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我一直天真的认为,冬天,只是一个寒冷的季节,甚至有点儿不喜欢冬天。因为它的冷,实在让我不能接受。直到那以后,我爱上了冬天。
记得是六年级的寒假,很少有雪的杭州见,竟下起了鹅毛大雪,。连续下了两天雪后,我家附近成了一个美丽的银世界。房屋戴上了一顶白帽子,大树妈妈则穿上了一件雪白的纱衣,滑滑梯旁的草坪上,也像铺了一条白色的毯子似的,根本看不出一点儿草色。我正在书房里写寒假作业。练完了书法的老爸突然提议一家人一起到楼下打雪仗,堆雪人。我非常兴奋,因为这距离我上一次玩雪已经有三四年的时间了。我迫不及待地戴上帽子和围巾,和家人一起,向一片洁白的大草坪出发。
一到楼下,我就不顾冰冷的抓起一把雪,做成一个小雪球扔向老爸。措不及防的老爸一下子就被砸中了,他也抓了一把雪扔到了我的身上。就这样,一场家庭雪仗赛就准备开始了。我和妹妹为一队,爸爸妈妈和弟弟成一队。我们制定好比赛规则,在“亲情第一,比赛第二”的前提下,开始了比赛。我和妹妹分配好工作:我来做雪球,她来发射。我们非常默契的互相配合着,向老爸老妈发起了进攻。而老爸老妈呢,却不紧不慢的做着雪球扔向我们。不用说,这场比赛肯定是我们赢了。但是想要赢比赛,是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的。雪仗赛结束后,我的手变得通红通红,没有了知觉,好像冻僵了一样。看见我不再玩雪,妈妈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从口袋里拿出备用的手套,给我带上后说“贝贝,要不你先玩弟弟的泡泡水,等手好了一点儿再玩雪。”我点了点头,拿出泡泡水吹起来,泡泡刚出刚接触到空气不到五秒钟,就凝固成水晶球,从半空中落到了雪地上。一分钟后,那洁白的草地上又多了许多透明的玻璃球,真是奇妙极了!
最后,我们一家人躺在草地上,留下了自己的身印。我把五个人的雪印画在一个大心里,写上了wearefamily(我们是一家人),一个朴素而又十分华丽的雪印画就完成了。妈妈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说“贝贝都快和妈妈一样高了。”我笑了,爸爸笑了,妹妹也笑了。
就这样,我们在雪地里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下午。
冬天啊冬天,请你以后来的时间再长些,让我们一家人能经常在一起,像那天一样,一起打雪仗,让我多多享受雪地给我们带来的幸福吧!
秋末已过,初冬已至。很快,秋末恋恋不舍地走了,初冬悄然已至。
是突袭来的冷空气,令全城一夜之间披上一层厚厚的“棉衣”。植物也是一夜间布满晶盈的白霜,那是种晶体状的水汽,很漂亮,带着小绒毛。那些棵已见不到绿叶的树,没有叶的点缀和陪伴,只能孤单的度过寒冷的冬天。
清晨,全城被笼罩在轻袅的薄雾里,似一座云上城。像一段段乳白的丝绸在空中飘荡着,围绕在全城,如烟如纱。迎面来的第一缕阳光终在雾帘里照在万物身上,暖和和的,不时有丝丝刺骨的冷意让人的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抖。
总是会把自己包裹上一件又一件厚实的衣服,怕在寒风凌冽的大街上瑟瑟发抖。然而秋末冬初的天气就是这样捉弄人,它在清晨用沉闷、暗灰的天色欺骗了你。正午,冬阳高照的天色让你不得不脱下早晨费尽好大力气穿上的外套,换上些许单薄衣服。那些罕见的簇拥成团的三叶草和 三叶花也会享受着午后暖意,尽情地绽放。各地,古老的弄堂、豪华的大厦、高低不一的民房被正午阳光映照出黑色的影子,棱角分明,倾斜在地面之上。
傍晚,天很快就黑了,比夏天的夜晚来得要早,气温骤降,那些在白天盛开如荼的花儿经受不住这寒气的袭击,紧闭着花瓣,被轻拂过的晚风吹得左右摇摆。我们又会换上清晨那被脱下的衣服。没有了夕阳,却还有天边残留的云霞,反射出夕阳留下的金黄的光,城市之间穿插的楼影渐渐淡下,随之而来的是灯火阑珊间一派繁华景象。被灯火点燃的光影,夹杂着不停闪烁的五彩星火。
这些在秋末冬初出现的景象,像电影胶片样,在我写出这些文字时,存于脑中放映。它不得不使我想起看过的 1 分钟“迪拜 24 小时”影片,不得不让我为大自然以及矗立着现代大楼的城市而赞叹,赞叹这个世界、这个宇宙给我们带来的一切美的景象,变幻。
每天的生活不是呈现在我们脑中第一映象中,反反复复、枯燥无味的。我想,只要你去用一种新鲜的心态对待每天的学习生活。秋去冬来、日升日落、花开花落,会在每天给你带来不一样的姿态。
秋末已过,初冬已至,存于婆娑之间,平静已对。
这样的冬季最让人难受的,少雨,干燥,像游走在荒芜的幽冥界,身上的水分被冒烟儿似的抽干,我多么渴望一场打湿龟裂了的皮肤的细雨。
夜来风起,吹着窗外落叶沙沙,像是冬雨将至,这先到的脚步声已先来告诉我这一讯息,隔着窗帘,看寂寞树枝楞楞的摇晃,这雨的影子已落在我的窗前,心知,天明我便与之相遇。
冬天这雨,没有雾气朦胧的压抑,从窗里望,外面一片通透,看不出雨落下的样子,只有夹在风中扑向面庞才可以感觉的到,凉冰冰的,很是舒服。
枝头上的黄叶儿被湿漉漉的风送离枝头,没有丝毫留恋,干干净净的归于尘土。
田间的枯草也不像往日那样烦躁了,收敛起躁动的刺,温顺的接受抚慰,枯草与冬雨的关系不如青草与朝露那样暖昧,没有拖泥带水,轻轻的抚过,留下的只是彼此触碰的感觉。
这样的雨只有置身其中才可看清。
偶尔,也能看见秃秃的枝头上一只孤伶伶的鸟,“呀”一声,消失在转角处,剩下颤晃晃的树枝,它也应该是出来浸润一下自己沙哑的喉咙,好在来年春天唱一曲婉转的歌吧。
雨飘落下来世界慢慢变得湿润起来,湿润了空气,又湿润了屋顶,地面。都是缓缓的浸入的,瓦沟里不会流水下屋檐,地面上不会积水成洼,全部浸入到内部了。
行走在这样的雨中是不用撑伞的,雨是冰凉凉的拍打在身上,一层一层的浸润皮肤,一层一层的浸润心灵,完全浸入了,不会再有雨珠从发丝上滑落。
冬天的雨是刺骨的,不是拂面而过,只留温柔。枯燥的环境吧人的心也风干了,它要给她深入骨髓的印迹以惊醒他,不久即是春天,需要鲜活的生命给美丽的春天准备礼物了。趁着这雨丝的浸润,把自己养的活生生的,重新打起精神。
春雨里,行色匆匆的人群踏着淅淅沥沥的雨,播种一年的希望,他太忙了。
夏雨里,半忧半喜的人群冲着噼里啪啦的雨,灌溉一年的希望,他太野了。
秋雨里,牵牵绊绊的人群拉扯着丝丝缕缕的雨,盘算着一年的希望,他太乱了。
这样的冬雨里,人依稀,没有多少人会在这样冷清无望的季节出门,更不愿经受这刺骨冰冷。都躲起来了。少部分愿意出来浸润一下自己灵魂的人,少部分愿意出来浸润一下自己喉咙的鸟,都是在为明年的春天准备生命的张力吧。
她们告诉我说,蓝色,就象征着忧郁;天空,是蓝色的代表。常看天空的人,周身总会被染上一层忧郁的色彩。所以,你不要老是抬头看天。我笑,说了声,好。
我想,大海也是那么深邃的蓝,为什么只让我别让我常看天呢?许是因为我们这里是无法见到大海的?嘴角为这个想法而轻轻扬起。
我想,其实我不是个忧郁的人,我只是一个习惯了寂寞的人。抬头的动作依旧,只是不再那么光明正大。所以当她们在某个冬日某个角落找到蜷缩的我时,我仍保持着那个似乎有一个多小时的抬头的动作。“怎么了?‘她们走到我身边,拥我入怀。扬起茫然的眼就见到了她们眼角的晶莹,我的心内疚得抽痛。想说点什么,却也终究不知如何开口。只能任嘴里幽幽地吐出两个字,我冷。“自作孽,不可活。知道自己怕冷还一个人晾在这望天,还想当一忧郁诗人啊。‘是呀,我只是一个怕冷有寂寞的小孩而已,所以我只能依着她们的臂膀让热闹掩盖自己的寂寞。
听着她们略带关心的责备,我扬起牵强的嘴角。都说我不适合在冬天多做停留,一到冬日我就该去冬眠。其实我是喜欢冬天胜于夏天的。因为冷时,可以肆无禁忌的穿衣服,而夏天热时,能肆无禁忌的脱衣服吗?
当她们开始添毛衣时,我就把自己包得和粽子一样,再和蛇一样蜷缩在一处冬眠。我觉得冬天就是那样的冻彻心扉。冬天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那么绝望。我一味的把种种忧伤沉浸在那冬日的凄寒中,一味的在迷茫中迷茫。我总对她们说,我该学文的,像我证明多悲伤的人不该待在那思维超然的理科班的。加上那可怜的分数,更加显得格格不入。
所以身体和心里都一片冰凉,我就只能在只有我一个人的世界里卑微的挣扎地过活着。
越来越沉默,没法放开世俗的枷锁,所以职能安静的忍受一切。安静的沉默,安静的听她们闲谈,安静的小心翼翼的过活。我就在那种安静的急忙中迷上了烟。我并不吸烟,只是喜欢那一股一股刺鼻的烟味。似乎每个寂寞的人都会习惯性的迷上它。吸与不吸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它能让你忘了寂寞。许是和酒是一个性质的吧。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