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的那颗老榕树活了好久。迟迟都不愿意离开这片繁华的城市——厦门。
也许是时间久了,那颗老榕树虽然已斑驳的貌似容易被路人忽略的人,但只要它的树叶或树根发生了什么变化,都会引来人们的关注。时间一久了,老榕树已经成为了人们不可忽略的焦点。
只要人们经过这里,都会对这颗老榕树观察一番。看它的树叶,看它的树枝。几百年了,老榕树始终矗立在这座城市的这一角,它从来都不会张扬,永远都是默默的在一旁供人们参观,甚至任人们糟蹋。它从来都是温柔的,老树根的形状形似“人”字,让人们也对它起了柔和之情。渐渐的,老榕树再也没人看了,但它从不倒下。
那年秋天,老榕树最终还是倒了。经历了几百年的风霜,终于还是被疯狂的台风给侵略了。再也没有人提起它,但它却深深的印记在我的脑海里。因为我每天都会看见它那挺拔的身姿,似乎在跟出门的我说再见,一路小心。
再见了,老榕树。
开了又谢的沙罗花轮回着来世与前生,在大千世界中站立成从瞬间到永恒的风景,守望着生生世世的涅磐。那等待着释迦的沙罗双树遵守着千百世的约言,在他的宫殿之畔抽出新的枝条,花开,花谢,繁荣,寂灭,等待着那一刻,那必将到来的涅磐。
“我在十字路口向他询问,哪里是通向天堂的道路。他面无表情,眼神空洞地看着我,修长的手指指向一方,我在雾霭中向他深深俯首,毫无留恋的离去。”我看着自己这些天来写文字,颓废、落寞、绝望。我睁开眼睛看看自己身边的人,背叛、虚伪、自私。我想告诉寒木,我不开心。她听到我开头的几个字后,有些不耐烦地说,你能不能换个话题。我尴尬的笑一下,说你想说什么。蛋蛋郁闷的跟我抱怨没考好,当我面无表情地告诉她我这次作文没写完时,她脸上掩饰不住的笑容,那么灿烂,那么刺眼,我感到心里已经是冰天雪地,寒风刺骨。我告诉小琳子说,我又换男朋友了,总有一天,我会麻木,我会忘记韩哲。小琳子沉默了很久,说,值得么?是不是有些无聊。我无语,低头看自己的书,阳光太刺眼,明晃晃的照着,我又一丝晕眩。杉椽问我考得怎么样,我说,如果我说考得不好你信么。他愣了一下说,不信。我问他,那你问我这个问题干什么?他有些尴尬说,也是。
闫浩田问我复习得怎么样,我说没复习。他说谁会信。我说你信不信与我无关。他脸上庆幸的表情,让我想吐。
我请寒木去参加我的生日PARTY,寒木说她那天下午有事,要和仔仔去逛街,我说那你什么时候有空,她说,可能最近都没空。我笑着说,那你去忙吧。她突然说,对了,你还有钱么,我借你点钱。我说你这哪是借啊,你借我的钱从来没还过。不过我还是打开钱包,拿钱给她。最后,我所期待的生日聚会,还是取消了,我在心理安慰自己,他们太忙,忙到没有时间顾暇别人。等到了生日那天,收到爸爸的一条短信,祝我生日快乐。我才猛然想起今天是我生日。妈妈问要不要去订蛋糕,我说没必要。然后照常去上学,他们谁都没说什么,我早已料到,爸爸的那句祝福会是我生日那天唯一的祝福。
祝我生日快乐……“我沿着他告诉我的方向,苦苦追寻,当我疲惫不堪的到达终点时,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堆华丽的废墟,繁华下掩盖着肮脏污秽,我突然觉得恶心,蹲下身来呕吐,眼泪砸在黑色的土地上,这不是我的天堂……”
我随手在纸上写一段段悲伤绝望的文字,然后把它们撕碎,扔到肮脏的垃圾桶里,然后轻声微笑,像是看到自己的悲伤自己的青春留下的碎片,一片片,离我而去,就像他们,不着痕迹的.走远。妈妈总是说,我的依赖性太强,太没有安全感。所以我总是一次次的恐惧,有天他们会离我而去,朋友的要求我总是尽力去满足,他们不开心时我总会觉得心里难受,妈妈说,我总是很喜欢在朋友身上花钱,下功夫。偶尔有朋友生病请假,我便会觉得坐立不安,总会马上打电话问一下,知道没事才会放心。可是我生病在家时,守在电话旁却听不到一个问候,我安慰自己说,是因为自己太经常生病,所以他们习以为常,见怪不过了。
我总是整夜整夜的失眠,明明已经累得没有力气了,却无法休息,我大把大把的吃安定,然后流着泪沉沉睡去。
镜子里自己的笑容一点点变得冷漠,变得疲惫。如果一直劳累,就会忘记累了吧。就像是他们,一直爱着,最后就会忘记什么是爱了吧……
“他出现在我面前,我说,你所指的道路是错误的,我问他为什么要欺骗我,这里并不是天堂,他忧伤的看着我,说,天堂,在最初的地方……我疲惫的闭上眼睛,任由泪水绵延……”我在考场出神地看着外面,三个孩子在窗外玩耍,监考老师重重的咳了一下,我回过神把题答完,然后继续出神。老师无可奈何的看着我。英语老师看到我的奥赛成绩时,失望而无奈的看着我;班主任看到教室里混乱的局面时,有些气愤而无奈的看着我;杉椽看到我现在的冷漠时,陌生而无奈的看着我;
忍受多了别人无可奈何的眼神,我便无所谓了。学习好又怎样,在同学心目中威信高又怎样,被大家像神一样崇拜又怎样,在别人的伤害中温暖的微笑又怎样……没人想过我也会累,我不是神,我无法做到完美,他们为什么要求我做这么多他们自己都做不到的事;为什么我要去被这么多沉重的责任;为什么别人不用为事情负责,而做错的总是我;为什么他们总是看不到我的努力,却死盯着我的失误,冷漠的说着风凉话,我真的累了,我不想再这么下去了。我之前的努力只不过是为了让周遭的人满意,而他们却时时刻刻希望我出丑,他们是怎么了?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身后的路早已消失,我回不到过去。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他说,错过了,便是一辈子。他指着我身后一棵的树说,这里种着你的沙罗双树……”
是不是有这么一条路,能让我离开一切找到归宿,或许总有一天,我回学会忘记,学会麻木,学会一点点把自己的棱角磨平,学会放弃自己的梦想,学会一点一点经真正的自己掩藏,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那时候,我我会站在我的沙罗双树,平静的微笑,一直微笑……[
“呼,呼”秋风缓缓吹起,大道两旁飞舞着金黄色的树叶,仿佛黄色的小蝴蝶一般在空中翩翩起舞。我是其中一个,被秋风从大榕树上吹落。
我在空中飘来飘去,一会儿东一会儿西,不知道到底会飘到哪里。
忽然我想起了那位窗边的小女孩,我使劲的摇摆着身体,想飘到小女孩的窗边。秋风似乎知道了我的心思,呼,将我带到小女孩的窗边。
我看到,小女孩正在窗前埋头写作业,不时的抬头望向窗外,叹息一口气,又埋头苦写。
我回想起两个月前,小女孩很快写完学校布置的作业就开开心心的玩耍了,可现在这么晚了,她怎么还在写啊,不玩耍,不休息了吗?
猛然间,几天前的一幕闪现出来,那天,小女孩又是早早完成学校的作业,正要开心玩耍,可妈妈又进来房间,交给她许多另外的作业本,从此,小女孩没有了欢快玩耍的时间,每天埋在妈妈的作业本里。
如今,看到她桌上的作业本已经堆积如山,再也容不下她其他心爱的物品,就连她那盏崭新的熊猫台灯,都放在了堆积的作业本上。
我喜欢小女孩,喜欢她快乐玩耍时脸上灿烂的笑容,看到她和心爱的小狗玩偶玩耍时,整间房间都洋溢着欢快的笑声,温暖也会在我心中停留回荡。
“呼”又一阵秋风刮来,我被带到别处,离开了小女孩,唉!可怜的女孩,没有了童年的快乐!我感叹着,十分怜悯小女孩。
我被秋风吹得逐渐飘向远方,可心里始终惦记着小女孩。
难道每一个孩子都是这样没有了童年的快乐吗?难道每一个大人都要吞没孩子的童年吗?有句话大人们常教育孩子:该玩的时候尽情的玩,该学的时候专心的学。要么就是:在适合的场合做合适的事情。可大人们却违反了他们说的话。孩子们完成学校正常的作业,不可以享受一片属于自己的空间吗?孩子难道只能学习不能玩耍了吗?不!每一个世间的孩子都要有她自己的天地,他们有权利享受自己的天地。童年,都说童年好,可是,孩子们如果一直被困在大人的限制里,他们的幸福又从何而来?
家乡的树,没有岁月的逃兵。
家乡的树,不同于别处的树。家乡的'树,从不是为了迎合凡尘的要求而生长,它们生长在河畔,静守在这潺潺的水乡里,种类杂乱无章,流露出岭南水乡的惬意而又不同于江南水乡的生机。你走着走着,一路走来映入眼帘的都是岭南特有的浓密的榕树,但下一刻,有可能浓荫消失了,剩下的只是河岸陡坡上光秃秃的水杉,那棕黄的荒凉,不禁让你感叹,真正的成熟,是要历经枯荣的交替。你抬头远眺,缀着一朵朵鲜红的木棉可能会刺痛你的眼球,撼动你的心:那高大木棉峥嵘的枝干,仿佛生来就是最完美的架子,托着那零碎分布的艳红,勾画出世间最空灵的艺术品,偶有几朵落下,却不会落英漫天,而是旋舞着落下,划过一道玄奥的弧线后,在土地上舞出一段芭蕾,尔后徐徐谢幕。家乡的树,不同于别处的树,它们不是城市的饰品,而是诠释着自然的艺术家。
家乡的树,从不按规律生长。家乡的树,雕琢者是自然,不是人。榕树的气根,从不会被无辜修剪,它们随着枝干千奇百怪的长势,伸到那轻轻荡漾的绿水里,伸到柏油马路的汽车上,伸到低矮平房的屋顶上,余下的,则为榕树编织出新意,掩盖了它的本体。都说自然是具有灵性的,那一棵五百年龄的老细叶榕,蔓出一片华盖,树荫下是人们的闲话家常。家乡的树,从不按规律生长,它们活出那无拘无束,那是家乡的感觉。
家乡的树,经得起岁月的蹉跎。家乡的树,最小的也有五十个春秋了吧。它们是钢筋水泥柏油铁栏中的幸存者,一河两岸建设下的幸运儿。但它们仍无所动,不知阅览了多少日新月异、生离死别、爱恨情仇。灌注在它们躯干里的,是家乡的水、家乡的土、家乡的人、家乡的灵魂。家乡的树,经得起岁月的蹉跎,它们历经风雨,仍心甘情愿地守护着这一方水土,家乡的树,没有岁月的逃兵。
每当离乡别井,路遇一棵老迈的、奇异而富有灵性的榕树,我总会停下脚步,去欣赏那熟悉的乡味。偶尔有幸被一片吹落的榕叶停歇在肩膀上时,我便会受宠若惊:啊,那是家乡遥隔千里对我的馈赠!
在我们祁山中学里,有一棵高大的桂花树。
春天,桂花树长出了许多嫩芽,有了头发,它立马成了一位骄傲的少女。在风中摆动着它刚长出的头发,像是在说:“你看,我的绿头发是多么得美,你能跟我比吗?”它嘲笑周围的大树,就像她是世界上最美的,没有人能和她比……
夏天,桂花树的叶子一簇一簇的。那么多的绿叶,明亮的照耀着我们的眼睛,放佛每片绿叶上都有一个新的生命在颤动。天气越来越热,在这个时候,教室里的电风扇完全不管用了。我们一下课,立马跑下楼,拿一本书,在这大树下看,是再好不过了。
秋天,桂花树开出了小小的花。开始,花很少,香味也很淡。过了几天,花开得越来多,香味也越来越浓,一桂花这个小精灵比树叶精灵要向往自由,风姐姐来到这个地方,小桂花们毫不犹豫地跳下抚养他们一生的大树妈妈,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便下起了“桂花雨”,可美了呢!有一些,在落下时,被我们这些喜爱桂花的小孩子,抓在了掌心中……
冬天,桂花树的叶子失去了油亮的光泽,桂花树可就不引人注目了。可是到下雪的时候,树上盖着皑皑白雪。从远处望去,桂花树就像一位年迈的老爷爷:本来翠绿色的头发,变成了雪白的;本来棕色的枝干,仿佛成了桂花树年迈的象征……
桂花树,一年四季都有不同的“味道”,我喜欢桂花树!
虽不似昴日鸡,爱花冠而终日理。人们喜欢美丽的头饰,喜欢帽子,倒也算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牙牙学语的娃娃若哭闹,买顶绒线帽子哭声就止住了;正值青春的姑娘受了挫,买顶漂亮帽子信心就回来了;白发苍苍的老人心中闷,买顶毛呢帽子心底就暖和了…
连高大的树冠算着,一切冠帽之中,我爱华丽的鸡冠,玉洁的冰封,同一顶盖在头上用处迥异的小帽。提起帽子,就会想起被团成一团的红色毛线,自己兴高采烈拆帽子的乐趣;就会想起温暖的感觉,仿佛曾被包裹的'脑袋;想起母亲微撇的双眉,同嘴角藏不住的一抹浅笑;小路上想起火又辣的太阳;医院拐角处想起过去担忧的自卑;在家中想起各式各样的小帽,冬天的毛线帽,夏天的鸭舌帽,草帽。真的,帽子的缘结的太多了,记忆里网着的就都是。
记得曾经的雪日,最期待的并非打雪仗,堆雪人,却是这一日能在上下学路上正大光明地扣一顶粉丝绒小帽又不被家长责罚。还未出家门,总能听到母亲的叮咛:“路上冷,戴了帽子去吧。”而后便见母亲笑盈盈携了帽子走出,戴在我毛茸茸的头上,再替我细细整理,抹去了挡住视线的碎发,才放我出家门。走在路上不管身子有多冷,脑袋上却总裹着一片暖意,似是顶了一个小太阳。那种温暖的感觉,是一直思慕着的。
犹忆去年秋天,我动了个手术。手术虽小,但要求剪去部分长发。我曾试着抗议,最终也因医生坚持妥协了。可惜剪了头发后终是难过,就一人在床前不语,目光略滞。母亲瞧见了,不知从何处变出一顶鸭舌帽戴在我头上,灵巧的手翻飞着,三两下把我的短发压入帽中,又找来镜子推给我看——镜中人发型利落,恰似少年。那一瞬只觉“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如此,在我十几度春秋中便已通过母亲收到数顶帽子,却未曾送出半个,怪哉!
几日前,无意间瞥见母亲在梳头,我悄悄窜去她身边,正看到她草草挽起了凌乱的发丝——其中竟夹杂着十几根白发!我愕然。许久之后,我又蹑手蹑脚跑去取了一顶贝雷帽回到母亲身后,轻轻为她戴好,一如儿时她对我一搬温柔。蓦地,母亲瞧见了我。你看,她正勾出浅浅笑容,我愿就是那其中的一份笑颜。
唉,壮,如今帽子越来越多,虽然颜色不一,款式各异,但深情几许,尽在送帽人的心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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