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朋友圈”,还童真本味
曾经,童年的欢乐是那样的朴实、简单:仅仅一个铁环,就可以承载太多的欢乐;一个简单的呼啦圈,便可释放孩子的所有活泼幻想。然而时代在变化,仰头看天的孩子变成了“低头族”,所有的天马星空被紧紧地锁在“朋友圈”中。孩子们变得木讷,漠然,世故。试问,这是孩子应有的样子吗?我认为,要让孩子走出手上的“朋友圈”,走向大千世界,还童真天真本味。
梭罗有言:我希望活得深刻,吸取生命中所有的精华,把非生命的'一切都击溃,生活得简单,简单。曾经父辈的童年是那样的简单而快乐,或是在大街上欢活地滚铁环,或是一个个兴高采烈的比拼呼啦圈;或是两个面红耳赤地“斗草”;或是同伙伴一起深入林中聆听秋虫的合唱童年应是一个人最欢乐,最无忧无虑的时光,像天边的流云,洁净而自由。
然而,曾几何时,自由奔驰的孩子不见了,比赛呼啦圈的孩子不见了,仰望星空的孩子不见了,为一只鸟儿伤心哭泣的孩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嗜手机如命,视分数为灵魂的孩子的空壳。笑容,消失了;明亮的眼睛消失了;善良的泪水,干涸了。有的只是一遍遍刷朋友圈时的漠然、空洞,以及一年比一年厚的近视眼镜。
塞林格说:“长大是人必经的溃烂”。而如今的孩子,溃烂的太早,太快。“朋友圈”在一步步“圈”住孩子们的童真,而学业压力,特长班等如洪水决堤般向他们压来,又使他们迫不得已在虚拟世界中寻找慰藉。互联网中的世俗,低眉,暴力,偏执将他们内心的幼苗污染,扭曲,变态。他们吸食者“精神鸦片”,而这“鸦片”将他们本应充满想象的大脑彻底锈蚀。从14岁少女为“出名”而出走,到10岁少年亲手弑母后的一句“我***的不是别人,我***的是我妈”。这些骇人听闻的事件背后,是一个又一个被电子设备“寄生”,无法区分虚拟与现实界限的儿童。
要想让孩子重回童真·,不仅要走出“朋友圈”更应走进“山水圈”。
要让孩子知道,世界不在低头的刷圈,而在抬头的惊艳。春天,“乱花渐欲迷人眼”时,不妨带孩子去美丽的威海公园吹春风,放风筝;夏日,“齐鲁青未了”时,不妨一同登上清秀的昆嵛山,感受山水;秋天,“晴空一鹤排云上”时,不妨同孩子一起采摘,收获,感受大地的恩惠;冬天,“千树万树梨花开”的雪夜,可以在自家庭院中,一同打雪仗,堆雪人。世界很精彩,童年也应很丰富,而不是终日沉湎于电子设备中的小小世界。
孩子的双眸应该是清澈的,孩子的笑容应该是无邪的,孩子的童年应该是天真的!莫让“朋友圈”圈住了孩子的童年。让孩子走入世界,过出孩子应该有的样子。
再看看
“你们再看看书,我再看看你们。”
毕业前的最后一堂课。老师站在讲台上,她的身姿依然端庄,她的面容依然慈祥,可,我分明从那亲切的眼神中,读到了一缕淡淡的忧伤……
三年级时,我认识了老师,眯缝着眼,柳眉轻扬,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孩子们好!”那一刻,我便想,我和她一定会有许多故事。没错,四年级时,她成了我的班主任。她一直温柔可亲,课堂上,像一个陪伴我们学习的朋友;课间时,她和我们一起跳《小苹果》;在阳光撒满窗棂的冬日,我们总喜欢依偎在她身旁,从背后抱住她,哪怕不说一句话,幸福的感觉也会在心间流淌。可是,五年级来了,她也变了,变得比之前严厉了许多。尽管我知道,她是为了治理班上那几个调皮蛋,但有很多同学开始讨厌她了。六年级,她对我们要求越来越严格,作业一天天多起来,休息的时间一天天少起来。我也有点讨厌她了。
可,今天,这节课上的她,那么亲切的眼神,那么慈祥的笑容,我仿佛又找回了三年前初识的她,我突然想要时光停留在这一刻……
我又望望坐在我后面的萌,她的小脸埋在一大摞书里,说起我和她的故事啊,是一夜都讲不完。
刚刚上小学,一个小姑娘独自坐在座位上,没有一个朋友。看到这个孤单的小姑娘,我伸出手,邀请她:“我叫李书乐,一起玩吧!”小姑娘羞怯地看了我一眼,随之咧嘴笑了。从此,我知道了她叫萌,很快,我们便形影不离。
环视了一周教室,我那几个傻瓜似的“老友记”居然莫名地安静了下来。张佳怡呀,是我的老同桌,我们的同桌路可是几经波折。哼哼,她这个人,时静时疯,现在,我竟看到她正黯然神伤,偷偷抹掉眼角的泪珠。张丁兮这“疯子”也沉默了,这样子,和把我羽绒服弄坏时的小样,可真没法比呀!“胖胖宁”又吃胖了,嚷了三年的减肥,也还是老样儿。当年那个“小矮人”罗一轩一下子蹿高了许多,也不知道他明天的考试还会不会再马虎……
我想要再看看书,让老师再看看我们。哪怕,静静地,不说一句话,幸福也会凝结在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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