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阳台上养着几盆野菊花。每逢菊花盛开,阳台就成了我家最美丽的风景。菊花的花瓣一层包着一层,一瓣挨着一瓣,就像我们做早操一样排列着。它那一圈圈的花瓣就像选美比赛冠军花环一样挂在它们美丽的头上。菊花的径是嫩绿的,又细又长,就像筷子,好像是一个随时都会摔倒的小姑娘。我想它必须很坚韧的,不然它瘦小的身体怎样撑得住那壮观的花朵呢?菊花不仅仅仅让人欣赏,还有很多用途的:能够泡茶,止血,消肿等等。
记得有一次,我在学校玩的太疯狂,把自我的小脚给弄出了“鲜红的泪珠”。回到家,妈妈看到我的伤势之后,就立刻拿来剪刀把菊花给剪了,美丽的菊花一下子只剩下半根径了,我养的菊花为我献出了宝贵的生命。只见妈妈连忙把菊花给捣碎,揉成饭团一般大小,轻轻地敷在我受伤的脚上。顿时,一阵阵清凉的感觉向我袭来,同时还伴着一阵阵菊花的清香。让我一下子回想起了我养的菊花时的快乐和菊花在一齐的时光。
为了报答菊花治好了我的伤痛,我仍然给菊花的径“吃”香甜美味的雨露。心里默默地祈祷着它能在我的细心呵护下重新焕发出生机。一段时间过去了,菊花长出了美丽的叶子。再之后,奇迹出现了,叶子上方长出花骨儿。我既开心又奇怪,开心是菊花重生了,奇怪的是菊花怎样会重生呢?我就问妈妈这个问题。妈妈说:“因为菊花的生存潜力强而且十分的坚强。只要它还剩下根和茎就不会轻易枯萎的,就会坚强的生长。”
听了妈妈一番话之后,我更爱菊花了,爱它的美丽,更加爱它那无私奉献、坚韧不拔精神,同时我也明白了,我们就应像菊花一样很坚强,遇到任何困难都不就应知难而退。
又到冬来花落时
冬,总透着一股肃***之气,袭卷全身,带走了往日的活力。树上的芙蓉花也蜷缩着身子,花瓣时不时地打着旋飘零,落上我的肩头。我将它捏于手上仔细端倪,花瓣上依旧夹杂着往日的芬芳,只是已成了残红。我有种想哭的冲动。它们数百次的冲击才换来的绽放,几十日的争艳落得如今下场。我庆幸自我不是花,只有短暂的精彩与相聚。可人又如何?花可再开,再聚,大不了只是一个漫长冬天的等待而已。人,多么奇妙啊,总有那么多次的不一样相聚。又有多少次撕心的不舍之痛?我们总说不会忘记彼此,多少年以后的我们还会将对方记起吗?恐怕早已各奔东西了吧。我坦诚地说,小学时的玩伴我只是依稀有些印象,很模糊了。我心里有些惭愧,当年信誓旦旦的承诺呢?
被时间带走了吧。
我有些害怕,初中年华已逝去大半,我们牵手嬉笑的时光还有多久?最怕到那时又会说“以后必须不会忘记的”,可能又会失信一次呢。我拼命地想留下些什么,留下的只是人老珠黄时才想起“以前好像有个人送过我一支笔吧,但是我放哪里了呢?到底在哪里呢?”
在犯愣的时候,朋友捏了捏我的手。恍然回神,不由自主地问:“你说我们毕业后还会记得对方吗?”她有些诧异地望着我,随即说:“可能会忘吧,我也不明白。”她显然有些犯惆怅了,但她突然指着树上的芙蓉花说:“如果忘了,就来看看这花吧,它帮我们记着呢!”又是一个诺言。如果都忘了呢?我不忍心再问了。唯有笑了笑,“恩,它帮我们记着。”我想逃离这棵树下,它老是惹我伤感。
冬天总是引人发愁的,总乐于让花落地如此凄美。只是,花落,莫相忘才好……
星期天,阳光明媚,我和爸爸到少年宫去玩,开到了一棵又高又大的黄桷树。
黄桷树又称黄葛树。听爸爸说:“黄桷树原产地在我国华南,西南地区,尤以重庆,四川,湖北等地最多。是中国
西南重庆独有的风景树,是重庆市市树。”在少年宫看到的这棵黄桷树,高的粗壮,大约有十米高,树形奇特。它的根悬根露爪,蜿蜒交错。它的主干粗壮,几个小朋友手拉手都无法住它。它的枝叶茂密,向四面八方伸展开来,像一把绿色的大伞,在炎热的夏天供人们乘凉。它的树叶绿绿的,像净化空气的使者。微风轻轻吹过,引来无数小鸟歌唱。它的寿命很长,就这棵树大概有20年左右吧。听爸爸说:“这还不不算,最长的可以达到上百年,它的生命是很顽强的,不管环境多么的恶劣,它都顽强的生长。”听到这里,我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这棵树有这么顽强的生命力。秋天来了,其它的树都穿上了黄色的衣裳,一阵风吹过,黄色的落叶就像黄蝴蝶一样飞舞。只有黄桷树,一身绿装,它为什么这么绿呀?爸爸告诉我:“黄桷树什么时候载,就在第二年的什么时候落叶。”
这就是我喜欢的黄桷树,我爱黄桷树,因为黄桷树给人们提供了美好的环境,它还有一种顽强的精神激励着我。
窗外,有一棵法桐,样子并不大的,春天的日子里,它长满了叶子。枝根的,绿得深,枝梢的绿得浅;虽然对列相间而生,一片和一片不相同,姿态也各有别。没有风的时候,显得很丰满,娇嫩而端庄的模样。一早一晚的斜风里,叶子就活动起来,天幕的衬托下,看得见那叶背上绿的脉络,像无数的彩蝴蝶落在那里,翩翩起舞,又像一个少妇,丰姿绰约的,作一个妩媚的笑。
我常常坐在窗口看它,感到温柔和美好。我甚至十分忌妒那住在枝叶间的鸟夫妻,它们停在叶下欢唱,是它们给法桐带来了绿的欢乐呢,还是绿的欢乐使它们产生了歌声的清妙?
法桐的欢乐,一直要延长一个夏天。我总想那鼓满着憧憬的叶子,一定要长大如蒲扇的,但到了深秋,叶子并不再长,反要一片一片落去。法桐就削瘦起来,寒伧起来,变得赤裸裸,惟有些嶙嶙的骨,而且亦都僵硬,不柔软婀娜,用手一折,就一节一节地断下来。
我觉得这很残酷,特意去树下捡一片落叶,保留起来,作往昔的回忆。想:可怜的法桐,是谁给了你生命,让你这般长在土地上?既然给了你这一身的绿的欢乐,为什么偏偏又要一片片收去呢?
来年春上,法桐又长满了叶子,依然是浅绿的好,深绿的也好。我将历年收留的落叶拿出出来,和这新叶比较,叶的轮廓是一样的。喔,叶子,你们认识吗?知道这一片是哪一片的代替吗?或许就从一个叶柄里长出来,凋落曾经欢乐过,欢乐的也将要寂寂地凋落去。
然而,它们并不悲伤,欢乐时须尽欢乐;如此而已,法桐竟一年大出一年,长出了窗台,与屋檐齐不了!
我忽然醒悟了,觉得我往日的哀叹大可不必,而且又十分地幼稚呢。原来法桐的生长,不仅是绿的生命的运动,还是一道哲学的命题的验证:欢乐的到来,又欢乐的归去,这正是天地间欢乐的内容;世间万物,正是寻求着这个内容,而各自完成着它的存在。
我于是很敬仰起法桐来,祝福于它:它年年凋落旧叶,而以此渴望着来年的新生,它才没有停滞,没有老化,而目标在天地间里长成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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