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六月的清风从最辽阔的地方吹来,所有的激情都被黄河的涛声激荡,十年寒窗,浇灌蓓蕾,在高考中绽放艳丽色彩。由此,人们执着于高考,仿佛只有高考才能成功。但我不禁发问:难道成功只能依托于高考么?难道只有高考才能使梦想成真么?来自心底的声音告诉我:高考之外,还有更多成才路。
在高考的战场上打赢一场漂亮的战役是幸运的,但没有从高考中脱颖而出的人也不会有遗憾,因为他们会欣赏到别样的风景,会活得更加卓尔不群。1930年国立青岛大学招生,文学院院长闻一多亲自出题,一位考生的答卷让他再三拍案叫绝,尽管这位考生数学零分,还是被青岛大学文学院破格录取。他就是著名诗人臧克家。
雪莲能绽放在冰峰之巅,香飘万里;梅花能俏丽在寒冬腊月,与雪共舞。高考之外,亦能散发自己的万丈光芒。作家韩寒少年时期就已经发表过多篇文章,期末考试时却包揽下所有功课的不及格。后来,他自我解嘲说:“七门功课红灯,照亮我的前程。”于是,这位扬言要用稿费来养活自己的少年,毅然退学放弃高考,专注于写作,从此,一个个美丽的故事便在他的笔下如绚烂画卷般铺展开来,而他,也真的实现了当初的诺言,在现代文坛上留下了自己的'名字。在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时候,在百万大学生矗立桥头无人识的时候,韩寒用实际行动证明:高考之外,也能成才。
人生的每一个岔路口,最能发挥自己优势的选择才是最正确的选择,而这个选择,于千千万万的普通人,是高考,于学生卢彦杰,却是做一个最好的自己。当所有的高三学子废寝忘食地沉浸在备战高考的紧张学习中时,同为高三学生的卢彦杰却为自己的最新发明举办了新闻发布会,得到了多方赞赏,并因此获得了高校自主招生的资格。无独有偶,学生赵柏闻也是因为科研方面的成就而被华大录取,现在的他在世界最大的基因组研究中心挑起了大梁,书写着一段新的传奇。
不是一切古树都将被狂风暴雨折断,不是一切种子都要植根于肥沃的土壤,不是一切鲜花都只绽放在人间四月天,不是一切人才都要经过高考的检验,只要生命想要怒放,每条路都是无限精彩。唐伯虎潜心学画,终成知名画家;陆羽弃佛从文,终成著名学者;徐霞客游行天下,终成一代大家。人生世事,变化无常,我们可以相信命运之说,但我们不能认命。高考落榜,孟非南下淘金,却四处碰壁,他当过搬运工、送水工,也开过超市,做过保安。这样的他,对于高考的挫败,没有执迷,没有惘然,而是尽力把工作做得出色。终于在黑暗中看到满天星光,凭借自己的语言天赋与扎实的文学功底,登上了主持的巅峰。
有句话说:“生活就像一个大染缸,什么颜色都有,要想融入进去,你就得学会接受生活为你染的颜色。”我并不赞同这样的看法。生活的道路不止一条,但如果只是被动地接受世俗化的标准,那就只能在人云亦云中迷失了真实的自我,盲目地选择那些并不适合自己的道路,就只能为自己戴上沉重的枷锁。表姐今年高四,成绩平平,唯有语文极其突出,写得一手好文章,老师建议参加创新作文大赛,说不定可以上名校,姑妈却极力发对,认为那样不仅会耽误功课,而且没有高考实实在在的分数,以后也不会有出息。于是,去年高考落榜的表姐选择了继续复读。唏嘘惋叹才华陨落的同时,更多的是深深的无奈,或许,就是这样的“一元化成功” 限定了千万学子的高考之路。
梭罗说过:“从圆心可以画出多少条半径,生活的方式就有多少。”事实确是如此,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人生。“仰天长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是青莲居士的潇洒人生;“惟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是李易安的哀愁人生;“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是曹孟德的壮丽人生;“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是陶渊明的超脱人生;“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是屈原的清高人生;“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是李煜的哀怨人生;“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是苏东坡的豁达人生……不同的人生有不同的体味,毕竟,生命的意义在于创造一个个独特的自我。
在文章《通往广场的路不止一条》中,父亲的话让我受益匪浅;“通往广场的路不止一条,生活也是一样,假如你发现走这条路不能到达目的地的话,就走另一条试试!”窃以为,人生也是如此,天生我材必有用,高考之外亦有更多的成才路。所以,我静静地敲下这些文字,为自己,为未来,争取一个机会,因为我懂得:
与其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不如条条道路通罗马。
他是山里的神枪手,日子是那么平淡恬然,靠打猎为生的他和母亲在大山的山脚下相依为命,也许是人算不如天算,母亲突然病倒了。看到母亲逐渐消瘦的面容,他心急如焚。
医生说只有山上王猴的心血能对她的病有效,猎人二话没说,背着贴身的长枪上了山……
经过两三天不眠不休地追寻,终于让他找到了一只白色的小猴,他的心激荡着。
母亲,儿子就回来,您等着……
于是,他的眼追逐着小白猴的身影,停在了一棵古树上,让他惊喜的是,小猴的身边仰坐着一只老母猴。
小猴嬉叫着,拥在母猴的怀里,母猴抚着小猴的头,给小猴喂奶……
晌午的光十分刺眼,猎人抬起了枪,瞄准。
突然,老母猴似乎看到了瞄准的枪口,它望着猎人,眼中的警惕变成了一种哀伤,流动着,它直起了上身,站了起来,将小猴俯在胸前吮吸的头压向胸中,然后用哀求的眼神望着猎人,眼中流动着一种语言。
“请等一会,只一会,让孩子多吸几口奶水吧。求你了。”
将吸饱乳汁的幼儿,放在树枝上,它很快的找来两张芭蕉叶,弄成碗状,将自己硕大的乳房拼命的'压挤着,小心的用叶子接着,又轻轻的把装满乳汁的叶子架在树杈间。
于是,它招了招手,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呆滞的眼睛远远地凝视着小猴……
猎人看着这戏剧般的一幕,他呆了,眼泪涌上了眼眶,手颤动得似乎抬不起那枪了,母猴的母爱让他想起了母亲和自己的情感,真切,却又那么无奈……
从未手软过的猎手的心颤动了,他实在不忍。眼睛朦胧中,他举起了枪…… 母亲的病神奇地痊愈了。自嘲的,神枪手果然是神枪手,从母猴心脏中取出的子弹,他抚弄在手中,他不但将子弹射进了那颗充满爱的心,也射入了自己的心,像毒刺一样深深刺入……
噢,一种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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