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我课桌上的水杯已经缺了几个口子了,但是我一直都舍不得丢到它,不为别的,就因为这个水杯是我收到的第一份生日礼物。
我的水杯是我的一位哥哥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我收到这个水杯之后,我和我水杯就成了形影不离的朋友一般。每天去上学的时候,我都会带上我的水杯,春夏的时候,往水杯里装凉水,秋冬的时候,往水杯里装热水。水杯带有一点保温的效果,只不过效果并不大。但是我却是不在意的,我在意的是,我的水杯像是一直都在默默的鼓励我一般。
我记得送给我水杯的那位哥哥,当时朝着我到说道:“希望你在学习上每天都能获得进步,水杯就代替我来监督你了。”这句随意的话,却一直都记在我的心里。所以每次当我看到摆放在我课桌上的水杯时,我就会想到这句话,也会从中得到鼓励。就好像是我每天努力奋斗的动力来源一般,每天一点小进步,一个月,一个学期下来就能有一个大的进步。
我渴的.时候,就会打开水杯喝上几口水。在我很长的一段成长中,我的水杯都在陪伴着,随着我的成长,水杯越来越显旧了,水杯上的图案也都花了。我看着这样子的水杯,在感叹时间流逝之快的时候,也很感激水杯陪伴了我这么多年。当水杯缺了几个口子,不能盛水了后,我换了一个新的水杯。但是这个水杯依旧摆放在我的身边,当我在学校的时候,就放在了我的抽屉里,当我放学回家的时候,就在我的书包里,而当我回了家后,这个水杯又摆放在了我的书房里。
在我看来,我的水杯伴随了我的成长之路,它带给我的不仅有鼓励,也有我青春奋斗的回忆。
“哥哥,哥哥,你看,太阳出来啦!”
“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到呀?”
“哈哈,你就是我的太阳呀!”
有你在,我不孤独
记得那时的你上高一,三个星期才放一次假,每次到你放假时间我都会很开心,我总会盯着钟表一秒一秒地数着,等你回来。因为我知道,你回来了,我就有人陪了;你回来了,我就不用自己做饭了;你回来了,家中就是两个人了。你会骑着单车,把我稳稳地放在车后,走在田间的小路上,一路上,太阳是暖的,风是暖的,我心里也暖暖的。你带着我走走停停,不一会儿,车前的篓里就放满了花。你把花放在我的头上,引来了蝴蝶,围在我的身边,你摸着我的头说:“妹妹,有哥在,你永远不会孤独。”那时的我,抱着花,站在暖风中“咯咯咯”地笑个不停。现在想想,你是我的太阳,照散了我身边的孤独。
有你在,我不寒冷
记得那个冬天,很寒冷。窗外洁白的雪花飘啊飘,窗子上一点点冰晶,那么晶莹剔透,你牵着我的手,走向茫茫的白雪中。雪花一点点飘下,你的头上多了只小白猫,我在一旁小声笑着,你走在前方,一脚一个大脚印,把前方的积雪都踏平了,我踩着那平平的大脚印向前走去。你突然就回头,捏着我那红扑扑的脸,说:“冷不冷啊?”说着把自己身上的围巾取下,围到了我企鹅般的的身子上。你笑着说:“妹妹,有哥在,你不会寒冷。”我扯着围巾,盯着眼前飘飘洒洒的雪花。现在想想,你是我的太阳,驱散了我身边的寒冷。
有你在,我不害怕
记得你总是笑我怕黑,记得你总说我胆小,记得你总爱给我买那些会发光的东西。可是那天,那束光突然就灭了,灭得那么突然,让我来不及任何的思考。你出车祸的那天,我蹲在医院的走廊拼命地哭:“你说过要陪我一辈子的,你说过的不离不弃呢,你说过我怕黑你是光。现在你走了,现在没有光了,我的世界都暗了,你要我怎么走下去……”我在后边看着你的病床一点点走向走廊的.尽头,视线一点点模糊,泪水终于喷涌而下。妈妈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你哥哥他是天使,他说他要你快乐,你还要笑,知道吗?”“哥哥,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我向窗外的太阳看去。现在想想,你是我的太阳,照亮了我前方的路。
有你在,很安心,有你在,我的前方一片光明,有你在,我会走得更远。
你是我的太阳啊,哥哥。
老爸,你是我的太阳,你会闪闪发光!
——题记
我呱呱坠地那年,你二十五岁,风华正茂。妈妈说那时的你就像个毛头小子,经常将我环在你的臂弯,然后伴着我咯咯的笑将我抛上了天。
我还梳着碎碎的童花头那年,你二十九岁,不显衰老。那时候我们会鼻尖对着鼻尖,额头抵着额头,然后让我把小手竖在头上当牛角。你像早晨暖暖的太阳,温暖着我的童年生活。
我可以自己背着书包过马路那年,你三十二岁,健壮依然。你要离开故乡去厦门。你理理妈妈在风中的乱发,又摸摸我的小脑袋。表情平添了严肃:“妞妞,在家一定要乖乖的,不能再胡闹。”我盯着你看了许久,终于勾住你的手指头,微微哽咽地说:“我们拉钩。”再后来,我就将这段光影剪下来,泡在每一杯你爱喝的茶里,然后在阳光艳艳的时光里咽下去。
我可以自己扎着乱乱的马尾学吉他的时候,你三十五岁,韶华不再。我一点一点地察觉到你的嗓音里流出的沧桑。或许你只有在梦里才能穿梭回故乡,梦里没有那里的人情世故,没有你要拼命为我们赚取的未来,有的只是单纯的阳光。
我对着电话拨着吉他,将歌儿唱给你听:“帘外雨潺潺,春意又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独自莫凭栏……”爸爸,你是我的太阳,离我很远,又很近。为了我们家庭的幸福,你更多的是在外品味孤独。
我现在坐在考场上安安静静地想你的时候,你四十岁,终于归家,双鬓添了新愁。当老妈数落我的时候,你竟仍然会习惯性地将我护在你的身后。我将脚轻而浅地移回自己房屋,终于忍不住将头抵在墙上泪流满面。老爸你是否知道,看着你矮矮的个头护在我的面前,我是何等的幸福?又是何等的心酸?
十几年的光阴从我发丝中穿过,唯一不变的只是你这暖而热的太阳。
老爸,你是我的太阳,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会用你的爱在奔涌的人群中找到我。
妈妈过世后,每天早上上学前我都会去父亲那里看一下。他非常虚弱,行动迟缓,但总是为我准备好一杯刚榨出的桔子汁,放在厨房的餐桌上,并附上一张没有签名的字条:“给你的。”在我的记忆中,父亲从来不曾说过“我爱你”之类的话。小时侯,我问过妈妈:“为什么爸爸不爱我?”妈妈皱起眉头:“谁说他不爱你啦?”“他从不说爱我,”我抱怨说。妈妈怜爱地看着我:“他也没对我说过。但是,你看,他那么努力地工作,为我们买来衣服、食物,并为我们交房租。这就是你父亲表达爱的方式,通过行动告诉我们:他爱我们,爱这个家。”然后,母亲握住我的肩膀问:“你懂了吗?”我若有所悟地点着头。我脸上接受了这个说法,但心里还没接受;我依旧渴望父亲用双臂拥紧我,对我说他爱我。
父亲开了个小型的废旧金属回收厂。我放学后,常在他工作的地方晃荡,希望父亲叫我帮忙,然后再表扬我,可他从不让我帮忙。他的工作对于一个小男孩而言实在是太危险了,母亲一直很为父亲的工作担心,怕他受伤。
父亲用手把废旧金属“喂”入一个装置中,那设备看起来像一对巨大的剪刀,切削起金属来,就像屠夫砍排骨一般快捷。刀片比父亲的身体还厚。如果父亲不是适时地投入金属就很可能受伤。
“你为什不多请个人帮你干那活?”有一天晚上,母亲一边问父亲,一边按摩父亲酸痛的肩膀。
“那你为什么不请个厨师呢?”父亲问。很难得地给了母亲一个微笑。
母亲站直了,手放在背后。“怎么啦?艾克?难道你不喜欢我做的饭菜了吗?”“我当然喜欢!但是如果我请得起帮手,那你也应该请得起厨师!”父亲笑了,我第一次感到父亲还有那么点儿幽默感。
父亲工作时那个用于切割厚型钢盘和钢柱的乙炔火炬也非常危险。它发出的嘶嘶声比蒸汽火车头发出的声音还响,它切割时总会飞出成千上万熔化了的金属小块儿,这些小块围绕着父亲,就像一群发怒的萤火虫。
父亲戴着厚重的皮手套、深色的护目镜和一顶宽沿帽。一天,飞溅的火花点燃了他的袜子,回到家时,他的脚踝都打起了泡。母亲为他涂上黄色软膏。“你怎么就不能再小心些,艾克?”母亲心疼地责问他。
“你要我怎么做呢?整天站在水盘里工作吗?”父亲故作轻松地说。
他们笑了起来。我不懂父亲怎么能拿这样的事开玩笑。后来,我才意识到那是父亲不让母亲担忧的最好办法。
一天早上,父亲祈祷完后,举起手臂,轻声问道:“主啊,你可不可以让我的日子过得舒适些?”那一瞬间,任劳任怨、不以苦乐为念的父亲看起来是那样脆弱,我真想紧紧地拥抱他、保护他。
多年后,我每天去看望父亲时,都那么做了。通常,喝完父亲为我准备的桔子汁后,我会走过去拥抱他,并对他说:“我爱你,爸爸。”父亲从不告诉我他是否喜欢我的拥抱;我拥抱他时,他的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一天早上,因时间紧迫,我喝完桔子汁就径直向门口走去。父亲走到我面前,问道:“走了?”“有什么事吗?”我问道,心里很清楚他问话的含义。
“就这么走了?”他重复了一遍,交叉着双臂,眼睛四处看,就是不看我。
我特别用力地拥抱了他一下。现在是说出我早就想说的话的时候了。
“爸爸,我已经15岁了。你还从没对我说过你爱我呢!”父亲从我身边走开。他拿起空玻璃杯,把它洗干净,放好。
“你告诉过别人,说你爱我,”我说,“但我没有听你亲口说过。”父亲看起来很不自在,非常地不自在。
我向他走得更近:“爸爸,我要你告诉我你爱我。”父亲退后了一步,嘴闭得更紧了。他好像要说话,结果只是摇了摇头。
“说吧!”我大声喊道。
“是!我爱你!”父亲终于说出来了,他的手颤抖着,像受伤的鸟儿。就在那一刻,我见到父亲的眼睛里有泪光在闪动,这是我一生中从未见过的。
我站在父亲面前,吃惊得说不出话来。父亲是那样地爱我,以至于把这份爱说出口都让他哭泣。母亲是对的,在我生命中的每一天,父亲都以他的`行动告诉我他有多爱我。
“我懂了,爸爸,”我说,“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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