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行语的出现在通俗语言的发展过程中,是一种极为常见的现象。任何一种语言的发展过程都是如此。一个社会并存着正式与通俗两种语言。英语从最古老的日耳曼萨克逊式古英文退化到现代英文。可现代英文在英国人古板的腔调下不耐烦了,又冒出了变化无穷的美式英语,这就是正式语言吸纳各种词汇而逐渐向通俗化过渡的一个典型的案例。但正式语依旧保持着它应有的地位,就职演说或者会议公报,字里行间透露着古英文的严谨规整。牧师祷告起来thou、thee满口,压的韵极其美妙;而喜欢莎士比亚的人们去翻看十四行诗时,也都跑去翻看原汁原味的古英文版。
同样,我们的中文,在新文化运动时提倡白话文也是为了打破官方意识形态对语言的压抑。相比起文言文,暂不说到文学,当时市井的半洋话到今天还有不少仍被沿用。这些语言从本质上讲就是当年的流行语。当年的蔡元培先生也说过,真正白话用得好的.人,文言文功底绝对不差。这观点到现在依然成立。因为毕竟中文是前后相继的。文言文严谨规整被继承到了正式语言中,最明显的就是学术论文。两个学者因为观点对立而笔墨交锋时,写论文必定要说:我们二人在争论观点。而下了台面泡杯茶,当然也大可以说我们俩在比赛。易中天上百家讲坛都这么说了,他说到孙权和刘备比赛,这反倒显得生动。这并不矛盾。
所以对于流行语泛滥大可不必一惊一乍,语言本是一种自由的东西。他们会成为点缀我们日常生活的点心。而正式用语中谁倘若这么用了,他自己也会觉得滑稽。中文所要面对的不是新旧词汇的冲击,而是自身现行美学形态构建的失败,也就是象形语言的丢失,以及迷失在对字母语言粗浅的模仿中。
资深高考语文阅卷人、华东师大中文系教授王光祖坦承,由于作文阅卷主观性很强,就像做菜肴,各人的口味也不尽相同,所以每年都会有上千篇作文由于初评意见不一,被提交到阅卷中心组复议,改高改低的情况十分普遍。以今年为例,有篇作文初评时第一位老师判了20分,第二位老师给了43分,结果中心组反复阅读后,给出了64分的高分。而另一篇作文初评是70分,但中心组老师复评时一致认为,该文华而不实,脂粉气太浓,结果改到了60分以下。
爸爸妈妈经常为我过生日,当他们过生日的时候,我既不知道怎么办,也没有给他们过过一个像样的生日。这回得给妈妈过个有意义的生日。
做妈妈不容易,天天都在干活,非常劳累。因此,我有三个小计划:在妈妈生日那天勤快点儿,帮妈妈做家务。再用卖废品的钱为妈妈买一束她最喜欢的郁金香。最后到蛋糕店给妈妈买一个蛋糕。
妈妈的生日到了,我急匆匆地跑到蛋糕店订蛋糕。蛋糕上一片粉红,还点缀着几朵白色的郁金香。还有一个棕色的东西——“粪”。这让我怎么说呢?妈妈喜欢懒羊羊,懒羊羊的发型也就是一坨一坨的“粪”。订完蛋糕就该去订花儿了,到了鲜花店,我想:虽然妈妈喜欢郁金香,可是重复了也不好看呀!我左思右想,终于想到了,当我睁开眼睛的那一刻,看到了小仙人掌。我又改变了主意,买一盆小仙人掌。对,买鲜花过不了几天就该枯死了,小仙人掌也不用天天浇水,嗯,买定它了!回到家后,妈妈还真以为我和同学约会去了呢,妈妈疑惑地问我:“你不是去跟同学约会去了吗?怎么带了这些回来?”我幽默地说:“我是去跟‘蛋糕同学’和‘仙人掌同学’约会了!”妈妈笑眯眯地说:“好孩子,真懂事!”说着我又帮妈妈做饭去了。
到了下午,爸爸回来了。嘿嘿,终于要切蛋糕了。我切了一大块,两小块。大的给妈妈,上面还有两朵郁金香和一坨坨的“粪”——当然是巧克力做的。妈妈把我拉到她的身旁,悄悄地告诉我:“宝贝,我爱你,爱你到永远。要问有多远,那就是从这儿到月亮!”我默默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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