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漫步在秋天的风里,看到行人眼中的匆忙之色,又看到一个小老板收钱时眼中的欣喜,情不自禁地回想起爷爷的目光,那里隐藏着一种深邃的光芒。
爷爷早已年逾古稀,乡下生活让他变得坚强却不失淳朴、细腻。他尤其喜欢孩子,对我更是无比疼爱。小时候,我常跟着他在家乡的稻田中玩耍。刚刚割完稻米,半截稻杆金黄闪烁,映入我的眼。目光所至,一切都被这颜色覆盖,我的瞳孔渐渐与这稻杆融为一体。我拉了拉爷爷的手,他带着我,开始在稻田中缓缓奔跑。跑着跑着,我们爷孙俩不约而同地目光相接,我在爷爷的眼中望到了一泓秋水,那是对丰收的喜悦,掩去了他渐渐苍老的背影。不知为何,我竟然下意识地将这一刻死死地记在心上,永远不忘。
突然,我脚下一软,跌坐在地上,顿时感觉半边身子被吸附在软泥上,疼痛感猛然袭来,眼中也被糊上了泥土。爷爷飞快地奔来,一把把我捞起,他紧紧拥抱着我,轻声安慰我,让我体会他的温暖。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徘徊,尽是担心与懊恼,确认我无大碍后,我们又是相视一笑,夕阳倾倒在我们的眼里,温暖的感觉在心中弥漫开来,使我感到暖洋洋的。
想到这里,我的眼中不禁一阵模糊。从记忆中醒转,蓦然发现那个与我欢声笑语的爷爷已经离去。病床前,他把浑浊的目光牢牢地投在我身上,嘴角浮起一抹满足的微笑……
眼泪落下,模糊我的目光,打在我的心上。爷爷的目光悄然而至,却又转瞬即逝。我的心中似乎缺了一块,即使时光流转,却依然无法愈合。
我的泪水填满了眼睛,就像一方浅浅的水池。我在那一方泪池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目光如温暖的阳光,向我奔来……
记得伦琴吗?记得是什么让他成为第一位诺贝尔学奖获得者吗?就是史上最伟大的发明之一——X光,让人们永远记住了他。
其实,在伦琴之前也有很多科学家探索过X光,可惜的是,他们都没能像伦琴一样抓住了心灵的微光。在关键时刻,选择了只停留于表面的研究,最终将即将到手的成功让给了别人。
心灵的微光更多的时候像流星一样一闪而过,很少有人看到了这微光背后的价值,更多的时候是视而不见将其摒弃。
很多优秀的作家在写成一本书之前,会记下很多笔记。他们会在身边准备笔和纸,随时记下闪过脑海的的辞藻、灵感与情节,或许有的语句到最后都没有出现在书中,但是,不得不承认,随时准备抓住心灵的微光的做法为他们的成功埋下了伏笔。
心灵的微光可以是一个想法,一句言语或者是一种行为,请不要认为,你拥有了他们,便不表达出来。那些所谓的天才,就是多了一份心思,不仅善于抓住心灵的微光,而且懂得将它们公告于世人。请不要在别人笼罩在光环下的时候,嫉妒地说自己早就想到过,没有人会理你这种行为的。
心灵的微光是微弱渺小的,永远不要说天才的智商比自己高,他们擅长将生活与理论结合,抓住闪过心灵的微光,便形成他们独特的思维。没有什么好羡慕的,也不要说不知道如何寻找心灵的微光,或许下一秒就会闪现,让你离成功更近。
其实抓住心灵的微光是一种智慧,更是一种态度,正因为他的不起眼,更是能衬托出能够抓住他们的人的才识。任何时刻,都请不要舍弃他们,不要等成功走得远了,再去说后悔。若是有幸抓住了,请一定要珍惜,好好回味他们,发挥他们应该拥有的价值。
心灵的微光,渺小却又强大,微弱却又闪耀。难以握紧却有近在身边。好好珍惜他们抓住他们。
相信大家都有落泪的时候。当然,我也不例外,有悲伤的泪水,有幸福的泪水,也有后悔的泪水其中最让我难忘的是一滴动人的泪。现在,我来告诉你这件事。
我记得是去年的一天。那天放学的时候,外面下着大雨,不时夹杂着几声打雷。我吓得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心想:这太可怕了。我没带伞。怎么才能回去?我想着就走出了学校,只听欢欢啧啧,好像是我妈的声音,但我想,不,不可能是我妈的,因为我妈今天病了,她怎么会有力气来接我,我就一直往前走。欢欢,你怎么不说不,我妈气喘吁吁地说。哦,你怎么了,妈妈?你没病吗?我惊喜又担心地说。别说话了,穿上雨衣。一路上,风夹杂着大雨,我的雨衣不时被风吹着。我坐在妈妈身后,看着她的背影,眼眶湿湿的
过了一会儿,回到家,我看到我妈浑身湿透了,好像是落汤鸡一样,但是我的裤子湿了。我妈见了,不顾一切的赶过来,关切的问,冷吗,孩子?我点了点头。她马上给我换了裤子,给我倒了一杯热水。但她仍然穿着湿衣服。我着急的说:妈妈,去换衣服吧!你什么时候准备好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母亲和蔼地回答。这时,我的眼泪像流水一样不由自主地涌了出来。你怎么了,儿子?你冷吗?母亲焦急地问。不,没什么。去换衣服吧!我再说一遍。没事,我不管。母亲感慨地说。后来没多久,我妈感冒加重了。看着她苍白的脸颊,我的眼睛又湿润了。
这是我感动的眼泪。我妈那么爱我,那么关心我。我一定要好好学习,长大后报答她!让我在未来的某一天为她遮风挡雨。
我很小很小的时候,遇见的老奶奶应该还是康健的,但我记不得了。现在我长大了,老奶奶就只剩下弓着的和轮椅长在一起的背影了。
老家平房,到夏天就通通地盖进了门口柳树的阴凉里。我跑出去瞎玩,身后绑个大蒲扇充当铠甲。老奶奶大概是终日卧在一团被褥之中,我不去注意,也记不得太清了。通常是我在大喊大叫,奶奶追出来哄我小点声,不要吵醒了午睡的老奶奶。我听了颇为扫兴,就不喜欢那个死气沉沉的老人了。于是我隔着模糊的玻璃和黑压压的纱窗,向着老奶奶哼一声。看不清老奶奶的身影,只能看见那架轮椅跟着树影的晃动一闪一闪,有那么几次晃到我的眼睛,不知不觉间流出陌生的泪来。
这以后就只是正月里才见了。老奶奶和老爷爷大概是最老的一辈了,双双像树一样扎根在不干净的床上。大年初一男丁们磕头,小女孩子就只管收红包。我被妈妈催着上前去,接过老奶奶的红包。接红包时我压着头盯着老奶奶的手,是一堆松弛的皮搭在细瘦的骨架上,看得人难受。我不知道该摆出怎样表情,只闷闷地接了红包,飞快道谢再飞快地窜回父母的身边。那架晃疼过我眼睛的丑轮椅还是守候在老奶奶床边,好像在盯着我,然而并不是在责备我的逃避,只是默默地悲伤。
不久之后老爷爷去了。
每年我还是回去几次,还是常见轮椅和老奶奶。每次走的时候我笑着和老奶奶说再见,再回头看见的是她的转身回家的背影。我惊异于她的瘦小,因为我印象里她从未这样弱,这样孤独!她把整个身子倚在那个丑丑的轮椅上,她的子孙们走着和她相背的方向,她的轮椅陪着她,走向她的许多遇见。
我觉得,当年老奶奶还是想要听到我在夏天的平房里吵闹的声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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