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暑假里,我读了一本叫做《儿子的大玩偶》的书,它是作家黄春明写的小说。
这本书写了某小乡镇一位失业而又平凡而无一技之长的青年——坤树,为了要养家糊口,他化装成小丑,身前身后挂着厚厚的广告牌,在烈日酷暑的街头游走、宣传。当坤树去掉化装的油彩时,小儿子竟不认识父亲了,被吓得哭闹起来。他无奈只好再化装成小丑,以赢得儿子的欢心。于是模仿日本的“三明治人”,打扮成小丑的模样,在烈日酷暑的街头游走、宣传。然而,宣传的效果并不理想,电影院决定不再采用“三明治人”的广告方式,而改用三轮车作宣传。
所幸,老伴仍愿意雇用坤树来踩三轮车宣传。正当坤树与老婆高兴着,从此不用再化妆成小丑的模样在街上走动,不必再遭到亲友的数落,与路人的鄙视的时候。他们却发现,刚出生不久的小孩,却不认得父亲坤树的'面容,一见到坤树就嚎啕大哭。所以当坤树去掉化装的油彩时,小儿子竟不认识父亲了。原来,坤树每天一起来,就在脸上涂上浓浓的粉,打扮成小丑的模样,晚上回家的时候,小孩也早就入睡了,所以他从来没有看过坤树原来的模样。坤树于是再度拿起昔日化妆的粉末在脸上涂抹了起来,因为,他就像是儿子的大玩偶。
坤树他多可怜啊!为了生计,而打扮成小丑的模样,穿梭在大街小巷。可是从他的儿子出生后,他竟然不认识自己的父亲了,如果他假扮成小丑,小儿子就认为他是自己的大玩偶。所以,他无奈只好再化装成小丑,赢得自己儿子的欢心。
鲁迅先生说,娜拉出走后,只有两条路:不是堕落,就是回来。
《玩偶之家》讲了这样一个故事:娜拉和海尔茂是一对夫妻。一次海尔茂病危,为了挽救丈夫的性命,娜拉伪造父亲的签名借得了一笔款项,海尔茂转危为安。几年后,海尔茂升任银行经理,并准备裁退一个职员,没想到这个职员却正好是娜拉从前的借款人。职员以当年伪造签名的事来要挟娜拉,将此事写成信寄给海尔茂。海尔茂看到信后,恼羞成怒,痛斥娜拉让他面临身败名裂的险境。这时,职员却因遇到旧情人而重新燃起生活的勇气,将借据退还给了海尔茂。正当海尔茂庆幸事情已经过去的时候,娜拉却因看清楚自己在家庭中的玩偶地位,离家出走。
娜拉是个可爱的女子。她不再按约定俗成的方式去生活,而是开始问:为什么要这样子生活?这是说人反思生计、习俗和信仰,和男权不是故意相对,碰巧的是当时的经济现状是男人的经济地位高,女人几乎无经济独立性,习俗中“当时没有任何事物比婚姻的契约更神圣”反之的,如果一个中国的男人按照约定俗成的样子娶妻生子,突然有一天问自己:这些到底是不是我想要的?我为什么要这样子生活?最后他发现了自己内心的梦想,决定离开家去追寻,也是同理,和女权主义是不是没有直接联系?突出强调男权和女权,矫枉过正,在实际的社会改革的操作中,更有号召力点,可能更好用点。虽然后果也会极端。
娜拉走出她的丈夫家门的那一刻,才是她成长的真正开始。娜拉之所以出走得那么坚决,以至于可以忍得舍弃她深爱的三个孩子的伤痛,是因为现实让她受到了莫大的伤害,同时也给她上了一课,她要做真正的自己,做独立的人而不是供别人消遣的“玩偶”,直到这时她才为自己所受到的委曲而感到伤心后诲,其中有他的父亲给她的,更多的是他的丈夫给她的。其中很关键的一个原因是她在经济上的不独立。在经济依赖于她的父亲中能是作为孩子的她,而不是作为一个成人的她。然而现实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出嫁后,她的丈夫海尔茂成了她的父亲在她的生活中位置的替代者,不管是精神上,还是经济上。她还是一个孩子,没有一丁点的社会经验,也就是说对社会没有一丁点的认识,还保持着孩子式的纯真和任性,不同的是她更懂事了。所以说她的出走才是她的成长的开始,从此她才真正地进入了成人世界,才走进了真正意义的社会上。我想她出走后首先面临便是经济上独立的问题。按照鲁迅的观点,她出走后结果只有两种,要么变坏,要么回到她的丈夫的身边。对于涉世未深的我来,还没有充分的经历和资本来反驳鲁迅的观点。也许在经历生活中风风雨雨这后,她会领悟到人心的险恶,社会的种种不测。她的丈夫已经给她上了第一课。而能够很好保护自己并在这个社会上生存下来也是作为一个社会意义上人应拥有的本领,女人也不例外,从某种意义上,处于弱势的女人更应该拥有这种本领,因为只有获得经济上独立、靠自己生存,她们才能获得与男人平等的地位和对话的资本。相反,依赖于男人就为将来的悲剧埋下了种子,所以说娜拉的出走是明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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