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与书法接触是在20××年3月份,当天晚上的.情景我记忆犹新,因为那毕竟是第一次接触书法。
当天晚上约六点,妈妈拉着我走进了书法教室,只见抬头,“聂氏书法”四个大字挂在上面。我紧张地握着妈妈的手,心中有一些忐忑不安。
进了教室,“师姐”们齐刷刷抬起头,望着我,我不好意思地把头压低了一点,又不知什么勇气,让我抬起头对他们笑了笑。当时,我被安排到了靠右边正数第三张桌子上,我认识了我的书法老师—万老师,她对我十分和蔼,有时略有严厉,到最后,她对我期望越来越高。老师给我拿了一支笔来,郑重地交给了我。我心中不乏有些高兴。
第一节课是让我练习握笔;用食指,大拇指放松地抓住,其余手指紧靠在大拇指一侧下方,我试着做了做,却怎么也抓不住。然后,老师对我说:“假如这儿有一堆爪子,你去抓,怎么抓?”我试着照做了一番,“很好,你试着抓笔!嗯!不错!”“瞧,笔下方叫笔尖,笔上方叫笔肚,写字时,膝盖与肩齐平!”随后,她走了出去拿了几张报纸,她用笔尖蘸了蘸墨水,在报纸上画了一根线,很平稳,很直,她对着我说:“试着画一画!”我飞快地把笔一拉,她一边摇头,一边对我说:“刚怎么说的呀?膝盖要于肩齐平呢!还有书法不要求速度,注重质量!”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照了做,画得很丑,就像心电图一般,波澜起伏,她对我笑了笑,说:“继续练呀!”她走了出去,对其他同学指点了几句。没过几分钟,我望了望坐在对面的妈妈,妈妈转身对我说:“加油练啊!”我不吭声,因为我手十分酸痛,一阵阵炽痛向我涌来,妈妈只好不再说什么,让我四处走动一下。
我离开了坐位,向四处望去,“哇!”我不禁赞叹,他们写得美观极了,对一个书法几乎还没有入门的人来说,是不会用词语来形容的,而现在,我对书法有了一定的见解,楷书规矩整齐,行书不及楷书工整,不及草书草寮,却别有一番韵味,草书则十分草率,快速的,隶书扁平,工整,精致小巧。欣赏完,我又坐下认真练习。
两小时三十分钟飞速地过去了,我于书法的缘分正式启程。虽然缘分短浅,只有两年。
“不为失败找理由,只为成功找方法。”“奋斗”就是我一直依赖的方法。人要么在奋斗中徘徊不前;要么在奋斗中缓慢前进,厉害的人还能在奋斗中奔驰。而我选择的是行走在奋斗中,不紧不慢,稳中求胜。
第一次认为奋斗是那么重要是在小学时代。那时,童心未泯,哪有为自己的未来铺路这种成熟?第一次模拟考,真让人心灰意冷。那时,天很是配合,下起了朦胧的细雨,伴随着我的忧伤,果断的收起那把雨伞,希望这场雨能冲走一切的烦恼;希望雨儿能冲走此时的记忆;更希望雨儿冲刷掉我的泪水。可是,不是一时的失败代表着永远的失败,俗话都说:“失败乃成功之母。”
我和奋斗一起跑过;一起休息过;一起徘徊过。光阴似箭,两年的岁月一闪而过。斜阳西落,留下的是我与奋斗朝夕相伴的身影,明日,黎明将至,我又将于奋斗“并肩作战”,它与我同行。
曾经,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心中呐喊着:“奋斗,你还在我身边吗?你还在陪着我吗?”而我却自欺欺人的回道:“我还在,只要你想我,我就在。”
有一天,你说:“你若是堕落,我将弃你而去。无论你需不需要我,而我只能说,我只是在你的成长道路上的伴侣。”
现在,我要大声回答你:“我需要你,我需要你和我一起扫掉那些懒惰,好好努力,请你相信我!”
我不知道未来有多好,但我想在与奋斗相伴的日子中,挥洒每一滴汗水。
悬挂于玄关的丹青画,由柔美墨色淡淡渲染。曾与人生伴随于一时,与那流动着的丹青。
孩提时代,坐在小竹椅上呆楞楞地望着。手轻轻地抚上那早已干涸却又展现出无尽生命的墨笔丹青。或许称不上美,没有西洋画那五彩繁杂的颜料,一层一层漆得密不通风的色彩,但它给予人一时的记忆却几乎是印入心房的。像一条凿好的印记的溪流,注入水里面便流淌着澎湃的生命力。
“想接触这单纯的艺术,若能学会便是极佳的!”小小的我奔去询问母亲,母亲轻柔地答道:“这是丹青画。一种神韵的艺术作品。”
于是,小小的我深深地将“丹青”二字记入心里。这两个字仿佛在我心中占了极大的分量,如一件珍宝一般铭记着这二个字眼。
而在真正地接触,并与之见面还是在一个星期之后。
只依稀记得母亲带着我转了一班又一班的车,才到达了一处极为偏远的地方。母亲带着我,一步一步走着,我好奇地四处打量着。
对,竹子!在记忆中,最深刻的便是竹子,青翠欲滴,笔直地挺立着。古老的石墙有一种年代悠久的感觉,两旁爬满了湿漉漉的青苔,与小道边倔强生长着的小草互相照映着。
与母亲上了楼,只见一位妇人正用心地教导着,黛色的两壁挂满了作品,拥有着不同的风格,有的较为生涩,有的则富贵辉煌。虽只有淡墨、浓墨、朱色、青色几种简单的色彩,却能在寥寥几笔之中十分准确地写意出印象中的一草一木,一花一石。
母亲与那妇人在一旁攀谈着,忽然那妇人点点头,向我走来,她笑着对我说:“你想学水墨画吗?”我迫不及待地点点头。于是那妇人递给我一支沾满墨水的饱满墨笔,“画吧,你想画什么便画什么。”
接过笔,在一旁的一张白暂的纸上涂鸦着,不一会儿,一幅作品便完成(尽管那时的我也十分疑惑我在画什么)那个妇人接过画纸便笑了,她指着一幅作品对我说:“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竹子”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
“对,丹青画最重要的便是神韵,若是太满,墨色太浓,都会令画面死板。所以丹青画讲究灵活,只用数笔便将一物描绘出来。这,便是丹青。”妇人微笑地讲着。
她拿起另一支毛笔在我涂鸦的那一团充满稚气的一物轻点几笔,一个新的图案便诞生了。那是一只体型庞大的鲫鱼,在一团不知方向的淡黑中勾了一笔浓墨,两条胡须,短笔勾勒便能画出一方新物,令我感到十分惊异。
……
在那件短暂的启萌中,丹青画便伴随我大约一年的光阴。心中有墨志,或许这便是丹青给予我的最大益处。
“爸爸,我想学电子琴!”我看着橱窗里的琴,无心的说了一句。
虽然说者无意,听者却有心,爸爸听了以后,沉思片刻道:“是该让你接触一下艺术!”
于是,4岁的我开始了我的艺术生涯。去上了第一次——也是惟一一次电子琴课。
“好、从今以后我就是你们的老师。”老师简短地自我介绍后说道:“请先不要碰你们面前的电子琴,我先教你们一些基本的乐理。”可是他说的我都没听进去,我只顾盯着眼前新奇的怪东西,心想:这是电子琴吗?好想弹弹啊……。但老师却一直不厌其烦地讲着我听不懂的知识,我只好眺望窗外,无聊地等待老师讲完。
过了十几分钟,老师终于讲完了,我们可以弹琴了!可是老师只让我们弹最基本的七个音符、不能自由发挥,这样一来,我感到更无趣了。凭什么不能让我们弹想弹的!可我不知道,这是我在这节课上唯一能碰琴的机会了,我们练习几遍后,老师又开始讲理论。这时,我才意识到能够摸摸电子琴是多么美好!
不知是我与电子琴真的无缘,还是老师讲的知识过于枯燥。总之、我感觉自己的眼皮离自己的下眼眶越来越近,眼前的东西也越发沉重起来了,“不行了、好困……。”
“铃铃铃……”急促的铃声将我惊醒,“耶!”我第一个冲出来,把教室远远地甩到脑后。我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去,如今、我已记不得那教室、老师、同学的模样……。
回到家后,爸爸说:“我给你买了架琴,方便你练习。”但现在,我已提不起任何兴趣,只是把所有的键按一遍后,便去做别的事了。以后的一周里,爸爸再叫我练琴,我都不理会。
转眼间,又到了上课的日子,我早已对电子琴丧失了兴趣,便哭丧着脸对爸爸说:“我不想学了!退班吧!”说完、便跑进了房间。心软的爸爸见我如此,只好退班。
这便是我与电子琴的一面之缘,只此一面再也无缘。
每当想起这次经历,我便会后悔不已,为什么当初不能坚持下来呢?如果坚持了,也许我的人生会更精彩。就是这种半途而废,让我与电子琴之间,只有一面之缘。
回首从前,从刚刚见到它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明白,它在我的生命中有着无比重要的意义。
——题记
20××年8月,妈妈把我带到了一个叫“大家音乐琴行”的地方。她想让我感受且见识一下各种乐器。在那里,我看到了长笛、钢琴、二胡、小提琴等各种乐器。我还欣赏了优美的长笛曲,沉稳且大气的钢琴曲,婉转动听的竹笛曲……可我,偏偏选择了它——长笛。
在不经意间,我看到了它——银白色的笛身,一个个小巧玲珑的按键,浑身散发着艺术的美与灵动。它的声音婉转、细腻、优扬、轻柔,使我陶醉于其间。于是,我便很快地认定下来,它,就是它了,那个将陪伴我终身,在我忧伤时为我加油打气,在我失败时使我重新站起的
乐器——长笛。
妈妈见我如此喜爱长笛,便答应让我学习长笛。她给我找了一位好老师,也是那个琴行的主人——闵老师。
闵老师的长笛吹得很好,使那时小小的我认为,那是人间最美妙的声音,从他指间,所有好听的乐曲都可以流淌出来。
他先是教我吹笛头,嘴巴放在笛头的那个小小的孔上,只有用不急不缓,正合适的气流把音吹出来才好听。刚开始时,这个分寸把握可难住了6岁的我,不是吹得太急了,把音吹破了就是吹得太轻了,发不出声。闵老师就耐心地手把手地教我,亲自示范,直到我掌握技巧吹得符合要求为止。好不容易笛头吹得过关了,老师要开始教我吹笛身了,也就是把整个笛子拼在一起吹。这下难度更大了,因为笛子并不轻,对于当时只有6岁的我来说,端上个两三分钟是真不容易。一分钟过去,手臂酸胀得我实在受不了了,只得将它放下。可我很不甘心,就是不相信自己坚持不下来。于是,我一次次地尝试,一次次地对自己说:“相信自己,你一定能行!”果真,在我的不懈努力下,我终于克服了困难,端多久笛子都不是难事了
当我初次接触长笛时,我就对自己说:“你一定要坚持下来,把这条路走下去!”现在,我依然在练习长笛,并且越练越好。我克服了长笛学习中的一个个困难,勇往直前,永不退缩。
现在,我能吹出像《我心永恒》、《致爱丽丝》、《幽思》等一首首高难度的、动听的乐曲。而且,我在这条长笛之路上也获得了一定成就——考过了六级!
漫漫长笛路,我一步一个脚印地走了过来。我相信,日后,我一定会越吹越好!
我不敢看她那深邃的眼睛,我与她的初次相遇就在我刚出襁褓的一瞬之间,时间万物,仿佛在那一刻凝结。或许余生的缘分,也在那时候悄然开启。
她是我的奶奶,一个我最爱的人,但也却是个不幸的人。二十岁嫁入爷爷家,不但没有得到丈夫的疼爱,而且也受到公婆的歧视,好不容易盼得一儿半女,不是体弱多病便是夭折,等到把子女拉扯大,子女却与她反目成仇。上帝好像处处与她作对,但还好,我的出现,让他的生命不再孤单,也让我感到一份血浓于水的亲情。
从前的日色都很慢,夕阳的余晖洒在稻海之上,仿佛泛起阵阵涟漪。我坐在奶奶的农车上,抚摸着稻秆,哼着童谣,空气中夹杂着甜甜的稻香味道,那是奶奶的味道,家的味道。她热爱这片土地,土地是她的母亲。朝露晚霞是她的伴侣,有时候她在农活上的艰辛让我近乎忘记了她是一个女人。她用她辛勤的双手为我们播种精神食粮,她孕育了这片土地,也孕育了这个家。
人与人之间的情感与缘分真的是件奇妙的东西,让人一想起,心生凉意,就会淌下泪水,但更多的是弥足珍贵的辛福。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不再那么依恋她,有时甚至会厌恶她。讨厌她总是向我抱怨她的身世,讨厌她不爱干净,讨厌她每次同我吵架时的尖酸刻薄,我更讨厌我那如空壳般无爱的家庭。我成熟了,懂得爱了,也在极力寻求世间最温暖的亲情,这些,她都知道,也在极力为我营造。她用她微弱却博大的关怀弥补我年少缺乏的父爱与母爱,这种爱虽不能与之相媲美,但足以让幽暗的内心开出花来。在她光照的呵护下,悄然绽放,安静成长。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越发感觉到我同她在时间岁月中的距离感。这种距离感体现在她的驼背、皱纹、鬓角上。或许在那次我和小姨把她推向手术室的那一瞬间,仿佛我这十几年的生命重演,脑海里不断是她的片段。而那扇手术门对她来说是生死门,对于我来说是重生门,它让我告别以往幼稚的自己,赢来了与她的有一次相遇——感恩。
我始终相信永远定格的瞬间是烂漫的开始。我开始与时间争夺她,在脑子里安装着影音。隐形照相机,记录着所有我与她的浓情片刻。阳光透过落地窗,我的视线正好落在了她的背影上,风和日旭,微风不燥。她在大石板上不紧不慢地刷着衣服,路边走过行人,她便应和着,好像要把她所有的好心情都奉献给他人。
我其实并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她,而在我最没有能力的时候越想靠自己的双手保护她。从幼年到现在,我不知道她还能陪我走过多少个春夏秋冬,但我知道这场最质朴的相遇永远不会落幕,随着时间的沉淀,将会更加悠长深远。就像董卿所说,面对告别,我们只能好好告别。
而所有的分离,只是为了更好的相遇。
琴棋书画,曾是父母对小时候我的期望,但,只有钢琴,我坚持了下来并努力接受了它。
那时幼小的我,对优雅的坐在这大匣子,是怎么发出声音的很感兴趣,于是,父母早早地把我带到琴行,不加犹豫,便报了一个学期。我终于可以圆了我的钢琴了吗?
黑漆漆的钢琴反射着耀眼的灯光,黑白琴键静穆,仿佛从不曾响过,美丽整洁而优雅,我正美滋滋幻想着我弹奏它的样子,左摸摸右看看,似乎,我的决心愈加坚定了——我一定要学好钢琴。
有人说,少年人的心思容易转移,一定是正确的,我才不到半个月,就开始厌烦了,厌烦那一成不变的“1、2、3”,厌烦那一个个数上去的音符,厌烦那严厉的助教,才短短两个小时就让我急的恨不得直接冲回家,厌烦那一切的一切,特别是知晓了那圆舞曲何止一年,至少三四年才能弹钢琴家一般行云流水,幼小的我畏惧那漫长的时光来锻炼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我害怕了,我不想再坚持了。他打破了我对钢琴美好的第一印象。
特别是在第一次上课时,看似温和的助教无论如何也不同意我偷懒的念头,现在看来,真的是为了我好。不准偷懒,不准分神,这一切让那时的我感到恐惧,我真的想放弃了。
我一下课,便告诉父母我的想法,不同意坚决不同意,没有原因,也许只是不满我开始的信誓旦旦。
父母的命令不可违抗,而我只有把自己种下的苦果咬牙吞下,没有人知道我曾一怒之下想把车尔尼练习曲给撕掉,也没有人知道琴键见到了我多少泪水。哦,钢琴会知道,它会包容我原谅我,也许,他知道我一定会坚持下来。
对,我坚持了下来,一开始出于父母的“威逼利诱”,后来则是对钢琴的喜爱,喜爱它的样子,它纯美的音质。它的见证,见证我考级成功的喜悦,见证被老师骂后的悲伤,喜怒哀乐,这么多年来,它与我一起承担。
我与钢琴的“一面之缘”一直维持到了现在。哦,对,也许不只是“一面之缘”而是“不解之缘”了,希望我与其的缘分可以继续,一直继续……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