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换同桌了,这可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啊!以前的同桌令我叫苦不迭,今天我终于翻身解放了。我兴奋地唱道:“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本以为会换一个好的同桌,可这次竟然又是一个女的。老师啊,你就不能让我换个“志同道合”的男同桌吗?没办法,认了吧!
她刚过来便给我一个白眼,说了声:“神经病!”然后便拿出一根粉笔,在桌子上画了一条“三八线”,规定谁要是超过这条线,谁就是“老三八”。果然,过了好几天,我们谁都没有超过“三八线”。
终于有一天,一场“世界大战”爆发了。原来,李老师正在让我们听写词语。同桌的眼睛一斜,想照我的抄。我看后轻声说道:“喂,你的眼睛超过‘三八线’了!”她听了,大声吼道:“你有病啊!你的眼睛才过‘三八线’了呢!”这声吼不要紧,全班学生都听见了。这可真是恶人先告状啊,我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也不管现在上课了,我大声吼道:“你想照我抄的,还恶人先告状,真是得了神经病!”这下李老师忍无可忍了,当着全班学生的面狠狠训斥我俩一番,这场“世界大战”才真正平息!
更可气的是,下课时,她天天都唱着那鬼哭狼嚎、震耳欲聋的破歌。况且,每句都不在调上,令人听得昏昏欲睡。有一天,我实在忍耐不住了,对她说:“你听自己唱的歌不心烦吗?”她说:“我就爱这么唱,你管得着吗?”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哪!
然而,在一次月考中,她竟然小声地对我说:“许漠,借我一支钢笔呗!”
我狠狠地说:“不借!”
“求你了!”
“不好使,没记性啊!“我斩钉截铁地说。
这时,她的态度一下子来了个180度大转弯。拍起了马屁,阿谀奉承道:“许大帅哥,你就借给我吧,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之前我说的话你就当放屁吧。”
最终在她的软磨硬泡之下,我还是把钢笔借给了她。没想到,月考结束后,她拿起钢笔,往地下一扔,冷冷地说:“还你!”唉,早知道我就不借了,弄得我钢笔尖还折了,这是何苦呢?
这就是我们经常打冷战的同桌。
我的同桌大名鼎鼎,叫汤耀嘉。今年11岁
他虽然长得圆圆的,但是爱好却不少,下面我来介绍几个。
爱好一:爱看书
他非常爱看书,家中书柜里的书数不胜数,什么《海底两万里》、《三国演义》、《笑猫
爱好二:爱下象棋
他不但爱看书,还爱下象棋。他最喜欢和他的兄弟徐天乐一起玩象棋了。不过他们俩玩,十有八九是徐天乐赢的,每到这时,他就会对他说:“跟徐大师玩,死路一条啊,佩服佩服。”
这就是我的同桌,汤耀嘉。
他,额头上有三绺别致的头发;他,耳朵大大的,睫毛长长的,他,小小的嘴唇上有个黑点点。这个皮肤黑黑的、可爱的小男孩,就是我的同桌。
他,又活泼又调皮。开学报到时,因为大家有一个暑假没有见面,所以我们在班里叽叽喳喳有说不完的话。老师让大家安静下来,我们都不说话了,只有他还在滔滔不绝,并且手舞足蹈的结果可想而知被老师罚到了墙角站着,还差点请家长了呢!
他还总是对他的钢笔情有独钟。一次写作业的时候,他说他的钢笔灌的水太多了,需要挤一挤。于是打开笔盖开始挤,这一挤可好了,只听扑哧一声,只见他的手上、指甲上、袖子上、书桌上、作业本上,到处都是钢笔水儿。这下他可傻眼了,瞪着眼睛,张着嘴巴,好久好久不动一动,呆若木鸡害得我差点笑出声来。
他,体育细胞比我还好。三年级立定跳远时,我得了93分,以为不错了,没想到他竟然得了98分!这不,现在又要准备体育比赛了,他自告奋勇报了一个100米往返跑。每节课下课后,他都要去操场练一练,还说一定要为班级争得荣誉。
他,还是一个电脑游戏迷。什么摩尔庄园、奥比岛的,他都玩过。下课一闲下来,就和我们一起谈游戏说游戏,每句话都离不开游戏两个字。现在又玩起了一种我也说不上来名字的游戏,反正他的动作加上配音后,他自己简直就是一个真人版的游戏机!
我的同桌是李晨阳,他就是这个可爱的男孩子。
天气晴朗,阳光照在绿油油的草地上,可我的心情却与这晴朗的天气截然相反,堪称乌云密布。
“超线!”突然一声大吼如雷贯耳,在我耳边划过,这是同桌赵润琳的吼声。我生气地说:“叫什么叫,什么时候规定有‘三八线’了?”同桌理直气壮的向后面指了指说:“看茅锐和黄文麒他们,不是也有‘三八线’吗?”说完这句话后,我们谁也不理谁,谁也不看谁了。除了上课,我们总是要离上个10米多,就像两个相斥的磁极,怎么也碰不到一起。
时间飞快地溜走了。没过多久,就到了放学时间,我们依然谁也不理谁。我的耳边总划过一个又一个“超线,超线……”这样的话语。
第二天,我们来到学校,见面依然是谁也不搭理谁。就在第三节课下课时,我们都在写作业,我故意碰了碰她,看看她的反应,可她一动也不动,一直在写作业没有回应。我知道她还在生气中。
到了中午时,她的胳膊超出了那条罪魁祸首—“三八线”。我当作没看见,继续写作业。她看我没反应,过了会疑惑地问我:“我超线了,你为什么不说呀?”我笑了笑说:“我为什么要说你呢?我心中根本没那根线呀。你知道吗?‘三八线’就像一个魔鬼,只要你把心放宽一点,不就没有了吗?”
她听了我的话恍然大悟,立马向我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画‘三八线’。”我说:“没关系,没了那根线,我们还是好朋友!”
我们笑了起来,又成为了好朋友,以后也不会再因一件小事而吵架了。
早上,我的同桌小赵打开笔袋,取出橡皮,“天哪!那该死的钢笔又漏墨了!”他的橡皮上沾满了墨,他的手上也全是墨。小赵又气又急,手足无措,把手上的墨到处乱抹,有一滴居然溅到了他脸上,他也没在意,低下头继续写作业。
下课了,小赵转过身和我聊天,我“噗哧”一声笑了,他脸上沾的那滴墨像极了戏曲里媒婆脸上的大黑痣,很是好笑,“哈哈!真像一个媒婆!”我指着他,“快去照照镜子吧!哈哈哈……”他不解地挠了挠头,低下头又写起了作业。第二节课下课了,小赵跑出去玩,我悄悄地召集了几个女同学去“看笑话”,我们跑到了小赵旁边,“看!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媒婆’!”“哈哈哈!”“嘿嘿嘿!”女同学们笑了起来,他还是浑然不觉,自顾自地看着外面。第三节课下课,我斜眼看着他,捂着嘴偷笑,他才察觉到了什么,抹了抹脸,一抹手上有了墨的痕迹,他跑去男厕所处理干净了。一滴小小的墨汁,让我笑了一个上午啊!
我们一定要讲卫生,不要把脏东西到处乱抹,才不会像小赵这样,闹出笑话啊!
我的同桌叫谢雅琳,别看她平时很文静,对任何事物好像不理不睬,可一到上课的时间,我俩就会因为领土发生矛盾,整个教室都笼上了一层火药味。所谓领土,也就是课桌桌面。也有领海,桌下是海。我们分了国界线,也就是两个桌子之间的空隙,海面是两个桌脚之间的空隙。我们桌面上空也有分界,是桌面缝隙对应的上方。
首次战争发生在我和谢雅琳坐在一起的当天下午。
那天,我安静地在写作业,谢雅琳一把揪住了我的耳朵,我疼得两只手用力挥舞起来,但又不敢喊出声,我一咬牙把她的手从我的耳朵上扯了下来。我连忙捂住耳朵,边搓边揉,问:“干什么?”她没有说话,但是我已经知道了,是我超越国界线了,第一场战争就这样结束了。
第二次,我知道了她的霸道。我在教室里读书时向她那边瞟了一眼,她的手放在了我的领土上,我带着报复心理,给了她一个重拳,结果她又揪住了我的耳朵,把我差点气晕。我明明看见是她超越国界线了呀!“哼!你真霸道”,我不得不这样说。
直到现在,战争还在继续着。
啊!瞧,她又打我了。
短短的头发,小小的耳朵,炯炯有神的眼睛,他就是我的好同桌――薛永佳,虽然我和他是好朋友,但我和他之间发生了一些矛盾。
记得在星期一,我正在做作业,突然薛永佳用扫把碰了我,我拿着笔的手不由地动了一下,顿时,我的本子上划上了一条长长的线,我见了十分愤怒,对他说:“你怎么这样子,扫地也不小心一点,你看呀!我的本子上被你画了一条长长的线,你叫我怎么向老师交待啊?”只见薛永佳一个劲地对我说:“对不起,对不起
过了一会儿,我感到嘴巴有点渴,就放下手中的笔,打开水瓶,开始喝了起来,一不小心把水洒在了薛永佳的本子上,只见他刚才写的字都化了开来。我见了连忙对她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原以为他会责备我,可他却没有这么做,对我说:“没关系,我跟老师说一下就行了!”话音刚落,我突然感觉到我的脸很烫很烫,心里想:薛永佳不小心把扫把碰到我的手,害我本子上划了一条线,我很生气而我不小心把水洒到他的本子上,害的他写的字都化开了,他反而不生气,还对我说没关系,他多我这么好,而我对他那么凶,我真不应该!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