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我们上课学了一篇《散步》的文章,故事里流露出来的温馨,让人印象深刻。
这篇课文讲得是:我,我的母亲,我的妻子和儿子在田野里散步,中间发生了分歧,母亲要走大路,儿子要走小路,“我”决定委屈儿子,走大路,但母亲却改变了主意:“还是走小路吧!”到了一个地方,我蹲下身背起了母亲,妻子也背起了儿子,“我”和妻子都走得仔细,好像我背上的同她背起上的加起来就是整个世界。这篇课文我读出了母亲的善解人意;作者的孝敬母亲;儿子的懂事聪明;妻子的默默奉献。
我和妈妈也经常散步,散步可以让我们放松身心,呼吸呼吸新鲜空气,还可以和妈妈聊天,聊聊学校发生的趣事。这样也可以加强我和妈妈之间的交流与沟通,让妈妈可以了解我,也可以让我了解妈妈的心里面是怎么想的,散步可谓是“一举两得”。
现在“散步”成了我和妈妈必做的事,从“散步”中收获到的趣事也很多。和妈妈一起下楼慢慢地走一走,边走边谈谈新闻等国家大事,这不仅放松了身心,也学到了知识。
如果,你有时间,可以跟家人散散步,不求快,只求和家人在一起交流,沟通。这样也就足够了。
家人不需要我们为他们做的太多,简简单单的陪伴就已经很让他们满足了。
今天,老师给我们讲了课文《散步》。文章讲的是在一个春天一家人在田野上散步的一个情景故事。
祖孙三代一起散步,原本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但是就是这再平常不过的场景,却蕴含着浓浓的亲情。我认真地读着这篇课文,读着读着,我被“一家人”之间那些感人的小细节,所深深地感动,那充满爱意的一幕幕仿佛出现在我的眼前。
文中的儿子和儿媳都很孝顺母亲,母亲也很疼爱自己的儿孙们。尽管年迈的母亲知道小路有些地方很难走,但是她还是按照孙儿的意愿选择了走小路。细细看来,文中最能打动我的人是那位年迈的“母亲”,在家庭里她担任着“母亲”和“奶奶”双重的角色。年迈的“母亲”对儿子很“顺从”,是因为她很体谅自己的孩子,不愿意给孩子找麻烦。善良的“奶奶”虽然自己年岁大了喜欢走平路,但她却因为爱自己的孙儿,不想让年幼的孙子不愉快,也不想让儿子为难,更不想因为方便自己而让全家人扫兴,最后还是选择了顾全大局的方法。“母亲”看似很平常的行为举止,却体现了她崇高的母爱。文中简单的故事情节,让人感觉到了浓浓的爱意,更加彰显了“爱”和“德”的传承。
文中的最后一段,最能扣人心弦,也最令我感动。年青的儿子背着年迈的母亲,年轻的妈妈背着年幼的儿子,我读着读着,眼前仿佛看到了那一幕其乐融融、充满爱意的画面。这祖孙三代一家人幸福和睦的生活景象,不正是我们中华民族“尊老爱幼”传统美德的真实写照吗?
宗白华认为“美感的养成在于能空,对物象造成距离。”强调“隔”在美感上的重要,这大概就是所谓“距离美”。朦朦胧胧隐隐约约,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确能产生独特的意境,引人遐想万千。这是空间上的“隔”。至于时间上的“隔”,我想起曾看过的一篇文章,讲印度人约会非常散漫,极不守时,让别人在约定时间后等上一两个小时是常有的事-而印度人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对,照他们看来,等待是一件乐事。在等人时,可以有无尽的想象,想象对方的容貌和表情,想象见面时的亲热和愉悦,何乐而不为。当然这对于严谨的德国人来说没准会被认为是对他们的不尊重。宋人赵师秀有诗“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一幅悠闲淡然的图景。与朋友约好下棋,等到夜半朋友还没到,便独自敲着棋子,挑下灯花,却不显得惆怅,这大概也是等待时想象的快乐吧。“时间”与“空间”上的“隔”都给艺术增添了想象的成分,而这想象又造成心灵的“空”,也成艺术的空灵。王国维所说的“隔”则是指诗词中的生僻词句典故,不懂这些词句典故便不能领会作者表达的意思,这就使观者产生隔离感(往往不是距离美),这种隔离感不是想象可以弥补的,除非去查资料,而这样就容易导致阅读的不连续,破坏了意境的营造。这大概也是王国维反对“隔”,提倡“不隔”的原因。因此并非所有的距离都能产生美,它应该处于合适的范围内,既不是完全如一的现象还原,也不至于大到不可捉摸,无可名状。合适的距离才能使艺术空灵而不流于空乏,充实而不至于挤兑想象的空间。“一个艺术品,没有欣赏者的想象力的活跃,是死的,没有生命的。”(39页)艺术家需要想象创作,艺术品也需要欣赏者的想象才能达到最大的升华。
作为母亲的儿子,我认为孝,才是对母亲培养我多年辛苦的回。像文中提到的,“多年来母亲如散步一般,一步一步的把他养大,也一步一步的变老,而他是一步一步的长大成人。如今,母亲老了,需要有人替代她的位置,那就是儿子。他必须要向母亲当初对他那样对待母亲,甚至还好。作者在这一点做得很好。他盼望母亲能多活一个春天、盼望母亲开心的笑、盼望母子幸福、快乐 …… ”
当孙子要走小路,母亲要走大路时,作者毅然决定委屈儿子,意志坚定地说:“走大路。”如果换作我,我也会这样说。因为母亲对我的爱多过任何人,我当然想母亲在有生之年按照自己的意愿做,让她多一些选择、快乐、欣慰。但似乎微不足道,但在我与母亲心中,就像很深很深的无底洞。可母亲却照着孙的话做了,这很令我们思考。因母亲依然还是那样仁慈。
最后,送给大家一句话:家庭幸福等于孝!!!
“意境是艺术家的独创,是从他最深的‘心源’和‘造化’接触时突然的领悟和震动中诞生的,它不是一味客观的描述,像一照相机的摄影。”(79页)这说明了绘画(艺术)与照相机的区别。摄影所得的照片记录的只是一种机械的真实,将一瞬间的光与影定格下来,在这一意义上说,照片比绘画更能反映现实,它几乎是丝毫不差(差别的只是精度)地记录下真实的场景,将现象还原至本来面目。绘画若在这一点上与其一较短长,必然技艺不如。这也许是十九世纪以来写实主义绘画不在占据主流的原因之一。中国传统山水画论认为“似
者得其形,遗其气,真者气质俱盛”,崇尚“气韵生动”。这种“气韵”并不是虚幻而与现实毫无瓜葛的,这种“真”同样要求“对自然现象作大量详尽的观察和对画面构图作细致严谨的安排。”(李泽厚:《美的历程》 169页)中国五代画家荆浩惊异于太行山之美,作了数万本草图,“方得其真”。这种“真”自然不是简单的真实,画家在作画时,每一刻的心绪都不同,每一笔都是不同心绪的反映,绘成整体便是无数不同心绪的集合。可以说绘画既是空间(平面)上点﹑线﹑色彩等的组合,又反映了时间上的心理凝积过程。在这一意义上说,一幅画包含了无数幅画,是无数个心理活动凝积的产物。因此画是“流动”的,即“美在流动之中”(9页)。
或认为就算摄影所得的照片不是“流动”的,那么录像总该是“流动”的,它真实记录了事件的前后过程,应该是最真实的“真”。我认为录像只是有限张(或者无数张)照片的连续展示而已,它在本质上仍然是相片,仍然只是机械的真实。无论多长的录像,它总是有限的(时间和空间),注定它不能反应无限的时间和空间。一幅画或许只描绘了一幅图景,却可以蕴藏着无限的刹那,而相片虽然也可以让人联想,却因为它过于形象,反而或多或少剥夺了欣赏者想象的权利,想象的空间丧失了,艺术性也就随之削减了。
摄影的过程是机器的运作,只能反映“物理的目睹的实质(85页)”,绘画是画家用画具混合了自己的心绪、情感、记忆创作出的给欣赏者以无尽想象空间的艺术品。这也许已经决定了二者在艺术性上的区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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