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雪花飘
走在乡下的路上,道路两旁的树木已经枯萎。稻田里没有了往日英姿飒爽颗粒饱满的稻子。放眼望去,全是白色。到处白雪皑皑,无边无际。又是一年雪花飘,农民劳动一年的成果买入粮仓。那我过去一年的收获在哪里?又是一年雪花飘,东风卷起雪花刮到北方各地。为世界披上白色戎装,与寒冷敌对。
又是一年雪花飘。树木,小草枯萎了。看不见花朵往日妩媚的身躯。一切都是自由的。雪花飘到树枝上做它们冬天的白叶。它们争先恐后的飘去,可它们哪有想过树枝枯瘦的手臂那受得住活泼顽皮的雪花啊。咔嚓!树枝折断了,落在雪地上,泛起一阵白色涟漪。雪花随心所欲的飘着的时候,只有松树在值班,它们欢迎“白叶”的到来。载着它们伫立在风雪之中。为这个冬天添上一抹色彩。
又是一年雪花飘。冬风拂过,寒气无处不在。雪花依附在飘逸的长发、华丽的服装上。所有人都被雪花包围。抓起一把雪,紧紧地握在手心里,那刺骨的寒冷在警告我:冬天也不能够散漫,你不能够因为寒冷而为懒惰找借口。冬天是一年的终结,也是一年最后的舞台。
又是一年雪花飘。孩子们为此而欢喜,他们成群结队的打雪仗,堆雪人,乐在其中。他们伸出手接下洁白的雪花,理解冬天对他们的洗礼。我把一切看在眼中。雪花,落地即逝,但随之而来的有成千上万年多雪花。他们从不祈求在这世上多停留一会。只是尽心竭力的表演自我准备三个季度的唯美的舞蹈。
冬天是美的,是冷的。每个人对不一样的事物都有不一样的见解。对我而言,冬天无论多么冷,都是唯美的。美得自然,美的独特。
又是一年雪花飘,我相信明年还会有相同的洁白,不一样的感受。
我随着人潮来拜访牡丹。
寒流一阵接一阵地袭来。阳春三月的深圳,依然停驻冰冷的冬天。牡丹优雅地举着饱满的花苞,丝毫没有绽放的意思,人群中有人愤愤地咒骂,也有人摇摇头失望地离去。牡丹没做什么,只是随着寒风淡淡地点点头。
我有些失望地望着它。也对,当年,武则天忽然想在冬天游览御花园,便下旨勒令百花连夜绽放,以供玩赏,百花摄于王威,纷纷开放,唯有牡丹不从,因而被贬到了洛阳。那么有骨气的牡丹,怎会轻易移了本性,惟命是从呢?
人潮仍在一抹抹地涌来,散开。我越发觉得,我读不懂牡丹。几百年以来,它被许多文人***客辛辣地讽刺,批判。可牡丹依然不为所动地绽放着,它懂得文人对它的批判吗?也许不懂,也许懂了,可面对这些批判,它又能说说些什么呢?世俗中人将粉雕玉琢的它视为富贵的代表,狂热地爱慕和追逐。这无疑严重违背了牡丹的初衷,它只是想将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现出来而已。稍明事理的志士,将它贬为污浊世风的同义词。这无中生有的非议之语,更是扭曲了它原本的面目。古往今来,又有多少人,为牡丹说句公道话呢?牡丹也有尊严,它肯定也想为自己辩驳;可面对潮水般的流言蜚语,它沉默了。因为它觉得,积毁锁骨,驳也无益。于是,牡丹无视世俗,一心一意地纳馨吐芳,依然绽放着那淡妆浓抹的花朵。我曾无数次地想,牡丹竟沉得住气,能守住自己的本性,和沧海桑田的孤独。
我走近了牡丹,想细细端详这有着铮铮铁骨的百花之王。但这样一来,我又不禁被它的美丽所震撼。它华丽而不失高雅,温和中透出威严,酷似童话故事中那集美貌,气质于一身的女王,使得旁边的花儿都黯然失色。桃花和梨花风情万种,但美得太甜太媚,格调就落入俗套,怎比得上牡丹典雅端庄?幽兰和茉莉空灵清秀,但容颜过于素白,意有余而形不足,怎比得上牡丹雍容华贵?尽管牡丹遭人非议,但它的美韵不容抹煞。它热烈绽放的芳姿,依然吸引着无数世人的眼球,也快成了一个跃进的时代的象征。
走进花展,我以往对牡丹的成见被一扫而光。尽管牡丹依然固执地凝在枝头,但我知道它已先在一个过客的心里绽放,告诉她应该恪守自身的高贵,坚持生命的本真。
如此美丽,如此有骨气,如此有灵性的牡丹啊,请让我大声地赞美你!
又到冬来花落时
冬,总透着一股肃***之气,袭卷全身,带走了往日的活力。树上的芙蓉花也蜷缩着身子,花瓣时不时地打着旋飘零,落上我的肩头。我将它捏于手上仔细端倪,花瓣上依旧夹杂着往日的芬芳,只是已成了残红。我有种想哭的冲动。它们数百次的冲击才换来的绽放,几十日的争艳落得如今下场。我庆幸自我不是花,只有短暂的精彩与相聚。可人又如何?花可再开,再聚,大不了只是一个漫长冬天的等待而已。人,多么奇妙啊,总有那么多次的不一样相聚。又有多少次撕心的不舍之痛?我们总说不会忘记彼此,多少年以后的我们还会将对方记起吗?恐怕早已各奔东西了吧。我坦诚地说,小学时的玩伴我只是依稀有些印象,很模糊了。我心里有些惭愧,当年信誓旦旦的承诺呢?
被时间带走了吧。
我有些害怕,初中年华已逝去大半,我们牵手嬉笑的时光还有多久?最怕到那时又会说“以后必须不会忘记的”,可能又会失信一次呢。我拼命地想留下些什么,留下的只是人老珠黄时才想起“以前好像有个人送过我一支笔吧,但是我放哪里了呢?到底在哪里呢?”
在犯愣的时候,朋友捏了捏我的手。恍然回神,不由自主地问:“你说我们毕业后还会记得对方吗?”她有些诧异地望着我,随即说:“可能会忘吧,我也不明白。”她显然有些犯惆怅了,但她突然指着树上的芙蓉花说:“如果忘了,就来看看这花吧,它帮我们记着呢!”又是一个诺言。如果都忘了呢?我不忍心再问了。唯有笑了笑,“恩,它帮我们记着。”我想逃离这棵树下,它老是惹我伤感。
冬天总是引人发愁的,总乐于让花落地如此凄美。只是,花落,莫相忘才好……
除了蝉声还有什么?若是不将那晃眼的阳光和浓郁的绿算在里面,可就真的除了蝉声再无其他了。又有什么法子,蝉可不在意你是否愿意听,无论如何它都是要扯着嗓子叫的,只得听着。我是极喜欢樱花的,不为别的,只求它能在四月里给我一个落满粉色花瓣的庭院。我到现在还记得那棵樱木的名字,寒绯樱。
这种樱花倒不像樱花,不是一般樱花的粉或白,那是浓烈的红。它花开时可以用壮观来形容,只可惜我从未见过它开花。年年着,年年都只见着録叶。不说别的,它虽不开花,但每到夏季便有极繁的叶,枝枝叶叶积聚在头顶,浓得化不开,只有从叶间偶尔透过的金光。对了,还是有蝉鸣的。无奈我从来不喜欢昆虫,那么这棵寒排连最后一点有的,都在我眼中失去了我想它是不会开花了,也随之将它淡忘。直到有一天,爷爷突然叫我回去,说是树开花了。我只好急匆匆地回去。那个春天,风都是凉的。那位老人带着笑颜向我指着树枝间的极小抹红,我却笑得有些勉强,这并不是我想要的。那天后来怎么了我却乎是不记得了,但记得最牢的是在那几天后传来爷爷病逝的消息。
后来再是什么我却又忘了,模模糊糊的有着那位眉目慈样的老人安睡在灵堂的画面,我折下一枝带红花的楼木放在他的胸口。再后来,那棵树便再也没有开过花但在我眼里它永远都是在爷爷指与我看时那个可爱模样。爷爷是哪里都不会去的,关于他关于他小时捉弄我的事都记不清了却在心中暗道:那棵樱树便是他,那棵樱树便是他。蝉声,绿荫,从未开花,不,是开过次花的。我早将樱树开花的愿望淡忘,而那个已是满头白发的人却记得,为了守护一个孩子任性的愿望,总是在眼前浮现出他在树下轻抚着树***模样。
我从未仰望,敬仰过他,也再无机会,只有将弥补都去敬仰那棵他亲手为我栽下的楼树上了。
看完后,我对日本对中国的暴行产生了愤怒,也为旧政府的无能感到羞耻,我真想带着现代武器去灭了他们。
这时我想起了父母带我去南京参观南京大屠***纪念馆时讲解员激愤的话语:他们刚到南京,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始***人放火,许多无辜平民百姓都倒在了他们的机枪和刺刀下。我还看到有一把叫“助广”的军刀,曾经***过350人。日本军挨家挨户地寻找中国士兵,无论是百姓还是除日本人外的洋人,一一被***死,这座南京城很近一段时间内尸体堆成山,血液流成河,整个南京城都变为了鬼城。最让我气愤的是,他们在村庄中,烧房子来取暖,举着人头照相,将手无寸铁的百姓当枪靶子用,一个一个拿机枪扫射。
多么令人寒心呀,多么强悍的***人魔鬼呀!“百足之虫死不僵,时来蠢蠢闹东洋。”南京大屠***是一面历史的镜子,我们要牢牢地记住这个血的教训。记住耻辱,发愤图强,为祖国的日益强大做出自己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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