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团团薄雾从草丛中升腾起来,水鸟欢快地扑打着翅膀从水中飞起,太阳打了个哈欠,从山后慢慢地升起来了。
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来到河塘边,他的头发很蓬松,脸也没洗,早上起来父母就去干活了,只留下他一个人。他的皮肤黑里透红,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透出几分机灵和淘气。 他左手拎着一个装鱼虫的黑罐子,那虫可是他昨天捉了一个下午才捉来的呀!一条鱼竿从他肩上直垂到脚边,他用右手紧紧地握着。转眼间,一条细而长的丝线就已经垂在了水塘里。
被河水润养得一尺多高的草叶挡住了小孩子的身影,他侧身坐在长满青苔的大石头上,丝毫不感到凉,也许他太专注了吧?因为他只是个钓鱼的新手,几次小鱼上钩他都没有把握住机会,那水灵灵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点失望。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水面,这时,鱼膘沉了一下,上钩了!他的大眼睛里立刻充满了惊喜。他正要拉竿,忽然想起哥哥的一句话:钓鱼不能太心急。他静下心来,继续专注地看着。
不远处传来一阿急促的脚步声,是一个穿戴简朴的书生。那书生脸上写满了不安与焦急,他正四处寻找可以问路的人。忽然,他透过草丛隐隐约约地看到了正在钓鱼的孩子。书生急忙跑过去,双手抱拳,问道:”小兄弟,到城东怎么走?”那小孩似乎没听见,仍专心致志地盯着鱼膘。那书生急了,追问道:“小兄弟,你快点告诉我呀!”小孩一惊,手中的鱼竿险些掉在地上,他那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很不情愿的神情。他左手紧抓着鱼竿,右手连连摆着。可书生就是不懂,又问道:“什么?小兄弟,说什么?”小孩子无奈极了,做了个“嘘”的手势,又向东指了指。书生恍然大悟,笑着向东走去……
正巧胡令能见到此景,一首节言绝句脱口而出:
蓬着稚子学垂纶,侧坐莓苔草映身。
路人借问遥招手,怕得鱼惊不应人。
炎热的夏天到了,到处绿树成荫,鲜花盛开。头发凌乱得像个鸡窝一样的二娃子看见小伙伴们一个人提着一桶大鲤鱼,二娃子羡慕极了。心想:我也会钓鱼就好了。于是二娃子飞快地跑到家拿着他的鱼竿和鱼篓就去钓鱼了。
他来到了河边,河边热闹得很!小白鹅在水面上欢快地游着,小青蛙趴在荷叶上呱呱呱地和着节奏!二娃子还是忘不了钓鱼这件事,他找了一块干净平整的石头坐下,拔了一大块茂盛的绿草把自己掩盖在草丛里,只有他那凌乱的头发若隐若现。
二娃子赶快把鱼篓放下,然后使劲把鱼线往湖中心抛去。过了很久,二娃子心想:我来钓鱼也不能两手空空回去吧。于是二娃子又在心里说:“鱼儿呀鱼儿,我炫耀的梦想就靠你来实现了啊!“突然二娃子看到鱼漂在抖动,可高兴了,赶紧把鱼竿提起来。这时二娃子才发现自己钓上来的不是鱼,而是一只破破烂烂的鞋子。二娃子可着急了,跺了跺脚,又把鱼线向湖中心抛去。
突然一阵脚步声从远处传来,离二娃子越来越近,正当二娃子急得不知所措时,一个身影出现在二娃子身后两三米的地方,只见那个人鞠了一躬问:“小孩请问杏花村怎么走?”二娃子心想:你可不要再说话了,万一惊到我的鱼儿怎么办啊!可那个人还是过来了,又鞠了一躬问道:“杏花村怎么走?”这次二娃子像是和他有过深仇大恨似的,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路人,并对路人使劲地挥手,路人这才知道二娃子在钓鱼,就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二娃子的鱼线在动个不停,二娃子心想:一定是大鱼上钩了。于是他迅速把鱼竿往上一拉,从水下拉起了一条很大的红尾巴大鲤鱼。二娃子这才想起那个路人,又飞快地跑到路人面前说明了杏花村的方向。
秋风萧瑟,万物衰败,我独自走在苍痍的古道上,马蹄:“笃笃笃……”地叩击着爬满青苔的石砖上,一步一踱。
道旁,是稀疏的枝杈,干瘪得仿佛风就能吹折,而枝头上,蹒跚地附援着一条条古藤,古藤上苍绿的茎脉是岁月刻蚀地伤痕;风穿过枯木林发出“呜呜”的声响,伴着黄昏归来的乌鸦啼鸣,凄冷而惆怅,与我的思念一起盘旋在上空。
我拨开交错的耷拉着的粗藤,眼前豁然开朗:
一股清泉从远方而来,匆匆地来到了我的脚跟前,我俯下身“抚摸”着溪水,不知道他们为何要这么迫切。他们翻山越岭义无反顾,是否和我一样为了梦想,亦或为了回到自己的母亲——大海那里?
我的眼前模糊了起来,刚刚冲走的思乡之情又涌上心头。当年为年轻的梦想而背井离乡,执着前进,可当迷离时,失意时,才想起了故乡,想起了我的父母,想起了这个远方的避风港……
而现如今,我只得独资走在这沧桑的驿道上,牵着这匹羸弱的瘦马,用自己的肩膀载着伟大而沉重的梦想,顶着呼啸的西风继续奔忙。
不明白,我不明白!明天的路还有多长,梦究竟在何方?
明白,我明白!明天的路会更长,但只要心中载着这份爱,我总有成功的一天!
日更斜了,影更乱了,晚霞更迷乱了。风,依旧在呼啸;溪,依旧在流淌;梦,依旧在流浪……
古铜色的夕阳飘忽不定,涓涓的清流波光粼粼。虽然我曾颓废我曾叹息,但我耳畔萦绕父母着的叮咛,内心承载着亲人的牵挂,我又会抬起原本沉重的脚步,再度踏上漫漫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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