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花园里,种着许多各种各样的植物。金桔树、南瓜藤、冬瓜藤,最好看的还是得数桂花树了,来过我家的人都称好。
树干笔直的桂花树就立在墙边,两米多高的个子,比我年纪还大呢!
我是家里的”福神”。因为妈妈说我出生的那一年,多年载的桂花树头一次开,家里人都说是我带来花香,带来福气。
桂花树她那细长婀娜的”舞姿”,比千手观音还多的”手”上长着的“手“一个枝丫连着一个枝丫,一根枝干接着一根枝干,小枝上的叶子呈墨绿色,绿得亮眼。雨过天晴,层层叠叠的绿叶被阳光反射出的闪光十分夺目。
夏末秋初,桂花的几个叶子总会围着好几个“小姑娘“,艳黄的花苞散发着清香。流连园内,吟一首美妙的小诗,坐在藤椅上,那滋味简直不敢想象。
丰盛的秋分时节是桂花开得最为旺盛的一段时间。即使躺在床上,也能闻见扑鼻而来的香味。园子里”散养”的兔子在那个时候,品味着美味的兔粮,闻着桂花香,那悠闲的样子,真舒服。
进入秋末,桂花”大举凋零”。一阵风吹来,满地的黄花扬了起来,清香永不散去。
隆冬即将来到,桂花已不再发芽,但记忆中的桂花永远那么美!
巴黎的十月,各种气息浑圆丰满,仿佛它们的快乐就在于被人发现、被人采集。当地上湿嗒嗒的积满了水,刚落下叶子被泡出一股将腐未腐的甜蜜。我去看《香水》(Profumo-una storia di un'assassino
影片开场是巴黎街市的景象,十八世纪的香都弥漫着难以想象的恶臭。巴蒂斯特.格雷诺耶出生在鱼摊旁。他矮小、丑陋,身上没有任何气味。除了这一奇怪的缺陷,格雷诺耶还拥有常人不及的嗅觉。他出生后被母亲抛弃在垃圾堆里,幼年时加拉尔夫人把他作价出卖,从此,格雷诺耶以苦力活儿果腹。
为人唾弃的岁月里,他梦想复制自己嗅觉内的所有气味,使它们在自己的身上得以再现。巴黎是格雷诺耶的寻香园,在塞纳河边,他邂逅了纯美善良的少女香。为了占有它,格雷诺耶掐死了卖水果的姑娘。那天夜里,他隐约意识到自己命运的方向。
格雷诺耶向香水制造商巴尔迪克展示天赋。巴尔迪克将他买到香水作坊当伙计。格雷诺耶开始为自己试制各种香水外衣,他的香水拯救了作坊并使它显赫一时。在这段日子里,格雷诺耶发现,气味是唯一能够深入心脏的东西。它在那里把爱与厌恶区分。谁掌握气味,谁就掌握了人们的心。
获得自由的格雷诺耶隐居山上,滤尽往昔令人作呕的气息后,他游历法国寻找操控人们行为意识的香气。在一个港口小城,格雷诺耶再度从少女们的身上发现了它。
格雷诺耶***死26个少女,提取她们尸身上残存的体香制造最蛊惑的香水。这瓶具有魔幻色彩的香水,使他把处决自己刑场变成了获取爱戴的狂欢地。当小城为格雷诺耶心旌摇荡的时候,格雷诺耶返回巴黎。在他的出生地,人们被一瓶奇异的新香迷惑,疯狂地把格雷诺耶撕成肉块,分而食之。
《香水》的上映让人们期待了二十年。二十一年前,Süskind的小说被文学界称为“一个重要的事件、一个奇迹.无数制片商争购电影版权,隐居的 Süskind认为,只有《闪灵》和《发条橙》的导演斯坦利.库布里克才能执筒。1999年,库布里克去世。3年后,Süskind的好友、曾拍摄《玫瑰之名》和《帝国陷落》的伯恩德.艾钦格以千万欧元求得《香水》电影版权。《罗拉快跑》的导演汤姆.提克威获得伯恩德.艾钦格青睐执导本片。
根据畅销名作拍片,这种方式为电影增加了神秘感与亲切感。面对大批书迷,伯恩德.艾钦格说:“我们用意象、声响和音乐的力量。营造出气味的氛围。” 为了忠实于原著的场景,他辗转德国、西班牙、意大利、法国,用17吨的鱼和动物尸体淹没外景地的街道,20几次的鼻部特色和深呼吸镜头、以慢镜调动近千名群众演员再现香水魔力下纵欲狂欢的人群…..不过,汤姆.提克威用须后水代替了重要的道具:香水。
影片保持了汤姆.提克威影片一贯的节奏感,流畅的镜头语言、精良的布景与服装、一切都在努力趋向于作品。趋向于各种气息。达斯汀.霍夫曼扮演的巴尔迪克和本.卫修的格雷诺耶同样可圈可点,尽管如此,书迷觉得电影与自己意想中的《香水》有不同程度的出入。
书中细节的省略使观众抱怨不已,对人物命运和内心世界的描绘,也同原作存在差异。可以看出汤姆.提克威希望角色拥有情愫,但在Süskind的笔下,格雷诺耶象香水瓶一样透明和冰冷;配角的命运处理体现出导演和作家对生活的认知区别--不是所有的恶都会得到惩罚,更多的时候它们继续生存。令恶毁灭的电影是一种理想,描绘它们存在的小说是一种现实。
走出影院,下午特有的软香和着清冽扑面而来。如果把看电影和读原作都比做寻香,在语句描绘的氛围里,人们每过一个街口都要停下来、每闻到一种气息都要回味良久。光影作品更多是视听的快速冲击,它再现拍摄者对原作的理解。因为两者之间无法彼此抵补的区别,小说是一瓶香水,电影是永远的寻香人。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