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饼,顾名思义就是用火烧烤的饼,这是我从小就给它的定义,因为我第一次吃的时候就是看着它这样成型的。
十年前——遇到烧饼
夜幕降临,天边还有几束霞光。
那时我还是个只有五岁的小女孩,妈妈拉着我的小手走在小区回家的路上,在经过那里时,B小区46号楼和47号楼之间的小花园里,一股香香的烧烤味就这样飘到我的鼻前,我拽拽妈妈的手小声带着央求的口气说:“妈妈,我要吃。”我用期待的眼神感染着我妈妈。妈妈说:“去问问多少钱。”“好!”我撒开妈妈的手,跨着小步伐,用“哒哒哒”的脚步冲过去。我看见一个饭店,在前面,阿姨正烤着五六个饼,他们整齐的躺在铁架上,下面火热的煤炭冒着热腾腾的烟气,时不时还有一串串火苗。“阿姨,这个多少钱一个?”我用稚嫩的声音说。“小朋友,这烧饼一个要五毛钱”阿姨用温柔的口气告诉我。“哦。”说完我又急匆匆地跑到妈妈那里“妈妈,阿姨说一个要五毛。”妈妈把手伸进她的挎包,摸索着什么,然后拿出了一个铜硬币,上面有“五角”的字样,然后递给我说:“去买吧”我顿时眉开眼笑,用小手接过硬币又一次冲到那里,然后气喘吁吁地说:“阿姨我要一个烧饼!”“好,这就给你烤。”说着,阿姨从一个泡沫盒子里拿出一个长方形的饼,大概宽8厘米,长14厘米,厚3厘米,(经过我精确的目测)呈米黄色(烧烤前),放到铁架上,熟练地抹油,几分钟后,经过抹撒翻烤,一个棕咖啡色的烧饼呈现在我面前,阿姨把它递给我,我用左手接过那两根插进去的铁棒,右手把在手里早已捏地湿湿的硬币,张开在阿姨面前给她。然后说了一声谢谢撒腿就跑到妈妈哪里去。在路上,我一边啃着热腾腾的烧饼一边笑着说真好吃,这种在里面没有任何馅的饼,以纯白的色彩冒着香喷喷的味道。
六年前——吃烧饼
天色已经是黑的了,只有几颗亮亮星星。
我已经是小学生了,因为爸爸妈妈整天奔波于工作中,我每天吃饭都在一个托管班里吃,里面的伙伴都是同班同学,打击一起吃饭一起做作业。照顾我们的是其中一个同学的妈妈,我们都叫她老师,当然就是在那个同学家里。而碰巧的是托管班就在B小区46号楼,对面那个饭店就是我吃烧饼的地方。那时我就常常吃烧饼,每次买的时候,阿姨就把烧烤架摆出来给我烤,好像那就是我专属的一样。那时候什么都在涨价,烧饼变成了一块钱一个,就算这样,我还是会卖。日子久了就熟了,每次我跑过去,阿姨就知道我要卖烧饼,不用我说,就烤起来了。在托管班的时候,常常是等我们放学老师就已经买好烧饼和晚饭放在一起,因为老师知道我喜欢吃烧饼。还像往常一样,我第一口都是大大地咬下去,到最后越吃越香,我想烧饼已经变成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
现在——再遇烧饼
天是晴朗的,因为现在是中午,但还是有云在天空上不让阳光直射进来,不,现在已经见不到什么一块一块的云了,是整片天。
我已经是中学生了,自从四年级来到厦门就没再吃过烧饼了。妈妈和妹妹在过年的时候回青岛,就算我再三的央求也去时,妈妈还是以人多机票贵拒绝我,但告诉我今年暑假老爷要过寿可以去,我才没有继续纠缠下去。在妈妈问我要我带什么回来时,我大声地说:“一定要带烧饼回来!”就在昨天,妈妈和妹妹坐着飞机回来了,她让我如愿以偿的看到了烧饼,当我捧起它时竟激动地大叫起来,亲了好几口。就在刚刚,我在拼命构思作文时,肚子叽里呱啦地反抗起来,于是,我就把我那好久不见的烧饼用微波炉热。虽然不是新鲜的,热过后是软绵绵的躺在那里,但那香醇的味道还是依然那么让人喜欢。不知道现在烧饼一个要多少钱,我没问我妈,因为我要等到自己去买它,烧饼,我再次遇到你了,真好。
沅陵,是一片美丽的天地,放眼瞧,河边、道路、房宅,处处都美丽。一直美到天边,美丽无限,美得醉人!尤其美丽的是乡间的吊脚楼。
这种楼房虽然只有两三层高,但它却“吊”在水面和山腰,好像空中楼阁。楼檐角上翻如展翼高飞的大鸟,很是漂亮。
每到放假,我都会去外婆家。走近村口,吊脚楼前依然站着思念着我们的外婆,她用目光编织着密密的思念,牢牢地系住我。婆孙俩进屋后,袅袅的炊烟升起一面蓝色的旗帜,也升起方言很浓的乡音。之后,我和外婆一起说笑,坐在火塘边吃饭,徐徐吹来的凉风,很是凉爽。
站在楼阁上,放眼看去。一座座吊脚楼上都挂着红辣椒,让我想起了父亲红膛膛的脸。墙上挂着熏黄的腊肉,香味诱人……
清澈的河水从村庄中流过,吊脚楼悬于沿河两岸,根根木柱撑起一栋栋小巧玲珑的房子,撑起了一个个甜蜜温暖的家,这里的人们生活幸福而快乐。
说到这,我不禁想起沈从文笔下黄昏薄暮中的吊脚楼的风姿:“入夜那临江窗户中的灯光像星星在水上闪烁,那一座座吊脚楼的背景映在清流之中,宛如水下世界,十分清晰。白天那挤满沿河的村民们,把河水弄起阵阵漪涟,悠悠的荡开去,却像一抹一抹会心的微笑,河在两岸的掩映中更加美丽”。
吊脚楼像少女依着青山,睡得那么香甜。久久的渴盼伸进水里,系往远方的帆。猛然醒来,推开临江的窗户。渔歌悠悠,白云翩翩。
点评:小作者有敏锐的想象力和高明的语言表现力,为我们描绘出一种非同寻常的诗意境界。随着他的笔触,我们仿佛回到了乡村,寻回了永违的乡情。
“哇!好香啊!”我和朋友从图书馆出来,迎面扑来一阵香味,我便不由自主朝路边摊走去。闻着香味,我的肚子就开始咕咕地唱“空城计”。平时妈妈是不让我吃路边摊的,说路边摊不卫生……。但看着买的人那么多,心里想凡事没有绝对。
一个个香喷喷的武大郎烧饼从老板的手卖出去。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烧饼,咽了咽口水下决心买一个。刚做好的烧饼热乎乎的,我迫不及待地接过那令我口水“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烧饼,,大口咬下去。真香,真好吃在家里绝对吃不上这么可口的饼。边走边吃,一会儿的功夫全进了肚子,擦擦嘴巴满心欢喜地回家。
可是,一到家休息了一会儿,我的肚子就开始“造反”了一阵阵绞痛,翻江倒海像千万条蛔虫来回穿梭,我的肚子越来越疼,想吐又吐不出来,肚子涨得堵心窝,原来红扑扑的脸蛋变成如白纸,手心冒冷汗。吓坏了家人,我如实告诉妈妈我吃武大郎烧饼,妈妈找来家里的备用药——保济丸吃了才好点。又上了趟医院……晚上才回到家,此时妈妈的数落就像刷豆子一般;老师天天交代三无产品、不卫生的路边摊不能吃的话也在我耳边萦绕着。
是啊,香味扑鼻的烧饼让我明白什么叫病从口入,以后一定要管住自己的嘴巴。现在有很多食品不良商家为了让保质期更长,色香味俱全,赚取更多的利润就滥用食品添加剂,或用工业用添加剂当食品添加剂用,使食品卫生安全不能得到保证。我们应该远离那些三无食品,远离不卫生的路边摊。不要像电视上的主持人说的:“敢吃路边摊的人都是好样的!”也希望商家都来讲诚信,制作出让人放心的食品来!
在湘西凤凰或武陵山旁,你总能看到那一座座倚着山,傍着水的木头小楼。这就是独具湘西魅力的土家族吊脚楼。
吊角楼的一般居住者土家族人,他们爱群居,爱住吊脚木楼。建房都是一村村,一寨寨的,很少单家独户。所建房屋多为木结构,小青瓦,花格窗,司檐悬空,木栏扶手,走马角,古香古色。一般居家都有小庭院,院前有篱笆,院后有竹林,青石板铺路,刨木板装壁,松明照亮,一家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田园宁静生活。
说起吊角楼,它不但是土家族赖以生存的住房,也是鄂西土家族地区最复杂而有最能显示富有的一种典型的建筑形式。随着经济机的发展和文化的进步,吊角楼成为土家族地区的一种普遍建筑,就其结构而言,各地区的吊角楼大同小异,它们最基本的特点是正屋建在实地上,厢房除一边靠在实地和正房相连,其余三边皆悬空,靠柱子支撑,正屋和厢房(即吊角部分)的上面住人,厢房的下部有柱无壁,用来喂养牲畜、堆放杂物,所以称吊角楼为半干栏式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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