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过年爸爸妈妈总会带我去安徽老家去过新年。一回到农村,我就会像被放飞的小鸟,无拘无束。农村那广阔的空间,给了我无忧无虑的寒假生活。在苏州,爸爸妈妈从不让我放鞭炮的,一回乡下,嘿,随便怎么玩吧,怎么高兴怎么玩!
乡下有各种各样适合儿童玩的鞭炮,有甩炮、擦炮、喷花、调皮王、彩色糖果烟花,这些鞭炮烟花中最好玩的就要数调皮王了。调皮王的个子小小的,矮矮的。它的引线和其它鞭炮的引线是不一样的,是长在肚脐眼上面的,外面穿着一件红色的花衣服,一看就很调皮,和我一样!调皮王最调皮的地方就是点燃那根长在肚脐眼儿上的引线以后,只听见“哧溜溜哧溜溜”的声音,调皮王在地上打着转转,就像是在跳着芭蕾的小天鹅,还发出一种耀眼的红光,光亮而眩目。正当我们看得目不转睛,调皮王燃尽了,不动了。我又忍不住拿出第二个第三个,要继续欣赏它那诱人的舞姿!
哥哥说:“我们来放炸炮吧!”“好的。”我和妹妹爽快地答应了。
我们拿出一个瓶子,然后一个人拿着炸炮,一个人点燃炸炮,一个人准备用瓶子盖在炸炮身上。当我们跑开以后,只听见炸炮“啪”的一声,瓶子飞上了天又掉了下来,把我们吓了一跳。妈妈说,这个炸炮太危险了,所以我们又放调皮王了。
回老家过年真开心啊!
我天天盼望着过年,盼望着长大。可是,时间老人总是放慢脚步。我真想直接把日历打开,把日子调到除夕夜。
以前除夕都是与爸妈还有弟弟一起坐在餐桌前吃年夜饭,但是今年有所不同,我回到了老家与家里的其他人一起度过除夕夜。
大家匆匆忙忙地吃完年夜饭,就去干自己的事,只留下我们几个孩子在家,将买来的鞭炮放在茶几上准备着。八点钟到了,我们不约而同地起身走向茶几。原来大家一直都盼望着这一刻的到来,大家相视而笑,拿起茶几上的鞭炮转身走向门外。把鞭炮搬到了院子里,大家都各自放起了鞭炮,那些在天空中绽放的一簇簇烟火,像是一张张笑脸,在告诉人们,让我们忘记过去的一切不愉快的事情,迎接新的美好的一年。开始还仅仅是热身,玩到兴起,我们已累到坐在了长凳上休息,小哥哥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始终改不掉恶作剧的坏毛病,他将以没威力较大的鞭炮放在大哥哥坐的凳子下面,一声巨响,将大哥哥的魂儿都吓没了,他半天才回过神来,“扑哧,哈哈哈哈哈……”大家一起笑起来。大哥哥正准备骂小哥哥时,小哥哥的脑袋瓜一转,随口说出一句“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这时,大家笑得更起劲了,大哥哥看我们都在笑,只好尴尬的陪笑,还好小哥哥的脑袋瓜转得快,要不然,他—死—定—了……
在这欢乐的氛围中,在这一阵阵爆竹声中,我们尽情地欢笑嬉戏,这正是一个快乐的除夕夜!
春节,总是一年中最让人期待、向往的节日,它带给我的不仅仅只是一岁的成长历练,更是欢乐与温馨。
“啪!啪!啪……”一阵阵喜庆的鞭炮声将我从睡梦中叫醒。今天已是大年初一,爸爸妈妈早已起床,在门外与前来拜年的人互相祝福着,没有一个人的脸上不洋溢着喜悦的笑容,他们那弯弯的眉眼使自己整个人看起来都慈祥、俊朗了不少。在这之后,我出去拜年。此时路上的小孩甚多,大家一见到自己的“同行”,都立刻高兴地挣开父母的手去玩了,稍微大一点儿的,则是安静地在父母旁边呆着,但那无时无刻不在互动的眼神和嘴型早已暴露内心的欢呼雀跃。过年,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在约莫十一点半时,我家各路的亲戚都来了,大家乐乐呵呵地坐满两大桌,不用说过多的客套话,一阵猛吃后,便一边夸主人家手艺好,一边谈论起了家长里短。被夸赞的主人家,脸上有掩盖不住的喜悦,一边劝大家多吃,一边给年幼的孩子夹菜,场面热闹极了。过年,真是一件热闹的事。
在午饭后,大人们便开始了他们一年中难得几次的娱乐——打牌。而小孩子们则有的在一旁跟大人讨买糖钱,有的自己一个独自去乡下田野里玩去了,有的在那宽广的院子里放那种小炮玩。这时的我,则更喜欢搬一个小板凳,坐在姑姑婶婶辈的旁边,听她们你一言我一句的诉说着这一年发生的琐碎事。
我喜欢春节,喜欢大家在这个喜庆的日子里笑眯眯地做着事情,喜欢鞭炮响亮的爆炸声,喜欢这个高兴热闹喜庆的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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