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语文老师她姓李,可在我心目中,他却姓“美”,这是为什么呢?
李老师,她长的美,一张瓜子脸,那棕色略带卷曲的头覆盖着宽阔的前额,深邃的眼神仿佛能洞察一切,精致的五官,匀称的脸盘,从不化妆而有独特的自然美。
李老师,她笑得美。一些老师不大喜欢笑,但我们李老师一点也不吝啬自已美丽的笑容,总给我们一种看风拂面的感觉。她常说“笑一年,十年少!”课后要是听见那个同学说个笑话,她必定会笑得前仰后合;听见我们说出几句天真稚嫩的言语时,她必定笑得眼睛都眯成缝了;要是我们的同学做出滑稽的动作,她便笑得连气都喘不过来。若是看见我们的点滴进步,她会露出欣慰的笑容。那缕缕阳光般的笑容,似母亲的手抚摸着您,照耀着你,温暖着,滋润你的心。
李老师的字写得很美。她的字,一撇一捺柔软舒展,字体工整端正,大小相同,一丝一毫都不潦草。看李老师的字,就好比是一场视觉上的饕餮盛宴。记得在上《春》一课时,上4个字的内容,令我们不禁脑袋发愣直叫烦,可李老师的字,配上她一段好口才,枯燥乏味的课顿时变得生动形象。在老师的悉心指导下,我们的字也端正了不心。分数也就上去了。
李老师,她的心灵很美。虽然不是班主任,却对我们班每个同学甚是照顾,谁身体不舒服,她会递药送水,谁的功课落下,她会悉心指导,谁遇见难题了,她会耐心解答。有一次我身体不适请假休息,当我返校时,李英老师便立刻利用下课时耐心帮我将课补上,生怕错过什么。
这就是我的语文老师,一位名副其实的“美“老师。
我想感谢的人很多,但我最想感谢的是我的妈妈。
每当我生病的时候,妈妈总会给予我温暖;每当我沮丧的时候,妈妈总会为我加油、打气;每当在我最孤独的时候,妈妈总会陪伴在我身旁……
记得有一次,做完作业,我忽然感到头昏昏沉沉的,于是我就把我的感觉告诉了妈妈。
妈妈一听立马摸了摸我的额头,对我说:“有点烫,可能是发烧了。”
“宝贝你会不会头晕?”妈妈担心地对我问。
“会。”头晕的我无力地回答。
妈妈听了我的话,急匆匆地帮我穿上大衣,骑着电动车,带我去看病。到了医院,妈妈急急忙忙地背着我,向门诊奔去。一路上有好几次,她都差点拌倒,但她却没有放慢速度。
到了门诊,量好体温,妈妈连忙问医生:“我的孩子怎么样了”
“没事,只是有低烧。开几服药,吃完药应该就好了。”医生说。
妈妈听了医生的话,心里像是落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松了一口气。
拿了药,妈妈把我背到停车场,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到电动车的后座,然后把我载回了家。
回到家,妈妈喂我吃完了药,又把我扶到了床头,说,我生病了应该好好的休息。怕我睡不着,妈妈又拿来一本故事书,给我讲故事。
半夜,我迷迷糊糊的听见,妈妈急急忙忙的脚步声和一阵阵拧毛巾时发出的滴滴答答的滴水声。原来妈妈是在帮我退烧。
早晨,当我起床时,看见妈妈躺在床头。听到我起床的声音,妈妈条件反射地站起来,把我扶下床。看到妈妈那布满红血丝的双眼,和疲劳的样子,此时此刻我内心的感受是无法用任何语言来表达的,此时此刻,我多么想对我亲爱的妈妈说一声:“妈妈您辛苦了。”
走进鬼屋,恐怖的声音骤然而起。打开帘子,一个海盗拿着刀向你砍来,我赶快躲了过去。咻,好险啊,差一点就被砍住了。突然,灯全灭了,我们只有摸着黑慢慢前进。突然,一个骷髅眼睛闪着光向我扑来,我一闪,又躲过去了。我突然感觉到了我走到桥上,我喊了一声。三秒钟才听到回音,我估计从桥到底可能有五六米。我捡起一块石头,往下面一扔,“咕咚!”我觉得下面有水。“咕噜!”什么声音?我看见水里有光亮,而且越来越近了,“哗啦!”一个人头从水中飞了出来。我被吓得心惊肉跳。
继续往前走,前面有个花园。我走进去,前面的电子显示屏上说“请向左转。”我向左转,“什......么?”我声音都抖了,原来墙上有十只手向我伸来,更吓人的是:每个手上都拿着一把刀!我连连后退,后面是墙了。我心里想,只有死路一条了。在刀刺在我肚子前一分米时,刀和手就停住了,并迅速向后退去。咻-总算度过了这一关!可是,有个吊死鬼吊在天花板上,并说些什么,我听不懂,因为说的上海话。
最后,我终于出来。恐怖的鬼屋历险记终于结束了。
那天是“五。一”劳动节。我和爸爸、妈妈准备到爷爷家去看望爷爷。我们坐上公交车,公交车上十分拥挤没有一个空位。站了一会儿,我的腿开始发麻了。开了几站后,我看见了一个空位正准备去坐的,可一个小妹妹比我还快地坐了上去。我并没有生气,因为她小一些应该让小妹妹坐。。可这时有一个比小妹妹大一点的男孩凶巴巴地走上去要她起来。小妹妹急得都要哭了。我看到这情景连忙走上前说:“你不应该欺负小朋友。”那男孩却满不在乎地说:“你赶管我的`闲事,是不是找打啊?”我没有被吓倒,而是很心平气和地跟他讲道理地说:“我们平时都要提倡尊老爱幼,何况让给小妹妹坐也是应该的。”这时,大家都用指责地眼光看着他。而小男孩很不好意思得让开了。小妹妹也微笑地对我说:“谢谢你,大姐姐。”我也开心地笑着说:“不用谢,这是应该的。”
这件事虽然过去了很久,但是一直还在我心中。我永远不会忘记小妹妹那甜甜地微笑和大家赞赏地眼光。我想对大家说的是:做一件好事很容易,做一辈子好事却很难。我要向雷锋是叔叔那样学习,多做好事、多帮助别人。
自从奶奶半个世纪前来到武汉,就再也没回过柳河,但她一直没忘那家乡的美景,那熟悉的叫卖声,那一串串令人直掉口水的冰糖葫芦。
有一次,老家来电话,说柳河建设得很好,奶奶回去看看,定会大吃一惊的!可奶奶却没答话,叹了口气,说她是想回去,可是对这小东西(指我)放不下心呀!我在一边听着,心里不是滋味儿。我想:因为我,奶奶把家乡美景,把冰糖葫芦放在一边,只为当好这个奶奶而操心,她忘了,再怎么说,她也是金家的大小姐呀!我就立志,要快点懂事,让奶奶安心回家探亲。
还有一次,柳河又来电话,这次的.内容更令人兴奋,让我也去!可奶奶又说了,那他去了你可管不了,可厉害着呢!前几天呀,还打碎了一块玻璃呢!我心里又不是滋味:我有那么厉害吗?打碎玻璃,是我在家里打篮球,不小心失手造成的,我还是个初学者嘛!
直到两年前,我们全家人正在看电视里的新闻联播,家里气氛沉闷,无人说话,因为柳河传来太姥姥不行了的事,全家人都很紧张,连平时最爱笑的爷爷都板着脸了。突然,电话铃响了,第一个去接电话的当然是奶奶。她拿起电话听筒:“喂——”电话里模模糊糊地传出一段声音,奶奶的眼眶像拧开的水龙头一样,泪水直涌,“呜”地一声哭了出来。爸爸一听,愣住了,赶快接过电话,也“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听着大人哭,我心酸极了!
太姥姥走了。这一个月,除了我,大家都没有笑容。老家又来电话了,奶奶的眼睛湿润了,感觉家乡变得不那么亲切了。从那以后,家乡每次来电话,奶奶都会擦眼睛,从那以后,奶奶也养成了眺望北方的习惯。
我最想做的,就是赶快长大,和奶奶一起回柳河探亲。
每次上语文课,他总是如平常一样,稳步走上讲台,缓缓地扫视一圈,“上课!”语气中透着一股威严,这就是我们的白老师。
老白相貌平平,经常穿着一条灰色的裤子,脸上总是显现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那沧桑的额头上凹陷出些许沟痕,他大概也有快五十岁了,可却显得还是那么明朗而愉快。每次在楼梯处遇到他时,我总是笑着跟他打招呼,他也朗朗的朝我轻松的笑笑。
他的课又是什么样子呢。
每次上他的课,我们总是略显紧张,戒尺成了他的不二法宝。当他激励同学时,那长长的戒尺落在人的后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不免让人胆寒。每当他提醒同学们看黑板时,戒尺重重的落在黑板上,咚咚作响黑板上的粉尘扑簌簌的落下来,黑板上也显现出一个一个圆形的小坑。但令人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的字苍劲有力,如同一棵古柏,又如同一罐封藏多年的好酒,十分醇厚。似乎经历了岁月的洗礼。
他也有幽默风趣的一面,每当下课了,他总是用标准的徐州话说出,“延长生命3分钟”,引得我们哈哈大笑,当有人扬言要与他比赛时,他就会抽出戒尺,猛烈地抽打着自己的小腿,发出世界最强音,这样的老师,怎么能不让人敬佩呢!
老白不仅教书很好,而且武艺绝伦,在春节联欢会上,他被学生哄抬着到台上去表演武术,“白鹤亮翅“,”白虹贯日”,每一个动作都稳稳地,白老师这个时候一脸英气,豪气逼人。脸上泛着红,眼神里有一种异样的神采。同学们沸腾了,站起来为他喝彩。这是我们从未见过的另一面的白老师。白老师表演结束,下台,过了一会不经意看过去,一脸的镇静,又是原来的白老师。
老白就是这样纯简的一个人,他虽然只是普普通通,平平常常,在教书时严肃认真,在生活中又充满了孩子气,让人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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