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门前有几株鸡冠花,每到春来便盛开了,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小时候的我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把鸡冠花的花瓣摘下来,慢慢剥开,花瓣留一点连在一起,轻轻粘在鼻子上,和小伙伴们一起玩“鼻尖大战”。每个人顶着粘有花瓣的鼻子向另外一个人的鼻子上撞去,谁鼻子上的鸡冠花没掉下来,谁就获胜。
悄悄告诉你们一个小技巧,贴鸡冠花时,在花瓣贴的那边沾点水,就容易粘上去了又不容易掉下来。我几乎每次都是依靠这个方法取胜的,小伙伴们还不知道这个秘密呢。
鸡冠花我真喜欢,她带给我的快乐无与伦比。
又是一年的酷暑,依旧独自一人在桌前发呆凝视,无可追寻的感情,关于自己,关于记忆,脑海中闪现出的简单文字开始吞噬我的身,又渐渐淹没我的心,我和他的故事。
多少个夜晚我梦见了旋转木马,它不断的打转,把我带回童年,来到我和他的起点,我们故事的开端。他赐予我太多珍贵的回忆,而我却一直无法准确的诠释他——我的童话。
当我还小的时候,似乎世上的一切始终不紧不慢地运转着,头上永远是蓝天碧云,心中永远是王子和公主的美好,所以我爱幻想,梦想自己的王子骑着白马英姿飒爽地迎我去他的王国,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那是我纯真年代的罗曼蒂克,那时的幼稚,显得单纯。童话就是这样给了我快乐。
于是我痴痴的捧着童话,带着梦过了几年。时间是一把磨人的剑,恍惚刹那之间,改变了我。我开始明白生活有时要甘于平凡,而我则要在平凡中写完自己的故事,在平凡中品出甘之如饴的幸福。那几年,我不再是公主,是自己,走着自己的路,做着自己的事,度过了几个春秋。
日子一天天的飞逝,童话就象曾被我宠幸的妃子,打入冷宫,他被卧尘封起来,我和他的故事。也许别人说的对,喜欢童话是因为童话中永远是正义战胜邪恶,白就是白,黑就是黑,没有灰色地带,而我的生活却是一片迷茫。灰色的天,灰色的人,灰色的事。童话似乎是骗人的把戏,只有虚假的人才会用他以冠冕堂皇的借口欺骗别人,欺骗自己。
后来的日子,我又觉得童话是另一种回忆的方式。或许人们为了捍卫心中为数不多的净土,创造了他,或许曾经的确有过这样的故事,而现在的我们不够单纯。但无论怎样,他始终想积极地改变我的人生态度,努力的牵引我向前走。
怀念和他度过的日子,和他的故事还没有结束。或许在某一天的我能找到正确的位置,找回属于自己的童话!
一只小蜗牛认识了一只知更鸟,他们两个很合得来,他们要分别的时候,知更鸟告诉他,他就住在旁边那家房屋的大树上。知更鸟天天都来看望小蜗牛。可是有一天知更鸟没有来,蜗牛感到很奇怪。
第二天,第三天蜗牛都在屋旁等着知更鸟的到来,可是知更鸟还是没有出现。小蜗牛决定去探望知更鸟。在路上,小蜗牛碰到了一只小蚂蚁,小蚂蚁告诉蜗牛:知更鸟生病了。小蜗牛爬了几十分钟,终于爬到了大树旁,蜗牛用力地蠕动身子爬向那棵高大的树。这时一条蚯蚓从地里钻出来,叫道:“喂,伙计,干什么呢?”小蜗牛答道:“我要去探望我的好朋友知更鸟,他就住在这棵大树上。”蚯蚓大笑道:“就你这速度,还想爬上这棵大树?”可是蜗牛并不放弃,他执著地继续往树上爬,蚯蚓看到这里,钻入土中睡大觉去了。
当蚯蚓醒来时,蜗牛已经爬到了知更鸟所住的树洞旁。在蜗牛的精心照顾下,知更鸟终于恢复了健康。而这几天,蚯蚓却一直在睡大觉,一事无成。
前年春天,爸爸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颗痒痒树,栽在我家门前。
我见到了这棵痒痒树只是好奇:这棵树为什么叫做洋洋数呢?我也不敢跑到树边去,害怕她突然将触手向我伸来,挠我的痒痒。
后来我问了爸爸,爸爸这才对我说:“这棵树之所以叫做痒痒树,是因为它体内有一种细胞,任何东西一碰到它,它就会摇摆不定。”我听后一点也不相信,就一棵普通的树,能有什么秘密呢?我不信邪地走上前去碰了一下她,唉!果真如爸爸所说,她确实摇摆起来。爸爸走了过来摸着我的头,和蔼地对我说:“你看,你碰她,她是不是动啦!这就像你被挠了痒痒似的,不由自主地想笑,是一个道理。”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忽然一阵痒痒的感觉出现了,原来是爸爸在挠我痒痒。我大笑起来,爽朗的笑声在空中回荡……
从那以后,碰痒痒树几乎是我的常事,只要一回家,我就想碰痒痒树。痒痒树为我的童年生活增添了无穷的乐趣。
鸡冠花、痒痒树,虽然你们是那么平淡无奇,但却是我童年最美的伙伴。
有人爱代表富贵的牡丹,有人爱代表爱情的玫瑰,有人爱代表浪漫的薰衣草……而我偏偏爱她——鸡冠花和痒痒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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