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是一幅画,孩提时代的纯真爱动把我的童年映照的绚丽多彩。绚丽多彩的儿时当然免不了很多有趣的事,在其中有一件,我迄今还清晰地还记得。
我儿时非常喜爱看神话片,尤其是《聊斋》。
有一次,父母因临时性急事,需晚点回家,姥姥也没有,我想:这下可惨了,我多么的想让父母留下陪着我呀。可唉!只能认命了。
夜里,四处静悄悄的,仿佛全球只剩余我一个人了一样。我内心简直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总算挨来到入睡的時间,正要熄灯,忽然听到了得哒、得哒的声音。这可将我吓傻了,我一下子坐了起來,准备出来看一下。可正当性我走到门口的情况下,那怪声音又响了起來,并且比刚刚的声音还大。我被他吓得从此害怕开关门了,一下子钻到被窝里。我用被子牢牢地地遮住,脑中又回想到《聊斋》中这些三头六臂、吐着长舌头的妖怪。一想起这种,我害怕的心理状态又加剧了,果断一把把被子蒙住头,口中还不断的嘀咕:千万不要吃我,千万不要吃我。
过去了一会,沒有动静,又过去了一会,也還是沒有一切动静,这下可将我惹急了,想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谁怕谁呀。我一口气取下了蒙上头的褥子,拿了一根大棒,壮着勇气把手打开,接着就是一阵狂打。可我睁开眼睛一看,一片空白。但那类怪声音是哪里来的呢?我循声放眼望去,原来是自来水龙头没相关好,滴在蓄水池里传出的声音,原先仅仅虚惊一场啊,我大舒了一口气。
这全世界本沒有鬼,而这些说白了的鬼却来源于你心里。
新年到了,老家门前的广场早早就挂起了大红灯笼,大街小巷也贴满了春联。春联贴了,福气自然也就到了。但是今年出现的一种新型冠状病毒,让全国人民这个新年过得心里很不畅快。
现在国家为了十几亿人民的安全,所有医护人员奋战在第一线。这其中就有我的妈妈,我觉得很骄傲。当然,我也很担心她的安全。为病毒传播不再继续扩大,她努力工作,放弃休假。
本来的计划是爷爷奶奶弟弟先回老家,我跟老妈在年三十坐高铁回去。可到了年二九,妈妈退掉了车票,郑重其事地和我说:“妈妈因为临时工作原因,不能陪你回去了。你已经长大了,可以独自去,希望你能理解。”当时我就懵了,一想到自己从没有一个人出门这么远,心里不理解,甚至有点气愤。一路上爸爸妈妈打来的好多电话,我也是带着情绪交流。
随着疫情带来的影响,加上爷爷奶奶不断开导我:“妈妈是医护人员,这是她的责任。”我慢慢释怀,理解了妈妈,知道妈妈就是电视上说的“最美逆行者”。
我在老家很无聊,就畅想楼下的情景:楼下的广场舞大妈翩翩起舞,烟花在天空中尽情绽放。广场上形成了一股人流,大家作揖拜年问候……现实却让人大失所望,广场空无一人。我一探脑袋,大声嚷道:“爷爷奶奶,今年广场怎么一个人都没有,我在家里难受啊!我想同学们了,真希望早点开学。”
家里最欢快的,就数我那两岁的弟弟了。他时而冲出房间,时而扯着奶奶,时而拽着我。因为他,疫情好像并不存在,大家都沉浸在过年的喜悦中。
年夜饭上桌了,虽然比不了大酒店的色香味俱全,爷爷也准备了一天。辛辛苦苦做的一桌子菜,都是我喜欢吃的。我有时候在想:过年到底图什么?不就是图个团圆嘛。现在我深有体会了,妈妈舍小家为大家,虽不在身边,但是我心里觉得很幸福,也很光荣。我能做的就是减少出门,不去人多的地方。只要勤洗手,不去找病毒,病毒自然也不会来找我们。
最后,我想对在外的爸爸妈妈说一声:“新年快乐,我爱你们!”
以前热闹的街市,现已空无一人。被疫情吓坏的人们,已经在家里度过了十多天。但是,有一些战士们,永远都在前线战斗着。
被感染和被隔离的人,在病房中,是谁在与它们身上的病毒斗争?是医生,是白衣战士,他们不是英雄,也不是穿着铠甲,披着斗篷。他们只戴着口罩,穿着隔离衣,拿着自己的工具,去挽救一个个生命。
他们日夜奋战,疲惫不堪,但是他们没有说放弃。每救一个人,他们会无比开心、无比自豪。
钟南山院士的智慧,帮助我们走出困境,带着我们走进成功之门。而一些护士、大夫的殉职,也令我们无比地悲哀。
还有一些战士,他们不再拿着警棍,而是拿起了体温计,为了别人,宁愿放弃自己的幸福,坚守在岗位上,给回家的人们一份安全感,可陪伴他们的,只有孤独。
他们勇敢地“战斗”在第一线,毫不畏惧地与病魔做斗。我们只有“呆”在家中,才是对他们的帮助。
谢谢你们,就是因为有你们在,我们才能打败病毒。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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