常拿一首打油诗来打趣“大头大头,下雨不愁。你有雨伞,我有大头。”因此,这个足有我体重三分之一的大头成了我的标志。我的“名声”早已靠我的大头传播到村里。若是碰见一个“未见其人,先见其头”到处乱跑的胖小孩,不用说,肯定是岑家的小屁孩。
我的耳朵一定程度上也是受脑袋的影响,尤其是耳垂部分。外婆说就这一点,我很想寺院中的弥勒佛。
人们说脑袋大是聪明,耳朵大是有福。可我这大头这大耳也吃过不少苦头。一次,我竟把头塞到公园门口的栏杆之间,拔不出来,又是哭又是颠,最后用尽所有办法才得以脱出头来。从此,我就不敢再东钻西爬的了;耳朵大就更加痛苦了。一到冬天,可就真成了累赘,两只耳朵上都长满了红红的冻疮,又疼又痒,各外难受,尤其是脱毛衣的时候,一方面领口小脑袋大,所以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挣脱出来;另一方面,由于要用大力气,所以常常使毛衣对长满冻疮的摩擦加剧,让我痛得咬紧牙关,眼泪直流。
小时候的我也是非常顽皮非常爱搞破坏的小孩,偷骑爷爷的三轮车,结果车子开进了臭水沟;去烤番薯,差点没让爷爷的木板床烧起来;去捉青蛙,结果踩烂了邻家的菜地最有趣的应该是放鞭炮了。
那时候过节,大人们是放鞭炮放烟火,而小孩们则喜欢方炮仗。那时放炮仗的花样稀奇古怪。我们几个小孩经常聚在一起,到处物色“合适”的地点,什么水泥管,沙堆,易拉罐,甚至一块石头一根吸管都可能成为我们的目标,越是危险越是刺激,我们就越感兴趣,恨不得直接把它离去扔到火里去。于是什么“落地炮”“连环炮”“入水炮”都被发明出来了。
那时可真是疯了似的玩炮仗,无法无天,而且价格便宜,家里随便那张钱去,就能买上好几包。于是小时候记忆最深的\'只有两样东西——————书、炮仗。
我的妈妈声音很多变,她开心或生气时,声音就会变得很大;当她温柔时,声音会变小;当她看到可爱的东西时,声音又甜又腻,像少女一样。我觉得声音就是她情绪的\"预报器”。
一个周末的早上,妈妈叫爸爸起床,她先是温柔地小声说:“快起床,早餐都做好了。”可爸爸只是翻了个身,仿佛没有听到,又睡着了。于是,妈妈把声音提高了5倍,对爸爸大声说:“你再不起床,早餐都要凉了。”这时候,妈妈明显是在压制着怒气,想给爸爸一个机会。但爸爸用被子蒙着头,不动如山。这下子,妈妈再也忍受不住了,使出了她的独家绝技——“狮吼功”,超级大声喊:“快起床……!”那声音就快把房子震塌了。爸爸吓了一大跳,像弹簧一样从床上蹦了起来,赶紧跑了出去。这时,在门边看热闹的我,听到妈妈的声音,也吓了一跳。
妈妈不生气的时候,声音是非常温柔的。我独自上网课的时候,妈妈出去上班,还会时不时打一个电话过来,问:“你饿不饿呀?厨房里有水果,快去吃吧。”有时也会问:“冷不冷啊?好像起风了,快去穿件衣服吧。”这时,妈妈的声音是很小的,可是如果妈妈在电话中听到我在偷偷看电视,就会用恐怖的声音说:“李思贤,立刻把电视关了,马上去写作业!”这声音好像几千只毒蛇盘在头上一样,让我头皮发麻。每当听到这个声音,我就会像一只离弦的弓箭,“嗖”的一下跑进了房间去做作业。
其实妈妈的声音这么大是有遗传基因的,因为我的外公外婆声音也很大,在他们的老家,人们说话的语速都非常快,听上去好像在吵架一样,所以,才有了现在这个看似火爆但却很温柔的妈妈。虽然我的妈妈大嗓门,性格也很火爆,但她其实很善良,对我也很好,所以我依然很喜欢她。
从不远处传来声音:“写字要工整美观,要不然作文就得不到高分”。这是谁的声音?当然是我们班语文课代表曾凡俊的声音。他又在告诉同学们要练好书法了。他是一个性格活泼开朗的男孩,当然,他也是我的朋友(我们上初中才认识。用古人的一句话是:好友相见恨晚呀!
他个子不高,但精神抖擞。他不怕累(因为他还是广插站里的播音员,别人遇到困难他总是会帮助,比如:晚上,他帮助值日组打扫卫生;星期五下午放学后帮我锁门等。他说话铿锵有力、做事认认真真。人不可能完美,他也有一个坏毛病。这次英语单元测试他是我们一、二班一个得满分的学生。于是他高兴地手舞足蹈,骄傲的小尾巴翘了起来。但是由于他的骄傲,这次数学周清成绩不是很理想,他因此知道:虚心万事能成,自满十事九空。
他不但性格开朗活泼,而且在学习上勤学好问,在生活中关切他人。
上数学课时,有一道题把曾凡俊难住了,于是他便与我共同讨论,可是我们两个人还是没有做出来,我们请教了我们的数学老师,经过老师的点拔,终于做出了那道题,真是“山重水复至无路,棚暗花明又一村”啊!有一次我有一些感冒,以为无大碍,便不去管它。到了上晚自习时,我有些头痛,吐了一地,给老师请了假,回了家。他二话不说,把我的呕吐物清扫干净。第二天回到学校,曾凡俊询问了我的身体状况,并嘱咐我要多喝开水,并且他将前一天晚自习学习的内容很为我细心地讲了一遍。那一霎时,我感到了朋友间的真情!
我与他在学习中是对手,在生活中是好朋友。他就是我的朋友——曾凡俊。
四月是个百花吐蕾,百草绽芽的时候。我们学校邀请“心灵之声”残疾人艺术团在大礼堂举行了一场精彩的演出。三十多位残疾演员用他们精湛的表演瀛得了观众们一次又一次雷鸣般地掌声和一束束鲜花。他们为我们带来的绝不仅仅是感观上的快乐,更是一种精神上的鼓舞。他们身体虽残,笑容却如阳光般灿烂,对他们嘹亮的歌声和优美的舞姿,谁不为之动容?又有谁不感慨人生的真谛和生命的意义呢?是他们用生命之火点燃了人生的最高音!
尤其是聋哑姐姐们表演的“千手观音”更让我震憾。她们的表演全是靠团长在旁指挥,可想而知,她们在训练时有多艰难,就算是我们这些健全的人都做不出来这么优美地动作呀!
还有王丽姐姐的杂技,虽然说她是残疾人,而她却做得出那样高难度的动作。比如,下腰顶蜡烛,平躺后俯,这都是专业舞蹈员才能做出的动作,而且她的舞姿是那么地优美,如果不难、不美,怎么能赢得排山倒海般地掌声呢?
也许有些动作,对于我们这些正常人来说,是小菜一碟,可对他们来说就是很艰难了。但他们却做到了,而且做得很出色,这难道不需要勇气、毅力和决心吗?
“心灵之声”带来了我心灵地震撼。这种震撼不像大地震那样只会摧毁一切,恰恰相反,这是一种巩固,一种净化,是信念地巩固,灵魂地净化!
曾几何时,我忘了还有他们;曾几何时我还在他们面前骄傲?我佣有一个健康的体魄;曾几何时,我沉迷于玩乐和享受之中,做着自己的美梦,思想却一片迷茫。
“心灵之声”就像一把利剑,它否定了我的无知与可笑,让我赤裸裸地展现了本质的弱点。
“心灵之声”艺术团的演员们以特殊的方式塑造了艺术,以特殊的艺术启迪人生,在给我们艺术享受的同时让我们受到了心灵地震撼!
在我们这座城市里,每天都会有一群群忙碌的身影,他们或是马路上勤劳的环卫工人,或是行色匆匆的上班族,或是边吃着早饭边赶着上课的学生……他们都在辛苦的劳动、工作和学习着。在我身边也有着这么一位朴实平凡却让我觉得特别辛苦的人——那就是我的奶奶。
我的奶奶住在郊区的乡下,屋前就有一大块自留田,一年四季都种着品种丰富的蔬菜,红彤彤的番茄、绿油油的青菜、爬藤的黄瓜、地底的土豆……这都是奶奶每天在田里翻土播种、浇水施肥的成果。屋后还有个小果园,桔子树、梨树、柚子树,还有葡萄架,奶奶穿梭在树林里修剪枝叶、喷洒农药,使得每棵果树都茁壮成长,结出诱人的果子。
为了让我吃上放心营养蛋,奶奶还特意养了几只鸡和鸭。这样她就更忙碌了,每天除了喂饲料,还要打扫鸡窝鸭窝。
暑假的一天,我就看着奶奶从里到外,从楼上到楼下,忙玩农活又干家务,累的汗流浃背,腰都快直不起来。我冲上去想帮忙,让奶奶休息下,奶奶却说:“乖孩子,奶奶不累,就快好了,你去玩吧!”
这就是我的奶奶,她没有多伟大的工作,却一直在辛苦的劳动着,为自己的家庭,为我无私的付出。在我心中,奶奶就是最辛苦的人,从现在开始,每个假期我都要和奶奶一起劳动,让她不再那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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